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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0-1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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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伏击提供了绝佳的掩护。

    吴王亲兵虽是兵士,却并非训练有素的真正军队, 因此俯冲的脚步略显零碎,人员也分散而稀拉,宛如散兵游勇。

    但伪装成一群南夷的劫匪, 却是天衣无缝, 毫无破绽。

    蔺南星和景致宴冲在最前,十几个人影绰绰约约地出现在树林里。

    观察着四周动静的徐述已察觉到不对劲, 扬声道:“林子里是什么人?”

    几个在船下搬运货物的江湖人士立刻抽出佩刀,警戒地向树林靠近, 船上也有几人闻声往岸下走。

    蔺南星介于身高腿长, 脚程最快,一马当先出了林子,却是一言不合, 直接抽出苗.刀, 向最靠近他的江湖人士劈刀砍去。

    手起刀落,那江湖人士还未有应对,就被寒芒略过胸前,顿时血花飞溅, 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蔺南星曾和南夷打了两年,夷人的语言已说得极其流畅,尤其是骂人的话。

    他用南夷话大声道:“兄弟们,这里有船货物!深更半夜偷偷摸摸地停在这里,定是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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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告人的好东西!杀了他们,这船就归我们了!开回大夷去,够我们吃香喝辣, 逍遥好长时间!”

    景致宴能文能武,周边多国的语言也都能说会写,他扬起苗.刀毫不含糊地也砍了一人,用南夷话高声道:“大当家,你带弟兄们先上船,下面这些人交给我们!”

    装成挑夫的江湖人士们不通南夷的语言,他们只知道兄弟转瞬就倒了两个,瞬间乱了阵脚,纷纷叫喊起来——

    “哪儿来的南夷人!”

    “是匪徒?!”

    “夷贼,你敢杀黑虎和铁臂,老子和你拼了,拿命来!”

    “快上船!他们人多势众!”

    徐述也被这情况给吓蒙了,幸好他会一些南夷话,连忙磕磕巴巴地道:“船上是破陶器,不值钱,我有钱,给你们,好汉别杀人!”

    蔺南星在冲杀的过程中,转瞬又切瓜般刀了两人。

    这些江湖混混的功夫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够看,他远远望了眼徐述,扯出个嗜血邪气的笑容,道:“他说要给我们钱,哈哈哈!钱我们也要,船我们也要,小的们,跟着我上船!”

    他高扬苗.刀,裸露的手臂肌肉结实喷张,本就高大的身躯舒展之后更是仿佛通天彻地。

    雪亮的刀光被托举得宛如另一轮高悬天边的新月,白得让人晃眼。

    吴王的亲兵们对吴王和蔺南星说的南夷话也只是一知半解,甚至全然不懂,但这个手势他们却看得明明白白。

    五十人如蜂拥一般冲上海岸,沙滩上的脚印密密麻麻,踢水声与刀剑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他们边杀边一股脑地呼喊蔺南星方才教他们的南夷脏话。

    “达才达丢!”

    “甲饭配狗塞!”

    “肖猪哥!”

    “塞您母!”

    “……”

    不管对方怎么叫骂求饶,吴王亲兵们只车轱辘地回刺这么几句。

    偷运盐铁去他国是灭门大罪,事情经手的人能少则少,因此徐述这里的江湖人统共也不过四十来个。

    如今这些人转眼已被杀了十个,徐述只觉得今天点背到了家,怎么就深更半夜地冲出来一群南夷的劫匪!

    他虽然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但此刻保命要紧,他也来不及多想什么,抡起双腿就屁滚尿流地往船上跑,手脚并用地爬上艞板,道:“收起艞板!开船!他们人太多了,离远了放箭!”

    附近的船员道:“还有弟兄们在下面!”

    “南夷匪徒”们已越杀越近,那个壮如钟馗的匪首离船身甚至只有几丈之遥了。

    徐述急得满头是汗,痛骂道:“收!再不收我们都得死,这群夷贼要杀人夺船!”

    船员看着岸下一片血红,心有不忍,还是听命将艞板往船上收。

    厚重的木板离开沙滩,一下又一下以最快的速度向上收起,却突得向下一沉,像是攀上了什么重物。

    又是极快的“咚咚”几声。

    一只画满图腾,宽大有力的手掌赫然搭在了甲班之上!

    船员大惊失色,立刻拔刀就砍,徐述吓得尖叫:“杀了他!别让他上来!”

