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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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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延双眼拉开了一条缝,愣愣地盯着沈鹤州,眼底流露出了几分落寞。

    “为什么还会梦见你。”

    他头靠着身后的墙壁,形容颓废:“为什么就是忘不了……”

    沈鹤州轻叹了一口气:“沈鹤州吗?”

    季延听见这三个字浑身微微一颤,落寞的神情下,一双眼又黯淡了几分。

    沈鹤州看季延这副模样,干脆在季延身边坐下,他看了看表上的时间,九点半,他没什么事,在这里陪季延坐在酒醒,也不成问题。

    “时间一长就能忘掉了。”

    “忘不掉,一直都忘不掉。”季延用力捶着自己的脑袋,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对劲。

    沈鹤州赶忙把季延的手拉开,没想到时常冷着张脸的小季总,竟然哭了。

    眼泪浸湿了季延的脸颊,季延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偏过头默默掉着眼泪珠。

    沈鹤州活了两世,都没见过小季总的眼泪,一时间慌了起来,急忙用手去擦小季总脸上的泪水。

    “不哭了,沈鹤州是坏东西,等回去我帮你打他。”顺口说出这句话时,他自己都愣了一下,手上的动作愣了片刻,又轻轻揉了两下季延的眼底:“不哭了,乖。”

    季延醉得厉害,抓住沈鹤州的手,在开口说话时,连声音都变得哽咽了:“不准。”

    “不准什么?”

    “不准打他。”

    沈鹤州无奈地笑道:“他都对你不好,你还护着他做什么?”

    季延紧抿着双唇不再说话。

    正在这时,响起了几声响雷,这时沈鹤州才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渐渐变得寒凉。

    到时候季延还没能醒酒,两人怕都要在即将要下的这场大雨里沦为落汤鸡。

    他擦了擦季延脸上未干的泪痕:“要回去了。”

    季延嗯了一声。

    他在季延面前蹲下,半拉半哄地让季延双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才把人从地上背了起来。

    季延带着酒气的薄唇贴近了他的颈边,嘴里呼出灼热的气息不断扫过他脖颈。

    他不适地歪着脖子用头发蹭了两下季延的脑袋,试图让季延挪了个方向,没想到季延被蹭了两下后,头埋在他的侧颈上蹭了两下,灼热的唇瓣在不自觉中吻上了他的后颈。

    他浑身一僵,在原地愣了两秒后,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忍着这种不适感继续往前。

    “沈鹤州他什么都不想欠我,一点联系都不愿意留。”

    他听着季延的醉话,柔声回道:“他抢了你的合作,是一点情面都不留,以后别再喜欢他了……”

    季延头埋入他的侧颈,他只感觉到侧颈涌上一阵被水滴浸湿,他抬起头本以为是下雨了,没想到是小季总倚在他背上哭了。

    “那六千万的收益现在打给我是什么意思,没用了就可以一脚踹掉吗?”

    季延说着双臂搂住了沈鹤州的脖颈,沈鹤州差点被他结实的手臂给卡得喘不过气来,只能用手拍了两下季延的手背,掐在脖颈上的窒息感才慢慢地消退。

    “什么六千万的收益?”

    季延现在根本没办法正常回答问题:“我向他走了很多步,他一步都不肯回应我,还要划清界限……”

    沈鹤州之前都在处理沈家和季临的订婚,签下来的项目,只会看看重要的决策,重要的事情已经是琳茜去对接。

    六千万他从拿到手,就当作了季延的投资,虽然不能给季延分很多利益,但合同上写的数额也绝不差。等到项目收成,必然是要按照合同上的数额,把季延应得的利益结清。

    可季延哭得很伤心,特别在提起这件事后,哭得像是在沈鹤州背上下起了一场大雨。

    “他不好,小季总不要喜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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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延靠着沈鹤州的肩膀,止不住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肩膀:“我已经喜欢了他很久了。”

