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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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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房间宽敞的很,远处纱幕背后坐着一位琵琶女,两侧还有一群露腰的舞姬,见到两人先是行了个礼,这才开始。

    酒很快上来,棠溪追坐在他的旁边,先自罚三杯酒。

    裴厌辞也跟着小尝了一口,入口绵柔,甜爽清醴,咽下肚后喉舌回甘,比大宇的茶水好喝多了,干脆一整杯都喝了。

    “喜欢?”棠溪追为他又倒了一杯。

    “还行。”裴厌辞神色淡淡,没流露出喜欢,也没流露出不喜欢。

    他心里嫌弃太子府下人的伙食差,照样顿顿都吃,棠溪追府上的饭菜精美可口,他喜欢的很,却也没多吃。

    食色性也,人之常情,无需过分关注,更不能耽于此事,只要能维持住身体基本所需就好。

    “以前可喝过酒?”

    “自然喝过。”

    “这酒可比得过你喝过的那些酒?”

    “勉强吧。”裴厌辞今晚不断奔逃,此刻身子有些疲累,打了个呵欠,“不得不说,一家酒楼,能有这么好的酒,已算难得。”

    门被敲开,掌柜的亲自带着一众端着佳肴的美婢进来,几十道菜摆满了一桌,又有四位美婢侯在左右,为他们俩布菜。

    裴厌辞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不合口味?”棠溪追看他动过的几样,眼里闪过沉思。

    天南海北,各地的都有。

    “尚可。只是身子乏累,没甚胃口。”他迷糊地眨眨眼睛,又喝了口酒提神,放下酒杯时,这才发觉不对劲。

    身子很沉重。

    他惊讶地看向棠溪追,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也怪自己,按说也是经历过多年腌臜事的人了,怎就轻信了这人!

    裴厌辞两眼一闭,身子从椅上歪了下来,落入一个怀抱中。

    第45章 骗你的 再不醒我的清白就要被你个死阉……

    棕色的宽大袖子挥了挥, 雅间内所有侍女安静告退。

    棠溪追将坐在隔壁的裴厌辞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一手环着他靠在自己的肩膀和胸前,另一只手拿着筷箸, 慢条斯地吃菜。

    他将裴厌辞方才吃过的菜全都吃了一遍, 他没吃过的菜一个没碰。

    拿过裴厌辞的酒杯,将里面的酒一口饮尽。

    霍存适时出现在帘幕后, 恭敬地弯着腰。

    “义父, 隔壁房间已经备好。”

    棠溪追没有动, 手里悠悠转动着酒杯, 若有所思。

    “你说, 世间何种酒, 会比宫廷里最上乘的金玉液还要好喝?”

    霍存心中疑惑, 道:“恐怕没了吧, 裴总管不喜欢这酒?”

    棠溪追看向怀里的人, 酒劲将那张瓷白的脸催发得红熟滚热,粉色的唇越发水润饱满, 随着绵长匀缓的气息散发着淡淡酒香。

    没了往日的凌厉气场和傲宇锋芒, 此刻就是一个蜷缩在他怀里睡得酣甜的少年。

    棠溪追舔了舔嘴唇,眸光越发泛紫。

    ————

    裴厌辞感觉自己做了一个诡异悠长的梦。

    梦里, 他成了一条岸上的鱼, 一个黑影走了过来, 用脚踢了踢他。他努力挣扎也没办法制止,那只脚开始翻动着他的身体,来来回回几次, 似乎被品头论足挑拣了一番,嫌弃地指指点点。

    这人还真是胆大,连孤都瞧不上。

    他挣扎着, 终于,沾着了湿润的水,如卸重负一般,只感觉浑身清凉舒爽,那道黑影却化身成一条八爪鱼追到了海里,触手紧紧缠绕着他的身体,几乎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裴厌辞呜咽一声,睁开眼睛,混沌中感觉到眼前真的有个黑影。

