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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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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越发癫,她越觉得有趣。

    于是她抬了抬眼,和他对视,脸上的笑意变得更漂亮,更真诚。

    那一边,

    赵息烛见她姿态松泛,一瞬间什么都知道了——

    她是故意的。

    她一早就知道他在看她,说的做的都是故意给他看的,就是想把他逼疯!

    赵息烛垂下眼,看见她眼中笑意,一下子也气笑了。

    然而原本绷紧的神经却好像突然松下来一点,她知道他监视着,所以才说那些话做那些事,把手上的红痕露给他看,让他看窗外的几个人,出声哄白辞白策。

    不过都是为了激怒他而已。

    或许刚才她没有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

    这念头跳出来,像无明夜色里跳出来的一点火光。

    赵息烛盯着她看了一会,突然又轻轻嗤了声,并没有和她说话,而是转身在屋子里走动起来,开始查看屋子里的每个角落。

    地上的衣衫大部分都是裴朝朝的,大部分是之前挂在衣架上,被薄夜的威压掀落到地上的;床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痕迹,甚至只有一个枕头。他慢条斯地拿起屋子里的物件,又慢条斯地放下,端的是一副漫不经心的姿态,好像只是随便看看,然而拿起来看的东西却都是一些衣物之类的。

    抓奸时,通过这些东西很容易找到蛛丝马迹。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特别像在自我欺骗的绝望人夫。

    裴朝朝看着他的背影想。

    他在这边找蛛丝马迹,应该是想证明她其实没做什么,那些她和别人亲密的遐想都是她故意说给他听做给他看的。他不信这点,却又心存希望,所以才拼命想找点什么证据来支撑他这想法,好自己哄着自己相信。

    嗯。

    那就慢t?慢找吧。

    裴朝朝觉得好玩,没有拦他。

    赵息烛则在屋子里看了一圈。

    没看见什么太暧昧的东西,于是他又走到浴室。

    一掀开外面的幔帐,就看见浴桶里盛着水,地上散落着衣物。

    散落的衣物中,有一根丝帛腰带。

    男人的。

    赵息烛脚步顿了下。

    一根男人腰带罢了,不能代表什么。

    这房间是白家客房,她住之前肯定还有别人住过,说不定腰带只是放在这给客人备用与应急的,她看见了,拿出来玩一玩也有可能。

    他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指尖轻抬,用灵力把那腰带烧掉,又继续往前走。

    再往前走,脚下的地面就变得有点湿漉漉的了,全是从浴桶里溅出来的水,前面还有一面很大的全身镜,镜子上有个掌印,这掌印也湿漉漉的,好像是从浴桶里出来后,用手掌撑着镜子留下来的。

    赵息烛视线落在掌印上,这时候手指都掐紧了,捏出咔哒的声响。

    又不是和男人从浴桶里到镜子前才会弄湿地面,才会用手撑着镜子!可能是忘记拿干净衣服了,从浴桶里出来没站稳才扶了一下。总不可能是有哪个恬不知耻的贱货和她在镜子前面弄吧?

    赵息烛太阳穴都突突跳了两下,虽这样想着,但脸色又黑了几分。

    裴朝朝这时候正饶有兴味地跟在他后面,

    看见他脸色越变越黑,却仍旧克制着发癫,像自欺欺人上瘾了一样。

    于是她弯了弯唇,将手覆盖在镜面那掌印上,出声问:“你看着这掌印做什么?是我的。”

    手放在上面,与掌印严丝合缝,像是复原了一部分当时撑镜子时的姿势。

    她的手很修长,手背上能看见一些青色脉络,显得肤色更白皙,而铜镜镜面颜色发黄,和她肤色对比尤为明显。她就这样将手搭在铜镜上,指尖微微用力,关节就有一点泛红,几种色块混杂在一起,竟有种微妙的、禁忌的漂亮。

    赵息烛生硬移开眼,语气有点烦躁:“所以呢?”

