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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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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的小兔尾巴,就能活泼地一甩一甩、一丝不乱,你看看你!

    ……

    一叶快帆舟。

    虽小,但快。

    燕王跳上去伸手牵他。踏上甲板的那一刻,迎面是凛冽到令人屏息的江风,那一刻慕广寒不禁想——还好他会一路送我回家,一直送至家门口。

    否则他这一路,会有多清冷,多寂寥呢?

    冬季江上风大,船中明显比岸上寒冷。

    慕广寒只看了一小会江景,就反应过来燕王那张又黑又厚重的大披风的用处了。正心里腹诽你倒是暖和,不提醒我多穿点,就见燕王从小舱木板底下摸出一件白色大毛领披风。

    “……”原来早给他准备好了。

    披风披上的一瞬间,就连少许被楚丹樨细心伺候相关的场面,也被燕王沾染了个遍。

    这人简直就像一块兔毛丝帕,在他心里干干净净擦了一圈,啥也不放过。

    披上披风后,燕王就顺势不放手了,下巴搁在他肩头,颇有一种整个缠住的架势。

    慕广寒:“……”

    不得不说,这世上有人的甜言蜜语拙劣,只让人感觉虚伪。而有人说着不懂爱,却能让人一直产生几近“被爱”的错觉。

    这个人会抱他,亲他,做出许许多多类似于宠溺的举动。

    但并不仅仅如此。

    还有,一直以来,他总是一次一次坚定地选择他,而且一次一次且非常敬业地演到了最后。

    此趟西凉之行,燕王仁至义尽。

    正这么想着,忽然听得身后人叹了声气。

    “……”

    当时被困“燕子窝”端水断粮,这人都能淡定投降然后淡定逃跑,怎么今日也学会叹气了?彼时夕阳已落,夜幕刚染了夜色的一抹幽紫。慕广寒逗他:“怎么,我这一走之后,你又是孤家寡人了,寂寞?”

    兔子点头。

    慕广寒:“……”

    他还以为他多少会反驳一下,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承认了。兔头搁在他肩上,一下一下的。

    这几日,西凉过来送行的官员多,赵红药她哥也来了。

    别人都是给月华城主带一车车的礼物,这哥哥却是带了一车东西给妹妹,有他买的、也有族人托带的,全家都宠妹妹。

    慕广寒早就听闻,西凉赵氏,家族和睦,家和万事兴。

    加之又跟对了燕王,也怪不得这几年登顶西凉名门大族。孤家寡人之人,难免会偷偷羡慕这种人来。

    很多人都会忘记,其实燕王也是孤家寡人。

    失忆被捡,身世不详。在西凉南征北战这些年,按说也该有疲惫的时候、也有想要停泊依靠的时候,身边却没什么人,连个后宫爱妾都无。

    大概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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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披靡的“战神”大抵给人的印象,就是他不需要人间烟火。很少有人觉得“神明”也是人,也会因为有人注意到他手上伤痕而感到高兴,露出一丝真实的烟火气来。

    夜色加重,两人回了船舱中。

    红泥小火炉,燕王煮橘子。记得当年在府清城外他们第一次狼狈为奸时,这人就顺手拿树叶做了一盏流萤灯,此刻又拿橘子皮做了一盏,悬在船梁,灯影晃荡。

    夜色柔媚,橘壮人胆。

    最后一夜了,茫茫江上,无人叨扰。月华城主果断恶向胆边生,扑倒了燕王。

    最后一次放纵,多多益善。

    事实证明,人绝对,是可以喜欢不好看的人的!

