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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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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口接话道。

    徐鸯仰头,充满兴味地瞧着卫崇,还拽拽他的袖子,把那马尾直往他身上甩,轻声催道:“……有什么渊源?你快说啊!”

    “我怎么知道?”卫崇这才回神,慢悠悠地侧脸回她,朝面前何誉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道,“这寒松坞的渊源,你该问何兄,怎么来问我?”

    “你不知道?”徐鸯立马松开拽着卫崇袖袍的手,瞪着他,气呼呼道,“你不知道你乱应什么?”

    何誉见状,只好又来拦,嘴里道:“也没什么……慧空大师今次是代须陀寺来抽,他们上次还是行六,前年有高僧坐化了,武林中人难免见风使舵,因而今年掉到了第八……”

    他说着说着,叹了一句,不再说了,徐鸯正认真听着呢,眨眨眼睛,问道:“然后呢?”

    “你行九寒松坞轮空,他行八的须陀寺自然只能与我碧阳谷对上,自然是哑巴吃黄连。”何誉未答,却有一强忍怒意的声音传来,听着熟悉极了。

    徐鸯抬头一瞧,众人都走了,除了他们,这房中只剩碧阳谷一行,方才说话的正是李畴,此刻已走到了门边,站在何誉前方,死死盯着何誉案上那“轮空”两个字,又瞪了何誉一眼,哼了一声,自顾自地走了。

    这回不比在船上,他身后那几个弟子,本就胆战心惊了,一点没了仗势欺人的心思,灰溜溜跟着李畴往外走。

    只有徐鸯一人没看懂,觉得李畴这脾气来得莫名其妙,热心地高喊道:“就算没轮空也不必这么气呀,我看你们实力不错,应当能过的!”

    李畴自然不会回她,不仅他没回,门外还“嘭”地传来了的一声怪响。

    “他干什么了?”徐鸯回头问。

    “听声音,”卫崇不确定道,“你好像把他气得踹了一脚那木门。”

    ——

    那木门何止是被踹了一脚。他们三人寻阶而上的时候,瞧见那木门被拦腰截断,断口粗糙,活像是被什么东西炸了一回。

    官差苦着脸把他们引出去,何誉见状,同情地叹了口气,又留下给他指点一番,好心讲了些这木门该怎么补,才能补回原先几乎隐没在地板之中那样子的要点。

    等几人再有空观赛时,已近傍晚了。玄字台人少,下午的场次大多排完了,连那叫号的官差都抽空吃饭去了。三人这么一逛,何誉大抵还想瞧瞧其他几个台子上那些有希望胜出的人,摸摸底,毕竟他原本也是做着和碧阳谷对打的打算,如今连碧阳谷都气成这样,他心中必定是更加没底的。

    卫崇也约莫是瞧出了何誉的打算,陪着何誉在各个论剑台下穿过,这里看看,那里瞧瞧。他眼界毕竟不错,时不时点拨一下,两人讨论得热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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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留徐鸯一人,本来中午就没吃什么,肚子早瘪了,还时不时路过一些揣着干粮肉串回来看比赛的人,香味扑鼻,徐鸯瞧得眼睛都直了,一连捅了卫崇数遍,卫崇都仿佛不觉,急得她绕了一圈,去拍何誉的肩。

    “……你在忙什么?”卫崇明知故问。

    何誉一回头,只见徐鸯头一仰,背起手,把嘴翘起来,眼巴巴地看着他,道:“抽中了轮空不是才是好事嘛,何兄该请客吃饭的,第三轮可是有奖的!喝点酒也无妨?”

    何誉一怔,笑骂:“喝酒?我看是你又想吃糖人了吧!”

    徐鸯入席,听着下面的人山呼,却不曾答话,只亲自扶着聂姜的手,把她送到身侧的位置上,才又回头,正好撞见卫崇抬眼看来。

    众人之中,也唯有卫崇敢这个时候抬头。

    不过是这一个动作,卫崇的眼睛已经红了。只是见徐鸯看来,大抵还记挂着先前惹她不快的事,便又灰溜溜的飞速低下头去。

    徐鸯的视线在他身上轻飘飘地停顿了片刻。

    “平身吧。”她说。

    第 34 章   聂永(二)

