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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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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药累了,回房歇着。”

    “我去看看。”

    “你回来。”

    沈霜月把人喊住,小姑娘爱俏,回来看见脸上刮出了好几道细血丝,哪里想此刻见到陆执方。

    陆执方脚步定住,面上表情仍是想去看。

    沈霜月一指桌案:“我渴了。”

    “师娘喝茶。”陆执方倒了一杯温茶,不过片刻听见沈霜月问,“我听胥垣说了,你想请他当保山?那馥梨那头怎么安排?”

    她不等陆执方回答,自顾自说下去,眼神冷静而犀利,“你想给她一个稍微说得过去的身世,最好是找官宦之家的老夫人,将她认作义女。找比你等阶高的官,你需要欠人情和利益,找比你等阶低的官,只要利益,但风险更大。”

    沈霜月放下了茶盏,语气有点恨铁不成钢:

    “你都敢厚着脸皮找胥垣当保山,怎么就不能脸皮再厚一点,要求多一些?这样还愁没有良媒吗?”

    陆执方脸色一怔,“师娘意思是……?”

    “我同你老师没有孩子,因为我年轻时,在隆冬出诊不甚跌落了冰湖,就算调理好身子也难怀上。”沈霜月眼眸黯淡了几分,“其实有一次是怀上了的,但没保住。我自己诊脉看过了,是个女孩儿。”

    沈霜月少言寡语,很少同他说起这等私事。

    陆执方一直以为是沈霜月觉得妇人生产、养育会分走她扑在医术一道上的时间精力,是以没有同老师生养小孩。此刻他正在消化中,沈霜月已把黯淡神情收敛了,盯着他眼眸问:“过一阵是你老师大寿,山庄会开放迎客。你替我问问小姑娘的意思,要不要认我?沈家的官场关系,她是用不上了,但为人母亲该当给女儿的爱护,我沈霜月不会少给她一分。”

    第43章 情字就是,再狼狈也觉得……

    巴掌大的铜镜上,映着人脸上细细的血丝。

    左边眉骨上一道、右边脸颊上一道、左边唇角上还有拐了弯儿的一道,整张脸就像被狸奴抓过一遍。

    馥梨拿着沈霜月给的草药膏,挖出一坨,手指抹上去,淡青草色的油膏覆盖,顿时脸上更精彩。

    “不会留疤,药膏抹着睡一觉,明日就痊愈。”

    这是沈霜月给她药膏时的叮嘱。

    馥梨很信任沈霜月,阖上盖子,就要吹灭房里的灯,早些上床歇息。忽地,有人轻轻在敲门。

    “馥梨。”是陆执方沉静的声音。

    她捏了捏衣袖,“世子爷,这么晚了有何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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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吗?戌时都不到。”

    “我换过寝衣打算睡了,有什么事你同我隔门说。”她靠近了些,走到门扉后,听他声音更清楚。

    陆执方那头沉默了片刻,不满地啧了一声。

    “你把灯吹灭了,我进屋里说。”

    师娘后来都告诉他了。脸上一点小蹭小刮就不让他看见,把他当什么只被皮囊色相迷惑的薄情汉了。

    馥梨还是犹豫。

    陆执方抬手在她剪影的脑袋位置敲了一下。

    “是很重要的事情。”

    “好吧,世子爷稍等片刻。”

    那娉婷身影走开,屋内灯火骤灭,门扉慢慢推开,还有月光从窗格漏下来的银辉,斜斜一小方。

    馥梨坐在月光照不到的矮榻上,等他开口。

    “你之前说过,父亲船难失踪了,母亲多年前就病逝了,那家中可还有什么人?”陆执方补充道,“你觉得重要、可以信赖的人。”

    馥梨不知道他为何问起这个:“还有个兄长。”

    “你之前没怎么说起过。”

    “因为阿兄也找不到了。”

    “他同你爹一起出海遇到船难?”

