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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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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反正随便拿一个出来都不止千两,要不是看在你是……的份儿上,定教你原价赔偿!”

    这么说来,这还是人情价。

    觑她神色焦急,不像胡诌造假,雍盛有些心虚了,刮刮鼻子道:“别急别急,我再让他们下河去给你捞上来。”

    缃荷气苦:“旁的都好说,唯独那字画一类,就是捞上来也尽毁了。”

    雍盛瞥一眼哑巴幕七,很费解:“幕先生这么好的武功,这么好的身手,怎么让这几个三脚猫凿沉了船?”

    缃荷又炸了:“双拳难敌四手,不赔钱就算了,怎么还埋汰人?”

    “怎么敢埋汰先生,自上回一别,许久未见,我想多谢先生所赠之锦囊妙计,却苦于无处寻觅,着实惦记挂怀了许久,今日偶遇实属妙缘,我一心想找先生叙旧,先生却冷淡得很呐,眼看小船就要过了这桥洞,一旦错过,重见之日又是遥遥无期,情急之下这才命人无论如何要拦下先生。手底下人不知轻重,若因此损坏了先生的心爱之物,不用缃荷行首多言,必定相赔的。”

    一番话说得倒也算中肯,只是故意将“冷淡”二字的发音咬得重了些,况还是夹带在笑音中,听着越发不是滋味儿。

    但他忘了幕七是个聋子。

    聋子是听不出音调语气的。

    雍盛不免有些懊恼。

    幕七盯着他,神色不辩喜怒,不知在想什么。

    憋了许久,倒是憋出一个手势——

    雍盛看不懂,就转头盯向缃荷,等她翻译。

    缃荷面上先是掠过一丝讶异,而后才尽职尽责翻译道:“烦请快捞。”

    说完又补上一句:“赶紧的!”

    看来这小破船里真有宝贝。

    雍盛撑着脑袋坐在河岸边,看着可怜的狼朔领着一票人在河里辛苦打捞,心中很是愧疚。

    “都是爹生娘养的,得亏天儿还不算冷,否则这么凄风苦雨的,要是将他们冻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得了。”

    “……”

    从缃荷生动的表情来看,估计是想白眼但克制住了,导致眼皮在不正常地抽搐。

    她大概是觉得雍盛心疼属下是在做戏。

    雍盛也不介意她怎么想,笑了笑,打听道:“行首与幕先生这是坐船往哪里去呢?”

    缃荷含糊道:“自然是回去。”

    “也是,天色不早了。”雍盛摆出一副闲扯家常的散漫模样,“回幽蘅院么?”

    缃荷信口敷衍:“嗯。”

    “可从决君桥再往北就是皇城了,早已经过了幽蘅院的地界。”雍盛微微一偏头,笑意更深,“怎么,缃荷行首打算先去皇城逛逛,再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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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缃荷一惊,神情登时戒备起来,心说这小狐狸心眼子挺多,强行自圆其说道:“时辰也不算太晚,先去赴宴。”

    雍盛又问:“赴哪位大人的宴呐?”

    “皇城脚下赵翰林府上。”缃荷杜撰道。

    “那可不巧,赵无余前些时御前授课,被我气了个口斜胡子歪,称病了,难道他这会儿已身子大好,能宴宾客了?”

    见他一再追问,咬住了就不松口,缃荷懒得再编,强硬起来:“这个嘛,恕草民无可奉告。”

    这话回得,味儿太冲,立刻引来怀禄的“放肆”警告。

    雍盛连忙给按住:“低调低调,聊天而已。”

    那边幕七也挥手示意缃荷退后。

    缃荷索性不在这儿瞎掺和,往狼朔那儿监工去了。

    “你长得普普通通,又聋又哑。”雍盛随手捡了地上一根光秃秃的枯枝,漫无目的地挥舞,“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愿意亲近你,唔,似乎,你总能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如同故人。”

