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眸光一闪,忽然道:“我说…既然你这么想让猫老太那家伙开心,干脆回溯得更早一点,直接阻止她染病,像这样不是更干脆嘛?”
“…欸,狱寺君是在试探我吗?”我笑起来,“探索时间回溯的极限…之类的?”
“不是你说的么?让我自己搞清楚这些。”他紧紧盯着我,目光混杂着求知、探询以及一点点挑衅。那双翡绿色的眼瞳光彩熠熠,让我稍微有点口干。
“嗯……我没有想过这些。”我想了想,又说,“应该做不到哦。我的能力只能作用于我理解的事物——死亡对我来说是不可知不可解的,即便去过黄泉也一样。”
“…哼,果然做不到啊。”不知为什么,狱寺君看起来好像放松了点。
我被他激起一点好胜心,“只是现在做不到——说不定将来可以呢?”
“只是回溯个时间,就身体冰冷无精打采得像尸体一样了。”他大肆嘲讽,完全看不出先前世界观崩塌时的可爱,“起死回生这种事还是别想了!”
“欸?假如在这时候争辩,是不是就会立下所谓的‘flg’——将来就会出现狱寺君一不小心死掉、我悲痛欲绝牺牲自己复活你这种剧情啊?”我托着下巴畅想,“复活吧我的爱人!”
“…什么恶心巴拉的东西啊!?”狱寺君全身的毛好像都炸开了,不晓得是对哪个词应激强烈,“还有、什么叫‘一不小心死掉’?你当我是跳蚤吗?”
“嘛,你毕竟是个会在厨房掏出炸/弹、拿打火机点燃气灶的家伙……”我看看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狱寺君:“……”他拳头硬了。
“放心啦,我可不会让这种事发生。”我及时补救,“无论狱寺君在哪里,我都会负责保护好你的!”
闻言,少年一愣——我自信认为他被我攻略到了——没想到他嘴角忽然疯狂抽搐,面色煞白斩钉截铁地说:“离我远点,你这变/态跟踪狂!”
我想想以前确实派乌鸦跟踪过他,于是干脆耸耸肩认下了(这样没所谓的反应更是让狱寺君瞳孔骤缩):
“总之,虽说暂时做不到逆转生死,但弥补遗憾还是可以的。时间回溯就是为了这种事才会存在的嘛。怎么样,狱寺君在这3个月里有什么遗憾么?可以趁机一口气全部修复哦?”
本以为他会稍微想一想、或是站起来握着拳头大吼“山本你完了!”、“保护好十代目!”之类的话,没想到狱寺君立即看向了桌上的餐盘(这次依然是从我家拿过来的)——应该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等发现我察觉到了的时候,他露出了超级后悔的神情。
我悚然:“难道说,是想当着我的面把它们都砸碎吗!?”好像完全是这家伙怒急攻心时能干出来的事啊。
“…你怎么知道碎掉了啊!?”狱寺君先是一脸警惕怀疑,然后慢慢的、在和我的对视中眼角抽搐。
我很不擅长解数学题。
但现在也想来解解看。
已知:狱寺君的遗憾是从我家带来的餐具,它们在一周目中摔碎了。
已知:狱寺君没有第一时间肯定我的“泄愤”猜想,反而更关注我为什么知道餐具砸碎的事,且面露警惕。
可得:狱寺君不是因为泄愤才砸碎了餐具;而应该是发生了一些绝对不想让我知道的事。
又已知:一周目临走前,我拜托狱寺君清洗餐具,他暴跳如雷,表示自己是绝对不会洗的。
可得——
我觉得自己的嘴角咧到了耳朵根。在狱寺君看来,这笑容一定恐怖至极:
“欸?你果然动手清洗了吗?结果全部都碎掉了?不会吧?竟然还会有这种事——哈哈哈哈哈哈你是笨蛋吗!?”
狱寺君:“…………”
“给∓*嘴%¥我*#闭!”他满脸通红、语无伦次的对我吼,“你以为是我愿意洗——总之给我闭嘴!”
我才不闭嘴呢。
相反,我煞有介事地伸出一根食指,提议道:“那,现在时间毕竟已经回溯了嘛,为了弥补这个遗憾——”
“…你想干什么?”狱寺君异常戒备。
我就在桌子下面轻轻踹了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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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笑眯眯地说:
“——今晚我留下来怎么样?”
