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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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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堪堪被徐鸯死死抓住,不得再进一分一毫。

    “哟,果真功夫不错呀,小姑娘。捡到个这样的奇才,你们寒松坞这次真是走了狗屎运了?”那人被捉了个现行,不见恼怒,反而笑道。

    何誉此时才发觉出了什么事,再回过头来,看清那被徐鸯捉着的人的面孔,也沉稳地笑笑,道:“这位姑娘不是我寒松坞的人,严兄误解了。”

    “也是,你们这些呆子怎么可能教出这么机灵的小猕猴儿。”那人吊儿郎当地冲徐鸯一眨眼,扬扬下巴,她犹豫地把手松开那一下,这家伙便迅速地抽回了手,夸张地甩甩,道,“都听说了,第一日就把那花脸老太打得甘愿认输,可惜我白天没去瞧,真错过了这热闹。”

    他说完,瞧瞧徐鸯,又瞧瞧卫崇,仿佛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还缺个解释一样等着人答话,还是何誉叹了口气,无奈笑道:“这是临波府*的严骥,是熟人,方才不过是捉弄我一下。”

    “都五年了,你还是一点不会躲。”严骥伸手揽着何誉的肩膀,熟络道,“不过我也不是捉弄你,实在是一觉睡到太阳下山,发现没地方吃茶喝酒了,打算敲你这新晋富爷一竹杠来着!”

    “哪里富了!”徐鸯抢白道,“不过是进了第三轮,要说有银钱,也都还没发下来呢,兜里就几块铜版,你还要偷!”

    那严骥半边身子靠在何誉身上,朝她一咧嘴,还是一点没气,乐滋滋道:“看不出来你还挺较真嘛,小姑娘——这样,我也不是白偷,刚巧带了几坛好东西来,反正不喝也都要烂掉的,方才听你们也在找喝的?不如到我院里去搬,我给你们望风!”

    卫崇这才起了点兴致一样,抬起眼来,不动声色地打量严骥一眼,道:“酒?”

    “哪里是酒。”何誉笑着解释,“他们临波府,一向被武林里骂“马贩子”,若要说,府里最为著名的特色就是每年那些不肯外贩的马奶了吧?怎么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倒情愿卖人了?”

    “我没说要卖啊?”严骥歪了歪头,道,“我方才不是说得很清楚么?替你们望风啊!”

    ——

    临波府的院子正在寒松坞院子的对角,算得上相邻,不过既不相接,更不相通。

    徐鸯领着严骥,绕过那碧阳谷的院子,才一路顺着房檐到那临波府的院子中。

    院中果真无人,大抵都出去瞧比赛去了,连留个看守也没有,那几坛马奶就摆在庭院角落,静静地堆在霞光之下。徐鸯落地,搬坛子,闹出来不少响动,可院子里也没人会被惊动,她挑了好一阵,挑中一小坛,紧张地抱着,又在原处用砖压下几块银子,着急忙慌地窜上屋檐,便见严骥叼了根草,很是闲适地坐在屋瓦上。

    他还问徐鸯:“你方才找什么呢,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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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这么慢?”

    “当然是留银钱了,我可不像你,不留点我才不安心呢!”徐鸯道,又不满地问,“可以了吧,就这一坛,再别让我搬了!活像个真的飞贼似的,还有人在顶上看着!”

    “我望风了啊。”严骥道,手里一指旁边的碧阳谷,“喏,李畴那铁公鸡在房里呆着呢,没察觉什么。再说你留银子也是给我留,不如直接给我得了。”

    徐鸯瞧着他,思考了好一阵,仍是费解:“那也不对,你让我来搬你自家东西,需要望什么风啊?”

    “你不懂,这就是不走空的乐趣所在。”严骥道,换了边嘴叼着那根草,终于拍拍袍角,站起身来,“没事,等你喝到这马奶,你就知道了,只有辛苦得来的东西才美味。”

    “这么大动干戈,我看你自己也没辛苦一点啊!”

    不过话是这么说,那马奶不愧为特色,确实是格外鲜美。何誉才拔开其上的封口,那香气就飘散出来了,把徐鸯勾得眼珠就没动过窝,挑了个何誉身边的小凳,一直眼巴巴地盯着何誉一碗碗地将马奶倒出来。

    “我没喝过这种好东西耶!”徐鸯馋得直催,“给我多倒点,多倒点!”

