抹胸,下半穿长裙,头纱半遮面,发饰上不厌其烦地叠上几层金链子,手臂缠着银钏,颈部修长,肩头圆润,皮肤白皙,与平时所看的舞蹈大不一样。
她们身姿优美,舞姿柔媚,脚上有金铃,一划一勾扯动人的心弦,大胆却又偏是遮掩的,神秘又热烈,充满激情的诱惑。
在场的人眼睛几乎都看直了,辛澄也很认真,却突然后脊一冷,左右看看又没发现什么不对经,望向郡主时她正对着杯盏侧边的花纹仔仔细细地看,好像在研究什么难题。
舞曲之后,皇帝借故离席,随后内侍太监将一个紫色舞姬送到了皇帝的帐殿中。
接下去便自由许多了,辛澄想去找郡主说话,但她被一群贵女围住,好像在说她和阮戢的事,辛澄硬挤也没挤进去,只听到郡主笑着同她们打着太极。
至少郡主没有答应,那就是好的。
今天是第一天出来玩乐,大家都有点兴奋,辛澄一边关注着郡主那边,一边在营帐中四处闲逛。
路过一处时听到有宫人议论,“阮将军当下可谓是如日中天,陛下享受美人还不忘给他也送一个,想来现在阮将军要什么陛下都会给吧。”
“那他会不会在秋狝结束前请陛下赐婚啊?”
“有可能,现在还不是哪家贵女都任他挑的。”
辛澄再没了闲逛的心思,她现在还能悠哉只是因为阮戢一直没有把话挑明过,但显然他是对郡主有意的,若是阮戢真的请陛下为他和郡主赐婚……
那可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第94章 为什么不杀了他呢?
辛澄装模作样端了一盘果子, 状似不经意地靠近阮戢的营帐。
逐步接近,在与周围的守卫对上视线时,十分“不小心”地把盘子打翻了, 果子滚落一地,慌忙蹲下去捡。
凝神屏息, 听里面的动静。
可惜还是有点距离,阮戢说了什么不知道, 但另一道女声听得很清楚。
“可是大皇帝天子让奴来服侍您。”
是不太流畅的汉话。
“不喜欢奴家这样吗?那这样呢, 嗯——”
带着些痛苦的呻.吟。
“求、求大将军怜惜!”
嗤, 果然没错, 皇帝自己带走一个舞姬, 还给阮戢送了一个。
辛澄捡完果子离开,甩脱侍卫的视线后换个方向在远处盯着阮戢的营帐,一直没有人出来过。
哼,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阮戢和他那些出入青楼的兄弟都一样,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郡主!
辛澄一气之下就想将这事告诉给郡主,但想到之前几次她向郡主告状,但被反过来警告不许再跟着阮戢,恐怕这次郡主也不会在意, 还显得她像个恶毒的长舌妇。
况且若是阮戢真的打算请陛下赐婚, 郡主恐怕也无力阻拦。
她得想想办法。
一路思忖对策踱回自己的帐篷,却见余太傅和他儿子余理等在帐前。
余理好像说了句什么, 余太傅背着手轻轻摇头, 抬眼时见到她, 稍一点头,转身先进了营帐。
辛澄蹙起眉, 心底愈发烦躁,先戒备了四周,跟着进去。
余太傅先拜君臣礼,辛澄再还以师生礼。
“先生,有什么事么?”
余理扶太傅坐下后退出去守门,余太傅道:“你今日是不是与阮戢吵起来了?”
“他们还告到您面前了?”白狐的事辛澄本来都没在意了,被这倒打一耙顿时心火又起。
但余太傅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辛澄心思一转想到,那皇子知道她的来历,想必是借机说事指责余太傅教导无方,暗搓搓指向太子。
皇家之人心思歹毒。
余太傅一叹,“这两日若无事便待在营帐里,哪也不要去,万万小心行事。”
这已经是第二次十分郑重地嘱咐她小心了,只是因为猎物呛了两句,还不至于如此避讳吧,辛澄觉得不对,“出什么事了?”