    “他绝情,你就要冷淡应对,不能让这种恶人拿捏你。”

    季延捂住伸手捂住了沈鹤州的鼻子:“张助,你今天嘴有点肿。”

    沈鹤州感觉到季延的鼻尖上按来按去,双手正钩着季延的双腿,都没办法将季延这双不安分的手给挥开。

    这小季总醉了后,不仅是个哭包,手也不安分。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张助,我喜欢他,向他走了九十九步,他一步都不肯走向我。”

    季延说到这里苦涩地笑了笑:“他也看不起我的身份对吧,所有人都会说我爸临老入花丛,一把年纪了,还生下一个比自己儿子小二十二岁的小孽种,他也觉得我很恶心对吧……”

    “没有,要是有,你当时快死在杂物间里我就不会救你。”

    季延低声道:“那为什么不喜欢我。”

    “因为沈鹤州没有心。”

    季延头埋进了沈鹤州的颈窝,泪已经止住了,脸颊却还是湿润的。

    他搭在沈鹤州鼻尖上的手,下落到了沈鹤州的心口。

    “为我长一颗好不好。”

    声音带着哽咽和哀求,大概只有醉得迷糊了,才能把心里话宣之于口。

    沈鹤州无奈地合上眼睛:“小季总,你喝醉了。”

    “为我长一颗好不好……”

    回答他只有夜里萧瑟的风,和立在道路两旁不再明亮的灯。

    季延好像又哭了,天空飘起了雨点,与背后人的眼泪混在了一起,让沈鹤州都分不清落在颈边的泪水还是雨水。

    他很想伸手帮季延擦去脸上的泪水,可惜双手一动弹,季延就会从他背上跌下去。

    沉默了很久,沈鹤州才低声道:“季延你很好,沈鹤州的心太冷了,别去捂他了。”

    背上已经没有了回应,雨还在下,他缩进一处屋檐下把季延放下,看着已经睡着的季延,他擦了擦季延脸上的泪痕后,脱下西装外套挡在了季延的头顶。

    第30章

    那场雨下了很久。

    中途季延已经酒喝了太多,吐了一会,胃里除了酒水没什么东西,大概是晚上的酒会小季总一直在解酒消愁,所以才不知不觉喝了那么多酒。

    等雨停了,沈鹤州用西装外套擦拭掉地上的呕吐物,才背着季延回到了酒店。

    白色衬衫被雨淋湿了大片,身上还沾染着季延的酒味。

    他脱下衬衫,丢在一旁,准备了一块热毛巾为季延擦拭身上。

    “真该把你哭的样子给录下来。”

    床上的人吐过后一直昏昏沉沉地睡着,不会再给他任何回应,他又拿了一块热毛巾为季延擦了擦脸,才去浴室里清洗残留在身上的酒味。

    出来时,季延还在睡着。

    他手搭上门把,本想绝情一点,可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面色苍白的季延又不忍心了起来。

    犹豫再三后,他在季延旁边睡下。

    要是季延半夜有什么不舒服的,他在旁边也能听见动静。

    他伸手拨了拨季延额间的刘海:“你今晚哭成这样,明天眼睛都得肿了。”

    季延难受地哼了两声。

    他戳了戳季延的脸颊:“还让我不许喝多,小季总醉在那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不怕被坏人给带走。”

    季延突然翻了个身,大半个身体压进了他的怀里。

    他身体僵了一下,看着那靠近自己的眉眼,指尖轻轻划过季延眉眼。

    不多时像是拿季延没有办法般无奈地笑了笑,任由季延像树袋熊一样搂着他睡了一夜。

    第二天,季延的助理打开门时,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两人。

    他差点叫出了声,幸亏手更快,先一步捂住了自己的嘴。

    沈鹤州休息好的时候,睡眠较浅,听见有动静,他双眼懒洋洋地拉开了一条缝。

    张助对上沈鹤州的双眼时浑身一僵,看向沈鹤州时,满脸写着我会不会被杀人灭口的恐慌:“沈总……”

