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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0-20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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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厚鲜爽,让人回味无穷,他有好久没喝碧螺春了。

    真要说起来,这个世界很多东西都和自己原本的那个世界很相似,就像大致的国土分布,还有食物种类,各种调料,连同一些花鸟植物,建筑与摆件……这些种种,不管是不是同一朝代出现的,通通都融合到了这个世界当中,这也是他适应起来较快的原因之一。

    “鹤眠,在想什么呢?”卧听风以手支颐,淡淡的眸看向松鹤眠,青衫迤逦到桌上,露出截清瘦苍白的手腕。

    松鹤眠是个颜狗来着,长得好,不管男女他都欣赏,有个黑历史,他都不好意思说,曾经他抱着好奇的心去青楼楚馆走过一遭,但不知道为什么根本都欣赏不来,匆匆在了两分钟就走了,

    当时不明白,此时却懂了,那些人身上都沾着股庸俗的脂粉气,美则美矣,但没有灵魂,就如支名贵的花瓶,少了那点动人的灵光,显得过于死板了。

    “嗯?”卧听风闲适地换了个动作,眼中带出点饶有趣味,他无法准确猜测到松鹤眠在想什么,却知道,他看自己看得失神了。

    松鹤眠心里暗骂自己,什么破联想?要让对面的男人知道,他分分钟得玩玩。

    “方才想事想的出神了,还请听风见谅。”

    “说说。”卧听风想听听鹤眠要怎么编?不得不再一次感叹,遇见鹤眠,真是所有不如意中的唯一如意,让他这乏味的养老生活,添上了多姿的色彩。

    松鹤眠还是有话可说的,“我在猜测这茶产自哪地。”

    卧听风轻挑了下眉,“说说。”还是那两个字。

    松鹤眠默了默,“猜不出来才会想入神的呀。”很尴尬。

    卧听风没说话,只用着深邃的眸看人。

    第185章 毛病 我不喜欢男人,可我喜欢美人?……

    松鹤眠被看得怪不自在的, 还没等绞尽脑汁的想出更多的托词,就听卧听风道:“鹤眠莫非有断袖分桃之癖?”

    松鹤眠手中的茶杯差点没吓得摔了,“何出此言?别污蔑人哇, 我没有。”脸色又红又白的,真是被卧听风吓到了。

    “哦~?”卧听风一边的眉挑起, 语气十足的饶有趣味,“那方才……”已是不言自明。

    松鹤眠真是心虚又气短, 他喜欢看美人这个坏毛病,在这一年间都没犯过了,怎么在这男人面前又旧病复发,死灰复燃了?

    “没有, 真没有, 别多想。”松鹤眠,我只是喜欢看美人, 美人不局限于男女, 所以他怎么可能喜欢男的嘛~?好吧,他女的也不喜欢。

    见过太多失败感情的案例, 他对感情这件事就敬谢不敏了, 何必呢?一个人多逍遥多自在?大概是只有那些人生过得太顺遂的, 才会想着给自己找点波澜。

    松鹤眠低头抿了口茶, 茶水有些凉了,这边品来滋味却更甘甜了几分, 只是这点甜化在舌尖却只如沾上了黄连, 苦的不行。

    卧听风看着松鹤眠的情绪变化, 淡声开口:“鹤眠是恼了我吗?”

    松鹤眠放下茶杯,弯起眼眸笑说:“怎么会?”一双亮堂的眼睛显得很诚挚。

    “翎羽。”

    松鹤眠面露疑惑之色,这突然的叫人, 令人心慌慌呀。

    “公子。”翎羽低眉垂首。

    “年前同茶叶送来的那套茶具。”卧听风吩咐,在翎羽下去后,卧听风对着松鹤眠说话的语气明显更和缓上两分,“回礼加见面礼。”

    松鹤眠下意识看茶,就想出言拒绝,哇靠~茶都是这种品质,那茶具……不敢想,不敢想。

    “不许拒绝,除非鹤眠是当真恼了我,不想与我交这个朋友。”

    松鹤眠看卧听风,这种风姿与气度,世间能寻几个?他要不想和人有来往,第一面的时候就不可能给人进门的机会,在发现这人心机深沉,难以捉摸时,就不会跟着人到这边来,他贪图那口吃的吗?不见得,他又不是个多注重口腹之欲的人,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卧听风这个人,过于合他的眼缘了。

    “那我在这便多谢听风的好意了。”既然决定有所交往,该恪守的礼仪要守,不该拘泥的小节,没必要自寻烦恼。假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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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相处看来,那点眼缘不值得他再多花费心思,就不再来往呗,多大点事,放平心态,爱咋咋地。

    卧听风脸上绽出个浅淡的笑,眼尾那丝丝的细纹,有种很奇特的韵味,就好像微风拂过清澈的湖面带起的那点点波纹,依旧干净清冷,风过后,依旧平静无波。

    松鹤眠掐了掐自己的手掌心,你要死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男人,我不喜欢男人,可我喜欢美人?

