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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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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指他手心的伤口:“你手不是烂了么,虽然结痂了,但还没完全愈合啊。”

    赵息烛的手之前也被那河水打湿过,在两只手上腐蚀出伤口来,

    那伤口无法用灵力治愈,也就是裴朝朝拿到了同命戒,所以身上的伤在瞬息之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但其余人,不管是薄夜还是赵息烛,被河水腐蚀出来的伤口就只能靠着时间来愈合。

    薄夜因为受伤昏迷,没有处伤口,所以身上的伤不仅没愈合还在恶化。

    赵息烛则好一些,伤口在愈合,但现在手心也只是结痂了,开始长肉,用力撕一撕,伤口仍然会再一次裂开。

    他这些天里伺候裴朝朝,甚至是拿剑抵着从昼,手上没少用力,伤口偶尔裂开几次,所以愈合得更慢。但他自己不太在意这个伤,这对他来说是小伤,疼痛也在能忍受的范围,还不如裴朝朝刚才指着咬痕和他说的那句话让他难受。

    然而她现在又和他说要治他手上的伤。

    赵息烛眼睫抖了抖。

    他觉得她还是在意他的,刚才指着咬痕挑衅他,果然就是故意的。

    他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裴朝朝看他不说话,也知道他在自我说服。

    她太会操控旁人情绪,知道他现在在犯/贱。

    他会患得患失,因为过去的千百年里,她从未爱过他,甚至连一点爱他的表象都没有给他。

    所以从她这得到了一点爱,就想着证明他被她完全爱着,然而他从心底里,就从来没信过她会爱他。

    所以被爱的时候会寻找她不爱他的蛛丝马迹,想要听她一遍一遍解释,求安心,确认自己的确被爱;不被爱的时候,又开始从细节里找自己被爱的证据,一遍一遍给她找由,仍然试图证明自己被她爱着。

    她看他在患得患失里挣扎,享受他的痛苦,又轻飘飘给了他一点希望,继续说:“而且你都烫死我带回来的菜苗了,说了一起种,它都快成熟了,你就给我把它烫死了,我心里难受。”

    赵息烛闻言,抬眼觑她一眼:“你在意?”

    裴朝朝:“我在意啊。”

    赵息烛莫名觉得积压已久的郁气散了一些,他唇角不大明显地弯了下:“那刚才我和你说把它烫死了,你还愣了一下,和忘记有它存在了一样。”

    裴朝朝说:“我是生气。”

    赵息烛听她说生气,眼梢抬了下:“再说一遍?”

    裴朝朝可不会再说一遍。

    她点到为止,指着药苗:“这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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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栽在花盆里也能看出它们和那株菜苗的差距,一个快成熟了,一个还是幼苗,我看着没办法不想。你总得赔给我吧?所以你得把它们催熟一些,这样我就不会总想起菜苗了。”

    赵息烛顿了顿。

    他摆摆手,叫她回司命宫里:“行了知道了。几株破苗苗你也在意成这样?你过两天再来看,过两天就成熟了。”

    *

    赵息烛虽是幻境的主人,却无法用意念控制幻境中植物生长的速度,没这么简单。

    他要让这些药苗熟得快,就要用他自己的血浇灌这些幼苗。

    而裴朝朝说这些药苗是拿来给他治伤的。

    这其实就是一件本末倒置的事,他割开手心伤口把血滴进花盆里的时候还在想,用加重手心伤口为代价来催熟治他手心伤口的药苗,这算是个什么事?这算是犯蠢,在做划不来的蠢事。

    但凡有脑子都干不出来这种缺心眼的事。

    但也不是什么大伤口,

    赵息烛看着血滴进土壤,那些幼苗肉眼可见地生长起来,心想也就这一次。

    就算是赔给她那株菜苗。

    他用血浇这些幼苗,浇了两三天,幼苗就已经到了成熟期,长高了不少,叶子繁茂地冒出来。

    花盆里绿油油的一大片,充满生机。

    裴朝朝经过花盆的时候,发现它们成熟了,于是开始把它们往外薅。

    知道这些药苗是赵息烛用血浇灌的,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她把这些灵药连根拔起,不过一小会,就把它们全都采下来了。

