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近,秦屹知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视线晃了一晃,这才找回声音,道:“奴婢……会的。”
可调子离了唇,却带着点微颤,景裕思考了一下这句回答有几分真心,又放弃了思考,轻笑一声,道:“好,秦屹知,那你献朕一个吻。”
秦屹知控制不住地倒抽一口冷气,他虽被景裕以糟糕的方式折辱过几回,但唇齿相接却已然超出了惩处的范围。
秦屹知一生就这么一个弟子,哪怕因许多利益纠葛,他并不喜爱这个弟子,师徒关系却板上钉钉,上告过孔孟,也为世人所知。
这宫闱里没有什么秘密,若他真的和景裕有了那样苟且的关系,不仅自己会在史书中被口诛笔伐,也会给整个秦氏都有忝祖德。
秦屹知一下叩倒在地,沉声道:“请陛下三思,奴婢与陛下不该有这样不堪的关系,陛下是千金之子,奴婢鄙贱之身,不配染指龙体。”
景裕垂眸看着又离他远去了的秦屹知,静静盯了好半会儿,才淡淡道:“无妨,朕不介意,朕恕你无罪。你既不曾对沐九如与蔺南星的关系下眼相看,还为他们多方奔走,便也这样陪着朕吧。”
他见秦屹知紧张得连衣袖落入了洗脚水里尤不自知,便弯腰伸了长手臂,替秦屹知撩出了浸湿的衣料,道,“起来吧,侍奉朕。你既然愿意一直陪着朕,朕会待你好的。”
秦屹知是真不知道景裕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也不是很想了解,若是有可能,他恨不得现在就直接摘了景裕的脑袋,好叫这人不要一天到晚地折磨他。
秦屹知沉声道:“陛下,奴婢和陛下曾经……是师徒关系,不当如此,请陛下爱惜羽毛。”
景裕轻笑,道:“先生,你忘了吗?你已经是我的奴婢了,哪有奴婢做先生的道理。”
秦屹知皱了皱眉,显然在景裕这个小畜生眼里,根本没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教条。
“陛下,奴婢……”
“好了,朕知道了……”景裕温声打断,笑眼盈盈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师长,道:“秦屹知,朕知道你在骗朕了,你不会陪着朕的……你恨朕。”
秦屹知心头一紧,连忙低着头辩解:“奴婢不敢!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奴婢不敢有不臣之心。”
“嗯嗯,朕知道,朕不怪你,朕会待你好的,秦屹知。”景裕慢条斯理道:“起来,衣服都脱了,把你给那些宫女准备的东西都拿到朕的榻上来。”
景裕的言辞越是柔和,秦屹知越是浑身发冷,想要逃离。
他不可能和学生发生这样的关系。
这是他作为一个人最后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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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屹知哪怕知道会触怒景裕,也依然趴在地上不敢起身,劝道:“奴婢这就给陛下安排人侍寝,开蒙宫女司礼监早已安排妥当。还有年轻貌美,身子干净的郎君苗老公也摘选了不少……”
景裕终是失了耐心,赤着双足走下了龙榻。
他踱步到秦屹知面前,蹲下身子,摸到地上这人的下巴,两指捏着缓缓抬起,声音倒是依然温柔:“秦屹知,朕宠信你,在其他奴婢面前给你抬脸,不是为了让你在朕这里拿乔,你不比他们金贵多少。”
他试着在秦屹知的唇上落了个吻,也没品出什么滋味来。
倒是秦屹知反应颇大,几乎立即挣了下脑袋,只是景裕的力气和体魄早已成长到足以彻底压制住这位曾经的师长的地步,秦屹知的反抗不过是蜉蝣撼树。
景裕看着秦屹知眼中的惶恐,这才感觉到了一些真正的趣味,他伸出拇指,拈过这人的唇瓣,道:“朕的开蒙,还是先生来做最为妥当,请先生不吝赐教。”
