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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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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但还是有人大着胆子问:“公子,您何故这样高兴?”

    何故这样高兴?

    赵息烛闻言,脚步顿了下。

    他没有说话,笑意突然又敛了些,带给人些许凉意,那侍从突然后悔要问这问题了,他低下头,感觉冷汗都要流下来,就在终于受不了心压力要下跪自己掌嘴道歉的时候,却又听见赵息烛出声了。

    赵息烛皮笑肉不笑道:“如果你的敌人亲手铲除了自己的助力,你高兴吗?”

    那侍从哪敢说不:“高兴!”

    赵息烛嗯了声,说:“所以我高兴,很正常。”

    她丝毫不抵触地出了招,白家那两个贱人和薄夜不死也得躺几天,没人帮她,上赶着给她利用,他高兴很正常。

    侍从赶紧点头,总感觉赵息烛这语气有点僵硬,好像硬生生编了个由在自我说服一样。

    但这时候,侍从也不敢再和这位喜怒无常的公子接着这话题继续说了,他飞快地换了话题;“您说得是。那咱们去白家要准备什么……”

    赵息烛:“找几个会哭丧的一起去。”

    侍从:“啊?咱们是去……”

    赵息烛慢条斯:“吊唁。”

    侍从应声:“啊。”等等。吊唁?

    啊?!

    *

    杀招余威散去。

    回廊里,柱子都断了几根,院子里的花草树木更是一瞬间全被摧折了,一片狼藉。

    然而白辞和白策还毫发无损。

    只有薄夜的身体变得更透明,哪怕周围被白家禁术笼罩着,也依旧在变得透明——

    这是他的分/身受到重创,正在消散。

    裴朝朝刚才那一招根本没往白辞和白策身上打,

    她说帮帮他们,是真的帮帮他们,嫌他们互殴了半天还没把薄夜弄走,于是估量着赵息烛给她传的灵力差不多了,就出手,直接把那招对着薄夜一个人使——

    她本来挑起他们几人打斗,就是为了让白辞白策用白家禁术驱走薄夜的分/身,她有自己的猜想想要借此验证。

    眼下禁术还在,她出招驱走薄夜是一样的效果。

    她在一片寂静中走出房门,到薄夜面前,看见薄夜分/身正缓慢消失。

    于是她抬手,轻轻碰了下他。

    这一回,她再碰不着实体了,手穿透他缓慢变透明的身体,像是穿透空气。

    薄夜的表情已经瞧不见了。

    但裴朝朝对人情绪的预估很准确,即使看不见他表情,即使他的分/身都在变透明在渐渐消散,但她仍旧能感觉他的气息有点颤抖,裴朝朝能感觉到这个平时温和平静的师尊,这时候在震惊。

    她伸手穿透他的身体,来来回回,觉得好玩似的:“师尊,我抓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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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可惜,只能看着你的分/身一点点消散。你本体应当也会因此受很重的伤吧?不过,你觉不觉得,这场景有点像你当时捅我那一剑时?”

    那时候他一剑刺穿她,她的身体就和飞灰一样散开,消失,抓不住。

    这时候,

    她一招杀招轰向他的分/身,于是他也像冰块消融在水中一样,消失,抓不住。

    多有意思。

    裴朝朝觉得好玩。

    然而他周围的气息却强烈地震颤起来,周围又起了点风。

    裴朝朝感觉到他在颤抖,她看了一会,才又莞尔道:“师尊不用感到抱歉。我也不是在报复师尊,我只是在想,师尊回到本体里是不是就没办法出来了,被困在归元宗里?”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在他彻底消失之际,用了个咒诀。

    下一秒,

    她从空气里抓出一小截很细的红线。

    这红线她很熟悉,是她用自己的血染的,用来囚禁幽山帝君的身体和灵魂——

    神仙的一辈子很漫长,而她和幽山帝君神力共通,神脉相连,这辈子都要纠缠在一起,他的神力构成了她,对她来说比骨架,比灵魂还要重要,她换了身躯,人身、神躯,什么都没有用。他们注定永永远远都要缠在一起,共死生,不分离。他更强,有更多的神力,所以会永远凌驾她之上,而她永远也不会自由。

    可是不能自由的人,为什么是她?

