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将故事娓娓道来,这毛尖茶也叫雪山莲雾,乃是用云雾山上初秋季节,莲叶所盛露珠来煮茶。”
淡绿色的颜色极好,茶叶浅浅飘在杯中,下沉上涨,捧着茶盏,轻轻喝上一口。
清香和惬意到达五脏六腑,离月的茶叶喝起来颇为苦涩,但这莲雾毛尖,喝起来却是回甘清冽。
叶清捧着,又喝下几大口,想起来伙计说的话,慢慢放下茶盏,“这茶如此珍贵,想来茶馆存活不多,还是慢慢品尝。”
“今年秋天我们可以把莲叶上露珠收集起来,隔年就可以来煮茶了。”
听到这个想法,他很是高兴,“阿暄,你这个想法不错,那就奖励你来尝尝这块定胜糕吧。”
软糯的糕点被递到唇瓣,虽不动声色,池暄藏在袖中的手已是紧握,背脊稍有僵硬,整个人看起来木呆呆。
鼻尖嗅到香甜,望着那双喜悦的眸子,和咬掉一角的定胜糕,鬼使神差地,池暄轻轻张嘴,按照豁口位置,覆上去,咬下。
叶清凑上去询问,“好吃吗?”
根本没感受到什么味道,池暄任由那一小块在口腔中弥漫开,很快就融化掉,不过他想应该是甜的。
因为他现在心里甜滋滋的,脸也发烫,不知是因为上一个吃它的人,还是因为糕点本身。
“不过话说,这北襄皇子不日要来京城拜访,届时,诸位可一睹芳颜。”
叶清只顾欣赏身边人的神情,错过前半句话,只零零散散听到芳颜二字,“什么?谁要来。”
可惜池暄也没听清说书先生讲了些什么,正当两人一脸空白时,隔壁热心的大娘伸出援助之手。
“是北襄皇子要来,传闻这皇子俊美冷冽。”
“沙漠中的风把他披散的黑发往身后吹去,飘动起来,衬得他脸庞棱角轮廓分明,线条明朗,手持一把铁弓,宛如带煞的天神。”
搭话的娘子显然沉浸到刚才说书先生的描述中,连词句都一字不差背诵出来,让他不得不说声厉害。
“这么帅的嘛,诶,北襄皇子真的要来吗?”
池暄点点头,今天早朝时候,他也听说了,不过事情还没具体确定下来,只是说近日有此安排。
听到解释,叶清点点头,心里拨弄算盘,这北襄皇子容颜力量如此强大,要是把他拉来逛上一圈悦辉坊。
那岂不是客流量大涨,气死那个与自己只间隔一条街的林老鸨啊。
他挺直腰杆,为这计划高兴,殊不知,很快就见面了。
“把这些全都给我包起来,今日的饰品,不对,明日这里的我也都要了。”
此话一出,正在房内看饰品的人都各个不太情愿,毕竟自己心爱的物件被别人抢走,能有谁高兴呢。
可站在阁楼的男人并不注意这些,只背着人,摆摆手臂,“一人发一两银子,都给我下去。”
只看得到男子晃动的发梢和衣着服饰,能判断出并非离月人,而是北襄人。
听到传话的叶清,很是诧异,开店数月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豪横,说要包场的客人,还带有赔偿金。
匆匆赶往悦辉坊,平日里人群来来往往,如今倒是鸦雀无声,不多时,响起琵琶弹奏的声音,听起来是琵琶行。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疾速的弹奏声里,叶清见到来人,白皙的皮肤衬托出那双眼睛,深红色的眸子,幽深,像是黑暗的归巢,微微上挑的眼睛带着蛊惑,平添几分魅惑。
“草民见过北襄皇子,皇子万安。”
不得不说那位茶馆大娘非常有道理,这皇子长相果真是俊美无比。
眼神掠过那些被挑选中的饰品,叶清心里乐开花,凝神道,“不知皇子还需要什么,我让人包好送过去。”
北漠从二楼,一跃而下,扯了下嘴角,站在叶清面前,忽而笑道,“我只想要你,不知道什么时候送过来。”
手指轻佻勾起玉佩,在衣袖上滑动,到腹部时,悄然停下,观察着叶清的反应。
后者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行为搞得一头雾水,脸颊变成淡粉色,他偏过头,打掉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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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皇子放尊重些。”
北漠并不气恼,反而哈哈大笑,将怀中的银环拿出,不由分说塞到叶清手中,作揖赔礼。
“是我唐突了,希望叶公子,万万不要生气,这便是赔礼。”
那银环做工精巧,蝴蝶翩然其上,藤蔓荆棘围绕其中,极具异域风情,是他在离月所不曾见到的稀罕玩意儿。
况且人家毕竟是北襄的皇子,如此对他赔礼道歉,若是还揪着斤斤计较不放手,那他脑袋多半是不想要了。
两者权衡之下,收到银环,也是赚到。
“如此便谢过皇子。”
两人没多说话,只是在悦辉坊走一圈,便有宫人听说北襄皇子已经到达京城,急匆匆就接走了。
当然顺路将叶清也捎到皇城里,虽然并不是他所情愿的。
“叶公子,今晚圣上开设宫宴,交代我们把您也请过去,莫大的殊荣,您就受着吧,多多感谢陛下就行。”
接过圣意,北漠同叶清坐在车厢里面,向皇宫方向驶去。
“你怎么想到做悦辉坊的?”
