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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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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那场大雨解了绵延已久的暑热,宣告着京城正式入秋,晚上温度自然也下来了。夜里更深露重,凉风再一吹,白知梨清瘦的小身板就完全扛不住,冷得不时缩缩脖子。

    他想着要追上学长,一心埋头看路,也没注意到前面那人突然停下,于是又像那次炎炎午后一样,一头朝着对方的背撞了上去。

    “嘶……”白知梨抬手摸摸额头,被撞得眼角泛泪,不知道一男的后背怎么会比石头还硬。

    但还没来得及发难,程修宁脱了自己外套,递过去:“穿上。”

    白知梨不太擅长拒绝别人,尤其这种时候,手比脑袋还快,一伸手就把尚且带着青年体温的外套接过来了。

    直到手心切切实实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温度,也嗅到那股隐隐约约、却又萦绕不散的苦橙味道,白知梨才慢慢反应过来,自己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我不冷……”他想把外套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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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冷。”程修宁说。

    这天气虽然比前些天不知道凉快多少,但也没有到需要穿厚厚两件的程度。程修宁里面是件短袖,肌肉线条流畅的小麦色手臂自肱二头肌以下都暴露在空气中,却并不怕冷似的,走在白知梨的左边,替他挡去夜风寒露。

    白知梨眼睁睁看着程修宁又快走到自己前面了,没办法,只好把带着他体温的外套穿上。

    程修宁看着像专心走路,余光却瞥着白知梨,想知道他看见自己明显有锻炼痕迹的身材后,会是什么反应。

    以前总是他暗戳戳地钓自己,这次,他也想试试对方一贯用的手段。

    白知梨没想太多,只是羡慕地“哇”出声。

    “学长你这肌肉锻炼得好棒,一周得花多少时间泡健身房啊?”因为总能遇见变态,白知梨从小就想长得个子高高的、身体壮壮的,最好谁都不能欺负他。

    但不知道为什么,个子长到快一米八就不长了,腿细腰也细,就算努力锻炼运动过,也很少会留下诸如健身房撸铁大佬们一样的训练痕迹,顶多不过是因为常年跳舞,腹部有两条很清楚的马甲线勾下去,隐隐有点薄薄腹肌的形状。

    所以当他看到程修宁藏在衬衫下的一身肌肉这么漂亮时,是真羡慕了。

    但这种单纯的羡慕,只要一出现在白知梨身上,只要落入程修宁眼里,似乎就全都变成一种被肉色吸引的证据。

    不然,怎么可能会有男的真心夸另一个男的肌肉练得真好、看起来非常有安全感?

    程修宁面无表情,心中喜悦,状似不在意般答道:“我没泡过健身房,可能平时随便打打球就有吧。腹肌?你怎么知道我有腹肌。”

    白知梨的羡慕顿时变成嫉妒,他觉得学长是故意不想说自己平时在哪家健身房的,因为怕他也锻炼出一身漂亮肌肉吸引到其他女孩的目光。

    呵呵,真是小气。

    于是语气也差了不少:“真的吗我不信。”

    程修宁似乎就等他的这句回答,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不信?你可以摸摸。”

    “……”

    “……”

    话音落地,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程修宁几乎是说完就后悔了,学弟内向胆小,又特别容易害羞,平时跟个兔子似的恨不能把自己藏起来,自己突然跟他说这种话题,让他误会了怎么办。

    白知梨则是气得眼睛都红了:在别人饿着肚子的时候不吧唧嘴也是种礼貌,有腹肌这种事说过一遍就可以了,为什么要一直在自己面前炫耀!

    见白知梨红着眼睛和耳垂,一副羞得要哭的样子,程修宁有点慌,忙找补:“说着玩的。我平时不会这么随便。”

    你还要说!

    所以就专门挑在他面前炫耀是吗!

    白知梨快气哭了,脑袋埋在立起来的外套领子里,闷声不吭往前走。

    程修宁手足无措了一瞬,很快追上去,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道歉——

    总不能说,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摸我腹肌的。

    听起来,似乎有些……

    但他也暗暗警告自己,学弟比想象中还更容易害羞,平时相处起来,应该更小心一些。

    程修宁只好假装没事发生,转移话题:“我有点饿。你呢?”