余太傅起身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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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澄跟着错步,“你们是不是安排了什么?”
说话间余理进来,他们对视一眼,一言未发。
但辛澄顺着想下去,如果真的安排了什么计划在猎场里,那……
辛澄骇然道:“你们是想……”
她伸手指着天上。
外面的守卫都是自己人,但余理还是拎了一大桶水进来放在桌上,不断舀水制造水声。
三人在桌边说话。
“你们到底安排了什么?”
太傅仍在犹豫,辛澄知道余理更冲动,拿出架势对他道:“怎么,你们的计划还要瞒着我吗?”
果然余理被激怒,“先想想你自己干了什么,这都多长时间了,龙脉图呢?”
“我现在说的是猎场的事!”
“龙脉已是无望,您还是别插手这些事了,回去成亲尽早诞下我大昌的血脉子嗣才是正经!”
“好了!”余太傅阻拦两人对呛,“生怕别人听不见?”
余理带着对辛澄的不服继续卖力舀水。
辛澄不理他,开门见山问:“你们是不是准备对皇帝动手?”
一想便是了,猎场脱离了皇宫大内的层层保护,是最适合刺杀的时机,虽有护卫但相比城高池深的皇宫还是容易得手得多。
余理看了一眼余太傅,道:“没错,猎场在阮戢接手之前是我们的人,皇帐有龙纹居正中,舞姬也已经被我们买通。”
“今夜便要动手?”
“不,”余太傅道,“皇帝疑心重先要取得他的信任,而且还有一个大麻烦。”
辛澄一想,“阮戢。”
“所以,在计划开始前要想办法调走他。”
辛澄在脑中不断权衡,从今日皇子的行事来看,恐怕皇子们对太子之位有觊觎之心,毕竟夺嫡之事在历朝历代都不罕见。
若此时皇帝一死,必然引得朝廷震荡,但有太子储君之位和余太傅在百官中的声望,动乱只在萧墙之内,于百姓无害,那么有何不可?
皇帝本也该死,若是计划成功,或许也用不上龙脉,她也不用离开郡主了。
“好,”辛澄心头鼓噪,“我来帮忙调走阮戢。”
“少主不可!”余太傅听完后很是慌乱。
“只是支开他而已,我又不会有什么危险,放心吧。”
余太傅还要再拦,被辛澄和余理一起半劝半抬了回去。
风起云涌。
接下去几天辛澄心里装了事,一直都在想着要怎么把阮戢引开,远离大帐。
此时她信马由缰走在草地上,看向远处的人影。
她身前突然插过来一匹马,辛澄视线被阻,只得控马停下,看向那人。
“郡主?”
正是郡主拦在她面前,冲着她十分不满道:“你怎么又在盯着阮哥哥,不是告诉你不许再去招惹他吗?”
“我没有啊。”
“你就有!”
郡主突然闹了脾气,辛澄眨了眨眼不知所措,又见郡主二话不说牵引缰绳离开,她忙去追。
沉默行过一段,辛澄解释道:“郡主,我真的没有想去招惹他。”
“可你一直在看他。”
“我看郡主更多。”
“那你仔细说说什么时候在看我,什么时候在看他。”
“诶——?”这有点不讲道理了吧郡主。
她们这边正说着话,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她们看过去,没想到是阮戢过来了。
“泠儿,玩得开心吗?”
“不开心!”
郡主说这话时瞪着辛澄,辛澄拿手指了下自己。
——是因为我吗?
阮戢和煦地笑道:“确实,连日狩猎也没意思,前面翻过这道山岗,他们在蹴鞠打马球,不如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他说时还探头看了眼辛澄,道:“莫姑娘,一起吧?”