帷帐上垂挂的银铃铛叮当作响,伴随着马车轻微的颠簸,他竟然有些困意,听到问题后,又望向对方。
对面的人,手里握着书扇把玩,语气平淡。
“因为想挣点钱花花。”
不想透露太多,叶清匆匆掠过,反正自己跟他并不熟。
没想到听到如此回答的人,哈哈大笑,让叶清摸不到头脑,一头雾水,“这个回答很好笑吗?”
北漠血红色眼眸中带着柔意,可说话的语气还是笃定,甚至有点咄咄逼人,“好笑,你不想说也没事,反正我不相信你刚才的话。”
叶清颇有些无语,索性直接靠在车窗边阖上眼睛。
安静的车厢内,只有原本的熏香味道蔓延,莫名心安。
到了宫墙就要下车,两人分开走,北漠要先去前朝拜见圣上,而叶清只用在这里晃晃悠悠,直到宫宴开始就行。
在御花园里慢慢走着,没想到还能碰上熟人,苏舒也是一个人,看见叶清在这边,高兴地跑过来。
“叶公子,”小姑娘脸上带着些汗,看来已经游玩许久了。
“不必叫我公子,显得生疏,我比你大,叫我哥哥就行。”
“叶清哥哥,”苏舒摇晃着手臂,满脸兴奋凑到耳畔,“上次我说的事情,你回去感受到了吗?”
想起这个,叶清有些手足无措,苏舒说得,无非就是池暄喜欢他那件,不知道怎么回答,话在口边,怎么都说不出来。
谁知小姑娘已然一副有了新主意模样,他听着,有点迟疑。
金玉帘箔,明月珠壁,光影交错,歌舞升平。
叶清远远坐在台下,身边是池暄,台上,皇帝身后跟着北漠,一行人浩浩荡荡前来。
“启禀圣上,北漠有个不情之请,能否坐在叶清公子身边这位置。”
说实话,他有点愣了,直到身边坐下北襄皇子,他听到的,却是身边人放下手中的茶盏,不轻不重那么一声,却让他心里突然抖动一遭。
“又见面啦,叶公子?”
相比较于北漠带着笑意的神情,叶清他搞不明白这人究竟要干些什么。
睫毛遮盖住眼睛,看不见其中的情绪,只见得,他回以更灿烂的笑容。
“我的荣幸,北漠王子。”
对面人的态度三百六十度转弯,北漠的视线越过叶清,看向他背后的池暄,没有说话,举起酒杯,两人故作亲密地碰杯。
池暄的嗓音清冷,“还要喝酒,自己酒量不清楚吗?”