    他失声叫了一下,声音却被堵在喉咙里。

    唇上贴着两瓣湿热的柔软,一条灵巧的舌头撬开他浑噩的牙关,接着,他感觉到一口清凉酸甜的茶汤灌了进来。

    “呜……”裴厌辞挣扎了下,那点力气很快被镇压,无论四肢如何扭动都挣脱不得半分,只能认命地仰头,被迫咽下棠溪追嘴里的东西。

    他的手死死揪着棠溪追上臂的衣袖,手背绷紧,隐隐冒出几条青筋,似乎在苦苦忍耐着甚。蓦地,那只手重重地颤了颤,想要复抓向衣袖借力,越发无力地垂下。

    那张唇离开他的嘴,轻啄着他的下巴,颌骨,一路向下,顺着敏/感的颈肉,带着湿热浓稠的轻喘,将他的喉结包裹,浅啜一口。

    裴厌辞整个人要不行了,又软又晕,酥酥痒痒的感觉从那张作乱的唇四下蔓延开,四肢百骸像是被蚂蚁啃食一般,脑海越发清明起来,身体却越发钝重,只想懒懒地躺着。

    心底升起一股渴望,如同濒死的鱼,想索取更多的水。

    没想到棠溪追停下了。

    他抱着人,见他睁开了眼睛,搂着人躺在他身边,一脸饕足地浅笑道:“醒了。”

    就知道是你。

    “再不醒我的清白就要被你个死阉人糟践了。”裴厌辞没好气道,声音带着刚醒时的鼻音,咕咕哝哝的暖懒,“枉费我看你有赔罪的诚心,勉为其难答应跟你喝酒,你竟又算计我。”

    “这话冤枉我了。”棠溪追抱着他软韧的腰肢,他身上清浅的体香被酒热一激发,更加醉人,“你自己不胜酒力,两杯酒就把自己喝晕了过去,怎反赖上本座了。”

    “难说你是不是故意拿后劲足的酒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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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是真的,”棠溪追大方承认了,“还套出了你不少话。”

    裴厌辞目光一顿,复又漫不经心一般问道:“甚话?”

    没想到棠溪追对他的身份这么执着,他都快忘记了,当初他是拿自己身份来勾起他兴趣,借此达成与他的合作。

    “这个么,”棠溪追拉长了语调,吊足了他的胃口后,道,“你说你不是大宇人。”

    裴厌辞眼里划过一丝烛光的暖橙,“笑话,我不是大宇人,那来自哪里?”

    “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他的声音飘渺而嘶哑,充满探究的眼神不放过他脸上每一分细微的表情,“它已经……即将覆灭,你在力挽狂澜,却无济于事。”

    裴厌辞脸上的漫不经心收拢了些,避开他的目光。

    “我说的……是我的家人,你知道,他们全都获罪了。”

    一种名为国力衰微的罪。

    天子早崩,奸臣当道,蠹虫啮朽木,妖邪分病躯。几百人的欲壑难填,最终连累的是天下数百万百姓。

    “我的努力,并非无济于事。”裴厌辞纠正道。

    只要多给他几年。

    “所以你现在,还在为此不断奔走。”

    “一个新的开始罢了。”裴厌辞道,“我没那么高尚,更多的是为自己。”

    “是啊,你说,你本该在明台之上,受众人仰望。”

    裴厌辞神色一顿,脑海里不住地翻涌着情绪。

    他真的在酒醉期间说出来了?借尸还魂一事谁信?棠溪追会如何做?以此为要挟,还是攻讦?

    “不过醉话而已,谁不想往上爬,功成名就,受人敬仰。”他目光清明,一笑置之,笑意却未及眼底。

    “不一样。有些人,生来就是天潢贵胄,即使曾经烂如泥沼。”

    裴厌辞嘴角衔着凉薄的笑意,眼里浮起点点杀光,“所以呢,你害怕么?”

    从来该害怕的,都是别人。

    因为此刻躺在你身边的,可能是一具被异界灵魂占据的尸体。

    棠溪追注视着他的神色,倏尔勾起唇角,伸出食指,轻轻刮蹭了下他的鼻梁,“骗你的。”

    裴厌辞怔愣了下。

    他眼里闪过捉弄成功的促狭,“胡乱编几句话,没想到完全诓骗不了你,还想着能从你嘴里套出点话,嘶……”

    他腰侧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头。

    “放手。”成日不干人事的狗东西。

    他就是醉了,脑子迟钝,才在这听他胡乱瞎扯。

    身子被人抱着,手脚伸展不开,实在热得黏腻,他推了推人,方才那一吻的后劲还没从指尖消散,软绵无力地动了动,一点用处都无,反倒激得腰间两条手臂勒得更紧。

    “你方才往我嘴里灌了甚?”他砸吧了下嘴,还留有酸甜的味道。

    他怀疑自己身体软是因为被灌了药。

    “醒酒汤。你死活不肯喝,就只能用嘴喂你了。怎么,怕我给你灌毒药?”