秦屹知气得眼眶都红了一圈,景裕看着实在可怜,忍不住吻了吻这人沾了些晶莹的眼角。
秦屹知觉得被景裕吻过的那两处,像是被黥面针扎了一般灼痛,让他胃里翻腾,浑身发抖。
可他们秦氏一族不知耗费多少财力心力,才做到其中一支官拜首揆,相门有相的程度。
变故发生之前,秦世贞已是天下文人的典范,秦屹知的两位兄长也学有所成,在朝堂中官居高位,风头无两。
就连秦屹知自己也不负家族的期望,三元及第,成为最年轻的侍郎,还做了帝师……
还有那么多的旁支子弟也在朝堂上,在秦家的族学里熠熠生辉……
朝堂水深,独木难支,本该轮到他们秦家反哺整个氏族的托举,带着宗族一同平步青云,报效家国的时候,秦家却倒了,他的父兄皆死在雷霆雨露之下。
可到底秦氏还没倒,秦屹知没了小家,还有大家要看顾……
光宗耀祖,繁盛家族的重担曾经由秦世贞扛起,也落到过他两位兄长的身上。
如今只有秦屹知一人还身在内廷,近侍天子,那么照应秦氏便是他不可逃避的责任。
因此秦屹知哪怕再厌恶阉宦的身份,恶心景裕的作为,他都会竭力忍耐。
他这辈子仅剩的期望,便是看到秦氏再次于朝堂上扎稳脚跟。
他只能依靠景裕,利用景裕,哪怕做一个奴婢,做一条走狗。
可他还是不想连最后的底线也丢失,不想将来在家族的面前彻底沦为耻辱……
他已经失去进入祖坟的资格,他不想……连宗卷上都被抹去姓名。
他祈求道:“昭则!看在曾经师徒一场的份上,你饶了我,奴婢求您莫要让奴婢担这千古骂名。”他握紧拳头,俯下头颅,道,“求求您……陛下。”
“别怕,有什么骂名,朕作为你的主子,朕帮你挡。”景裕对秦屹知的服软不为所动,甚至又在师长干涩的唇上印了好几个吻。
景裕从始至终都是赤条条的一人,他自然不懂秦屹知在害怕什么,他只觉得秦屹知恐惧的模样格外真实。
甚至每亲一下,秦屹知都会颤抖一次,好不有趣,好不勾人。
他半真半假道:“先生,你的胆子真这么小么?以后可怎么办?朕不想开枝散叶,也不想要皇后了,往后就你一人陪着朕,我们就像……他们一样……”他在秦屹知的唇瓣上,低低道,“但朕是个有用的主子,不管别人怎么说你,我都会护着你的,可好?”
秦屹知对景裕感到了一种从内而外的恐惧,这种彻骨的寒冷,在他听闻景裕要扳倒他的父亲时产生过,也在他被告知因身为师长而逃过一命,却要处以宫刑,收入内廷时产生过……
如今那种阴冷的恐惧又卷土重来。
他分不清哪一次的感受更为可怖,又或者这种感觉本就无从比较,时时刻刻都在叠加。
他无力地抵抗,道:“陛下,求您,三思……莫要自毁前程,落人口实……”
景裕道:“好了,安静。”他伸手在秦屹知身上比划了一下,一把抱着人站了起来。
秦屹知被调转了方向,对着龙床,他毫不怀疑自己之后会面临什么样的对待:“陛下!昭则!”他低声叫喊着,用力挣动四肢,道,“我是个阉人,已经二十八,你该去找十六十八的少年……”
景裕被秦屹知折腾得有些烦了,道:“你若不情愿,朕便找其他宫人来压着你行事。”
秦屹知瞬间平静了下来,闭起眼睛,面上一片死灰。
景裕把人放到龙床上,一点点剥开身下之人的湿衣,露出衣衫下有些软趴趴的皮肉,他随意摸了几下,秦屹知都没有反应。
景裕又得不到趣味了,轻叹一声,道:“先生,我可是个雏儿,你得教教我,如何才能花心轻拆,鱼水和.谐,露滴牡丹开*。”
秦屹知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亲手教导过的徒弟竟大逆不道至此,不仅把曾经的师长放到了床上,还说些淫.词艳曲来折辱他。
秦屹知气得两眼发昏,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景裕见秦屹知有了反应,又高兴了起来,开始极其认真地,一寸一寸地研究秦屹知的身体。
秦屹知虽说比他大了足有十岁,但景裕却觉得这人似乎哪里都生的很漂亮,也不比那个沐九如差到哪儿去。
至少他看着挺好的。
似乎就这么用上一辈子,依偎一辈子也不错。
贴着很暖和呢。
景裕俯下身子,把秦屹知紧紧拥在怀里,笑道:“先生总是如此,受点折辱便容易作呕,是厌恶这样吗?”
