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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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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静嫔入宫比沈蓉早许多,这么多年也只堪堪得到嫔位,可见并不得宠。而沈蓉自打入宫,位份就在静嫔之上,一个身居妃位的人,为何独独针对一个小小嫔位?

    显然,静嫔身后的郑家,才是沈蓉真正的对手。

    而所谓青杏,不过是为了让所有人都以为,沈蓉腹中的龙胎是皇子,这样,小产之时才会更加引起皇上的愤怒。

    皇上年岁已大,可皇子却不多。太子体弱,三皇子生母出身宫婢,且如今功高震主,为圣上所忌惮,如今发配至边疆与高济缠斗。还有一位七皇子,于三岁那年葬身火海,连尸身都未曾找见。

    就从每日备着反季的青杏一事便足以看出皇帝对沈蓉肚子里这一胎有多重视。

    而这青杏,怕是沈蓉故意张扬出去,引起合宫的嫉妒与不满。这其中,除了皇后之外,静嫔的家世最为显赫,若是沈蓉故意显摆到对方面前,在多加指点,引起对方下毒必然不是什么难事。

    说起来,静嫔下毒的方式高明,可手段却是错漏百出。竟然让自己家丁装扮做小祝贩,还故意压低了售价,不过就是故意引宫中采买之人上钩。

    只是没成想,这杏子竟阴差阳错落入自己的手里。

    “少将军,您说容贵妃为何要如此着急地铲除郑家?”苏昭云有些不解。

    越尔回道:“还能是因为什么,你想想,这件事中谁是最大的受益者?”

    “沈老爷?”

    越尔摇头。舅父年事已高,即便是升官,这仕途上怕是也不会有什么大的进展。真正的受益者,只有她那位表弟,赵书珩一个人。

    更何况,越尔看见,案几上沈蓉没绣完的女红,藕白的锦缎上,赫然是一对青竹。

    青竹,是赵书珩最喜欢的图案。就连沈蓉宫里常备的茶,都是赵书珩最喜欢的龙井。

    对于赵书珩和沈蓉之间的事,苏昭云一直跟在越尔身边,也有所耳闻。

    “说起来,前段时间翊小王爷大病了一场,连宫里的太医都惊动了。”苏昭云道:“待康复后,小王爷像是变了一个人,除了读书外,骑射,习武样样不落,老王妃见自家孙儿的心思全部落到了正地方,还以为菩萨显灵,给城郊的寺庙了捐了五百两香火钱呢。”

    赵书珩这一脉发展至今,也就剩下一个王爷的名号。翊王全家都指望着这位表弟出人头地,重振门风。五百两,对于他们家而言可不算一个小数目。

    能让翊王妃这般高兴,看来这位表弟真的是成熟了许多。

    越尔跟苏昭云骑马奔城门而去,路过一处布庄,里面人头攒动,争吵声不断。

    越尔抬头一瞧,牌匾上赫然写着四个字——李家布庄。

    她似乎这才终于意识到,祝卿安走了。

    什么也没说,就这样走了。

    就像师姐一样。

    女人死死攥住那截断玉,连尖锐玉面划破自己掌心都没察觉。

    血顺着指缝滑下。

    滴答,落在祝卿安原先哭过的地方。

    越尔心头漫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

    她发现自己居然在害怕。

    害怕徒儿此去会再不回来。

    第 56 章   第 56 章

    “虽说没了墨玉限制,但你的灵气波动如果离去不远,也会被越尔察觉。”玄无身影浮动,慢慢引导道。

    祝卿安眼神虚虚凝在不远处一点,不知在想什么,只是淡淡顺她回,“那怎么办?”

    “很简单,本座可以帮你掩去身形气息,届时你我已然出宗,天大地大,又有何人能寻到我们。”玄无终于说到自己的目的,声音愈发温柔。

    “只需要你接受本座的融合,借用一会你的身子罢了,很快会还回去。”

    蓝溪正震惊与眼前所见,越尔就先将一支花塞进她手里。

    花朵很小,花瓣粉白,两侧的绿叶的尖端垂直向上,如即将腾空的羽翼,正好将花朵保护起来——这正是每次都只能从悬崖边遥遥相望的那支秋海棠。

    原本越尔一出门,蓝溪就猜到她是奔着那悬崖边去的,只是眼下这幅光景,受伤的居然是李卿卿?

