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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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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里那个杀手横躺在那里,眼珠子暴突,喉咙里还有几丝嘶嗬声。

    他还活着。

    见裴厌辞一直在专心射杀车外的人,棠溪追拽起那人的后领,直接丢出了马车外。

    裴厌辞听到马车震荡了下,好像碾压到了甚,收回目光看向里面的人有没事。

    棠溪追坐在窗边,鬓角的头发都没有凌乱分毫。

    “都不知道帮忙一下吗!”

    “这边都盯着呢。”棠溪追笑眯眯地指着他这侧的窗边。

    等人重新扭头看向外面,他睁开眼睛,举起食指,朝女人比了个嘘声的动作。

    她哪里还敢说话。

    一辆马车从斜里穿了过来,直直撞向了他们的马车。

    毋离惊叫了一声,整个人差点从马车上弹出去。

    见那人抬刀就要砍来,千钧一发之际,他肥胖的身子灵活地一扭,鞭子朝对方甩了过去。

    那人猝不及防,脸上直接多了一道流血的红印,显得整个人更加狰狞。

    “完了完了,晚上要做恶梦了。”毋离哇哇大叫,又朝那人挥了几鞭子,对方早有准备,这回轻易就躲开。

    “现在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吗!”裴厌辞扑了出来,抬手就射,那人直接应声倒地。

    马车打横撞了一下路边的台阶,开始歪七扭八地往前跑去,反而甩开了人。

    裴厌辞警惕地看着四周,脱离一般放下了手臂。

    ————

    那位姑姑也是精的,始终不肯告诉那人是谁,只愿意指路,生怕裴厌辞知道后抛弃了她。

    马车七拐八绕,一路驶过好几个坊,这才来到一个不起眼的宅院门前。

    姑姑下了马车,敲了三下门,又敲了两下门,又敲了四下。

    刚放下手等着里面的人开门,她手臂一痛,整个人“啊”地一声瘫软在地。

    裴厌辞从他身后走近,拔了她手臂上的短箭。

    瞬间鲜血从她的手臂汩汩流出,姑姑的脸色肉眼可见地苍白起来。

    “你!”

    “你是谁。”他将短箭抵着女人的脖颈命脉,平静地问。

    “我跟你说过了。”女人疼得浑身发颤。

    毋离抹了一把汗,抬眼时见到四周小巷中黑影绰绰,如于暗夜中行走的蜘蛛一般,慢慢出现了身影。

    见到了他们脸上的半脸面具,他差点昏死过去。

    裴厌辞看了眼从马车里出来的棠溪追。

    几十个黑影齐齐单膝下跪,沉默而整齐。

    “大哥,咱们又要进大牢了。”毋离咽了口口水,“你快用出你的美男计啊。”

    “……”

    怎么做小弟的,一遇到事就让大哥献身。

    那女人也看了过来。

    “你早就知晓本座的身份,何必面露惊讶。”棠溪追笑道。

    宅院的门毫无所觉地打开,里面的人整齐地排列站着,显然也是早已蓄势待发。

    一身褴褛的杀手从另一条街赶来,眼下七零八落,只剩下十几个人。

    “拜见殿下。”杀手和院里的人,都朝女人跪了下来。

    此刻那位女子,或者说大宇朝的二公主,脸上的惶恐和惊疑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玩味的捉趣。

    她眼神妩媚,仿若根根情丝缠绕。

    “督公大人,你要与大熙开战么?”

    第44章 算计 别碰我!

    一轮弯月之下, 刀光剑影潜伏在黑暗之中。

    宅院门口,一位少年如幽灵一般显现,手里提着的剑泛着青白色的光芒。

    裴厌辞心中一凛, 身子不禁微微侧里, 对上那双桀骜而玩味的眼眸。

    让人有点不舒服。

    他不喜欢这个少年。

    那头,棠溪追听到二公主的话, 嘴角露出一抹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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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殿下这是要勾结外邦, 意图谋反?”

    “怎么会。”二公主顾越芊左脸高高肿起, 手臂还汩汩流出鲜血, 形容狼狈, 却难掩脸上一颦一笑露出的风华, “本宫是大熙朝的贵妃, 与几位故友叙旧而已, 何来的勾结一说。不过, 督公大人若是要对大熙使节动手,这挑起两国战争的罪名, 你可担待的起?”