    “不是,阿兄自幼有武学天赋,想在沙场上建功立业,因而年纪一到就去投了军。他入的是襄州边军,爹爹出事后,我往襄州边军寄过了好几次信件,都不见回音。”馥梨说到这里,声音渐渐低下去,“我想去襄州找他,又不敢去。”

    襄州在北地,与淮州几乎隔了国中整片版图。

    那里冰封千里,终年积雪,就是财力雄厚的商队往返,都难保障次次平安而归,遑论一个弱女子。

    陆执方回忆这一两年在朝堂上听到的边疆战事。襄州紧邻岷象国,敌军时常骚扰,最大型的是赤乌河一战,我军惨败,被俘虏军士近千。

    但这样的消息,轻易不会传到民间去。馥梨的兄长,不知在不在这些俘虏里面。

    “你兄长参军用的名姓,去了哪个营?”陆执方走过去,坐到了馥梨身侧,攥起她一只手揉了揉。

    小娘子说起担心的事情,指尖总透着微微凉意。

    馥梨回忆阿兄的信息,同他一一说了,包括从前阿兄的家书里,提及他曾经参加过的大大小小战役。

    “世子爷为何问起这个?”

    “我会派人去襄州边军打听,看看能不能找到你阿兄。”陆执方将她手指揉至暖热才松开,“我问起是因为,师娘有意将你认为义女。这毕竟不是小事,她想知道你愿不愿意,家中还有何人能同你商议。”

    馥梨呆了呆,许久都没答话。

    陆执方以为她不愿:“你不想的话……”

    “没、没有不想,我就是觉得很意外,”馥梨想到今日之事,轻声问他,“世子爷,师娘是不是还在内疚呀?我真的没有大碍,她不必如此的。还是说,她这样是因为你去求了她和胥先生?”

    陆执方盯着她在昏暗里模糊的轮廓。

    此刻看不清脸蛋上到底哪里划伤了,只有淡淡的青草膏味飘散过来,侧脸线条柔和,鼻头微微挺翘。

    陆执方微微一叹。

    “世子爷?”

    “你怎么,总是心里没点数?”

    “什么没点……”

    青年郎君的怀抱拥过来,揽着她轻轻一带,跌入有些硌人的坐榻上,长臂扣着她腰一转,她伏上温热结实的身躯,脸上半干未干的草药膏,都蹭到衣襟。

    馥梨仰着头要起,被陆执方手掌摁下去。

    “药膏都蹭到了。”

    “师娘说,就是不涂药也能好,慢一两日。”

    “可是我不想慢,我想,想明日就能好。”

    “就这么不想叫我看见。”

    “不想。”

    馥梨轻轻抱怨了一句,“我已经叫世子爷看见过很多狼狈模样了,不想再添一些了。”

    “还是心里没数。”

    陆执方并不解释,手掌在她后背心轻拍,一下一下,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哄小孩儿睡觉似的轻柔。

    馥梨陪着沈霜月走遍了一整座山,此刻当真被他拍出些困意来,慢慢闭上了眼。

    陆执方也阖了眼。

    春夜微凉,抵不过两相依偎的怀抱温热。

    陆执方罕见地在硌人的长榻上,睡了一夜好眠。

    翌日醒来,借着窗扉倾泻的晨光,看清楚了伏在他胸膛上的一张小花脸。白玉莹莹的脸蛋,草绿青青的药膏,被刮出的细细血丝几乎了无痕迹。

    他手背在她眉骨一道蹭了蹭,少女皱眉嫌痒,脸贴着他心口摩挲了一下,药膏的痕迹更花了。

    陆执方用目光描摹她。

    祖母常嫌弃他不开窍,说他不知道一个情字几笔几划。他知道的,情字就是,再狼狈也觉得可爱。

    怎么会觉得师娘是因为愧疚把她认作义女。

    怎么会有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多惹人喜爱。

    陆执方一直在滦贤山待到了那十日结束。

    人才从镇国公府西门入,还未到静思阁,半路就有祖母身旁的王嬷嬷在等候,“世子爷,老夫人请你去一趟。”祖母向来都是等他请安,很少如此急切。

    陆执方却毫不意外:“我换身干净衣裳就去。”他依旧在王嬷嬷的注视下,带着馥梨往静思阁去,看她好好地回到屋中,才回自己寝屋更换常服。

    祖母院子里,老人家正在花房修剪一盆开得肆意的芙蓉,细细用银剪,剪去了影响美观的枝枝叶叶。

    “孙儿给祖母请安。”

    身后响起了陆执方不徐不疾的声音。

    老夫人回头,定定打量这个让整个陆家都觉得骄傲的孙儿,叹息了一声,“明日就回衙门点卯了?”