    白知梨吸吸鼻子,本想硬气地甩一句“就是饿死也不关你事”,但刚有这么个念头,肚子就轻轻地“咕”了一声,传达出饿的信号——

    他几乎整个晚上都在忙着迎新晚会,为了效果演出前一般都不吃东西,跳舞又特别耗费体力。

    白知梨感觉自己耳后都快烧起来了,特怕程修宁也听见了,但想了想,还是饭重要。

    是学长先把他惹生气的,就应该拿晚饭来赔,他又……他又没什么错!

    这次绝对不是蹭吃蹭喝!

    一想通,白知梨就用力点点头,理直气壮地说:“饿!”

    程修宁转过头看着他,一会儿,忽然笑了。

    白知梨很少见他笑得……呃……看起来这么正常——毕竟平时都冷冰冰一张脸,跟谁欠了他千八百万块钱一样——所以愣了下。

    反应过来后,有些不高兴地撅着嘴问他:“你笑什么……”

    “胆子大不少。”以前哪里敢大声跟自己讲话,声音恨不能比蚊子声还小,总低着头,像自己要欺负他一样。

    白知梨偷偷在心底重重哼一声,扭过头,跳过这个话题:“我们去吃什么?”

    程修宁止住笑意,正经了些:“下午来学校得早,没来得及买菜,家里开不了火,在外面吃吧。”

    哪里吃无所谓,只要有人请客,白知梨就很高兴。

    他连忙点点头,一想到劳累一天能被美食慰藉,眼睛里就像放进一盏烛火般亮亮的,泛着湿润水光,像一只睁着水汪汪圆眼摊开肚皮、很可爱很柔软的小动物。

    程修宁余光看了许久,没意识到自己心脏已经化成滩水。

    他们并肩走在路灯下,暖黄光晕从头顶打下来,落在肩膀上铺开柔软明亮的色块,勾出一道挺拔一道清瘦的轮廓。

    京大的深夜很安静,只有远处操场上还有零零碎碎在散步的学生,偶尔有男孩弹吉他的声音传过来。

    是首节奏轻快的小甜歌,忽远忽近地作为他们的背景音。

    白知梨忽然对程修宁说:“学长,不知道这话算不算冒犯,但是……我觉得你话比以前多好多。”

    程修宁本想说“没有”,但他又想到,如果换个人,大概连问这个问题的机会都没有,更遑论得到自己的回答。

    所以,他对白知梨,确实和对别人不一样?

    ——也没有吧。

    程修宁觉得自己不是那么没有原则的人,怎么会因为对小学弟有好感,就给他和其他人制定双重标准。

    程修宁正琢磨,迎面走来几个看起来像大二大三的学生,应该是认识他,隔着老远就开始热情打招呼,一口一个学长可礼貌了。

    程修宁:“嗯。”

    这些学生就打了个招呼,转过弯走了,路上还都感叹学长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都不带搭理人的。

    白知梨:“学长?”

    “怎么了?”

    “去哪吃饭?”

    “海底捞吧。”程修宁说,“虽然不够正式,但现在时间晚了,外面饭店基本都关门,只剩这地方能吃东西。”

    “海底捞还不够正式啊?”白知梨酸酸的。

    真是可恶的有钱人,他一直觉得如果以后和女孩子谈恋爱了,约出来吃饭就选海底捞呢。没想到在对方眼里,这居然都不算得上是一个值得提到的选项。

    人与人之间巨大的贫富差异再一次将脆弱的白知梨击倒,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是被榨干的荔枝果汁,被盛放在一个又一个不同的杯具里。

    程修宁领着白知梨去了离学校最近的一家海底捞,点完菜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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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饮料的时候,程修宁本来单手拿着菜单,“酸梅汤”已经说出来一半,白知梨却不知道忽然怎么想的,向服务员要啤酒。

    白知梨长相偏小,加上本身年龄也不大,程修宁坐在他对面,相比之下看起来就要稳重得多。服务员把他们看成了两兄弟,闻言有些为难地看向程修宁,意思很明显,想让哥哥自己拿主意。

    她这么看着我和小学弟,难道是把我们当成情侣,来征求我的意见?