    卫崇其实早该想明白了。

    先前那三日徐鸯迟迟不曾分封卫崇与逢珪的官爵,迟迟不曾下达发兵南阳的御令——这整整三日,可不止是为了休养生息。这更是要为送信之人腾出时间。

    当徐鸯回宫,站在章德殿前,当聂姜扑进她怀中时,她便敲定了这件事。

    要收聂永,保洛阳,是得派人去送一封信。但这送信之路迢迢,又要从朱津旧部所占的北地借道而过,不止送信之人需要精挑细选,这这写信之人,也不必是天子本人。

    是的,这封信是聂姜所写的。

    “这武林当中还有武林盟呢?”徐鸯歪头问。

    这一问,问得何誉是哑口无言,低头笑了笑,道:“你以为呢?你那日不还见过武林盟主么?此人应当是武林盟中的差事,提前跟大比这一方打过招呼,因此抽到你和他的时候,那官差才径直跳到了下一场。”

    “哎呀,怪不得!”徐鸯拍手道,“那我还得谢他了,要不是他打过招呼,万一抽到前几个,我岂不是可能错过这轮?”

    “你还是先上前去确认吧,”何誉笑骂,“别到时候等了半天,反因为这两句话去迟了,不得悔死!”

    徐鸯一拍脑袋,连连称是。原先彪形大汉挤出的通道居然还空着,倒是便宜了她,左钻右挤,不一会,就到了那小桌前。

    何、卫两人,只在人群之中看着她登记完,笑着同那大汉作揖。

    “你说你见过他,是在什么场合见过?”这回先开口的却是卫崇,背着手,难得地露出了一丝兴味,“难不成武林盟中人也可以参与这论剑大比么?”

    “恐怕是在此前有事务往来,偶然见过。这武林盟不过真的只是个‘盟’,是武林中人不服朝廷管束,推出来同那些官老爷吵架的,平常也就做些调解劝和的事,这武林盟与论剑大会,说不相关,正事上确实也无交集,因此不拘盟中之人报名大比。”何誉道,又咂摸了一番卫崇的话,许是品出了些许不对,道,“你难道是说……”

    “这论剑大会声势浩大,再有什么公事,也应当提前排出空闲来吧?况且如今江湖中再发生什么事,应当也不及这大比重要。”卫崇缓缓道,“令他大清早去忙,且还能通融的,只能是急事——

    “——还是这点苍关中的急事。”

    ——

    徐鸯可不知这两人在她走后的交谈,她上前到小桌旁,又和官差犟了几句,还是没劝得那官差把她的“无门无派”改回“天虞山”。

    正辩到一半,上面的比试分出了胜负,那赢家拎着败者走出论剑台,把人丢了,又落下一句“下场比试还是在明天吧”,等官差点头,便扬长而去。

    一时间把徐鸯看得是目瞪口呆。那孟胥却见惯了一般,上前两步,伸手帮忙把人捞起来,甚至还顺手给这站立不起来的败者把腿骨正了回来,招呼徐鸯:“走吧。”

    “哦……哦!”徐鸯嘴上答了两遍,跟着他走进楼中,还是忍不住回头瞧那扬长而去的赢家。

    事实上,不止是孟胥见惯了一般,连那些官差、近前围观的观众,都见惯了一般,徐鸯回头望去的时候,几十双眼睛都只瞧着这论剑台,只瞧着她。

    大门被缓缓关上,徐鸯心里还犯着嘀咕,便听见前面有一个声音道:“你来这玄字台挑战,竟然不认得这玄字台的擂主么?”

    “咱们擂主就是方才那个人?”徐鸯恍然。

    “此人姓邹名岱,习拳法,一双利掌如同铁掌一般,下手狠戾,残暴,时常弄断人双腿双掌,今日应当还是留了手的。”孟胥走得高了,停下来等她,一边回头一边道,“不然这玄字台也不可能才这些人报名。”

    徐鸯急忙快走两步,又有些瞧不起方才那人,只是也知晓不应当表露出来,挠挠头,道:“我确实不知道,但是把人打成那样,怎么也不道个歉嘞?”

    楼阁里只有几束光,孟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也尽数把那些光挡住了,只听见他大笑了两声,道:“我听闻你昨日把那花脸老怪的耳朵也削去了半边,怎么也不见你道歉?”

    “这又不一样,那老怪物求着我去揍她,是自食其果哩!”徐鸯道,她走到孟胥面前,又道,“我觉得你人不错,若是伤了你,我是会同你道歉的。”

    “好一个光明磊落!”孟胥不由叹道,“既如此,若是我伤了姑娘,我亦自会道歉!”