    松鹤眠为自己本能性的想法叫绝,你可真是个平平无奇的小天才(咬牙切齿.jpg)。

    卧听风唇边的笑更深了些,不知鹤眠的性子是在怎样的环境中长成的,纯稚干净,有种聪明却不知世故的感觉,和这样的人待在一处,比寺庙佛院都能让人平心静气、身心放松。

    指尖稍稍擦过眼尾,只一点他没想到,他这副上了年纪的容貌,竟还能让人看得失神,鹤眠的审美似乎异于常人。

    松鹤眠一抬头对上卧听风含笑的眼,使劲拧了自己大腿一把,以前犯病的时候看也就看了,反正是隔着屏幕的,当下这面对面的,还是个身份不凡的,在这古代,你怕是想死哦~

    翎羽捧着个木锦盒走了进来,打破了这份稍显尴尬的气氛。

    “先看下,若不喜欢,还有几套其他样式的。”卧听风话落,翎羽便将盒盖打开来。

    松鹤眠伸头看去,只一眼就慌忙摆手摇头拒绝,“收不得,收不得。”这种金贵的东西收了是要命的,这次不管卧听风说什么,他都收不得。

    “雨过天晴云破处,千峰碧波翠色来”①,这句诗非常形象鲜明的形容了锦盒中之物,汝窑,五大名窑之首,出了名的烧制工艺复杂,产量极少,而看看这里,整整的一套,茶壶、茶碗、茶杯……他都不敢数了,这一套下来少说万两,他疯了他才敢收。

    卧听风抬了下手,翎羽合上盖子走了出去。

    松鹤眠舒出口气,一转头就对上卧听风似笑非笑的表情,内心较糟,他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农家子,是该知道那茶具的价格的吗?没事的,没事的,明眼可见的金贵,不怕没话说。

    硬着头皮开口:“听风,我有个问题,是个可能非常非常冒昧的问题。”

    “问。”卧听风眸光微不可察地浮动,这哪哪都和他心意的人,千万别是别有用心之辈。

    “你是不是很有钱啊?”松鹤眠从各种要命的问题中,挑了个不那么要命的。

    “何出此言?”卧听风问,他以为他会问其他的,就比如他过去的身份,他为何会到此处来?这两个问题都更有价值,更值得人探究,而松鹤眠这种过于知分寸的态度,只会让他对他的怀疑愈发加深。

    “最显而易见的房屋修葺,我不是瞎的,还有啊,那套茶具,我虽不太识货,但值钱与否还是能分辨的。”松鹤眠朝着卧听风小翻了个白眼,不过最显而易见的是卧听风这个人本身,他那身气度不是单纯有钱就能培养出来的,得是无比有钱有势的家族,才能用无数金玉堆出这一尊。

    卧听风,“有点,却不能说是多。”

    松鹤眠都不知道如何评价了,曾经网络上非常流行的一个词很适合当下,凡尔赛。

    “鹤眠,是个有趣的人儿。”卧听风含着笑地评价一句。

    松鹤眠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一点灵光划过脑海,被那个想法惊的目瞪口呆,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别自己吓自己。

    “鹤眠,”松鹤眠抬头,卧听风继续说:“能在这交到你这个朋友,是我的幸运。”

    松鹤眠,“……”要不咱就别自欺欺人了?不自欺欺人就自作多情吗?没这种说法的。

    “也是我之幸。”松鹤眠回,死水般的生活的一点波澜,还是不错的。

    “嗯,用膳吧。”卧听风掩下眸中的深思,像,又有点不像。

    松鹤眠心里松下口气,茶不错,人有魅力,偏偏这场聊天下来,比在外干一天农活都累,身心俱疲的,好在吃饭了,吃完就撤。

    和卧听风这种人,只适合君子之交淡如水,想更深交,只能说,他还不想搭上他这条小命。

    ……

    净手入桌,松鹤眠看过桌上的菜色,眼睛亮了亮,都是当季的时蔬,绿油油碧翠碧翠的,上桌还完全不失其本色,很有两分功夫,简简单单几个菜,都精致讲究极了 。

    松鹤眠咽咽口水,眼巴巴地望卧听风,想吃想吃,我想吃。

    “先喝碗汤。”