    所以她做了一个阵法,用她的血染就红线缠在他身上,缠住他的神魂,然后布下和这红线互相作用的阵法,能囚禁住他,让他永远被困在阵法所在的范围内。

    没关系。永生永世不分离也没关系。

    因为她会永生永世困住他,囚禁他,让他再也见不到外面的世界,只能看见她,只能像个血包一样,将神力源源不断地供给给她。

    然而还不等她找合适的时候让这阵法生效,就传来他陨落的消息。

    这阵法的阵眼是一块灵石,她和人打斗时也不慎落入人间,在人间成了阵。

    原来阵法落在了归元宗。

    帝君并不是历劫来凡间,也不是转世、魂魄,他就是本体来到了凡间。而归元宗t?果然是她那阵法所在地,困住他的,果然是她的阵法。裴朝朝捏着红线,想道。

    她的猜测被验证,于是对他说:“我这样只是想找一找困住你的东西,现在找到了。师尊放心,你不会被困在归元宗太久了。”

    她要吸收他的神力,当然要把他的本体困在自己身边。

    她和他,就该像这样,难道不也算永生永世不分离吗?

    她眉眼间有愉悦笑意,和他保证,却说的是扎心窝子的话:“我会让你来参加我的婚礼的。”

    这话一落。

    薄夜的分/身彻底消散。

    与此同时,

    太清山山顶,薄夜的本体睁开眼,四周瞬时间狂风大作,连山巅的地面都开始隐隐震颤起来,四周大雪弥漫,都有了一种雪崩之势。

    一直温和平静的白发男人,此时眼中竟爬满了血丝,温柔的面孔似乎正在碎裂,有种可怖的疯癫感。

    薄夜身体这时候很虚弱了,却还是催动灵力,发癫了一样往归元宗外去,是往天极岸所在的方向去。

    然而走不出去,他根本出不了归元宗,一到归元宗边缘,就好像被某种封印拦住,无形的结界将他弹回,他尝试了无数次,像发疯了一样,一次一次被无形的阵法弹回,最终摔在地上,那阵法拦截他,他越用灵力冲,越被反噬,这时候骨头似乎都被反噬的灵力碾碎了,连爬都无法爬起来。

    他像一头困兽,只能死死盯着天极岸的方向。

    参、加、她、的、婚、礼?

    他声音沙哑地重复了一遍她说的话。

    随后,他骤然呕出一口血来。

    血淌落,染红了面前厚厚的白雪。

    *

    天极岸。

    从赵家驶往白家的马车里。

    赵息烛坐了一会,嫌弃路太远,又忍不住看了眼旁边的沙漏。

    沙子落下去了不少,估摸着已经过去了一刻钟。

    这一刻钟,够那几个贱种躺下了吧?

    他忍不住又开始想,裴朝朝现在会是什么表情?那几个贱种现在又是什么表情?

    他想到这,弯了弯唇。

    然后过了一会,又捏着符咒,往里滴了点血,松泛地靠在了靠垫上。

    这是一种胜利者的悠闲姿态,他心说他们还能是什么表情呢?怕不是都要发疯了。

    他志得意满地闭上眼。

    下一秒,裴朝朝那边的画面再一次浮现在脑中。

    他看见——

    本该非死即残的白辞和白策还好端端的。

    他猛地睁开眼,脸色松泛的表情好像消失了一点。

    他盯着沙漏,以为自己是看错了,半晌,又黑着脸闭上眼。

    这一次。

    他再一次看见裴朝朝那的情境。

    不知道刚才他睁眼时,白辞和白策和裴朝朝说了什么话,这时候 ,裴朝朝正好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随后,

    他听见她出声说话,语气甚至很柔软,像大发慈悲在哄人——

    “我怎么会要对你们出招?