    程修宁这么想着,问白知梨:“你酒量怎么样?”

    白知梨双手撑在座位上,诚实且乖巧地摇摇头。

    “不怎么样?”

    白知梨还是摇头。

    “没怎么喝过。”

    程修宁:“……为了避免回去路上要背一个小酒鬼,我建议你喝点果啤。”

    白吃白喝还有啥要求,白知梨欣然同意。

    两个人都不太能吃辣,所以锅底点的微辣,但即便如此,手边的饮料杯还是满了又空、空了又满,吃到后半截都有点满头大汗。

    但程修宁相对来说要稍微好点,太辣了他就用碗里的白开水涮涮,白知梨就是越菜越爱玩,不肯涮,非说要原汁原味才好吃,被辣到又一直吐着舌头扇风,一升装的果啤放在桌子上,火锅还没吃到一半就只剩点儿底。

    程修宁看得都皱眉头,拿来碗倒白开水递过去:“你吃不了辣。”

    酒壮怂人胆,果啤也是啤,白知梨硬气拒绝:“不要!火锅不辣就不好吃了。”

    程修宁:“……”

    按你这逻辑我们一开始就应该点特辣才对。

    “那你自己悠着点。”

    白知梨拿手背贴了贴自己发烫的两颊,痴痴笑着说:“我、我没事呀,我还想拍个视频呢。”

    “……”得。

    程修宁有些无奈地放下筷子,想把他手里倒满杯子的果啤拿走,却被白知梨忽然攥住。

    男生手心的温度滚烫灼人,皮肤相接触的那一刻,程修宁几乎是浑身一个战栗,险些直接从座位上站起来。

    他下意识想挣开那双似乎要把自己烫上烙印的手,可白知梨不知道使了什么牛劲,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挣脱,被人拉着往他那边:“学长要不要一起来拍视频?我教你手势舞~”

    程修宁怕拉扯间火锅盆里的热气烫到白知梨,最后软下来没有再挣扎,保持一个被人拽着的姿势,从桌边绕到对方身边坐下。

    见一向又冷又硬吓死个人的学长居然这么听话,白知梨特别满意,边笑边到处翻找手机。

    也不知道是不是醉了看东西重影,摸半天找不到后,白知梨直接顺着就摸到程修宁大.腿上,后者浑身肌肉更是直接绷紧,整个人都僵在那儿不敢动了。

    “我手机呢。”

    白知梨碎碎念着,手不停乱动,还是摸不到就索性往上面摸,迷蒙的眼神清醒了一瞬,似乎已经意识到有哪里不对,但果啤后劲一上来,很快就又晕乎乎的了。

    “这是我……机吗……”

    程修宁听着他的小声碎念,后牙都咬紧了,几乎是一字一顿道:“这不是你机,是我——”

    他深吸口气,默念不要跟个小醉鬼生气,说不准对方第二天酒醒后什么都记不清了。

    于是强压着剧烈情绪,左手攥住白知梨手腕,想把他手拿开。

    动作间白知梨的手指不小心蹭过,程修宁猛地弓起腰背倒吸冷气,立刻低声骂了句。

    “呜……你又凶我……”

    白知梨手被攥着,委屈得要死,嘟着脸颊肉像只生气的白嫩包子。

    程修宁急得压低声音,喉咙都燥得嘶哑了:“什么是‘又凶你’?我什么时候凶过你?”

    白知梨不听他的,只是用气鼓鼓的眼神,无声控诉。

    程修宁让他这么一看,气血更涌,真觉着自己得交代在这儿。

    他低头凑近,近乎咬牙切齿地对白知梨说:“别又摸我那儿,又拿这种眼神盯着我。”

    白知梨醉乎乎的,没听懂他在说什么,用茫然单纯的眼神看着他。

    “操。”

    程修宁忽然把他的手拽过来:“你不是喜欢摸吗。”

    “让你摸个够。”

    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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