    幕七戴着竹编的斗笠,朝他走近两步,立在他身边,像一棵高大笔直的松。

    雍盛从伞下仰起头,扬起手中枯枝递给他。

    幕七接过来,在松软的泥地上写:【因何离宫】

    “宫里太闷。”雍盛自然不肯讲实话。

    幕七又写:【吃一堑】

    雍盛知道他在说上次微服,自己于这决君桥上遭枭斋行刺未遂之事。

    “你曾救过我的命,也帮过我很大的忙,我问过你想得到什么回报,你却一无所求,你还说你与朕是友非敌,朕其实不信,世上只有无来由的敌人,却没有无缘无故的朋友。不过此刻,我知晓你的确是我的朋友了。”

    一番话说得绕来绕去,幕七抱着双臂,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因为你是皇后的人。”他忽然绽开一个真诚的笑来,露出白瓷般耀眼的牙齿,“所以才刻意接近我,无条件地帮我,皇后的友人,便是朕的友人,往后朕必不疑你。”

    幕七面具般灰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些微妙的表情,四舍五入几乎可以理解为出乎意料了——

    【何据】他问。

    雍盛颇有些洋洋自得,像孔雀开屏,炫耀道:“你给我的那一纸百官裙带关系名录,所书之人尽管小心谨慎地做了掩饰,但还是被我一眼认出了笔迹。”

    竟是在这里出了纰漏。

    大意了。

    幕七沉默。

    明明是用左手写的。

    他……对他的字,就这么熟悉么?

    雍盛哈哈大笑:“知妻者,莫若相公也。难不成你以为朕连朕枕畔之人的字迹都认不出么?我们朝夕相对,她还手把手教我写过字呢。”

    幕七:“……”

    这人还颇有些以此为豪呢。

    事已至此。

    雍盛以为幕七是谢折衣的宫外势力。

    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确实如此。

    幕七思考起是否干脆将错就错。

    可他认真起来的表情落在雍盛眼里,就变成了另外一种味道。

    “你这样的人物,甘愿受她驱驰,我并不意外,因为她确实有令天下人臣服的本事。”

    幕七倒没想到他会在一介外人面前对自己发表见解,还是如此……近乎吹捧的夸奖。

    一时间,他被夸得不知该作何反应。

    “但再圆再美的月亮,它挂在天上,远在千里,云泥之别,有如大道之数不可亵。”雍盛话锋一转,“或许有时你会产生错觉,误以为水中月唾手可捞,可当你真的朝它伸出手,拘起的却只能是一捧枉然,一切都是徒劳罢了,你要想清楚。”

    他拐着弯儿点他,又好像点自己。

    幕七笑了,因为他闻到了几分醋味。

    “不错。”雍盛说着说着,自己顿悟了,喃喃道,“怪不得我愿意亲近你,因为我俩同是天涯沦落人啊,啧,原来如此,同病相怜。”

    他说得太小声,幕七没听清,刚要倾身凑近,不料雍盛猛地蹿了起来。

    只听“咚”的一声闷响,两人相撞。

    擎伞的怀禄没防住,惊呼出声:“哎哟,我的爷!”

    “嘶——”雍盛已经捂着脑门儿蹲下,指着幕七哀嚎,“你你你,你怎么暗算我?!”

    幕七也没好多少,但他到底有武功傍身,反应也比旁人快,及时避开了下巴。

    所以刚才那一下,雍盛直直撞在了他胸口,力道之大,就连他也被顶得后退了半步。

    他顾不得疼,下意识跟着蹲下,双手捧起雍盛的脸,检视他被撞的额头,见他眉心一片通红,也不及细想,手掌就冷不丁覆了上去,小心翼翼地轻揉,吹气,像呵护娇嫩的小孩儿。

    这一系列动作下来,丝滑且流畅,比怀禄还快,怀禄在旁支着手,有点懵。

    眉心先热后凉,雍盛也有点懵。

    还没回过味儿来,那只沁凉的大手又陡然抽离,这一贴一离,使额上原本只有五分的疼,反衬出十分的热痛来。

    雍盛忍不了,只得自个儿上手捂着,瞪大了眼睛盯幕七。

    幕七将手撤回后,尴尬地握成拳藏在身后,见雍盛疼得泪眼婆娑,瞪着自己的眼神里带着控诉与谴责,喉头一滚,别开眼,不一会儿,又打怀中摸出一个油纸小包来,递过去。

    “什么东西?”雍盛狐疑地接过,小动物似地嗅了嗅,隔着油纸闻到一股甜腻腻的香味。

    “……饴糖?”

