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这句话。
虽然平日在家里,这些事情他做习惯了,可今天瞧见叶清与北漠如此亲近,还以为都不需要自己了。
池暄平复自己喜而复得般心情,修长手指指节微微弯曲,银筷夹起里脊,没等放进盘中。
醉醺醺的人就等不及,已然歪头,一口咬上去。
刹那间,他背脊僵硬,耳廓散发着轻微的烫意,好像是酒劲上来般,烧的他五脏六腑热起来,呼吸间乱了方寸。
无比庆幸,还好刚才圣上就困乏先行离席,不然要是问起来,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你想回府吗?”顿了半晌,他轻启薄唇,用简单的语句蛊惑眼前人。
叶清其实听不到他说了些什么,面对那样熟悉的脸庞,信任让他下意识点头,“我想回家。”
池暄扶住那快要低垂到桌子上的脑袋,将人搂在怀里,两人悄然退席。
或许有人看到,但他已经不在乎了。
清凉的晚风吹散两人身上的酒气,吹醒了昏沉的脑袋,池暄垂眸看着怀中人,鲜红的唇瓣显得无比柔软。
等他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宽厚的手掌已经覆盖上去,大拇指揉搓那快嫩肉,变得通红。
“今天为什么跟北漠说那么多话,他夹给你的菜,你吃了?”
叶清眨眨眼睛,忽略掉嘴唇上异物感,艰难地想说些什么。
见人没有什么动作,池暄微微眯眼,嗓音平静没有波澜,语气却充满凉意。
“怎么不说话,真的那么好吃吗?”
心里像是吃了莲子般苦,他有些嫉妒,早知道刚才就应该把北漠叫出来,揍一顿。
平常叶清身边那些人,他从来不阻碍交友,但北漠这个人,直觉告诉他,这人的心思绝对没有那般简单。
特别是给叶清碰杯喝酒时,望过来那个挑衅的眼神。
马车摇摇晃晃一路到将军府,张叔在门口等着,池暄让他打发人去休息,独身扶着人回房间。
两人身上都是浓浓酒气,路过池塘边凉亭时,默契般都想要去坐一会儿。
虽然已经是暮夏,快到秋天,池塘中荷花不多,连片的如今都是荷叶,翠绿一片,透露着清香。
瞥了眼身边人,池暄负手站立在他身边,一动不动。
叶清突然想说些什么,总感觉如若错过今天,会失去些,但是说出来,可是要承担代价。
漆黑天际上,寥寥点缀着几颗微光,那天,他缠着池暄,两人坐在屋顶赏月,那人指着天边的北斗七星,告诉他,行军打仗,夜观天象是必不可少的。
“你,观天象很厉害,那你能不能猜到今天要发生的事情呀。”
池暄听着这话,脑袋发蒙,根本没仔细想其中的不同,他今日在军机房中瞧见边疆战线的密报。
据北襄的探子来信,最近宫内动荡不安,很可能要再起内斗。
这样说来,北漠接近叶清的想法,甚至还能试着猜测一下,或许是掌握了叶清,那么北漠最后登上皇位概率会很大。
毕竟游牧民族,钱财流通发展不够,小玩意儿什么都是靠互通商市,从离月这边运输过去。
可悦辉坊如日中天,离月人知道,城中不乏北襄人做生意,他们肯定也心知肚明。
皇位厮杀一向惨烈,他不能让叶清稀里糊涂跟着人蹚浑水。
“他,他不能与你相比。”叶清以为人还在介意晚上宫宴的事情,支支吾吾。
“是我跟苏舒打的赌,她说我可以今天晚上装作和北漠很亲密的样子,来看看你的反应。”
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头都要埋到衣服中,小心翼翼侧耳听着。
正在思考的池暄被人打断,听到这话后,他有些不可思议,转身看着眼前人,眼底情绪翻涌。
屋檐角上挂着的风铃晃碎清风,声音清脆,叮叮当当响起来,拨弄抚平人心中的烦恼。
他心中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或许关于心底的感情,他们两人是一样的。
都将对方视为这漫长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我是不是你很重要的人?”