    “是,叫祖母操心了。”

    “祖母不操心,你自己的仕途前程,你自己得有数。”老夫人将银剪子搁下,又给芙蓉花洒洒水,“祖母就想问你一句话,不想同皇家结姻亲,是为了你自己,还是为了静思阁那小姑娘。你不要撒谎。”

    “都有。”

    “你怕公主跋扈,日后欺负了她?”

    “不是。”

    陆执方看着眼前满头银发的老夫人,这是陆家中他最敬爱的尊长,“孙儿除了她,不想有旁人。”

    背对着他的苍老身影微微一滞。

    “祖母。”

    “祖母累了,你回去吧。”

    老夫人摆了摆手,不回头看陆执方。

    待陆执方走后,王嬷嬷迎上来,扶住了她颇有些颤颤巍巍的手。老夫人慢慢在她搀扶下,坐到月牙凳上,气息缓下来,摇头叹道:“我当初把那丫鬟调入静思阁,如今看来竟是错了。”

    王嬷嬷道:“要不找个由头,将人赶出府去?”

    “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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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容易,陵哥儿心里起了芥蒂,难消。你别看他云淡风轻的,实则护短又记仇。”老夫人思忖片刻,“此事不能着急,我要见一见那丫头。”

    春光渐淡,赶在春季尾声,皇家狩猎来了。

    陆执方因着太子殿下的耳提面命,破例去了。

    春狩在城外皇家猎场,建有行宫,参与的臣子都宿在行宫厢房里,需得两日一夜才回来。

    陆执方出门的第一日,王嬷嬷去了静思阁。

    馥梨没见着,是洛嬷嬷出来应的。

    “那姑娘前几日就咳得厉害,昨夜起高热病倒,如今这身子瞧着,不合适去老太太跟前说话。她是不打紧,把病气过给了老太太,就是大罪过。”

    洛嬷嬷是大太太的陪嫁,又是世子爷乳母。

    王嬷嬷不好态度强硬,心里将信将疑,“那丫鬟得老夫人眼缘,才叫她去陪着说话。我去看看吧,要是严重了,老夫人没准会给她请惯用的郎中来。”

    洛嬷嬷没推脱,领着她去了馥梨屋里。

    一进屋就闻到沉闷的中药味,床帐掀开来,里头露出了一张苍白憔悴的美人面,唇上淡得不见血色,额发凌乱贴着,真是病得快去了半条命的模样。

    “怎么突然病得这般厉害?”

    “春季乍暖还寒的时日,一不留神就风寒了。年轻人不当回事,小病拖成了大病。”

    “洛嬷嬷,这位嬷嬷是……”

    馥梨听见两人说话动静,勉强睁了睁眼,话说到一半,又剧烈地咳起来,额上瞬间出了一层冷汗。

    “老婆子是老夫人身边的,你先养着病,有什么好了再说。”王嬷嬷看得心惊,安抚两句就赶紧告辞去回禀老夫人,生怕这病气把自己也染上了。

    人走了,屋里剩下洛嬷嬷,目光担忧地看着她。

    馥梨倒露出个笑来:“我躺几日吃吃药就好了,洛嬷嬷别操心,别在我这里久待,回屋里歇着去。”

    洛嬷嬷给她换了条巾子,仔细擦去她额头冷汗,又换了一条新的,才叮嘱两句退出去。

    馥梨待她走了,翻坐起来,拾起掉落到被面上的干净巾子,攥在手里,乌润杏眸中有些愧疚。

    她枕头底下藏着个白色小瓷瓶,里面都是细如珠的药丸,是沈霜月特意调配给她的。吃了之后,高热咳嗽冒冷汗等症状都有,人精神上却不至于昏沉。

    她骗了洛嬷嬷。

    她不是躺几日就好,她还会病得更重,病得药石无医,这样才能名正言顺地“离开”镇国公府。

    第44章 她好像又有了新的家。

    春寒未尽,皇家猎场大雁群飞,芳草萋萋。

    猎官驱出膘肥体壮的应时野兽,放入山林之中。

    随着宣帝一声令下,锦鞲臂花隼,罗袂控金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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