留下来看着他洗,这样不管摔碎多少次都可以复原嘛。
在我对面——就好像时间再度回到了一周目似的——狱寺君难以置信、呆若木鸡。
好在这次是没有再暴跳如雷啦。
第44章 第44章
第二天, 猫婆婆疑惑地看着我们。
“啊呀,你们昨天都没睡好么?”说着,她眼神渐渐忧愁, “你们两个现在还只是国中生,要是做太出格的事可不行啊……”
“胡说什么呢老太婆!?”狱寺君先暴起了, 弓着背满脸通红。我在他身后严肃补充:
“这是当然的。我会努力忍耐到狱寺君成年的那一天的。”
“不是这个问题吧!?”他扭头朝我大吼,顿了顿又道, “我劝你趁早放弃这种妄想!”
“欸?不要这么凶嘛,”我打个哈欠,软软地说,“昨天我可是陪狱寺君洗了大半夜的盘子呢。”
怎么会有人洗一个碗摔一个啊?堪称是掌握了“百分百摔碗”的被动技能。修复的速度都赶不上,最后只好让房间里的重力先消失了。结果因为折腾太久, 我们直接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别说“太出格”的事,根本连“稍微出格一点点”的事都没做成嘛。
“只能等下一次了吗……”我低声嘟囔, 在少年瞪过来前及时改口,“今天就去隔壁町的植物园, 出发!”
“正合我意。你还真是了解我的喜好啊。”猫婆婆乐呵呵地说;她今天扎的头巾是红色的,“昨天看了《泰坦尼克号》, 凯特·温斯莱特真是富有生命力的美人啊。”
接下来, 如果我们的生活是一部电影, 下面无疑会是一组色彩明快的蒙太奇,伴随着欢欣雀跃的bgm。
奇奇怪怪的食物、疯狂的购物、去游乐园和各种景点……大部分时间是我们三个,有时只有我和猫婆婆。闹剧;欢笑;乌龙;欢笑、欢笑、欢笑。夏日永不结束。
转眼就到了8月末。
蝉鸣声响彻。空气炎热蒸腾, 叫人觉得浮躁。
我躺在猫婆婆后院的走廊上, 盯着上方一动不动的西瓜风铃。院子外面,盂兰盆祭典的准备正热火朝天。
“时间过得真快啊。”又是一年盂兰盆节了。
瞥一眼院子里的银发美少年, 他正在喂猫,偶尔还会叽叽咕咕的和野猫说几句话——这种忽然闪现的童心正是狱寺君的可爱之处。虽说他自己是绝对不会承认这点的。
“狱寺君不去找沢田同学他们吗?”我懒洋洋地拿胳膊遮住日光,“今天算是个重要的日子喔。”
“…我知道。盂兰盆节是祭奠亡者的节日吧。”他顿了顿,声音居然带着点沉痛,“像这种日子,十代目应该会想要和伯母一起度过……”
“…欸?”我沉思了一下,很快瞪大眼睛,“沢田同学的爸爸死掉了吗!?”
狱寺君严厉道:“不准用这么失礼的语气提起十代目亡故的父亲!”接着他认认真真、以手握拳:“即便没有父亲,十代目却还是那么坚强。平日里根本看不出异样,这是何等坚韧的心志啊。真不愧是十代目……!”
背景pikpik的闪着光,身后似乎还多了条拼命晃荡的尾巴。刚刚还在蹭他腿的猫咪们都嫌弃的跑开了。
我鼓起脸:“你对沢田同学还真是虔诚啊——”这时,一只肥肥的橘猫居然经过了廊下,我眼疾手快伸手捞住。它当即炸毛、狠狠给了我几爪子,尖利痛感如同指甲从正中间裂开。
我只好遗憾的松开手,任由它跑远了。
狱寺君正好背对着我,没注意到这边。我思索着要不要痛呼两下,结果一阵困倦猛烈袭来,就这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腿处忽然传来轻微刺痛,伴随着一会儿冰冰凉凉、一会儿温热的触感。潜意识告诉我,现在还是睁开眼睛比较好。所以我努力睁开了眼睛。
看到了距离很近、半蹲在廊下的狱寺君。
分明是拧着眉毛、一脸的不情愿,眼神却还是透露出认真,拿一只手轻轻托着我的小腿,另一只手——拿镊子夹着酒精棉球重重碾上去了。
“啊痛痛痛痛痛!”我顿时龇牙咧嘴。他倒是露出一脸“你活该”的嘲讽。
“醒了?醒了就自己来。”
“不要嘛。”我耍赖,“好累喔,没力气。”
“那你就忍忍吧。”狱寺君冷笑一声,托住我小腿的手一紧,摆出了誓要给我上重刑的气势。
这时才发现,胳膊上同样冰凉一片,上面的抓痕已经被处理过了。这家伙有够别扭的,绝对是发现我醒了才故意下重手。
但是,该怎么说呢……端详着半跪在我面前、嘴唇微抿的狱寺君,我脱口而出:“有点涩。”
“……”
一个大大的“井”字在他额角迸开了。
我赶在狱寺君暴起以前扑到了他身上。
“你这家伙是猫吗!?”他一边疯狂挣扎一边破口大骂,“放开、白痴章鱼!”