心里有一套套说辞,到嘴边兜兜转转竟是一句都说不出口。
池暄在询问时,私心将喜欢换成了重要,薄薄的窗户纸还是留在那里,这样也是给叶清留出来退路。
若是他翌日清醒,反悔,自己就当今夜从未发生过这件事情。
后者自然听出来话中意思,嘴唇紧抿,握紧拳头,开口时甚至还不敢看对面那双眼睛,尽管里面满是柔情。
下意识闭上眼睛,他给自己打气,咬着牙喊出来,“你最重要!”
声音不仅清楚到达池暄的耳朵中,甚至连在花园里做活的小厮一样听得到,屋檐上两只鹦鹉不断重复着叶清的话。
“你最重要,你最重要……”
叽叽喳喳,成功让开口的人羞红双脸耳垂爬上浅浅粉色,脸颊也涨红起来,一股脑扎进,池暄的怀中。
拉着外袖,将脑袋埋在里面,睫毛不停颤动,叶清觉得自己简直丢人死了。
将人拥进怀中,没有什么比得上这一刻,池暄觉得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他这般孤独的人,老天可怜他,给他派来叶清。
从此那些寒冷的,苦楚的,浴血奋战的日子都有个牵挂的人,有人遥遥心里系着他。
在他心里,藏着的,是小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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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后,是落满院子的皎洁月光。
屋内,烛火点亮,映亮一方天地,窗外不知何时,淅淅沥沥下起蒙蒙小雨,池暄将窗户放下来,阻挡凉气。
他知道叶清身子骨一贯比较弱,若是着凉发热,肯定又闹着不肯吃药。
第67章 16每个人都有权利
叶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他隐约记得刚才自己身边还有人,现在伸手去抓,只有空荡荡的。
捏着被子一角,语气带么丢下我了,阿暄呢?”
一时间有些熟悉,片段在脑海中闪过,像是他从前经历过的事情,可是他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愈发头疼,放下窗户后,没有冷气进来,叶清只觉得浑身燥热,身体的火焰填满每一条血液,不住叫嚣,想要挣脱出来。
等到池暄转身时,床上的人无法自控地揭开自己的衣衫,连忙将人扶起来。
原本白皙的面庞上满是红晕,掌心也烫起来。
暗叫不妙,池暄让人靠在他怀中,一手摸向额头,另一只手准确诊脉。
还好,不是发热,多半是宫宴喝下的酒劲上来了。
舒下一口气,他看着怀中的人,难受的摇头晃脑,心疼地搂着,轻轻揉按穴位。
叶清觉得自己像是在油锅里翻山越岭,难受得想要跳下去,渐渐却有一股安心的香气进入鼻息。
寺庙的檀香,夹着莲花的清香,混合在一起,意外的好闻却不突兀,让人上头。
情不自禁想要更多,他扯开眼前人的外衫,贴在胸膛上,可能是用力太大,漂亮又藏着力道感的线条也被他扒出来。
池暄有些惊讶,他垂眸看着作乱的人,却不制止,任由衣衫掉落,最后整个上半身都裸露在空气中。
当叶清将自己贴上去时,他眼底竟多出些满意,像是肯定。
就让他放肆这一回吧,深夜烛火未熄,相拥的两人紧紧靠在一起。
第二天,叶清睁开眼时,天光大亮,窗边那棵树结满厚厚绿叶,阳光透过缝隙照进屋内,形成斑驳的光影。
投射到被子上,檐角的风铃清脆作响,打碎心中的烦闷。
他的心情不由自主的好起来,整个人都意气十足。
“公子,昨天在宴会上喝了那么多的酒,今天肯定不舒服,张叔一大早就炖了醒酒的药送过来。”
云锦听见屋内动静,推开门,手中端着药碗。
瞧见黑漆漆的汤汁,叶清皱起眉头,他平时最怕喝这个,只觉得喝下去,五脏六腑都是苦的。
“我不喝,我已经好了!”
