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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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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俩的恩人是同一个?”

    正大眼瞪小眼,门外有人喊道:“长姐可在里面?”

    长姐?

    薛尘远罗仞齐刷刷看向任四季。

    任四季似乎见惯了这种场面,不慌不忙地做了个稍等的手势,转去打开门,笑道:“范大公子到了,还请先入内,啊,壬小爷也在,那便请二位一同进来饮些薄茶吧。”

    范大公子?

    范臻也来了?

    今夜组的是什么局?

    薛罗二人越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庆春楼掌柜的?”

    门外,锦衣华服的公子哥立在竹林小径的尽头,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见到意想不到的人,他也不免狐疑蹙额,与身边的壬遐龄交换了眼色。

    后者轻拉他衣角,小声道:“你不是说长公主殿下急召议事吗?”

    “是啊,信还在我怀里揣着呢,有信物为凭,断不会出错。”范臻啧一声,长眉一挑,瞬间明白了些什么,“我这好姐姐,一天不管闲事就浑身难受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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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照壁后转出一道清癯人影,漫笑道:“勿怪令姊,是我央她做了这份人情。”

    *

    城外湖心亭。

    垂幕设宴。

    眉目疏阔粗衣布鞋的男子脸上挂着真诚的微笑,舀起盅里的蟹粉狮子头,放至自家公子碗中,朗声介绍道:“专程打淮扬请来的厨子,这是他的拿手菜,烦公子帮我品鉴一二,若是好,来日宴请那帮嘴刁的官员,我就放心用他了。”

    而后放下汤匙,拿起筷子,自己转去夹旁边一道一看就索然无味的糙面馒头。

    对面端坐的玄衣男子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嗯了一声,乖乖夹起一块狮子头,送入口中。

    正细细咀嚼,侍立桌旁的缃荷耐不住开口:“不是我说,此刻任谁来看,也瞧不出董大哥竟是那云霞居腰缠万贯的京城富商,这都多少年了?至今非布衣不穿,非粗粮不食,日日眼睁睁看着珍馐美馔打筷子底下过,愣是不进口,就是吃斋的和尚,也没你这般寒酸,更没你这般能忍。”

    “行首忘了么?我发过誓。”董鉴通也不恼,和和气气地提醒。

    “自然不能忘,当年你发誓,谢贼一日不除,你便一世苦修。”缃荷叹气,“这世上,我李缃荷打从心底里钦佩的人不多,一个是先生,另一个就是你。”

    “谬赞,谬赞。”董鉴通推托道,“论心性,论个中艰辛,余不及公子万分之一,不可相提并论。”

    缃荷知他向来瞧着一团和气,内里却执拗得紧,相劝的话到了嘴边,也不知如何吐出。

    幕七明白她心思,递给她一个眼神,让她不必再劝。

    缃荷知趣,理了理鬓角,便敛声施礼,出亭下舟。

    “如何?”

    亭中只余二人。

    “味道不错。”

    “很好,不枉我舟车劳顿重金延请。”

    幕七放下筷子:“恭亲王口味清淡,偏爱淮扬菜,看来你已下了不少功夫。”

    “想要赚取他的信任,这些表面功夫犹不足也。”董鉴通道,“日前收到公子密信,虽大致情形我已了解,但兹事体大,有些细节属下不敢擅专,还想请公子的示下。”

    幕七颔首:“今日特地出宫,也确有几点关键之处要额外叮嘱。”

    一番备细筹谋,直到茶凉言尽,方觉亭外飘起轻雨。

    幕七起身,探手接中亭檐上滴落的雨珠,任其濡湿掌心,缓缓道:“近十年的基业,将毁于一旦,你可不甘?”

    “属下哪来的基业?当年若非少将军拼死相救,我早已是沙场上的一副枯骸。之后弃戎从商,能有今日,也全赖公子你鼎力相助。要说基业,这份基业实是公子的,属下不过是代行看守经营之责。”董鉴通慢慢嚼着糙面馒头,满足的表情看上去像在吃什么绝世佳肴,“公子非贪恋富贵荣华之人,属下这些年来亦以此自牧,所求不过布衣一身,糙米一碗,以及谢衡的血债血偿!”

    他眸中浮现恨意,但转瞬即敛。

    “其他的,都是过眼浮云,舍便舍了,千金散尽还复来!”

