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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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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那没有了。”没机会。

    “你要让简择谦退学?”方清都沉声道, “谁让你这样做的?”

    “他破坏了监规,应退学。”

    “既然你让简择谦退学, 徐度呢?他就不用退了?”

    “他可以接受退学, 也可以选择受罚。”

    “你到底怎么想的, 啊?留着一个不学无术、成日打架的人, 却要将一个安分守己的逼退学?”方清都不敢相信。

    “简择谦纠集他父亲同僚党羽的儿子在这里大肆打压异己, 笼络有才德的监生为己效力, 已有结党营私之嫌, 方司业却觉得他安分守己?方司业难道是因为徐度总要挟撤你的职, 所以你心怀不满, 想趁机将他弄走?”

    “就算他们都有错,那你这裁决有失公允。”

    “并无不公之处, 简择谦是先挑事的那个, 他自然得退学。”裴厌辞气定神闲得看他从暴跳如雷到一脸沉郁。

    “不可能,徐度那个性子……”

    “方司业, 你这是夹带个人偏见看待学生吗?”

    被反问完这句话, 方清都愣了一下。

    “事实我已查明, 就是如此。”裴厌辞将被摔在桌上的那卷书拾起,抚平褶皱,重新交给他。

    “齐大人呢,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人呢?”方清都叫道。

    “齐大人还没来。”一位博士小声回道。

    “裴厌辞,这事你得负责。”方清都闭了闭眼, 带着一身怨怒离开。

    裴厌辞目送他离开,扭头看了眼神色各异的博士们,笑了笑。

    “裴司业,”这时候,三省监的监丞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趴在门框边道,“司业,徐度说来受罚。”

    博士们面面相觑,昨日在场的博士说了缘由,他们不由诧异,“徐度那性子,是个肯低头的主儿?”

    “那你按照监规,该怎么罚就怎么罚。”裴厌辞道。

    “可是……”

    裴厌辞无奈起身,“我随你去吧。”

    监丞立刻喜笑颜开,跟上他的步伐。

    一路上三不五时有白衣书生结对走着,或者在湖畔边赏诗作对,也有不少人看到裴厌辞后,与身旁的人小声耳语着甚。

    昨日他处吵架一事让不少人知道了他。

    但还不够。

    裴厌辞要的更多。

    简择谦今日一早收到退学文书后人都是懵的,不知道这事为何会闹得这么严重,在方清都之前他已经拿着文书找过裴厌辞了。

    当时裴厌辞只说这是按照规矩来,拿这个将他打发了。

    其实简择谦退学对他而言利大于弊,当下他要在国子监施行改革,必然要提前树立威信形成震慑力。而在今天之前,国子监里的监生大多数都没见过他或者可能都不知道他这个人。简择谦自己仰着脖子送到他的刀刃口上,他只好勉为其难杀鸡儆猴。

    至于退学一事会对他之后的路造成甚影响?

    一群国子监底层官宦家庭的子弟,随时被威胁保不住饭碗的穷博士,他们都没人在意,去关心一个三品大员儿子的人生?

    裴厌辞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至于徐度,他也没那么多恻隐之心,不过就是看他有些号召力,要是以后能约束好那群不学无术的混家子最好,若是不能,只就换一个人。

    退学文书已经下了,剩下的就只有一个问题,如何让大寺卿接受这件事。

    这般想着,三省监已经到了。

    徐度本来觉得受罚丢脸,后来听小弟打探来消息,说简择谦直接收到了退学文书,他想了想,还是勉强丢回脸吧。

    哪想到来了三省监,监丞还把裴厌辞请来了,这不是让他更加丢脸丢大发了嘛。

    “走,赶紧走,有甚好瞧的。”