    一柄小刀却在此时破空而出,扎中其中一名船员的身躯。

    其他人纷纷避让,只这一瞬的迟疑,挂在船边的人已一个翻身,登上了甲板。

    蔺南星曾在千军万马之中都登上过城楼,如今区区几人,根本阻拦不了他的脚步。

    微弯的苗.刀在月光下反射着不详的寒芒,血槽已浸满红色,滴滴答答地淌下液体。

    蔺南星浑身上下也如同刀身一般浴满血液,诡秘妖异的图腾与血色交织成难以言状的纹样,将高大的男子衬托得如同天神降临一般,让人惊惧不已。

    他魁梧矫健身躯微微前倾,锐利的凤眸淬亮如星芒,让他看起来像是某种凶猛的野兽,任何风吹草动似乎都会激起他的血性,叫他开始下一轮的狩猎扑杀。

    船员们齐刷刷地举起刀剑,却迫于蔺南星此刻凶神恶煞的气场,与之前杀人如砍菜般的骁勇,不敢做第一个出头鸟与他对上。

    蔺南星也并未轻举妄动,而是端着苗.刀戒备地调整自己战立的位置。

    几个锁钩在众人对峙时挂上船身,发出“当当”声响,船员们四处张望,立即有些人调转矛头了,去处理想要挂钩登船的“夷人”。

    人群分散了些许,氛围也有些微的松懈,正是此刻,蔺南星脚底重重一踢,收到一半的艞板顿时从船员们的手中脱飞而出。

    木板又沉又重,势如千钧般插入沙滩中,“噗通”一声溅起半人高腥咸微红的水花,给吴王亲兵登船大开方便之门。

    一道迅捷如风的刀光,也在巨变中破风而来。

    蔺南星举刀迎击,“铮”一声清鸣,两刀相撞,眼底赫然是一个举着长刀挥劈的倭人。

    自古用兵,向来讲究一寸长一寸强,同为刀器,苗.刀的长度远不如倭人的武.士.刀。

    但蔺南星的身上,可不止刀剑一样可以够着人的武器。

    他用苗.刀搅紧敌方的兵刃,长腿一蹬,正中倭人的胸口,直把那人踢飞出几丈之外,后背重重地敲打在栏板矮墙上,长刀也脱手飞出,落在了不知何方。

    倭人忍痛一个翻身稳住身形,手掌摸上腰间的短刀,寻着对手的踪迹和佩刀的方位,准备继续应战。

    他一抬头,天色鸦黑如浸墨,空中不见高悬的圆月,只见一弯新月在昏暝扭曲的视野里,亮晃晃地坠入眼底。

    血光如浪潮高高溅起。

    蔺南星一刀劈开倭人的半个脑袋,刀身死死地卡在脑壳之中。

    他手腕微动,撬了撬刀口,更多的血液与脑浆喷洒流淌出来,激得人血脉喷张,杀性高昂。

    蔺南星一脚踩住倭人抽搐的尸体,手上用了点力气,将自己的兵器拔出。

    苗刀已脏污得一塌糊涂。

    他随手甩去刀身上的浊液,举目四顾,三十个吴王亲兵以及徐述的大半手下已在船上混战成了一团。

    徐述在激斗的人群中左躲右闪,鬼鬼祟祟地想要趁乱开溜,蔺南星提刀冲了过去,三两下就用刀背把徐述掀倒在地。

    他扯下徐述的腰带把人双手双脚松松垮垮地绑好,狞笑一声,用南夷语道:“细皮嫩肉的虞人,卖给贵族做奴隶能赚不少钱。”

    徐述眼泪都掉了出来,搜肠刮肚他会地那些南夷话,道:“我有钱,放了我,给你钱,求你。”

    蔺南星不为所动,踢了一脚徐述,把人踹到了一个靠近艞板的夹角处,不轻不重地用刀背敲了下徐述的后颈,叽里咕噜地道:“放你回去,要是惊动官府的人,老子之后还怎么在北虞捞钱,给我老实点。”

    徐述被敲得眼皮子抖了几下,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蔺南星再不管地上这摊半死不活的东西,继续冲入了战局之中。

    像这种百人以内,无甲胄,无指挥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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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战,通常耗时不会太长。

    毕竟肉.体凡胎,刀剑无眼,战斗的双方若是势均力敌,或许还会胶着上一些时间,若是一剑就伤到要害处,再补几刀,眨眼的功夫,一条人命就没了生息。

    月光下的甲板与沙滩已被血浸透,残肢断脚随处可见,大多数的敌手都已毙命重伤,还有些投了降的被捆做一团,和昏迷的徐述丢在了一起。

    景致宴在岸上也经历了一场鏖战,身上几乎能拧出血来,但他的姿态依然端庄稳健,一步一个血脚印地踩着艞板拾阶而上。

    他用南夷语道:“人都解决了,一个也没放过,岸上还有两车东西,里面有不少的盐和铁器,要搬上来吗?”