    裴朝朝不答反问:“你跑来我房间里,又不说话,一进来就开始翻我东西,现在又进浴室里看来看去。我很好奇你在找什么东西,是那个吗?”她说着,往旁边指了下。

    赵息烛顺着她的动作看过去。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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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那里有一张浅色手帕,也有点湿漉漉的,像是用过后随手丢在那的。

    他皱了下眉,视线在手帕上停了一瞬,刚想说话,然而却发觉那手帕上氤湿的地方颜色有些不对。

    寻常布料被浸湿了,颜色会变深一些,然而这手帕上被氤湿的那一小片地方,颜色是有些粘稠的白。

    所以这帕子上面的液体并不是水,而是……

    他脑中好像迅速刮起一阵风暴,顷刻间,把他那点隐秘的希翼刮走,刚给她找的借口也轰然倒塌!

    他脑中思绪空了一瞬,也就是这一瞬,竟冷静客观地滚过一个念头——

    真的在镜子前面……!

    那个贱人当真不知廉耻,和她在水里玩,在镜子前面玩,又扶着桌案,攥起她的脚踝,帮她擦拭干净,然后把帕子光明正大扔在这。

    如果让他知道是哪个贱种……

    他头昏脑胀,过了一会,机械又安静地将目光挪开,转眼看着裴朝朝。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竟意外地平静,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漠然,但脸色谈不上好看,眼底黑沉沉的,像是酝酿中某种风暴。他语气甚至都有点淡淡的:“不是。”

    裴朝朝和他对上视线:“嗯?”

    赵息烛竭力维持着体面,掩饰自己的目的:“不是找这个。”

    裴朝朝哦了声,笑了:“那你翻来翻去是要找什么。我以为你来抓奸呢,专门找我和别人——”

    她顿了顿,将声音放轻了些,轻笑着补完刚才的话:“睡过的证据。”

    赵息烛听见她这样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他平静到有一丝诡异了,面无表情问:“所以这是你和人睡过的证据?”

    裴朝朝轻描淡写嗯了声。

    嗯完,她就抬手要去拿那张帕子。

    然而刚有了一点动作,还没碰到帕子,那一边,赵息烛好像突然就被她这动作给点着了,肺腑里压着的火星子像是碰到了炮仗,毫无预兆、噼里啪啦地就炸开了。

    下一秒,

    裴朝朝的手就被他摁住,而后“咣”的一声,他扯住她一转身,把她重重压在墙面上。

    他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睛盯着她,竟然都有点发红了,咬牙切齿问:“还拿它干什么,这么喜欢让别人看是吗?”

    赵息烛终于再一次被逼疯了。

    他力道很大,就这样将她抵在墙上,离她很近,禁锢着,似乎没准备给她一点挣扎的余地。

    好在裴朝朝也不打算挣扎。

    她好整以暇靠在墙上,缓慢眨了下眼,含着笑意看赵息烛:“你又不是第一次看。”

    在天界的时候就撞破过她和别人,后来她下凡了,他在天上,透过昆仑镜,应该也看见过她强迫白策。

    赵息烛按着她的手都有点抖,却还是逼问她:“这次又是和谁?”

    裴朝朝喜欢看他发疯,借着逼疯他来取乐,但没打算要清楚地告诉他她刚才到底和谁双修了。

    于是她漫不经心敷衍了句:“白辞白策薄夜,你猜猜看是谁。”

    她一口气念出来三个名字。

    还是用这种松泛的姿态说出来。

    赵息烛盯着她,气笑了:“谁都行是吗?”

    裴朝朝闻言,唔了声。

    这算不上回答,但当真激怒了赵息烛。

    他的怒火一截一截递进,情绪像是拉满的弓,这一刻终于全部爆发出来,冲垮了智,什么敌对身份不对盘讨厌她,这类的念头在这一刻全都忘记了,他一只手拎着她衣领,将她扯起来以前,迫使她踮起脚,然后欺身靠近她。

    然而更可恨的是——

    她在这一刻,弯着眉眼,竟还抬了抬下巴。

    是一个适合亲吻的姿势,带了点天然的蛊惑。

    赵息烛真是要疯了,他按着她的后脑,又垂了垂头。

    于是两人距离飞快地拉近,他的唇就要碰到她的。

    然而也就在这时,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敲门声,打破了屋子里针锋相对又黏腻的氛围。

    赵息烛动作顿了下,于是唇停留在她嘴唇上方两三指的距离。

    裴朝朝就若无其事转过头去,看了下大门的方向,出声问:“谁?”