    裴厌辞见他也不是个会赖掉责罚的样子,让监丞可以开始了。

    随着他远离的步伐,监舍里传来戒尺鞭打在皮肉的声音。

    ————

    到了十五这天,裴厌辞也没多少事,下午干脆请假,先去戏院小楼找越停拿拟好的改革举措,回了一趟自己家,待傍晚时这才拎了几个礼盒去郑府。

    崔涯的左相府和督主府同在平康坊内,郑府更远些,在永兴坊,傍晚街上百姓又多,马车走了大半个时辰才到了郑府。

    府门正上方挂着一块牌匾,不题侯,不题相,就只有两个字:郑府。

    一个郑姓,足以抵过这几百年岁月轮转而过的无数王侯将相。

    下午时还有太阳,眨眼间天空乌云密布,看起来像是要下暴雨的样子。

    裴厌辞带着无疏,让毋离先回去,等晚间他让郑府的人送他们回去。

    出来迎接的是一个门房,笑道:“裴少爷,老爷还在书房,您先在大厅坐会儿,等开席了叫您。”

    裴厌辞点点头,带着无疏往里边走。

    无疏眼睛止不住好奇地东张西望,待进了大堂,不由惊叹。

    这里比太子府还大许多。

    太子府书卷气浓重,徐府古朴底蕴足,大堂角落摆放的玉瓷瓶看似普通,却是两百多年前大晤朝时官窑产的,如今外面都瞧不见一只,这里就放在不显眼的角落当寻常花瓶用。

    裴厌辞刚跪坐下来喝口茶,就见戚澜从大堂后头的屋子出来,见到他,眉宇的索然聊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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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去了些,冷笑道:“我还以为你不来。”

    “现在好歹也算郑家人。”

    “你这两天可是国子监的风云人物,怎么,对我的诚意不够满意?”戚澜坐在他对面,一条腿竖起,弯曲的膝盖架着一只手臂,眼尾微垂,懒顿不堪。

    一把带着鞘的细长匕首在指间翻动把玩,像一条灵活细长的小蛇在缠绕游走。

    “相当满意,就是担心郑相碍于大寺卿的面子,今晚可能会提及此事。”裴厌辞笑道,“按照监规办事,反而还要思及国子监外的人,实在棘手。”

    “我也很好奇你为何这样做。”戚澜心思一动,盯着他的脸,“至少舅公很器重你,你不用担心。”

    裴厌辞抬头,有一瞬间,他的眼里闪过一丝警惕,面色带了一分不自然,勉强笑道:“怎么可能,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他不都收你为义子了?”

    “这个啊,只是因为太子殿下的原因,并无甚特别的,你别多心。”

    郑相也跟他说过一样的话,让他和母妃别多心。

    “你跟了太子多久?”

    “打从他开府后就跟着了,如今想来,也有好几年了。”裴厌辞露出回忆的神色,他说的可都是实话,“太子殿下之前就想找机会助我脱离奴籍,好在端午那次,终于能够顺成章地成为郑家的一份子。”

    所以端午击鞠赛,顾九倾一定要让一个仆从上场,是为了成全他?

    那他呢?

    戚澜眼里的光芒变得冷厉。

    击鞠赛是他心里的一个结,败给一个奴仆,是他十七年人生中的奇耻大辱。

    “现在有些厌了。”裴厌辞叹了口气,揉揉眉心,将目光又投向他,“倘若简择谦退学了,对你应该没好处吧?”

    “怎么可能有好处。”

    裴厌辞见他没转过弯来,叹道:“公主府、郑家、太子殿下本就是一体。简择谦在国子监里为郑家物色可用之人,倘若可堪大用的英才不归于他驱使,便大肆排挤打压。他若还在监里,势必容不下其他声音,倒也是一件好事。是我死守规矩,做得不对了。”

    你为公主府招揽人才,至少也该先除掉郑家的人吧,省得提前被人察觉。

    戚澜的眼里闪过一抹沉思。

    “你也是按规矩办事,何错之有。”

    戚澜没说帮他也没说不帮他,心里在琢磨着,他们若意见一致,反倒没有机会挑起事端,如今裴厌辞看着是想摆脱郑家桎梏的,此乃离心离德的好时候。

    裴厌辞见他这样,心里对章平公主的心思越发确定了几分。

    这是离心离德的好时候。

    前两日戚澜无意间提起自己和棠溪追去小院的那晚,说自己杀了他的人,又想到棠溪追说没让人撞见他们俩在一起。所以,戚澜可能误会棠溪追那群手下,可能是顾九倾或者郑相给他的人。