    说着, 宅院里的人从地上站起,围在门口两侧, 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随时要动手的样子。

    这些人到底是大熙人还是顾越芊豢养的死士都还难说, 只是住在鸿胪寺专门给外邦使臣落脚的馆舍中,这身份才变得棘手起来。

    棠溪追脸上露出一个瘆人的微笑,却是抬手让扼鹭监的人退开。

    裴厌辞松开抓着人的手, 沾血的短箭在指尖转了几个旋儿,收了回去。

    顾越芊咳嗽了两声,见到不远处堪堪赶来的衙差正想悄无声息地逃走, 笑了一声,高声叫道:“替本宫向郑相问个好,今夜你们金吾卫的做派,本宫记住了。”

    那些衙差是武侯铺,隶属于金吾卫,听到这话后,不禁进退两难。

    “督公大人,也替本宫向父皇问个好,既然进京了,不见见父皇怎么说得过去。”

    周围水泄不通,这些人想上前又不敢上前,顾越芊好笑地看着他们,最后恶狠狠地盯了裴厌辞一眼,捂着手臂进了院子。

    那名少年深深看了眼裴厌辞,“你这年岁,似乎与我一般大。”

    裴厌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跳上了马车。

    少年眼皮掀了掀,反手将剑收至身后,贴着手臂,让人关了院门。

    声势浩大的人马悄无声息地退回黑暗之中,街巷恢复了往常的宁静。

    马车里。

    棠溪追掏出一方白丝帕,细细地为裴厌辞擦手。

    裴厌辞闭着眼睛,“说吧,今日到底怎么回事?”

    “甚怎么回事?”

    马车剧烈地晃动一下,棠溪追上身猛地被踹倒在车厢地板上,下一刻,他的腰上跨上了一条腿,胸口压着某人的重量。

    脖子抵着尖锐的刺痛,裴厌辞手上的血还未干涸,握着脏血的箭矢,嘴上带着浅笑,目光却是满满的寒凉杀意。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你算计我。”

    棠溪追仿若没看到他的威胁,只是见他动了杀意,也不称“本座”了,无辜道:“哪来算计,我都没与你说过这事。”

    没亲口跟他说过的事情,怎么能叫算计呢。

    “大宇朝二公主,你怎么可能没见过,今晚却一个字也未曾提起,就瞒着我。”

    “我入宫时已十三,那会儿才是个洒扫内侍,宫规森严,寻日里见不着真容。没过多久她就和亲去了,我更没机会见到她。前年她从大熙逃回来,连累大宇遭受战乱,陛下不待见她,一纸诏书直接让还在回安京路上的人直接去川西行宫了,从未有机会见到她。”

    裴厌辞手里的铁箭逼近了一分,口息拂过他的唇鼻,仿若情人喃语,“关于二公主此次回京,你知道些甚?”

    “大熙使节近来入京,与陛下商谈今年的朝贡事宜,恰在这个节骨眼上,二公主秘密进京,陛下怀疑她想借大熙故臣之手向他施压,借此重回大宇朝廷。”棠溪追道,“从她带着死士入京开始,扼鹭监就开始密切监视大熙馆舍和使节的行踪。如今看来,陛下的顾虑没错。”

    “她手上真有不利于太子的证据?”裴厌辞真正关心的是这个。

    倘若有了这个,就能掣肘顾九倾,让他为己所驱使。

    是以即使知道这女人看起来有些狡猾,他也奉陪一试。

    “不知,不过,她这几日的确有尝试着与郑家府上的人联系,只是双方都很警惕,一察觉到有异,立刻调头离开。”棠溪追眼里划过一丝恶趣味,“我的监视,似乎让郑相以为公主殿下要将证据递交给我了。”

    今晚那些衙役,一看就是受郑家的指使,想要在荒宅里解决掉顾越芊和她的属下。

    “这么说,这是真的?”裴厌辞沉吟。

    “很有可能。”棠溪追将见他心情平复了些,箭尖慢慢推离自己的脖颈,重新拿出一块干净的丝帕为他擦手,抓过他手里的短箭,指尖一翻,短箭在手里消失。

    “顾越芊不是善茬,当初大宇势弱,她被迫和亲,最后能以敌国公主之姿混到贵妃位子,还能笼络一帮大熙朝臣为她驱使,差点推举自己儿子成为皇帝,绝对不能以寻常娇弱女子眼光看待她。她手里若有证据,也是和郑相谈判,绝对不可能交给他,我们还有机会。”