    “嘴还挺甜,挺会夸的。”严骥笑了,拿起其中一碗,仰头干了,又去吃他们拎回来的饭菜,道,“我临走前,师父还想让我把这些好东西塞给那个右监大人,求她私下走动走动,官商齐心,让朝廷让什么贩官马的几成利回来,我心想这不是暴殄天物么,指不定全给她喂那老虎去了。”

    “以沈右监的性子,你就算给了,恐怕她也不收的。”何誉笑着,一面说,一面递了第四碗给卫崇。

    “所以我就想啊,送不出去也是坏掉,不如给你们喝了,届时说是给贼偷了就成,大不了挨一顿马鞭。”严骥把碗放下,又哼笑一声,道,“你结识的这小丫头不好骗,瞧着天真,房檐上哄了她半天,愣是只肯搬回来这么一小坛,算盘打不成喽!”

    卫崇接过碗来,也抿了一口,接话道:“有第一回就有第二回,沈右监不收总有人收,这不是个法子。还不如交给沈右监,她正巧还真管得着官员受贿,根本不必走动,于你也不过是多被骂一通的事。”

    这桌上四人,只有徐鸯一点也听不懂,学着严骥一样干了一整杯,一口气也没喘,在几人交谈的空当里闷闷地吃了两口菜。

    卫崇说完话,视线无意地往她那一扫,顿住了。

    背着西沉的夕阳,徐鸯的脸仿佛便得更生动了,脸颊鼓鼓,绯红蔓延直耳根,刚夹了两筷子的手停在原处,像是放空一样一动不动。

    “徐鸯?”卫崇突然问。

    “嗯?”徐鸯应了,慢吞吞地侧头来看他,“怎么了,何兄?”

    “……你叫我什么?”

    “你会错意了。”徐鸯顿了顿,道,“朕是要你给朕开一个方子,秘密地开,让这些事,不至于留下些什么隐患……”

    ——她要一副避子药。

    陈晊霍然抬眼,几乎是不赞成地瞪了徐鸯一眼,才又退半步,硬着腰板行礼。

    “恕臣不能遵旨。臣本意便是劝陛下节/欲,哪有反而助长的?!这些药,为图避胎,无一不损耗女子精血——陛下万不该贪图一时欢/愉至此!若是陛下还听老臣一言,请收回成命!”

    半晌沉默,徐鸯轻笑一声。

    “不、不……朕要的,是给男子的方子。”

    第 44 章   王琬(四)

    却说这站在殿门口的岑先,虽然是猜到了太医所谈之事必然与那夜有关,主动避让了,但毕竟这不过是临时休憩的偏殿,空间逼仄,一炬烛火便足以照亮整间内室。

    所以他其实也能把榻上二人的谈话听得清清楚楚。

    皇帝那夜如何与那“娇娥”交/欢,他又是最明白的人。

    于是这一番话,他听下来,自是又羞又叹。羞的是这毕竟是天子宫闱秘事,叹的是天子如此深情,却又如此处处掣肘。

    过了夜最深的时刻,天边泛起了些许亮光,隐隐约约的,仿佛是这山间的雾气一样逐渐凝结。

    马儿不知这一夜究竟经历了什么,还在纵情享受这山谷里新鲜繁茂的野草,被何誉一拽,牵着走了两步远,便又固执地停了下来,低头去啃另一颗树下的,这下再怎么拽也拽不动了,直把何誉弄得没了脾气,站在一旁干看着。

    卫崇见状,把关着三个马匪的马车紧紧关上,拍了拍徐鸯的背,示意她去帮把手。他连拍了两下,徐鸯却应也不应,手里抠着那破铁刀,出神地看着何誉。

    拍到第三下,她才回过神来,怔怔地回头去看卫崇。

    卫崇讶然,直问:“你这会发什么呆呢,不跟过去么?”

    “跟过去?”徐鸯反问,脸上竟显出了些许踟蹰,又看了眼叉腰站在马群旁的何誉,道,“那我要跟他开口么?是不是有些太莽撞了?”

    “莽撞?”卫崇一时失语,道,“你是打算上前干什么?认亲?拜师?又或是……看上这人了?我是叫你去帮忙搭把手!”

    “你都想到哪去了!”徐鸯气性也上来了,道,“他方才的话你是一点没听是不是?”

    “……听当然听了,只是没听出来他方才哪句话累得你要用上‘莽撞’二字。”

    徐鸯一急,手上又连比带划起来,冲着卫崇比划半天,道:“点苍关,他要去点苍关!”

    “点苍关怎么了?”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笨!”徐鸯一甩袖子,指着何誉,道,“……他!侠客!会武功!师出名门!和我们同住在一个客栈,对不对!”