    “愣着做什么?去洗干净下锅,滚了两次给苏昭云跟紫莹喂下去。”越尔相识看不住蓝溪眼里的意外,说道。

    蓝溪刚提步,又被越尔叫住:“外用的伤药还有吗?”

    蓝溪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白一瓶,这原本是苏昭云制好的伤药,说让她给越泽送去的,只是还没来得及出发,便被这桩事给拦了下来。

    越尔接过伤药后摆摆手,示意蓝溪去处理秋海棠。

    这边,书房里被苏昭云她们占着,越尔便带着祝卿安来到了书房的隔壁,她自己的卧房。

    她的卧房很简单,一个矮柜,两只樟木箱子,一张简单的圆桌。

    原本要将人放在床上,祝卿安却在她路过圆桌时开了口:“放我下来吧,我坐这就行。”

    她的衣摆上满是尘土,若是沾在床铺上,清洗起来可是个大工程。

    越尔闻言并没有多想,而是将人放到玫瑰椅上。随后转身出门。没一会便端了一盆清水进来。

    她将水放下,随后在对方面前蹲下身。

    意识到这土匪要做什么后,祝卿安倏地收起腿,抱着膝盖蜷缩在圈椅上:“不、不用了,我一会回去洗个澡,然后自己处理就行。”

    让土匪给她洗脚……她会折寿吧!

    “那你洗澡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把伤口处理一下,否则一会皂角混着泥沙……”越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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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下去,留给祝卿安无限地遐想空间。

    祝卿安低着头,小声咕哝一句:“那我也可以自己来……”

    越尔见她这般,索性后退一步,给她自己动手的机会。

    祝卿安看着那盆清水,先是试了一下温度,在确认合适后,足尖轻轻点了一下水面,又突然收回来。

    原本平静的水面上,一层一层的涟漪绽放开来。

    祝卿安的脚是凉的,明明手上温度是合适的,落到脚上却觉得隐隐发烫。

    她抬眸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已经不急不慢地坐在圆凳上,一副请的姿态。

    祝卿安抿了抿唇,下了个狠心,直接将右脚踩进水盆中。

    殷红的血很快将原本清澈的水搅弄浑浊,那水里似乎加了盐,接着便是细细密密的疼,伴随着水覆盖过伤口的刺痛感。

    “嘶——”

    实在是太疼了,祝卿安咬着牙,又把脚从水盆里抬了起来。然后便将腿支在一旁,直了直身子:“我好了。”接着便朝越尔伸手,想要她手中那张干净的棉帕。

    越尔见对方刚刚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摇了摇头。

    这盛京的闺阁小姐都是这般……越尔思索一圈,最后落在“娇弱”二字上。

    她端起那盆浸染过鲜血的水盆,出门将水倾倒出去,随后又新接了一盆清水端进来。

    这次,不越祝卿安的挣扎,她捏着对方的小腿,将那只白净的足放在铜盆边缘,随后拿过那张棉帕,用水打湿后,轻轻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污。

    越尔的动作很轻,每每都避开破损的皮肤,可对面的祝卿安却紧张异常,紧紧盯着越尔的指尖,生怕下一刻棉帕就摩挲到自己的伤口之上。

    “别看了,疼的时候会提前告知你。”

    祝卿安闻言,放松了几分,身子靠在椅背上,随便对方弄自己。

    被血渍弄脏的皮肤重新归于白净,越尔拿过旁边的一个掌心大小的坛子。取下上面的软木塞后,好似突然想起什么,突然抬眸来了一句:“这药,也是要钱的。”

    “什么?”

    祝卿安惊呼地坐起身,就在此刻,越尔将瓶子里的液体倾倒在她脚踝的伤口上。

    那里面好像是白酒一类的东西,液体划过伤口,灼伤一般的痛感让她将刚刚到了嘴边的话立即忍了回去,只越得上呼痛。

    对面,土匪头子倒是一副得逞的模样。

    “你不是说痛之前会告诉我吗!”祝卿安疼的眼泪都快留下来,也越不得什么平日里尊崇的模样,直接质问对方。

    “告诉你你会让我动手吗?”越尔也不客气,直接戳破她:“刚刚伤处混的细沙已经取出,但还是用白酒清理一下保险些。”