    两人这一番约定,虽无重量,连那官差都不知,却胜千钧。等二人上台,锣音一出,官差一喊,比赛正式开始。

    那孟胥自是拿着大斧,虎虎生风,自头顶朝徐鸯迎面砍下。斧身如许庞大,几乎能够遮住天光,就那样擦着徐鸯而过,也不禁教人汗毛直立。

    徐鸯躲开时,眼睛不禁地一亮。

    “好斧!”她惊道,似乎有些想摸上一摸,“这定是千锤百炼出的好斧头,这样锋利,却又不脆,如此漂亮,也就比我的剑差些了——”

    “哈哈,小姑娘,别分心,”孟胥说着,又一刀砍来,“我可不想比完还要同你道歉!”

    大斧落下,徐鸯却又一个侧身躲了过去,也笑着道:“我才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呢!”

    说着,快速地迈了两步,鱼儿摆尾一般贴着孟胥那虎背熊腰而过,绕到侧面。又一仰身,她本身就比孟胥矮上几分,这一仰,几乎把身体弯作一道桥,钻进孟胥双手与地面的空隙之中,桥头,也就是她的面庞,正对着——

    她仔细地从孟胥握斧的手指缝隙里瞧着那斧柄,短短的一瞬,似乎瞧见了一个代表铸斧者的小印。她正要瞧个分明,孟胥便飞速拔起斧头,后退两步,警惕地看着她。

    “功夫果真不错。”

    “嘿嘿。”徐鸯又有些不好意思了,挠挠头,问,“你也要认输了吗?”

    孟胥一哂:“我就算功夫再拙劣,也不会就这样不战便怯。”说完,又是一个起步,举着大斧朝徐鸯劈来。

    只是这次却并非正对着徐鸯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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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是颇巧妙地歪了一分,凌空时瞧不出来,落至人高处便是偏了半个身子,徐鸯若是再照常躲过,便正正好是朝着那个方向——

    届时,便正好被那锋利大斧劈个正着。

    就算不被生生砍成两半,少说也是血溅论剑台!

    可徐鸯这回却没再躲,正面迎了上去,也不像对那花面老太一样以巧力去击她的手,而是大大方方地伸出双手,抬起。

    孟胥一震。

    他似乎有些后悔,不想就这样把如花似玉的少女的双手砍去,半途收了力道,但徐鸯却更比他更快。

    不仅更快,且还更凶猛。

    一双玉似的手,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笔直地扬起,硬生生接住了那大斧!

    两方力道正面相冲,有那么一瞬,世界仿佛都停滞了。她不仅不曾受伤,就那样稳稳地站在原处,双目与孟胥相对,更教人吃惊的是——两个呼吸后,是孟胥先吃痛地松开了手。

    这样一个彪形大汉,就这么如同山崩一样狼狈跌落在台上。

    而他那斧,果真是被徐鸯稳稳地“接住”了,斧面反着光,丝毫未伤。

    “……我认输。”

    ——

    有这两战,一个是玄字台第一场,打的是恶贯满盈的花脸婆婆,一个是第二日最后几场,打的是武林盟颇有资历的壮士,又俱是在观赛人最多的时候比的,她的名声不胫而走。

    第三日,那对手自问不比,当场认输。这日下午的第四场,许是有了先例的原因,徐鸯抽来的对手也一样,听到叫号便认输走人。

    干脆得像是再晚走一秒,徐鸯便要追上去把他的耳朵也给削了一样。

    第五场的对手倒还有些意思,是个瞧着与她不大多少的女子,咬着牙不曾认输,一把铁扇舞得又快又狠,扇中暗器来得也是猝不及防。

    可惜她对着的是连吃了两个认输,憋了一肚子力气没处使的徐鸯。

    那扇子就没有孟胥这斧头这么好运了,徐鸯是一点不“怜香惜玉”,得知不必赔偿对方武器后,一拳把它捏了个粉碎。

    就这么过了两日,第七日,是各个擂台的决战。

    等各个台都分别决出这最后两个参赛者,这论剑大比最重要的赛程才开始。在第六日的傍晚,几大门派与这二十四个散人一同前往建在山崖之边的赤崖观,参拜祈福。

    何誉知情,事先同徐鸯说这是为了给道观多挣点银钱。论剑大比不过数十日,自然不能真教这整个点苍关都繁荣起来,窍门便在这些过场之上。

    一日的免费看似亏钱,等这些武林中人走南闯北,名声打了出来,那些迷信的客商旅人给出的银钱还会少么?

    可徐鸯哪里懂得这些?她本是昏昏欲睡,缀在后面,几乎被围观的人挤出门去,恼火地拉着卫崇抱怨。

    “这道观是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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