    “没错。”卫崇应了,看着徐鸯急上头的样子,大约这才猛地明白过来,道,“你不会觉得……”

    “哪里是我觉不觉得,这事实分明摆在面前,很是明显了啊!”徐鸯辩道,“丈林村这小山村,不过一条山路,一家客栈,一日里能有多少侠客落脚?”

    “……确实不多。”卫崇缓慢道。

    “再有,”徐鸯话却还没完,“你可还记得那当铺老板说过的话么?他说那当掉剑穗之人,是独自来的,且还蒙着面。原先我还想,这不过当个拾来的剑穗,又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为何要蒙面?可一见着这位兄弟,我便恍然大悟了。”

    “……你是说,他面上有伤,怕这伤太过明显,不欲被人认出来,才蒙了面去当剑穗?”卫崇沉默半晌,接话道。

    “你看,你这不还是很聪明的麻,一点就透。”徐鸯道,“我说的是不是很对?”

    卫崇瞧着她,上下看了一回,叹口气,又默了半晌,终于道:“对,你说的对得很。”

    “什么对得很?”何誉笑着走来,驻足,略带调侃道,“二位关系可真是教人艳羡呀,我那师妹同我可从不肯多说半句话。”

    “他可不是我师兄。”徐鸯说,她本来很是直来直往,这句话也是脱口而出,但她一见来人是何誉,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吞吞吐吐了起来,“……我们说……说你不是去点苍关嘛……那……就是不知道你……”

    “……愿不愿意与我们同行。”卫崇见徐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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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天哼唧不出话来,只好接话道。徐鸯便立刻闭嘴了,跟着一个劲地点头。

    “当然可以啊。”何誉欣然道,“我是代表师门去参加论剑大会,我见二位身手不凡,也是有此打算么?”

    “我二人不过是小门小派,可没有兄台这样的把握,不过去看看热闹罢了。”卫崇又拍了拍发傻的徐鸯,道,“是吧?”

    “呃?是,”徐鸯道,“是的是的。”

    “哈哈,兄台想岔了。”何誉笑意一滞,委婉地道,“你瞧我这样子,哪里称得上有把握呢?旁的门派,不说是千乘万骑了,少说也会派三五个门中好手,哪像我,就骑个小马驹,孤身一人上路。”

    就算方才不曾想到这一层,此时一听,卫崇也明白了,当下抱歉地笑了笑,显然是打算跳过此节,然而这毕竟是二人之间的默契,话不曾说透,于是有的人自然是没听明白的,当下便开口,问了出来。

    “为什么不算有把握呢?”徐鸯问,“何兄应当更有自信些呀,这论剑比的又不是人多,就算我一人站在台上,我也敢说我是有把握的。”

    卫崇向来来不及拦她的,只得又冲何誉笑笑,道:“这姑娘心是好的……说话耿直了些,兄台莫要在意……”

    “没什么,我瞧你们二人都挺有趣的,也不妨同你们直说。”何誉说,顿了顿,竟自同徐鸯解释了起来,“姑娘有所不知,并非是我妄自菲薄,这大比虽论的不是人多,可各门派所派之人,却也是依着各派实力来的。我派虽仍在这六大九小的名门之中,外头看着光鲜,可江湖中人也大多都知晓我师门早已日薄西山,没几个好苗子了,便是一个个数,也仅居于九小之末,这两年更是没招到什么人,我还伤了。若非这论剑会是定例,我师父都不想派人去丢这个脸。”

    “哎呀。”徐鸯应了一声,不自在地摸摸脑袋,道,“原来如此,先前话有冒犯,何兄别介意。反正我们同行,你不如把我们当作你师门亲友,至少给你壮壮胆?”她说着,自己觉得诚意尤显不足,还要撞撞卫崇的胳膊,教卫崇也表态来。

    “姑娘好意我心领了。”卫崇还没出声,何誉便笑着道,“不说这些泄气话了,尽同你们诉苦了,眼下可有个难题等着我们呢——那些财物,大抵是从那些客商手里劫来的,毕竟不多,稍微好办一些,用马驮回去便是了,可这几匹好马,总不能就这样晾在这山野里吧?”

    “这好说,我用——”

    “你用什么?”卫崇打断了徐鸯,皱着眉问。

    徐鸯瞅他一眼,又瞅瞅何誉,终究还是看懂了卫崇的眼色,声调低了下来,道:“我用缰绳牵它们回去,总可以了吧。”

    何誉喜道:“在下马术不精,确实是牵不动那马的,姑娘若有信心,可以一试!”

    说着,便转身往山坡上的马匹走去,走了两步,还回头望向徐鸯,似是等着他们。

    天边越发亮了起来,几乎带上了几抹朝霞的暖色,方才还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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