辛澄想拍手叫好,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不了。”
辛澄的“好”还没说出口就被郡主抢先,她还道:“我们有约定比谁猎得多,而且来了这几天还一头鹿都没找到呢。”
郡主向阮戢告辞,随后调转马头离开,并朝辛澄眯了眯眼。
是威胁呢。辛澄只好跟着郡主,但回头看了阮戢一眼,见阮戢又笑着冲她点了点头,有种莫名的怪异。
没想到他们的计划很快便开始了,这天回到营帐后,余理道陛下已经答应舞姬明日带她一起行围,倒时舞姬会给他们打掩护,让皇帝远离身边的亲卫,他们要提前埋伏刺杀。
关键是要支开阮戢,让猎场的守卫暂时赶不过去救援,余太傅会在内牵制并安排后续事宜。
这计划乍一听上去还可以,但辛澄总有点觉得哪里不对,她将这点说出来,余理问她是不是怕了。
辛澄翻了个白眼,将此心情归结于干大事之前的忐忑。
毕竟是弑帝。
要想调走阮戢,首先她还要和郡主分开,毕竟这些天她都是和郡主在一起。
第二天,辛澄见到郡主后说:“现在附近都被猎得差不多了,不如我们分开两个方向,各自狩猎怎么样?”
郡主听完后定定地看着她,转头拍了拍马脖子,语气平静地问:“你很想赢我?”
“当然了。”
一阵风吹过,郡主声音很轻,“那算你赢好了。”
“啊?”
这可怎么办,辛澄着急时,郡主转头过来一笑,“骗你的,本郡主才不会那么轻易认输,就依你,比比看谁先找到一头鹿,就算谁赢!”
辛澄松了口气,“好。”
她出去绕了一圈,然后去到阮戢的营帐,进去时见一舞姬坐在他的腿上。
他像是刚起,长发还散乱,只着中衣甚至领口被扯开了,一眼便是浓情之后的样子。
辛澄顿时感觉这片地方都是脏的。
他倒是没觉得哪里不对,自然地放开舞姬,问:“怎么你一个人,泠儿不和你一起?”
辛澄忍着恶心,拿出一沓纸来,这些都是阮戢之前寄给她的残局,他真的很看中她的棋艺。
“这多没意思啊,我们两个亲自比一局如何?”
他满口答应:“好啊。”
营帐里就有棋局,辛澄看了一眼道:“应该会下很长时间,我在将军帐中待太久不好,我也不想被旁人围观,不如我们去别处。”
一盘棋局至少要一两个时辰,多的时候甚至两三天,她用不想被打扰和不能共处一室做理由,还算说得过去,不过为了下棋特地跑远路听起来还是有点牵强,辛澄准备再多解释一番。
但没想到阮戢又是想也没想一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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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你。”
辛澄心底又起一层违和感,但听到和郡主一样的回复,不爽占据心头,立刻转身出去。
反正目的也达到了。
辛澄提前令人做了准备,一路引他行至一座山冈,此山不算太高,但草盛林密,在半山腰的空地上,支起了一个白纱帐,聊以挡些风沙落叶,帐中有石桌,摆下棋局,并有一小火炉,上头搁着茶壶。
深林幽幽,茶香袅袅。
阮戢让侍卫在外等候,入帐中道:“好意境,或许此棋下完,世已烂柯。”
“请。”
秋风凉,山风袭来,树叶沙沙作响,辛澄打了个寒噤,不做他想。
现在只消认真下完这盘棋便是了。
黑白对阵,冲锋陷落,每一子入局,或是一时闲笔将在几十着后成为杀阵中心,也或是早被黄雀盯上的螳螂。
辛澄全神贯注在棋局之中,阮戢的确棋艺高超,中盘刚过,她突然发现自己陷入困局,不得不停下来反复推演盘算。
灵光一闪,她笑着拈子落下——
“小心!”
突然被推了一把,她仰翻在地,还蒙圈时见阮戢提剑砍下几只飞箭,而纱帐已是摇摇欲坠。
脑中恢复清明,她听到嗖嗖箭声,草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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