    裴厌辞大致推出了事情的经过。

    顾越芊做了两手准备,一边拿着不利于太子的证据与郑家接触,一边在大熙使节入京这个当口秘密入京,与其接触,都是为了靠他们的影响力,将自己从鸟不拉屎的川西行宫弄回安京。

    只是她们一来安京,就被扼鹭监查探到,郑家和大熙使节不停受到监视,他们也没办法与其接触。后面郑家估计是受到了扼鹭监的诱导,误以为顾越芊打算把证据交给棠溪追,于是也想对其下黑手,直接除掉她。

    从今晚那些武侯铺赶来的速度,以及听到动静后他们将院子围得水泄不通来看,他们应该早就待命在不远处,就等着将她们一网打尽。

    郑相欲置她于死地,扼鹭监不断监视,想联络大熙使节又没办法,顾越芊今日的处境其实已经到了绝处。

    怎么就这么凑巧,只是来买个宅子,就给他遇着了这事,让顾越芊绝境逢生,成功与大熙使节碰头呢?

    裴厌辞怀疑的目光重新看向身下的人。

    棠溪追难为情地眨眨眼,从袖子里掏出张宅契,“今晚没捞到不利于太子的证据,给你一点小补偿,别生气了。”

    裴厌辞摊开一看,就是他看中的那所宅子的宅契。

    棠溪追已经把它买下来了!

    他知道顾越芊一行就躲在那里,他也知道顾兴几人在看宅子。

    甚都知道,然后把他卷了进来。

    “还说没算计我?”裴厌辞举着宅契磨牙冷笑。

    我箭呢,明明刚才手里还握着箭,刚好给这狗东西的脖子扎个对穿孔。

    “买宅子送给你,这怎么能叫做算计。”棠溪追手指刚抚上他的背,就被他扭着腰躲开。

    “别碰我!”裴厌辞没好气道。

    黑沉的眸色泛起重紫色的涟漪,荒白的手再次朝他的腰背伸去,却又记着这人正恼着他,颤抖着忍在半空,虚虚停在上方。

    “请你吃晚饭可以么,就当是赔礼了。”

    “不用。”裴厌辞冷淡地从他身上下来,“我与督公没那么熟。”

    棠溪追跟着爬起来坐着,身子慢慢靠近他,“陛下要我杀了顾越芊。”

    裴厌辞神色淡漠。

    “我跟了陛下多年,晓得他性子。今日我若动了手,日后他念起儿女的好,残害皇家子女的罪名就落到我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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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厌辞眼神动了动。

    棠溪追慢慢贴近,手臂从后面虚虚圈住了人,“小裴儿,我也难做,就想要一个搅局的人帮帮我。我们不是盟友么。”

    他的嗓音慵懒中夹带着些许嘶哑,尾音微微上扬,饱含期待和挑逗,听得裴厌辞心肝一颤,有时候他都怀疑,这个阉人学了甚宫中的腌臜秘术,专门来蛊惑人的。

    “现在事情办砸了,”他忍不住软了话音,“你还是免不了一顿责骂。”

    “非我所愿,责骂的有限。”棠溪追虚搂着人,笔挺的鼻尖在他的耳后轻点勾连,慢慢滑到后颈。

    裴厌辞浑身顿时闪过一丝机警,手撑着地,将跪坐的身子往旁处偏了偏。

    这人何时到他近处的?他暗暗皱眉,却也没发现对方的小动作,便未多心。

    “这事能不能翻篇了?”棠溪追问。

    “翻篇?”裴厌辞脑海里飞速转着,“不是还欠我一顿饭么。”

    棠溪追失笑,屈指敲了敲马车壁,“去宏图酒楼。”

    ————

    裴厌辞下马车时才发现毋离早已不在,听棠溪追说,扼鹭监已经接手善后的事情,他的人都安全回去了。

    两人进了酒楼,棠溪追带着他到顶楼三楼,上面房间不少,却空空荡荡,没甚人气。

    “这是我名下的一家酒楼,饭菜尚可。”棠溪追打开门将他迎进去。

    裴厌辞这才恍然,整个三楼只有棠溪追才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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