    她话音一落。

    外面敲门声停下了,白辞的声音响起来:“我。”

    裴朝朝:“怎么了?”

    这一次则是白策出声:“阿姐,我们听见屋子里有动静,怕你在里面出什么事。”

    外边白辞和白策在问话,

    屋子里,

    裴朝朝没有立刻应声,她先抬眼看了下赵息烛,就发现赵息烛脸色更阴沉了,似乎又要开始发癫了。

    她笑了下:“没有,没事。”

    白策又在外面问:“阿姐,你是一个人在里面吗?”

    裴朝朝嗯了声。

    她这一声很轻,但又把赵息烛刚拉回来一点的智给炸开了,他猝然伸出手拂开旁边桌案上的东西,清空桌面,然后将她按在上面,一只手按在她背上,不知道是为了护住她的背不被桌子撞疼,还是为了按着她让她离自己更近。

    他垂下头吻下去。

    唇要落下时,

    裴朝朝抬起手,挡住了,于是他的吻就落在她的手背上。

    他垂眼看着她,眼神沉冷,脸色也沉冷:“不是喜欢让人听着看着吗?现在怎么又骗他们说一个人在房间里,你怕什么?”

    裴朝朝笑了:“是喜欢让人听着,很刺/激不是吗?”

    她顿了顿,却往后仰了点,然后指尖在他嘴唇上点了点,笑盈盈往他心口插刀:“但咱们好像也没发生什么,谈不上被人听着看着。”

    她说完,又补了一句:“他们都行,他们之中的谁都可以,唯独你不行。”

    她这是在回他刚才气急败坏时说的那句话。

    别人都行。谁都行。

    但你不行。

    柔软声线也果然如同刀刃,再一次刺穿他。

    赵息烛气得浑身发抖,整个人在发作的边缘反复横跳。

    裴朝朝却直接推开他。

    她了下衣物,离开浴室,朝着大门那边走过去。

    推开门,看见白辞和白策在外面,她问:“怎么了?”

    白策见她身边没人,眼睛亮了下:“阿姐。”

    他笑起来,语气有种少年人独有的天真爽朗:“刚才听你说婚期,你话没说完,我们就想着来问问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白辞嗯了声,t?也开了口,语气不轻不重:“最近的吉日在三日后,我已叫人筹备婚宴了。只是还是要发请柬的,可想好要和谁成婚了?”

    白策闻言,看了他一眼,心里狠狠骂了一句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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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策不怀疑自己对裴朝朝的价值,既如此,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只会是他,眼下白辞还在这问这种话,就是存心膈应他。

    他想要踹白辞的轮椅,刚才没把这瘫子踹得连人带椅一起倒地,真是太可惜了。然而眼下裴朝朝在这里,他还想维持一点乖顺听话的形象,于是只能忍着,憋出一个友善的笑意:“哥,这是什么需要问的吗?阿姐最初是和我定下的婚约,而且我和她……”

    他话说到这。

    裴朝朝突然打断:“我想一想。”

    与此同时,屋子里好像传来一点砸东西的声响。

    白策愣了下,心说想一想是什么意思?

    但很快,注意力又被屋子里的声响吸引了,他视线越过她的肩膀往房间里看——

    这房间里到底是不是还有个人?

    他又焦虑起来,恨不得进去看一眼,然而又不好当着她的面冲进去。

    等他和她成了亲,他就要这些莺莺燕燕全都去死!

    他这边正想着,

    那一边,

    白辞则安安静静看着裴朝朝,他没有往屋子里看,而是轻轻捏住她的手:“如果想不好也没关系。婚期将近,现在就要定下人选去发请柬了,可以先选和我成亲,之后想要和谁接触也是一样的,我不会阻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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