    沈鹤州颔首,将酸麻的胳膊从季延的怀中抽了出来:“嗯,既然你来了,小季总这边就麻烦你来照顾了。”

    沈鹤州穿着浴袍坐起身来,打了个电话:“好的,那就约在约克咖啡厅见,具体的事,到了我们再详谈。”

    “沈总要走了。”

    沈鹤州点了点头,走到门口时,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停下脚步道:“别告诉季延昨晚是我带他回来的,就说是你开车去接的他。”

    张助笑着点点头。

    就算沈鹤州不交代,他也不想说,这两天看着小季总受了情伤的模样,他跟在季延身边那么多年,也不希望季延继续陷在这段不健康的关系里。

    那场订婚季临的下场是什么样的,大家都是知道的,现在的季临公司回不去,还因为拉了那群无所事事的二世祖来投资,现在正被那群昔日花天酒地的好友堵着要他赔钱。

    张助不想看着季延醉死在牡丹丛。

    所以等季延从醉酒中醒过来时,已经是张助在旁边照顾着了。

    酗酒的第二天头疼得厉害,昨晚的记忆变得模糊不清。

    可记忆中还是会浮现出沈鹤州的脸,他按压着太阳穴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昨晚是他送我回来的吗?”

    张助赶忙摇头道:“不不不,我去接你的。”

    季延轻叹了一口气:“我在妄想什么……”

    说完他默默将自己埋入了被子里,沉默了许久才声音沙哑地开口道:“出去,我想再睡一会。”

    张助点了点头,离开时他不放心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季延,无声地张了张嘴,想要告诉季延真相,又怕会让季延越陷越深,最后还是咬咬牙关上了门。

    季延用被子遮住了头,眼底满是失落。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沈鹤州背着他说了很多话。

    可惜只是梦……

    约克咖啡厅。

    沈鹤州刚点好三杯咖啡,盯着橱柜里的面包沉默了片刻,指尖点了点玻璃橱窗。

    “要一个全麦面包,打包。”

    凯文老师推了推眼镜:“喜欢吃这个?”

    沈鹤州笑着摇头:“解酒。”

    “沈先生昨天确实喝了很多酒。”

    沈鹤州笑而不语,端着两杯咖啡与凯文朝着女助理的坐的方向走去。

    三人选了一个比较角落的座位。

    沈鹤州刚把咖啡放下,外面就传来震耳的枪响,他下意识按着面前两人蹲下身来,约克咖啡厅里的落地玻璃全碎了。

    靠近门口的人吓得捂着头往屋外跑,随着子弹的扫射声很快就倒在了地上。

    持枪的歹徒仍觉得不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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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屋内,将靠门口最近的一桌一枪爆头。

    脑浆混着血液喷涌而出,洒了旁边桌的男人一脸,男人忍不住尖叫出声,紧接着又是一声枪响,男人肥胖的身体歪倒在了一旁,头撞上了卡座里发出一声闷响。

    女助理捂着耳朵,嘴里默念着祷文。

    那群闯进咖啡屋的歹徒,将手中的枪口对准屋内每个人,欣赏着人们的悲伤与绝望。

    外面还有枪声扫荡。

    证明跑到这条闹市区杀人很有可能是一次有组织有预谋的恐怖xi击。

    随行的男人指了指外面,另一人点了点头,将枪上弹,开始一枪一枪的解决屋内的活口,看到吓得痛苦流涕的普通人,他像是戏弄猎物般,先是打伤那人的右腿,在那人疼得大叫时,不知道他说了什么,那人死死捂着自己的嘴,任由男人又打了一枪。

    与他们相邻的一桌,坐着一对母子,她捂住孩子的眼睛和嘴巴,泪水已经浸湿了脸庞。

    而他们坐的位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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