    蔺南星道:“通通搬上来,还有那些活口,都敲晕了,长得不错的拿去卖做奴隶,长得差的,卖去给苗族那些人炼蛊。”他又道,“来,老弟,我们去船里看看,他们都藏着些什么好东西,我猜是票大的,我们赚翻了!”

    景致宴应了一声,叽里咕噜地对亲信们道:“都动作麻利点,别叽叽呱呱地废话唠嗑,免得被北虞的人发现了,让我们惹上麻烦。等船开到大夷之后,兄弟们想怎么闹就怎么闹,我们好好庆祝一场!”

    这些话下属们是听不懂的,但景致宴的手上还打出了几个手势。

    亲兵们看懂了指令,立即应了一声,各司其职地搬货,或是去敲人,静默如船上鬼魂般地收拾起了残局。

    景致宴跟着蔺南星大摇大摆地进了船舱,一箱箱货物不算太整齐地码在充满海腥味的屋子里。

    这些全都是用大虞百姓的民脂民膏,换来的大虞江山内产出的盐铁。

    蔺南星随手打开一个箱子,里面装的全是粗制劣造的陶器,取出器物后,可以看出箱子的厚度和外观相比略有差异。

    想来是有什么机关,可以打开箱底。

    蔺南星没这耐心研究箱子的结构,伸出苗刀就往箱底一劈。

    木头破碎的“吱嘎”声响起后,“当”得鸣金一声传来,强力的碰撞震得蔺南星虎口发麻。

    他撬动那裂了个口子的木料,底下竟露出了整整一块铁板。

    景致宴那头也查了几个箩筐,粗麻布料被取出后,沉在底下的赫然是一些锄头、犁耙等铁器。

    两人的脸色都不算好,蔺南星的手握在一处凸起的木桩上,力气大到木料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他低声道:“徐威这厮,七年来究竟送了多少物资给东倭。”

    四年前大虞和南夷战事吃紧,甚至斗到断粮断草,披甲不足的绝境。

    就是这样的档口,离南夷战场相距不过几城的扬州,镇守太监徐威却偷偷地运送盐铁给东倭,叫大虞的将士憋屈而死!

    船舱里点了两盏昏暗的灯,照得景致宴那双平静沉稳的眼里也像是烧了把明灭的怒火。

    他语调还算平和,音色已冷如寒霜:“安帝最后那几年,徐威有蔺广罩着,却也算是管束着,不敢有太大的动作,蔺广被查后,徐威就彻底放开了手脚,有时半个月就会送一船东西去倭国。”

    蔺南星骂道:“徐威这老不死的贱人,合该被千刀万剐。”

    景致宴沉沉地“嗯”了一声,他忽然觉得船舱里憋闷得慌,抬手将窗户开启了一扇。

    咸腥潮热的海风吹进室内,漆黑的海面上波光粼粼,宛若星汉倒映。

    蔺南星顺着窗外望去,正能瞧见一方清寂的明月,孤零零地悬在天边。

    他掀开船上存放淡水的木桶,将手伸入水中,洗净手上的血水,洗完后,他甩手几下,待手完全干透后,这才摸进衣衫的最里层,取出贴肉放置的那块洁白布料。

    布头半点也没染上血迹,依然和月光一样皎洁,还带着属于沐九如的淡淡芬芳。

    被杀意和怒火激荡沸腾的心神,在独属于他的香气和归宿里,变得平和宁静。

    他展开布料,像是要兜住远方的明月一般,轻叹道:“眼看着一船船军资被送去东倭,却只得按兵不动……呵。”

    也不知是在嘲讽谁。

    景致宴闻言微微一愣,竟听出一些替他打抱不平的意思来。

    他低眉敛目,思索了片刻,道:“在徐威一事上,本王确实是动弹不得,案情上达不到天听,若是私自处置他,又会招来圣上的不满与怀疑。”

    他顿了顿,苦笑道:“但看着大虞的盐铁从眼皮子底下被人送去他国,本王其实也忍不得多久了。若是此次未能劝动蔺公彻查徐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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