    她取出从蓝溪那里那到的伤药,来给这场裹伤完成最后一步。随后伸手,示意祝卿安把腿交出来。

    “这次又是什么!”祝卿安显然不肯再轻易相信对方。

    “这次是药膏,止血止痛的。”

    听见止痛二字,祝卿安才缓缓把脚踝递过去。随着冰凉的膏体附着在皮肤上,刚刚那阵火辣辣的痛感果然退去不少。

    做完这一切,越尔用纱布将伤口重新包裹起来,她动作很快,包裹得十分精巧,连最后的一个角都塞进绷带之内,藏得很好。

    待一切结束,越尔看祝卿安才微微松了口气。

    “这次不痛吧。”

    祝卿安点点头,又问:“这是什么药膏啊,还挺管用的。是金疮药吗?”

    “苏昭云自己做的。”

    “哦。”祝卿安收回了腿。她一身尘土,头发里实在痒得难受,抬头悄悄看向越尔:“若是没事,我可以走了吗,我想回去洗个澡。”

    “你的屋子现在正封着,你进不去,隔壁就是湢室,欢喜的衣服我已经让人送来,你在我这洗吧。”越尔一边说着,一边将将将用过的酒和药瓶收好。

    “啊?用你的,这……”这不好吧!

    越尔抬眸:“你我同为女子,有何不妥?”

    祝卿安抿着唇,心里暗暗地吐槽这土匪头子知道得也太少了,同为女子怎么了!有的事,性别可不是限定的唯一标准。

    越尔眼前的姑娘一直低头不说话,还以为对方是嫌弃那浴桶被自己这个旁人用过,所以才如此纠结。

    啧,果然是个娇气的小姐。驻军安营扎寨,有浴桶已是不错,行军打仗,莫说是河流湖泊,赶上情况特殊,接连几日无法沐浴也是正常。

    难不成自己还能走哪都背个浴桶?

    祝卿安见对方不肯让步,只能自己妥协一份,磕磕绊绊地答:“那、那你走远些,我想一个人。”

    越尔断了托盘出去,将屋里的空间单独留给祝卿安自己。

    待祝卿安扶着墙壁走进湢室,浴桶里的水已经放好,摸起来有些烫。而旁边的条凳上,一张纸条立在上面。

    “伤口不能沾水,用这个凑合一下吧。”

    旁边是半个葫芦的水瓢。

    难怪水温会热,应当就是为了一瓢一瓢浇在身上而提前做了准备。而坐在这条凳上,把腿搭起来,掉落的水珠根本触碰不到刚刚包裹完好的伤口。

    旁边,皂角干巾一应俱全。换洗的衣服也已经搭在架子上。

    没想到这土匪头子看上去冷心冷面,准备得还挺周到。

    沐浴的时候祝卿安就在想,自从她提出爬悬崖,这土匪头子对她的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仅愿意背她回来,帮她处理伤口,甚至还细致地为她准备了这一切。

    看来,对方也算有些底线,与电视剧里那些个反派形象大相径庭。而这一切,祝卿安心里明白,都能归结于一个字:恩。

    因为她舍命救人,所以土匪头子对她的态度发生了转变。

    也就是说,只要她对于对方还有一定的价值跟作用,她就可以一直安安心心地在这寨子里躲下去。

    大到性命安危,小到吃饱穿暖,无非都是那土匪头子一句话的事。

    果然,抱稳大腿很重要!

    待祝卿安扶着墙出来,正看见越尔屋里坐着喝茶。

    祝卿安见状一愣,意识到自己刚刚洗澡的时候对方可能一直在这,咬牙问道:“你不说会留我一个人吗!”

    越尔悠悠地吹了吹杯子上的热气,抿了一口里面的茶水。香气清淡,口感绵长,就是泡得时间久了些,入口有些苦涩。回答道:“我怎知李姑娘沐浴如此……细致,我在这喝了第六杯茶,你才出来。”

    祝卿安找地方坐下,用干巾裹着自己的发丝:“女孩子洗澡都是这样慢的。”

    “哦?”越尔饶有兴致地交叠着双腿。

    祝卿安抬眸,这才发现坐在她对面的女子已经换了一身衣裳。之前是墨色锦袍带着银线暗纹,此刻换了相对宽松的交领广袖襦裙,同样是暗色,不同的是腰封处点缀着鲜艳的红。将原本沉闷的衣裙,染上几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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