周围空气温度都降低几分,像是如河流般流动的河面突然结冰,教人心头一颤。
反应过来后,他连忙摆手,“就一杯……”
酒壶被重重放在桌面上,曲起一跟手指,从叶清的视角看过去,修长且骨感有力。
轻轻的叩桌声响起,池暄抬眸,扯了下嘴角,忽而笑了一声,“看来是喝酒的人不同了,跟我喝酒,那是一口都决计不喝的。”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讲什么话啊,叶清欲哭无泪,喝酒之后发生什么你忘记了吗?大哥。
上次喝酒把你扑倒了,上上次喝酒把你衣服解开了,上上上次喝酒,醒来直接发现我俩睡一起了……
美色误人,喝酒误事。
支支吾吾半天,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最后只好端起酒杯冲着池暄的方向,一仰而尽。
在他看来,这是自己的赔罪,而池暄看起来就不是这个意思,眼神幽黑,让人琢磨不透,暗自咬牙切齿。
瞧见这个表情,叶清就知道身边人这是又理解错了,死钻到牛角尖去,没等他把人拉出来,旁边钻出来个贱兮兮的声音。
“叶公子,悦辉坊明天是不是有新品展出,不知我是否有这个机会去看看呐?”
第66章 15我是不是你很重要的人
悦辉坊的新品一向是由坊内成员观赏,再提出意见修改,随后确定下来,才会进行售卖。
强行挤出笑容,北漠显然很满意,不仅跟他放在桌子上的酒杯强行碰杯,又拿起筷子给他夹菜放在盘子中。
洁白的瓷盘上,一小撮酱鸭肉格外刺眼。
叶清不知道说些什么,感受到池暄那方传来的目光,他不想让人误会,但是想起晚上的计划。
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乱七八糟像麻线般,早知道他就不听苏舒在那里胡言乱语。
“你相信我,你这次宴会时候,跟北襄那个皇子多多亲近一点,如果池将军喜欢你,肯定会吃醋着急的。”
苏舒一脸真诚,眼神清澈,期盼地看着他。
鬼迷心窍间他就答应了,他确实真的想知道,在悦辉坊每天都能听到许多传言,今天王媒婆跟他打听将军喜好,明天张媒婆凑上来问他要将军生辰八字。
动不动就将各类画像塞进他手中,千叮咛万嘱咐,要一定交到将军手中,隔几天还能有圣上要为将军赐婚的传言,赌的人心烦。
那些画像,池暄一向不看,都让人送回各家府里,慢慢地叶清也有理由不再帮这些忙。
毕竟结果一张张画像时候,他总归有些别样的情绪在其中,有些羡慕还有些自卑。
他仰头一杯又一杯喝酒,青铜酒器中盛放着透明的液体,随着动作,摇摇晃晃,闻起来还有香味。
脸颊发烫,视线模糊不清,觉得自己特别委屈。
他叶清不是恬不知耻的人,别人都要成婚了,自己还赖着人,赖在人家里不走。
说起来,他也不过是这辈子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在意,他觉得是算得上喜欢的,不喜欢的人,他怎么可能和他一起赏月,还共枕。
但是,许多事情,真正面对上,就会变得踌躇不安。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只知道自己没有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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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询问池暄,去问他是不是喜欢自己,去问他心中又是什么感觉。
还是说……只是将自己当做邻家弟弟般,愧疚,弥补,习惯。
看起来池暄是专心吃着菜肴,实际上余光不住地看着身边人,见他不停喝闷酒,北漠还满脸春风凑上去时候,他简直气极了。
一瞬间,他竟然想拉着人回家。
可他又有什么资格呢,张叔每天在他耳边念叨着娶妻,他自己潦草一生无所谓了,在边疆守着离月国土。
但叶清呢,如此喜欢热闹的人,他怎么好让人去承受无边的孤寂。
经常要去打仗,动辄就有性命之忧,难道要人因为自己一句誓言便相守一辈子吗。
他不忍心,叶清前几年吃得苦够多了,一个人在青楼里被欺负,如今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已经好很多。
如果要将人拱手相让,他喝下一杯酒,却觉得奇怪,世人皆说这琼浆玉酿,清甜回甘,为什么他喝起来却满口苦涩,只觉得比那些发黑的中药都苦上几百倍。
苦得他想去找点蜜饯,可是尝遍桌上的菜肴,虽然精美,都没有滋味。
叶清感觉脑袋晕沉沉的,想要吃点菜,可筷子怎么夹都夹不起来,恶狠狠盯着面前的桌子。
他扯着身边人袖子,语气是自己都没想到的哽咽,“你怎么不帮我夹菜,我都夹不起来。”
正在闷头品尝苦涩的池暄,何曾料想到,会突然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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