    他一个月前还是仆从,顾九倾的附庸,怎么培养出这么多强大的暗卫呢。

    于是,戚澜提出想要和他更深一步的合作,而不是停留在还有郑相在其中的合作。

    方才拿简择谦试探一下,果然,章平公主表面上与郑清来合作,实则背地里也有自己的一套小算盘。

    天边一声惊雷,眨眼之间,瓢泼大雨倾泻而下,还在院中的仆人都来不及跑到廊下躲避,淋了半身。

    “殿下,里边请。”管家的声音响起,迎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顾九倾裹挟着一身水汽步入大堂,肩头落满了雨水,看见裴厌辞,目光稍顿,尔后滑了过去。

    才申时末,堂内光线已经暗如黑夜。

    裴厌辞那张脸,白得像昏沉暗室中徐徐绽开的一簇夜来香瓣。

    允升收了伞,着急忙慌地拍着身上的雨水进来,蹲下身为顾九倾沾湿的袍角。

    “殿下稍事休息,小的已经让人下去备了干净的衣裳。”管事歉意道,一旁小厮已经为他端了一杯热茶驱寒。

    顾九倾“嗯”了一声,没管齐允升,走入大堂,跪坐在裴厌辞和戚澜之间。

    两人向太子问安后,也没了言语。

    气氛诡异地沉默了下来。

    裴厌辞低头抿了口茶,眼角余光扫到顾九倾板霜的脸,趁着对方视线落到自己身上前,又匆匆收回了目光。

    顾九倾一杯热茶下肚,身子又暖热地发汗,浑身黏腻得难受。这种夏季淋雨,还没淋透,干不干湿不湿的,最是让人心烦。

    他盘腿坐着,上身挺得笔直,目光落在正前方,对面并无人坐着。

    他想畅快地淋一场雨。

    “你们之前不是主仆吗?怎么这么生分了?”戚澜玩味地看着他俩,终于打破了沉默。

    “与你无关。”顾九倾淡漠道。

    裴厌辞端起茶杯,也不太想说话。

    他可以和很多政敌撕破脸后继续谈笑风生,但不包括曾经想将他纳为男妾的这位。

    差点就让他得逞了。

    “喂,”戚澜手指弹了下,细长匕首脱鞘,飙到裴厌辞刚放下茶杯的手边,成功把人吓得一哆嗦后,嘴角浮起一抹恶趣味得逞的笑意,“这里无聊的很,要不要和我出去?”

    顾九倾鸦黑的睫毛往上撩了撩,裴厌辞正不满地瞪着对面笑开怀的人,压根没往他这处看。

    “好,这雨下得及时,刚好让人凉爽些。”裴厌辞站起身,与戚澜一同往外走。

    “衣裳好了吗?”顾九倾催问道。

    管家忙道:“好了,请殿下移步。”

    顾九倾起身,看了眼跨出门的两道并排背影,转身走到后面。

    不到一刻钟,管家就来禀报,说郑家晚宴已经准备好了。

    顾九倾换好衣裳出来,随下人去了膳厅。

    郑家很大,上面八十好几的郑老太爷还在床上拼命苟活,中间郑清来有三个叔伯四个姑母,单他这支还有五个亲兄弟,郑清来自己子嗣少,不过也有四个子女。

    前段时日他父亲这个郑家嫡长子刚死,家里吵得一团乱麻,陛下“夺情”,并未允许他停职。后来朝中反对声浪太大,陛下这才松口,五月中旬开始允他在家丁忧。

    裴厌辞和戚澜一同走进膳厅,主桌的郑清来看见了人,热情地招了招手,“厌辞,过来,坐我旁边。”

    他这一声招呼,几十双眼睛看向了裴厌辞。

    裴厌辞依言走到主桌,那里最中间坐了顾九倾,左手边是章平公主顾越芊,她身旁空了一个位子,正是为戚澜准备的。

    顾九倾右边就是郑清来,他和他夫人之间空了一个位子,正是给裴厌辞准备的。

    “多谢义父。”

    裴厌辞也不推辞,直接坐了下去。

    “今日家宴,没外面那么多规矩,大家随意坐吧。”说着,郑清来也坐了下来。

    他一坐下,其他各房各支的亲戚这才纷纷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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