    “嗯,是莫名其妙动了点杀念,但我暂时还舍不得你们死,就没遵从那些莫名其妙的心念。”

    马车里“啪”的一声。

    这一下,被揉得已经皱巴巴的半道符纸终于被揉碎了。

    第83章 谁都可以 你不行

    裴朝朝这话像哄人, 然而说的又确实是真话,所以语气很真诚。

    她确实舍不得白辞和白策死,这两个人还有用处, 死了她多亏。

    眼下碎万界符也雕好了,

    隐神珠就是神兽内丹, 多和白策双修几次, 把煞气全部渡过来, 也就算万事俱备了。

    她想了想,又看了眼白辞。

    她想起刚才在藏书阁的时候, 他好像说过最近的吉日在三日后。

    三天时间足够渡煞气了,她准备催一催白辞,毕竟不管和谁结婚, 但婚期还是要由白辞来拟定, 他在白家有话语权。

    那一边,

    白辞见她看他,于是先出声问:“怎么了?”

    裴朝朝道:“婚期……”

    她话没说完, 突然听见“哒”的一声。

    声音是从屋子里传来的, 她话音顿了下,回头看了一眼。

    白辞和白策也循声看了眼。

    屋子门开着, 窗也有一扇开着, 这角度看去, 能看见一点屋子里的场景。

    屋子里很空,也很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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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刚被狂风给掀了一遍,仅仅是透过一扇门窗,就能看见桌上的东西不少砸烂在地上,除此之外, 还有一些散落的衣物。

    白辞目光沉了沉。

    屋子里不会自己刮风,这一地狼藉应该是薄夜的威压导致的,他来之前,薄夜应该在屋子呆过。还有那一地衣物,里面应该还有几件是白策的。

    白辞喉咙有点发腥,想咳嗽。

    他抑制住这感受,出声说:“房间乱成这样了,我给你换一间吧。”

    他问:“还要睡这样的房间吗?装潢,床品,布局都和现在这间一样?我给你布置。”

    裴朝朝还记挂着刚才那声音,她没回答,只是道:“等我一下。”

    说完也不等白辞再回应,转身往房间里走。

    但即便她没等他回应,白辞也还是应了一声。

    旁边白策见状,弯着眉眼笑了下:“哥,她刚应该是要和你说婚期的事,你有空布置新房间,不如把我和她的婚期定下来。”

    白策不觉得裴朝朝会选白辞,她刚才在房间里又睡了他一次,他才是和她最亲密的人。

    更何况他的煞气还没渡完,他对她来说还有这样不可或缺的价值。他这样想着,于是说话的语气十分友善,带了点天真的恶毒:“殷勤献错了方向,不怪她不你。”

    眼下薄夜已经不在这里了,没有外敌,于是兄弟之间刚建立起的脆弱共盟光速土崩瓦解。

    白辞听见这话,掐了个诀,隔空扇了白策一个大嘴巴子。白策被打得偏过脸去,不甘示弱,抬脚踹了下白辞的轮椅,差点把他踹翻。

    亲生兄弟此时水火不容,

    宛如夺妻仇人。

    *

    裴朝朝一回房间,就看见赵息烛在屋里。

    房间里有许多窗户,他所在的地方离屋门很远,身前的几扇窗户都关着,所以哪怕屋内的门和一扇窗都开着,但她和白辞白策刚才从外面看,也没有看见他的身影。

    他站的地方对于外面的人来说是视觉死角。

    不过她走进来看见他,却没流露出什么意外的神色。

    相反,她很自然地动了动指尖,隔空关上门窗,然后笑着和他打招呼:“来了?”

    她这姿态像早就知道他会过来了——

    她刚才确实就猜到他要过来,不过本以为他该是带着赵家下人一起来,至少做出个登门拜访的姿态,这样才符合他平时的作风;倒是没料到他会直接瞬移到她房间里来。

    应当是来的路上又忍不住窥视她,结果发现她没完全顺着他的意思做,不仅没伤白辞和白策,甚至还说了句话像哄人一样的话。然后就被刺激得直接发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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