    慕广寒此刻十分确定。当被吸引,自然而然想要靠近时,眯眯眼、又或者不修边幅或一身黑衣,没人在乎。

    只想多亲几下,亲着玩。

    记得前日,两人一起洗了温泉。

    燕王伤好得差不多,这次终于下了。那带着些许伤痕的肌理完美的□□,慕广寒就只敢偷看一眼。

    因怕自己把持不住。

    他,以“喜欢美人”出名,人生有朝一日,也会对一只眯眯眼大兔子把持不住。

    甚至在温泉里,都只是短暂地想起了一下那天那个惊鸿一瞥的绝色大美人,默默感叹一下佳人难再得,然后就沉迷应付眯眯眼的兔,在温泉里搞七搞八。

    唉。

    船舱扑兔,让人沉迷。

    只是亲的过程中,感觉身下船只似乎屡屡撞到小浮木。船速越发慢了下来,慕广寒微微歪头,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从船舱探头出去。

    快满月了,银晖遍地。

    船只的周遭,却不是江面,而是一片渺渺茫茫的大泽。寂静夜色,远处隐隐传来嚎叫。

    慕广寒:“……燕王,好手段?”

    从他们出发起,就一只有几艘船,伪装路过商船,暗戳戳跟着他们的轻舟。

    暗哨跟踪几乎是必然的。燕王越是得把月华城主完好送回洛州,暗中觊觎的多方势力越是想要从中阻挠。樱氏、天子,其他潜伏着的心怀不轨之人,都在暗中蠢蠢欲动。

    正因如此,燕王才特意选了一片轻舟,只有他们二人。

    有的时候,人多反而易乱。倘若西凉真以几艘大船、成百精兵护送,谁又能保证亲兵之无一人内奸,杂役奴仆全数清白,偌大船只没有一处被做手脚?各种算计防不胜防,因此慕广寒也不让洛州接他,同样是怕节外生枝。

    有燕王一个就够了,毕竟武艺天下无双。

    有轻舟一只就够了,轻它能浮在江面滩涂这处渺茫的大泽之上,其他稍微重一点的船,都已在月色下不慎陷入沼泽。

    虽说大泽里有浮木,但毕竟那么冰冷的天,也怪不得弃船而逃之人哀嚎连天。

    追兵就这么解决掉了,轻舟继续一片畅快,悠悠然穿过沼泽,又回到广袤江面。月色朦胧下,燕止一指:“此处再往南,就是南越地界了。”

    话虽这么说,轻舟却不过去,反而离岸越来越近。

    燕止:“听闻月华城主,曾与南越王有过婚约?”

    “……”

    “南越王我不曾见过,只听闻俊朗华美、气质不凡。”

    “不过,既城主宁选洛南栀也不肯选他,想必那顾苏枋也未必如传说一般。”

    “燕止好奇。听闻城主与南越王已办过婚礼。这若是在西凉,就算已经成婚了。而洛南栀身为下属州侯,却将城主留下,此事对南越王而言,岂不无异于夺妻之……”

    啪叽,慕广寒暴敲兔头。

    他一直不理他的胡说八道,只等他图穷匕见。不想他竟还说得没完了!

    燕王被敲,老实了,同时小船也靠了岸。在岸边等待的,是一匹不俗的汗血宝马,和停在马头顶上正饿得咕咕叫的馋馋。

    “不情之请,”燕王道,“城主是否还有一些空闲,燕止想最后带城主去个西凉宝地。”

    “……”

    “放心,仅稍稍绕路耽搁,最多一二日,一定安然无恙送城主回去。”

    看吧,果然。

    偷得浮生,难舍难分,能多一日是一日。

    ……

    透亮的小橘灯挂在马耳朵上。

    慕广寒懒懒窝在燕王怀里:“我困了。”

    他伸出手,海东青扑棱扑腾飞下来,“咕咕,你不困?啊,忘了你是一只夜猫子。”

    海东青:“咕?”

    “咕咕?”夜色深重,燕王低沉的声音顺着紧贴的温度传来,“它叫馋馋。城主怎可自顾自的,给我的鸟起了新名字?”

    慕广寒不服:“咕咕,过来给我蹭蹭,给你好吃的。”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几块本该路上吃的风干肉干。

    燕王:“馋馋,不可为五斗米折腰。”

    结果海东青根本不理他。扑棱扑棱,开心吃。

    鸟主人:“……”

    慕广寒:“咕咕,看你多懂事,知道谁对你最好,知道谁每一次都会买上好五花肉喂你。不如跟我回洛州可好?我绝不像有人吝啬,每次都把你饿瘦。”

    燕王:“嗯,你是待它宠溺了,回回把它养得肥到飞不起。”

    马继续往前行。

    慕广寒也有点饿了,和馋馋一起吃肉干,一人一鸟抢最后一块肉,燕王围观这一盛景。

    慕广寒:“哎,你觉得樱懿的背后之人,是天子么?”