他寻到秦屹知的唇瓣,用鼻尖蹭开那处,确定没什么怪味之后,便亲昵地吻了上去,道:“但没事,这宫里的每个人都很脏,先生总会习惯的……”
他探出舌尖,缓缓侵入秦屹知紧闭地齿关,冷静而沉迷地享用了他这辈子的第一个吻。
他在单方面的纠缠中,含含糊糊地道:“你是个欺上瞒下的奸臣,而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轻笑:“朕生来就是个贱种。”
第253章 虚情 这里和纯昭宫毫无区别,都是他一……
寝殿的龙涎香在夏日换成了冰凉的龙脑香, 冰鉴里始终寒气缭绕,冰块一刻不断。
景裕抱着被褥,在龙床上缩成极小的一团。
“冷……”他呢喃着将被子揉进怀里, 脚也紧紧地圈住了。
可死物抱得再紧,到底还是凉的,景裕圈着被褥搂了好一会儿, 还是打着哆嗦幽幽醒转了。
下午的日光十分浓烈, 亮晃晃地打在床幔上,也照亮了空空荡荡的龙床。
那中午为他侍了寝的秦屹知不见了。
明明他入睡前告诫了先生好长一通, 让人陪着自己睡觉,莫要到处乱跑。
但床上听话到近乎不解风情, 痛了入了都没个反应的人, 一等他睡着,便翻脸便不认人,自个儿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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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他一个人待在这床上凄凄凉凉的, 真是好大的架子。
景裕伸手探了探自己的枕头下面, 想要摸出母妃的遗物暖上片刻,可摸了两下只摸了个空。
他这才真正清醒了些,想起临睡前,他把这玩意打在秦屹知耳朵上了。
枕头上也沾了一些血迹, 景裕看了那些暗红色好一会,只觉得床上越来越冷了,像是秦屹知想要冻死他,而在龙床边放了几十盆冰鉴一般。
他打了个冷颤,扔开了怀里这团无用的被褥,披着长发坐了起来,视线转换, 他腿弯下的床褥也沾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这是从秦屹知那处流出来的。
景裕有些高兴地摩挲了几下那些暗红色,虽然初尝云雨,有许多地方不尽如人意,但他已和秦屹知结缔了世上最密不可分的关系。
比主仆、师徒更甚,是只要他不放手,秦屹知就永远无法抽离的关系。
景裕不知道秦屹知此前有没有同房的丫鬟、小厮,但如秦屹知这般高傲、风光的人,一定是第一次做下位。
秦屹知是彻底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哪怕秦屹知依然不太听话,依然让他觉得很冷,但至少秦屹知也暖过。
水乳交融时,拥进他怀里的秦屹知,暖得像一捧篝火。
景裕的嘴角挂起一些弧度,眼神爱恋又似乎带点森冷,他想:这张床褥应当留下,把这块落红的地方裁做帕子,和那支毛笔,那根手串,还有那把戒尺放在一处。
都是先生留给他的。
先生会恨他,也许以后还会想杀他,但死物永远都不会跑,哪怕是冷的,也只属于他一人,是会和他一起入皇陵陪葬的。
还有枕巾上的那几点血,比落红还要重要。
那可是他亲手在秦屹知耳坠上烙下印记,圈上母妃遗物的留念。
母妃泉下有知,一定会欣慰的,尘世间终于有人陪着他了。
秦屹知是他的师长,他的奴婢,也是他的枕边人。
是最好的那个。
景裕垂着眼,指尖摩挲着床单着结块的血迹,四肢百骸又慢慢地被阴冷占据,他撩起床幔,道:“秦屹知。”
入眼之处皆是死气,偌大的寝殿杳无人烟,唯有熏炉飘着白烟,和上坟时的场景也没什么区别。
景裕缓缓坐起,忽然想起他还是三皇子时,蔺南星曾和他说过,做了皇帝以后,一切都会很好。
没人再敢无视他,怠慢他。
会有很多很多人喜欢他,拥戴他。
他会有权势,会有皇后,还会有数之不尽的亲信和贴心人。
真好啊。
还有梦可以做的时候,真好。
秦屹知带着母妃的遗物不知去向,景裕抽开那片染了血的枕巾捏在手里,却突然看到布巾之下静静躺着一枚约指。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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