“猫婆婆在午睡,小声一点啦。”我“嘘”了一声,快乐地勾住他脖子,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住他,“机会难得,来亲亲嘛。”
闻言,狱寺君动作一顿,翡绿色的眼中快速闪过了什么,随即坚定道:“别开玩笑了——十代目的诅咒已经解开了,我不会再和你做这种事了!想都别想!”
“欸?为什么沢田同学的诅咒解开就不能亲亲了?”我大受打击,盯着他看,明明脸和耳朵都红了!刚想歪头亲上去,就被他一把捂住了嘴巴。
我祈求般的朝他眨眨眼睛。
“…不行就是不行!”狱寺君恶狠狠地、咬牙切齿地说,“反正这种事以后都不会有了,你趁早死心吧!”
他一边说、一边把我扔回了廊上——但也只是看起来粗暴,实际还是轻轻托了我一把——之后连药箱也丢在一边,就这么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什、什么嘛……
我鼓起脸,目送着他落荒而逃。这家伙,就连逃跑的样子都很像猫。
狱寺君变冷淡了!虽说很温柔,但是变冷淡了!
“啊呀,这是怎么了?”猫婆婆看看各自把头扭向一边的我和狱寺君,“吵架了吗?”
“他不给我亲!”我愤怒地指着狱寺君。
“你这家伙是小学生吗!?”他扭过头来怒吼,“哪有用这种事告状的啊!”
“这可不行啊。”猫婆婆对我说,“对待伴侣就像对待花卉一样,要温柔一点才行。比如我家老头子要发火的时候,我都会温柔地让他闭嘴……”
“你这算什么温柔啊!?”狱寺君震惊吐槽。
“嗯嗯!”我猛猛点头,目光一转深沉,“也就是说,接下来必须采取温柔攻势才行吗……”
狱寺君一抖,又离我远了一点,“绝对不会让你得逞。”他说得斩钉截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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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都别吵了,”猫婆婆一敲拐杖,“马上就是盂兰盆节的第一夜了。今天白天要把旧东西都拿出来擦一擦。”
我和狱寺君分到两大箱子奖杯奖章。大小不一,由于数量太多,堆放得也很随意,一大串稀奇古怪的比赛下面都是同一个名字——并不是猫婆婆,就算是她,真名应该也不会叫“太郎”。
“这个人……”狱寺君忽然皱眉。
“啊、你毕竟也弹琴,应该多多少少听说过我家那个臭老头。”猫婆婆说。
结果狱寺君一脸茫然:“我只是想说他名字起得真随意而已。”
猫婆婆先是哑然,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少年崽,你可真是——我家臭老头要是还在,绝对会气得拿拐杖敲你的头!”
狱寺君:“……”他露出了相当不爽的表情。我猜他已经在脑中和名为“太郎”的老头干了一架了。
“欸,原来是很有名的钢琴家吗?”我擦擦一个圆盘状的奖杯。
“是啊,他以前的独奏会可是一票难求。”猫婆婆说,“但脾气也很怪,对吃食的要求很高。结婚时他妈妈专门跑过来告诉我,说‘以后他就是你的责任了’,还丢下一本食谱给我。”
狱寺君“嘁”了一声,似乎是对这种做派嗤之以鼻。
“然后呢?”我问猫婆婆。
“我当场就把食谱扔给他了。”老人眼中划过一丝怀念笑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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