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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积压多年的愁结思虑这下完全解开了。
他娘再也不会受病痛折磨了。
时有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又强行止住哭意,以至于肩膀连着下颚都一抖抖的微微抽动。
“娘亲,我没事,你别哭,我在山上没受委屈,我只是见到娘亲太高兴了。”
说完,娘俩又忍不住抱在一起哭。
半晌后,时有凤顶着红肿的眼睛道,“娘亲,夜深了,你快睡吧。”
时娘点头,“小酒赶路也累了,赶紧去洗洗睡。”
母子分别后,时有凤进了自己的院子,好好洗漱一番。
舒服的热水澡过后,担忧的心稍稍有所缓解,但他还是没睡。
担心他爹,担心他姐姐,担心霍刃。
与其说担心他们安危,更不如说担心霍刃他们安全回府后,霍刃一个人人生难地不熟,有局促隔阂的不适。
虽然,他知道霍刃不是这样的人。
但他就是不放心。
他焚香研磨,檀香静心,铺开宣纸开始抄佛经。
自小熟悉的地方处处都是安心的气味。宣纸丝滑细腻的触感也让他心神松懈,提笔沙沙的响动声很快让他静下来。
这一写不知过了多久,后街鸡鸣了。
他院子深,怕前院动静传不到这里,便披着外衫去前院看看。
天色朦胧已见鱼肚白,前院的亭子里,正是他娘的身影。
时有凤脚步一顿。
原来他娘什么都知道。
那他娘该如何心急如焚,千盼万盼把儿子盼回来了,女儿又出事了。
可他娘之前硬是一点都没表露。
此时瞧着背影,单薄的肩背瘦弱的脖子都一直望着前院的小门。
翘首以盼又焦灼难捱的原地走动。
嘎吱一声,小门打开了。
像是天光破晓似的,一切都亮堂了。
院子里的时有凤和亭子里的时越男齐齐朝小门跑去。
时有凤眼睛一亮。
是三个身影没错。
他姐姐平安回来了!
是她女儿和丈夫!
女儿没事就好。
咦,那个高大的陌生男人是谁。
时娘很快没心思想了,封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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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也朝她跑来抱住了她。
“时娘,我们全家都回来了。”
时有凤也扑进了霍刃的怀里。
“霍大哥,你没事吧。”
一旁被迫停步的时有歌,被迎面跑来的风吹了一脸。
看着两对人抱的紧又深,她抬手理了理自己鬓边的乱发,又若无其事地扯了下身后的红色披风。
时有凤和时娘见了,各自推开怀里的人。
拉着时有歌三人抱在了一起。
霍刃和封祁年猝不及防被推开,怀里空了。
封祁年看着霍刃那还没抱够的遗憾神色,嘴角笑笑得意。
大大方方地加入了一家三口的抱抱中。
霍刃默默看着,悄无声息走近时有凤身后。
伸出两根可怜巴巴的手指,轻轻拽了下时有凤后腰衣衫。
于是,被抱在里面的小少爷,扭着胳膊伸出来手掌。
轻轻地握住了霍刃的手指。
时娘被儿子胳膊扭着下意识回头,就见她儿子抓着陌生男人的手指。
而后十指紧扣。
喜悦的眼神霎时眯了起来。
第65章 嘿嘿
“娘亲,这是霍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
时有凤挡在霍刃面前,像一颗挺拔的树苗企图为大山遮阴似的。
可挡不住时越男审视的目光。
只把霍刃手心握更紧了。
时越男见儿子顶着皮头绷着小脸把男人拉近,脸都臊红了,眼神都飘忽了,但就是紧紧拽着男人的手不放。
这做派放其他府邸便是不知廉耻,败坏门风的水性杨花。
时有凤也知道,嘴角怯怯紧抿,眼睛又坚定的水亮。
时越男当头一棒,难掩吃惊。
到底是商场叱咤风云的人物,忍住要将男人从头到尾打量的冲动,只面色感激淡淡笑道,“那便是贵客,一定好好招待重重有谢。”
说完,时越男便又遮掩似的,一锤定音道,“都累了一天一夜了,有什么话等睡好了再说。”
一家之主发话,几人只得从命。
时越男招呼下人给霍刃安排了厢房院子。
那院子离时有凤的春汀园很远,走路要一刻多钟,时有凤此时也只得默认了。
时越男和封祁年回到自己院子里,封祁年洗完澡躺下刚闭眼,时越男就把他掐醒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睡得着。”
“小酒和那男人是怎么回事?”
封祁年强打着困意,“缘分来了,时娘就别担心了。”
封祁年打了个哈欠,见时越男眼里还炯炯有神,霎时清醒了几分。
他以为看错了,定睛一看,面色确实没有那么苍白憔悴,以前像湿哒哒的发黄书信,上面写满愁丝一碰又会碎的样子。
他睁大眼,起身打量时越男,“时娘,你气色好很多了,眼尾的鱼尾纹都淡了,看着红润光泽精气神很好。”
“我问儿子,你哄我干什么。”虽然听着美滋滋的。
“没哄没哄。”他说的认真,激动地拉过她手腕,从床头柜里取出脉枕给她号脉。
时越男摸摸眼尾也依着他,“确实觉得浑身松快了,心头大石落地了。”
“是小酒给你吃了什么?”