    “毒药是女人的手段,你不会干这种事。”

    “你倒是了解的很。”棠溪追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防备心这么重,是不是亏心事做多了,天天想着别人会谋害你?”

    “所以我睡着的时候你最好不要靠近,”裴厌辞冷笑,“小心我一刀砍了你。”

    “那可有点棘手。”棠溪追轻喃着,贪恋地看着他凸起的喉结,眸光晦涩。

    “棘手甚。”裴厌辞眸光微眯,却只能看到他雪白的额头和挺峭圆润的鼻尖。

    “天快要亮了,你该回去了。”他放开了人,下了床榻,走到梳妆镜前,将几不可见的凌乱发丝重新梳好。

    裴厌辞跟着坐了起来,酒劲还没过,脑袋有些昏沉,终究还算喝得少,不至于路都走不稳,见到旁边果真放着一碗汤,他端起来闻了闻,是酸甜的味道。

    “就是醒酒汤,别那么多疑。”棠溪追从镜中一角看到了他的动作,“本座害你能图甚。”

    “那说不准,没准你就喜欢我这样貌呢。”裴厌辞骄矜道。

    督公大人冷哼着撇过脸,“又干又瘦,看着眼疼。”

    裴厌辞才不管他话里的厌嫌之味,他对自己的样貌有信心,甚至有时候利用这个让别人卸下心防。

    是这阉人没眼光。

    他犹豫了下,还是没喝剩下的醒酒汤,整了整不算凌乱的衣衫,起身去桌边给自己倒了两杯凉透的茶水漱口。

    眼见坊门差不多该开了,便潇洒地摆摆手,与棠溪追告辞。

    “小裴儿。”

    刚欲开门,裴厌辞听到身后一身叫唤。

    棠溪追坐在梳妆台前,转过大半个身子看向门口。

    黄铜镜里是一团不可名状的朦胧黑影,扭曲而模糊。镜外,残烛熹微,只能堪堪勾勒出他的脸廓和高隆的眉骨和鼻尖。

    他的眼睛和大半身子都浸在拂晓前最深沉的昏暗里,裴厌辞分辩不出任何有用的情绪。

    “我用嘴拿醒酒汤渡给你,你觉得脏吗?”

    “方才漱嘴,只是渴了。”他马上联想到刚才,解释了一句。

    以及不知道这人到底有没有下药,茶水也就不敢咽下去。

    他防备着人才是真。

    “那上回呢?”他抬起脸,就算身形背朝窗户,仍能看到黑沉的眸子里闪现着稀碎的光,以及视线的锐利。

    “在马车里?”裴厌辞道,“我亲你一回,你报复回去,也算扯平了。”

    他没感觉到马车里那个吻有任何情/欲在,更像是争锋相对的回礼。

    连身子起了反应都是熏香闻多了的结果。

    “可我放你离开,你又为何折返?”

    “还能为何?想回去便回去了。”

    “只是这样?”

    “你怎总问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他有些不耐。

    棠溪追沉默了。

    “那晚来伺候我,非你所愿。”半晌,他道。

    “可你当时看起来情绪不对。”

    一如现在。

    他难得袒露点真心,当时的确没想太多。

    坐上另一辆马车离开的瞬间,那些阴谋,算计,利用,他统统都想不起来了。

    脑海里只剩下棠溪追捂住脸、沉默地躺在那里的样子。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就那样离开,可能会让他伤心。

    “只是这样?”

    因为察觉到他情绪不对,所以就算非他所愿,离开了之后,又决定回来。

    “还能为甚?”裴厌辞摇头叹道,“现在想想,简直后悔死了。”

    棠溪追浑身僵硬在了凳子上。

    “骗你的。”

    裴厌辞笑了起来,带着无所谓的漫不经心,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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