    “好一个千金散尽还复来。”幕七挥去手上雨水,正色道,“董大哥襟怀高旷,豁达刚毅,兄长生前能得挚友如你,倾心相交,实是一大幸事。”

    董鉴通摆摆手,不知想到什么,有些失神,竟忘了回话。

    “你的腰伤可还时不时发作?”幕七适时岔开话题。

    “还提那陈年旧疾做什么?”董鉴通回说,“除了阴天下雨,隆冬落雪,其他时候也都还将就得。”

    “我从宫里带出几副膏药,虽不能除根,发作时贴上,总能替你减几分疼痛。”

    “公子厚爱,属下惭愧。”

    “举手之劳而已。董大哥,你可曾想过,待得哪日尘埃落定,要作何打算?”

    “在霜天的坟边置几亩薄田。”董鉴通道,“逢年过节的,好去寻他喝酒。”

    他答得好快,几乎脱口而出,想来这个念头早已在他脑海中萦绕了无数日夜。

    幕七莞尔:“家兄最喜热闹,如此正合他意。”

    “公子呢?”董鉴通反问,“先不提以后的事,属下若没记错,你服用那杨柳玉净已有六年,当年我为你寻来此物时,那贩药的蕃客便一再叮嘱,此药极阴极寒,服之不能饮酒,且时日越久,越伤根本,轻则惧冷畏热,重则克减寿算,用之最多五年,已是极限。如今已是第六个年头,公子宜尽早弃用,否则后患无穷。”

    “董大哥放心,我心中自有计较。”幕七道。

    “我知你心中自有计较,只是你心中计较从来不为自己,否则我又何苦来替你紧张操心?”董鉴通瞪了他一眼,“少将军若在,早已择一高山,罚你负重登山二十个来回。”

    幕七一愣,旋即大笑:“当年可只有十个来回,董大哥你比家兄还要狠心。”

    董鉴通亦忍俊不禁:“今非昔比,当年你才多大,现今你多大?年岁愈长,罚得愈重,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么?”

    *

    君臣会晤本来拘谨,但因雍盛实在平易近人,不端一点君主的架子,又有因缘际会在前,几杯酒下肚,稍作寒暄,气氛倒也渐渐活络起来。

    几位进士也不愧是他审量日久相中的人才,各怀济世救民之策,高谈阔论,直抒胸臆,时而针砭时弊,时而忧心忡忡,或愤慨进谏,或无奈摇头。

    雍盛一直微笑着倾听,很少说话,间或他们离题太远或聊入死胡同,他才用一两句简洁的话,重新将话头拉回或另起炉灶。

    有时遇到几位意见相左,如薛尘远与范臻,他能又准又快地抓住主要矛盾,以三言两语,四两拨千斤的话术,迅速求同存异,弭平争端。

    发现讷言温吞如罗仞者,他时不时便以“罗仞以为如何”“此是罗仞强项,他想来有话要说”为由头,自然而然将话题抛给对方。

    慢慢儿地,这些被青睐的官场新贵们发现,皇帝的心志与能力,恐怕远非他们之前所以为的那样平庸。

    起码今日,他不费吹灰之力,便主导并掌控了整个君臣投契的局面。

    且越往深里聊,越是心惊,皇帝有时轻描淡写的几点意见,竟字字珠玑,直中要害,令人醍醐灌顶。

    何以这位此前一直不显山不露水?

    于是到了后半程,几位说话变得谨慎起来,每每发言,都要提前打个腹稿,再缓缓托出,力求完备精确,没有错漏。

    如此聊上三个时辰,竟比殿试还累。

    到得散场,各自原路返回,体力不济者甚至两腿打颤,汗透重衫。

    雍盛倒是神清气爽,因思考方才薛范二人的某些言论想得太过入神,待轿子出了院落,走了许多时,才发现已交亥时,爽朗笑道:“不知不觉竟聊了这么久。”

    “可说呢!”怀禄锤着后脖颈,“小的困得直钓鱼,趁着路上人少,快回宫歇下要紧,明儿还得早朝呢。”

    “好。”雍盛漫声应着,透过摆荡的轿帘儿往外望去,忽然道,“慢着,外头是决君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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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怀禄打帘探出头:“是呢,主子还记得。”