“敬茶,跪着非要我喝。”
封祁年收回手指,心里有了猜测,肯定是儿子有了奇遇。
现在时娘的脉象没了以前的虚浮,稳健有力了许多。
这是天大的喜事。
多年夙愿没想到一朝化解,浑身都醒灵的颤抖。
“哎,你怎么哭了,年过半百的人头一次见你哭。越活越孩子气了。”
时越男见男人哭都忘记了反应,就怔怔说着。
封祁年抹了抹眼尾的泪渍,“咱们能白头到老了。”
时越男嗔他一眼,“我还你伤心小酒在山上受苦了。”
封祁年深呼吸一口气,忍不住笑的开怀,“咱们儿子这回被掳,怕是因祸得福了。”
时越男打他,“儿子受苦你还笑得出来!”
她一心担忧儿子遭受的磨难,但又怕冒然提起揭露伤疤。
一直留意儿子状态,瞧着比在府里还活泼洒脱几分,便才捱到封祁年回来说。
封祁年这会儿也不困了,抱着时娘说起山上的见闻。
说儿子在山上如何受欢迎,看着比在家开朗灵动很多,还有卧龙岗的村民,详详细细的都说了。
时越男紧张捏着的面色逐渐带笑。
她小酒这么可爱,走到哪里都受人欢喜。
对霍刃这个陌生人的猜忌疑虑也打消了,满是感激的欣赏。
想起小酒主动抓着男人的手心,这对姻缘也是佳偶天成。
而后直到封祁年说了三个字,时越男笑容凝滞,瞬间坐起。
“什么?”
“谢行悬?”
时越男面色不愉的沉下来。
“不行,我不同意这门亲事。”
封祁年看着逐渐亮堂的天色。
手捂着嘴道,“好嘛,那请夫人同意我睡觉。”
“儿子都被人叼走了你还睡得着。”
“他自己追的,他自己抓的。小酒勇敢着呢。”
另一边,时有凤刚解衣睡下,映着朦胧晨光的菱花窗就被推开了。
而后利落翻入一个人影。
虽然隔着屏风,那身影熟悉的很。
“霍大哥,你怎么找来?”时有凤小声惊讶道。
霍刃轻轻关窗,而后沮丧道,“小酒不希望我出现在这里吗?”
“那我现在就出去。”
霍刃说着就朝大门走去。
门外传来轻微脚步声,是早起的小厮奴仆洒扫。
见霍刃要拉门,时有凤忙压低声音道,“想的想的,霍大哥快来。”
霍刃大摇大摆如愿睡在了时有凤的床上。
是一张很大,做工精细,雕有自然山水花鸟鱼虫的拔步床。
仅仅这张床怕是价值千金。
暗蓝锦缎的围帘如水光落下,四周密闭遮了天光,床角嵌着两颗硕大的夜明珠微微照明。
霍刃岔开大腿,双手抱头枕在软枕上,闭眼大大吸了口气。
气味舒服得像是和风煦日中游荡的云团,又带着淡淡的清甜。
“都是小酒的气味。”
“香香的。”
时有凤被他这副登徒子的口吻说的脸红红。
睡了十八年的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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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侵占,感觉奇怪的局促。
时有凤按照以往十几年的睡姿朝里面睡着,可总觉得不对劲儿。
他翻身,朝霍刃那边爬去。
脸贴着他胸口躺下,右腿压着霍刃的腰腹,仰头亲霍刃的下颚,霍刃偏头避让,“没来得及刮胡子。”
于是时有凤就亲了下霍刃的胸口。
然后满足闭眼,美美睡下。
霍刃倒是被这一口吃果果撩的有些燥意。
看着怀里人逐渐绵长的呼吸,就那一脸的依赖信任看得霍刃心都软成了水。
时府确实有钱。
府邸外看着也就是普通富商。
庭院造景倒是别致讲究,令他惊叹的是室内装饰奢华雅致。
就帘钩、床沿摇铃这种小物件用料,都是京城贵族追捧的玳瑁、象牙、玉石等。
就这褥子和被面都是千金难买的蜀锦。
蜀锦质地柔软细腻,就是宫中嫔妃们都难得一块,更别说权贵世家们了。
并且蜀锦手法难得,外加受战乱影响桑田机杼被毁,一匹蜀锦更是有市无价。
而此时越过迢迢千山万水,全都垫在了床上。
可见时府真的是花费成山的金银养着小少爷。
想着时有凤在山上过的日子,霍刃心里自责内疚。
时府能养好,他也会养的更好。
霍刃回想自己这一路和封祁年的相处,该示弱的地方也示弱了,该展现个人能力的时候也强势说一不二了。
老丈人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但想起丈母娘看他那一眼,怕是有场硬仗要打。
霍刃低头亲了下时有凤额头,闭眼睡觉养精蓄锐。
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
极度舒服的床榻,家人平安团聚的喜悦,身边还有意中人,时有凤好久没睡这么香甜了。
梦里嘴角都是翘着的。
时有凤意识还没清,眼睛还没睁开,顺手就扯了下床边的红绳,示意院外小厮备好洗漱用具。
“醒了?”
低沉的声音入耳,酥酥麻麻的,时有凤睫毛抖着睁开了。
“身上酸痛吗?”
时有凤这才发觉浑身都酸痛。
幸好他昨天喝了泉水,痛感不是很明显,但肌肉都是软软绵绵的提不起力道。
“我给你捏捏。”
霍刃翻身虚虚坐在时有凤腰身上,像一座山压下似的,时有凤懒洋洋的脸埋在枕头里,闭眼继续睡会儿。
霍刃常年习武,对付跌打损伤自有一套绝技手法。手法力道都很到位,捏的时有凤舒坦忍不住哼了两下。
捏着捏着,霍刃手就不老实了。
他又浑身痒痒肉,不禁噗嗤哈哈笑出了声。
像条活蹦乱跳的鱼挣扎不出霍刃的五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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