    幕七颔首。

    本来是想带回宫里,经“谢折衣”的手给出去的。

    “你平时就这么哄人的?”雍盛嘿一声,掂了掂油纸小包,立马儿高兴了:“不过你怎么知道朕就好这口……”

    “扑通!”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记巨大的水声打断。

    雍盛一惊,差点嚼了自己舌头,回头就听岸上河里,一阵乱嚷。

    “有人跳河啦!”

    “落水了落水了,快救人!”

    “好像是个女人!”

    雍盛与幕七相视一眼,同时拔脚往河对岸跑,怀禄担心他淋雨,也滑稽地举着伞追,刚追至桥上,就遇到狼朔前来回禀,说轻生民妇已被救起。

    “轻……轻生?”跑那两步跑得有些气喘,雍盛扶着腰问,“是何情由?”

    狼朔面带戚哀,怜悯道:“她是抱着自己刚病死的孩子跳河的。”

    “哦。”雍盛默了默,语气沉重下来,“丧子之痛,确乎痛不欲生。怀禄,你去支些银钱给她,帮着她安葬了夭殇的孩子,再好生抚慰。”

    问答间,幕七不知何时从后面贴上来,站得极近。

    雍盛也不客气,顺势将后背靠上去,卸了一半的身体重量给他。

    怀禄领命去了,狼朔却还在原地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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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怎么了?”雍盛起疑,“还有什么别的隐情么?”

    “那妇人口中一直在胡喊乱叫。”狼朔挠着头道,“一会儿哭孩子,一会儿哭丈夫,还一个劲儿地喊冤。”

    “喊冤?”雍盛歪斜的身子回正了,肃容道,“何冤之有?你去详问,算了,直接带她来见朕。”

    第74章 第 74 章 “朕认床。”

    已是后半夜, 雨雾散了。

    不起眼的马车上,灰蓝衣裳面白无须的男子搀下一位失魂落魄的民妇,那民妇的粗布裙摆还在往下滴水, 身上裹着一件与她格格不入的大氅。大氅一看就很昂贵,她瑟缩着,小心翼翼捧着大氅底部, 尽量不让它拖在地面沾上尘土。

    她颤颤巍巍往前走出两步,干瘦枯瘪的手倏地抓住身边男子的衣袖, 扑通一声跪下。

    男子阻拦不及, 拉扯中只能跟着单膝点地蹲下,与她平视:“吴娘子, 我也只是个奴才, 身份卑贱, 你跪我,我生受不起。”

    被称作吴娘子的民妇已哭了太久, 嗓音粗哑得像是灌了满喉咙砂砾, 砂砾互相摩擦, 碰撞出泣血般令人心惊的动静:“大好人,活菩萨, 那位大人果真能救我相公吗?”

    她竭力瞪大红肿的双眼, 死死盯着男人,生怕对方的表情里透露出一丝敷衍与欺哄来,这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已是死过一次的人, 现在她将所有生的希望都寄托在那个将她从鬼门关外拉回来的人身上。就在刚才,她攥着身上的大氅,暗暗下定决心, 马车里的大人说得对,她若死了,就是称了仇人心意,世道坏成这样,就是死,她也得拉着那群丧尽天良的东西一起死。

    “你放心,我家大人从来说到做到,只需照他说的去做,必保你相公平安归家的。孩子命苦,快些整理收殓了,让孩子早日入土为安吧。”

    “好,好,好好好,入土为安。”吴娘子一迭声应着,每说一个好字,她那晦暗消沉的眼中,自死亡与绝望的阴霾里,就爆出越来越慑人的寒芒来,“我儿没了,没了就再也回不来了,入什么土?哪里来的安?他们都得偿命!只有他们都偿了命,我儿在阴曹地府里才能安心!”

    怀禄叹口气,明白此时为人母的心情,越发耐心细致地将人安抚好,再交给狼朔妥善安置。

    再转回马车时,远远瞧见缃荷行首正将一个从河底打捞出的精铁匣子交给幕先生,幕先生接过后第一时间打开匣子察看了里面的东西,怀禄尽可能地伸长脖子,也未能窥见分毫,只留意到那匣子的开启方式好生奇异,竟是个复杂的机关匣。

    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要如此郑重其事地锁在机关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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