    “想忘也忘不了吧?”雍盛自失一笑,“朕可是差点命丧于此啊。”

    “如今回想,当真是惊心动魄,死里逃生。”怀禄后怕得打了个激灵,“如此不祥之地,还是速速驶离为好。”

    说着就要张嘴催轿,被雍盛一把按下:“慌什么,朕总不可能倒霉到在同一个地方被刺杀两次吧?停轿。”

    “主子爷?外头还飘着小雨呢。”

    “停轿。”

    怀禄一声叹,只得赶紧跺了两下轿板,待轿子停稳,撑开油伞,方小心搀着雍盛出来。

    他不明白皇帝这时候雀跃的心情,只忧心更深雨缠绵的,一个不小心又叫皇帝染了风寒。

    雍盛难得有如此兴致,立于桥上,凭栏远眺,但见烟波渺渺,雨雾濛濛,两岸杨柳低垂,拂来潺潺水声交织着阵阵丝竹,如丝如缕,时近时远。

    雨幕模糊了天与河的界限,天地仿佛晕染开的水墨,深浅交融,有如一体。

    雍盛阖眸,深吸一口气,感到潮湿清新的空气渐渐充盈身体,荡涤了疲惫腌臜的灵魂。

    “怀禄,甜水河上,有几座桥?”张开眼睛时,他突兀地询问。

    “回主子,据奴才所知,共有大小石桥一十八座。”怀禄道。

    “一十八座。”雍盛重复了一遍,眼睛直直盯着不远处的河面,表情似不解,似轻嘲,“那为何今夜偏偏还是在这决君桥上,重逢此君?”

    第73章 第 73 章 “皇后的人。”

    一人在桥上。

    一人在船头。

    彼此都看见了对方, 目中皆有不同程度的震惊。

    缃荷揉揉眼睛:“先生快看!”

    怀禄亦将油伞往高举起:“诶,那不是……”

    乌蓬小船越驶越近。

    幕七仰头,眯起双眼, 面上不可察觉地凝起一层寒霜。

    雍盛却仿佛见到多年老友,热络地挥手,用夸张的口型大喊:“喂!姓幕的!好巧啊!”

    幕七没有一丁点回应的意思, 扭头就进了船舱。

    “……”

    雍盛愣住,简直不敢置信:“朕堂堂九五之尊, 主动跟他打招呼, 那小子竟然视而不见?”

    怀禄实事求是:“是的,主子爷。”

    “岂有此理。”雍盛皱皱鼻子, “好没礼貌。”

    怀禄赞同:“爷可以将他抓起来, 就地治个藐视王法的大不敬之罪!”

    雍盛:“大不敬?”

    怀禄阴恻恻答:“午门问斩!”

    “那倒也不至于, 不至于,这么有个性有骨气的人如今很少见了。”雍盛缩起脖子, 大人不记小人过, 抬了抬下巴, “去,将小破船拦下来, 把人带到朕面前与朕好好说话。”

    “是。”

    怀禄于是唤了声狼朔。

    下一秒, 几道黑色人影冲破雨雾,笔直地飞下桥。

    一阵砰砰铛铛,霹雳哐啷。

    不一会儿, 姓幕的就被“请”了上来。

    “你的侍卫搞偷袭, 把我的船底板戳了好几个洞,眼下船已沉了一半,船舱中一应琴棋字画也一并沉了, 损失大约白银千两,纵使你是当今,该赔的也得赔吧?”

    一见面,缃荷就竹筒倒豆子,气咻咻地算起账来。

    “当今?什么当今?当今世道确实是不大好,世风日下!”雍盛装模作样左右环顾,轻咳一声,压低嗓音道,“在下姓花,名开,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姑娘可别信口乱叫。”

    “你。”缃荷也警惕地张望一番,一并压下心头火,“我们的船……”

    还要分辨,又被雍盛抢先。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你这船看起来又小又破,张嘴竟然要白银千两!莫不是看本公子阔气,想讹人?”

    “我讹人?”缃荷方才在水里着急忙慌尽其所能地捞了一阵,搞得形容狼狈,此刻被诬赖讹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船是不值钱,可船里的东西全都是宝贝!胡砜的画,喻淏的几案,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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