    樱懿背后有人扶持。

    不然,一个旁支少主,就算有本事一人之力区区数年将家业扩大几十倍,也该谨小慎微、努力守成才是。怎会主动投献,又在未在西凉站稳脚跟、深耕细作时,就胆敢图谋搅动风云。

    慕广寒总觉得,燕王应是比他更早就想到了。

    谁让人家有“本能”,而他却是个一动心就降智的狗玩意儿。回洛州以后,他定要从此洗心革面、清心寡欲才是,别一天天想些没用的!

    果然,燕王开口:“他背后的,多半是天子。但也可能是旁人,譬如……东泽纪散宜。”

    呃。

    还别说,乱世之中,想要扶持势力搅西凉混水的,必然不可能是太小的势力。倘若东泽纪散宜未雨绸缪、打算挑动纷争黄雀在后,倒也符合自身利益。

    倘若纪散宜不是自己人,看着……还真挺有嫌疑的。

    “……又或者,南越顾苏枋。”

    慕广寒:“啊?”

    但,还真别说,虽然一瞬觉得荒谬。可既纪散宜可以有嫌疑,为什么顾苏枋就不能有。

    犹记当年,是谁一身司祭华服,用兵如神所向披靡,一己之力替天子平叛。明明他亲眼看过,为什么这几年来,却总有一种“南越王不问世事,于因循守旧、偏安一隅”的错觉?

    顾苏枋什么时候是个天生安分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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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记他穿过南越的宫殿,每经过一扇门,身体就越发冰冷。那人温柔的笑意面具下,掩藏着一个他不认得的人。只怪他贪恋温柔,自欺欺人一叶障目。

    顾苏枋给他的太好了,他明明知道那不是真。日光下绚丽的露珠再美,总有消散的一刻。

    ……

    夜风习习,有什么温暖的触感倾覆下来。

    燕王一袭黑色披风,全部落在慕广寒肩上,驱散了夜深的寒霜。

    “在想谁?”

    小橘灯摇晃,映照着清残月光。恍惚回头,他看不清燕王的表情,只觉得那声音好小很温柔。

    “忽然就不开心。”

    他抱得更紧,像是抚摸什么继续安慰的动物,继而微笑,凑过来亲吻他。

    那是一个不由分说霸道的吻,又很温柔。

    “似乎只要提及顾苏枋,你就会不开心。”

    橘灯闪烁,映着漫天星光。

    人总爱一次一次闭着眼,重蹈覆辙。

    燕王的手指那么修长漂亮,却完全不怕触摸他满是可怕纹路的脸。慕广寒不想承认他的安抚很有效,他将来的人生不需要这种有效。

    毕竟有朝一日,或许是不远的将来,提起眼前这个人时,他也会不开心。

    越是有过真心,越是会不开心。

    所以感谢上天。还好燕王不是什么绝色大美人,迷惑效果终究有限,假以时日,他应该多少还能收好自己的心。

    还好还好。

    ……

    南越王都·陌阡城。

    洛南栀与邵霄凌人在江边。

    两人按说本该半月前就回到洛州,不想却因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琐事耽搁至今。

    如今收到飞鸽传书,月华城主马上都要启程回洛州了,那他们肯定也不能再继续磨蹭,最好赶在之前回到洛州迎他,明早就出发!

    出发前夜,刚好是冬至。

    在南越,这正是冬至灯会的日子,年关也快到了,百姓都在江边放孔明灯祈福,图个来年的好兆头。

    陌阡城大,这里卖的孔明灯样式比洛州的还多、做工也更精巧,邵霄凌自然不由分说就挑了一大堆,当晚夜幕降临就拖着洛南栀去吃了传统的汤圆烧腊和姜饭,打着饱嗝又去了江边。

    江边,已是千门开锁万灯明的盛景。满天都是冉冉上升的孔明灯。

    邵霄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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