    一旁静站的翎雪想帮松鹤眠盛汤,松鹤眠摆手,“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就好。”他这个有手有脚、身体倍儿棒的,还没到让人伺候的地步,不习惯,千万分的不习惯,他又不算什么小饼干,无福消受。

    “下去。”

    松鹤眠惊讶看卧听风,卧听风和他不一样,卧听风这个人在那里,就是个该衣不沾尘,手不触灰,等着让人伺候的主。

    “有何好惊讶的?难道在鹤眠的眼中,我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吗?”

    松鹤眠摇头,这两个词,没一个与卧听风沾边,在松鹤眠看来,不论其他,卧听风的君子六艺定都学得顶尖。

    “吃饭吧。”卧听风说,要了解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松鹤眠喝一口鸡汤,既鲜又浓,一直滑入腹中,暖暖的,他以前不太爱吃鸡,当下发现,他哪是不爱吃,是没碰上好吃的。

    鲜嫩爽口的时蔬很下饭,明明看去什么调料都没放的鱼,嫩白的鱼肉入嘴,一点腥味都尝不出,只剩鱼类本身的鲜甜。

    松鹤眠这一顿吃的别提多开心了,两三道他曾经碰都不会碰一筷子的菜,今儿个不但下了筷子,还不止一筷子。

    食不言很好啊,正好可以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这美味的饭菜上。

    卧听风吃到差不多七分饱就放筷了,静静地注视松鹤眠用餐,说不出的有趣,和过去他喂养的那只松鼠似的,碰到爱吃的就一个劲往嘴里塞,脸颊一鼓一鼓的,憨态可爱。

    松鹤眠咽下一口菜,用着双茫然的大眼看人,菜在桌上,看他做什么?难道是嫌他吃的太多了吗?

    卧听风笑着劝告,“少吃些,吃多了对身体不好,爱吃的话,以后都可以到这边来吃。”

    松鹤眠,“……”我才想着要和你君子之交淡如水,你这就在引诱我,还用那么重的筹码,我很难拒绝的啊(允悲.jpg)。

    松鹤眠你要做个顶得住诱惑得新时代好青年,当即就拒绝了这个极为诱人的邀请。

    “添双筷子的事,我一个人吃饭,终是寂寞了些。”

    卧听风一抬眸一垂首,松鹤眠魂都快被人勾没了,让美人难过,你怎么敢的?

    “好好好。”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后,想把自己的狗头打掉,色迷心窍啊,色迷心窍,松鹤眠你想让我说你什么好?

    “我不喜欢出尔反尔的人。”

    松鹤眠选择闭嘴,这就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这饭是吃不下去一点了,放下筷子,“时间不早了,我差不多该回家了。”

    “我与鹤眠属实投契,要与我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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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而眠吗?”

    第186章 生病 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

    松鹤眠, “……”这应该不是他想的那样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个鬼呀,才讨论过的断袖分桃, 当下来这么一个邀请,想不让人误解都难吧?

    “玩笑罢了, ”卧听风理了理衣袖,“鹤眠不会当真了吧?”

    “呵呵~”松鹤眠干笑, “没有没有,那我这便告辞了。”这里饭菜再好吃也没用,有这么个主人家在,饭都吃不香了。

    “天色已黑, 让翎羽送你出去。”卧听风说。

    松鹤眠没心力再推辞, 反正两步路的事,就这样吧。

    翎羽来时手上还捧着那个锦盒, 松鹤眠转头看卧听风。

    “我送出去的礼物, 怎可能还要回来?”卧听风清淡闲适地说道,“往后我定也还会去鹤眠家讨杯茶水喝, 收下吧。”

    松鹤眠, “……”不是, 我真觉得我要收了如此贵重的东西, 会短寿。

    不过看看卧听风,扯了下唇, “多谢。”他敢不收, 可能会更短寿。

    “去吧, 早些休息。”

    松鹤眠转头出了院门,推门进入自己的小院中,糅杂的馥郁花香扑入鼻尖, 在清凉的天气中,沁人心脾,繁杂的心绪,慢慢静下来,别多想,没必要多想。

    领着翎羽进到客堂中,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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