听到斩钉截铁的拒绝声,云锦笑起来,“公子还跟之前一样害怕,这个是甜的,我看见池将军往里面放了好多甘草和冰糖。”
不可能相信一点,云锦总在中药面前,拿这个来搪塞他。
不过昨日醉酒,他记得自己赌气在宫宴上不停地喝酒,最后回家,觉得浑身难受。
隐隐约约好像有个人帮他,笃定是池暄后,叶清继续回忆。
瞥见手腕上的红痕,记忆瞬间朝他涌过来,破碎的衣衫,有力的臂膀,温热的唇瓣。
他都想不到自己能如此大胆,像是被色鬼附身一般。
而且……他昨天好像还表白了?!
顾不上尴尬,叶清开始回想,分析昨夜池暄的表情。
脑子里闪过的满是低沉的喘气,微微发汗的额头,格外性感。
这样来说的话……就算是同意吧?
那我岂不是拥有了两情相悦的人!
想到这里,叶清一个激动,从床上跳下来,哪知被鞋子绊倒,以四面朝地的姿势扑倒在木板上。
疼得他吱呀叫,云锦连忙放下手中瓷碗,“公子,你小心点,还好只是青了,没有肿起来。”
喝下苦涩的药汁,他兴奋地跑到厨房,可除去正在做饭的厨娘外,只有在旁边招呼的张叔。
看到人来,张叔招招手,“小公子饿了吧,饭菜马上就好,且在屋内等着吧。”
一路上没有看到池暄,叶清心中不免失落,握着手中的筷子,垂眸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从前最爱的豆花,如今都提不起兴趣,只匆匆吃两口,就跑去悦辉坊。
左右没有事情干,与其胡思乱想,不如先事业。
今日是悦辉坊每月闭店日,这月过后,就会陆续有新品展出。
叶清同几位经验老道的师傅一同去看待出新品,还没走到二楼,就有熟悉声音传来。
“叶公子不是把我忘了?可让我等得好生辛苦啊。”
北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调侃中透露着一丝委屈,鲜红色眼眸玩味盯着他。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着实把叶清吓一跳,看清楚来人后,颇为疑惑。
“看来真的忘记了,小叶子,你昨天明明说好的让我今天来看悦辉坊的新品。”
面前的人耷拉着,像只被主人遗忘的小狗,耳朵都垂落下去。
他想起来好像自己喝酒时候确实答应过,揉揉后脖颈,有些不好意思,“今天,今天你挑选的我全送给你。”
北漠抬眼,看向叶清,他不是缺钱的人,从初次见面时候能包下全部饰品就能看出来。
可此刻忽然听到了这句话,愣了一下,而后才笑了笑,“小叶子记住就好。”
见人想要打断这个称呼,他轻轻皱眉,“小叶子昨天都利用我了,说明我们都很熟悉,难道不能给我个专属称呼吗?”
他不是看不出来昨天宫宴上,叶清对他故作亲近,是带着目的而来。
在北襄,无人不知,他最恨背叛和利用,只有他北漠利用别人,从来没有人能利用完他,还笑着出来。
更别说眼前人还以为他不知情的样子。
酒杯交错间,那人慌张地靠近他,带着些许不熟练的青涩和陌生,却装作很相熟的运筹帷幄般。
鬼使神差的,他配合了,心里莫名兴奋起来,都说琼浆玉液喝起来清爽回香,但是喝再多,他都没有尝出来味道。
“没,我们快上去吧。”
面对这个称呼,叶清显然不太适应,可这么一通解释下来,他也无法拒绝。
毕竟自己昨天利用人更是事实,“不好意思。”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不过北漠听懂了,男人眼中带着笑意。
想靠一句话就摆脱,休想。
悦辉坊的新品统一摆放在二楼,他们去的时候,那群师傅已经探讨起来了。
以饰品和女工为主,乐曲这块自有先生来看,是一位池暄的同乡,自小便喜欢,无奈家中如不允。
听说叶清的悦辉坊看了后,自告奋勇就要来帮忙,如今将乐曲这块办的风生水起,在京城赫赫有名。
相比之下,展示出的新品琳琅满目,可是细看却缺少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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