    灵药数量并不多,勉强够给赵息烛治治手,但若要给薄夜全身上下都敷上,是绝对不够的。

    裴朝朝没想着要再去采药,她清洗好药苗,然后再一次去了囚/禁薄夜的房间,漫不经心捣碎了药,往薄夜伤口上敷——

    赵息烛的血在这幻境里,能催生植物,应该也能给薄夜治伤。

    她最开始确实是想用灵药给薄夜治伤的,但翻看幼苗时赵息烛来找她了,她当时就改主意了。采这点药回来,本来就没打算用这点药把薄夜治好,只不过是为了用这点灵药吊一吊赵息烛,让他产生点希望,再把他打入更深的深渊罢了。真的要治疗薄夜的伤,用赵息烛的血不是来得更快吗?

    当时她跳轮回道,下凡历劫的时候,赵息烛是怎么给她写命簿的来着?

    她的血能治百病,因此被江独看上,不仅剜了她的血肉入药,还把她手脚筋挑断、舌头割了,拴上锁链,像牵条狗一样带回归元宗,关进地牢里任所有人取血剜肉。

    她恢复记忆得早,没经历命簿上这一遭,还是觉得很可惜的。

    让赵息烛取点血,经历经历他自己写的东西,也还不错,至少这也算他没白写那些东西。

    她还比他仁慈些,没把他手脚筋挑断,没把他舌头割了,她多善良。

    裴朝朝想。

    她骨子里还是有些睚眦必报的,不恨赵息烛给她写了这个命本,但当时在天极岸赵府,发觉赵息烛藏了那半枚玉简的时候,就想过也会为他创造一道命劫。

    她有些惬意地弯了弯唇,由衷地觉得这命本挺有意思。

    *

    另一边。

    赵息烛发觉花盆里的灵药被摘走了。

    司命宫里除了他和裴朝朝就没别人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裴朝朝摘走了。

    摘走这些药做什么?

    当然是给他治手。

    掌心疤痕错落,还有几道新鲜的刀痕,这几天放血浇药苗留下的。

    赵息烛把那几道刀痕治愈,不想让她看见,在原处走了走,然后去了书房,坐在桌前抽了一本书看。

    但半天都没翻页,显然注意力不在书上。

    他在等裴朝朝过来给他上药,有种焦躁的期待感,又不想让她觉得他迫不及待。

    他心里算着时间,她现在可能在捣药,捣完那些药大约需要一刻钟。

    他忍不住在心里勾勒她捣药的样子,

    前几天积累的不安好像在因此消退,被一种隐秘的幸福感取代,

    书放在桌上,被外面的风一吹,自动翻了两页。

    他突然轻轻捂住腹部,

    这里平坦,有力,可以摸到沟壑分明的肌肉轮廓,看不出来这里有了新的小生命。

    偷她灵息怀上孩子,其实是冲动之举,因为不想让从昼那贱人踩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他从来没准备好要为她孕育一个孩子,也摇摆地想过,要不直接把这孩子流掉。

    但这时候,他臆想着她捣药的样子,

    不知道是出于危机感,还t?是出于幸福感,总之被这种复杂而陌生的感觉推着,

    他想,

    或许一会她来给他敷药的时候,他可以告诉她——

    他怀孕了。

    第124章 底线 不停降低

    带回来的药苗并不多, 就那么十几株,把叶子摘下来,统共也装不满两个药钵, 捣药更是花不了什么时间。

    就算加上清洗叶子的时间,也要不了一刻钟。

    甚至哪怕是将每片叶子一条叶脉一条叶脉细细地搓过去, 然后再捣药, 也花不了半个时辰。

    但赵息烛等了将近两个时辰。

    他从期待变得不耐烦, 现在又焦躁起来,在屋子里站起来走了两圈, 甚至点了些安神的香,试图平复情绪。

    然而安神香似乎毫无用处。

    清幽的香气入鼻,赵息烛越闻越烦躁, 眼前莫名浮现起前几天裴朝朝脖颈上的咬痕, 然后他干脆走到桌子前,把桌子给掀了。

    他生起气来就喜欢砸东西,掀桌子, 毁坏身边的东西能让他把情绪发泄出去, 他能快速地平静下来。

    然而掀桌子也没用。

    他阴沉着脸色,开始感应裴朝朝的位置, 发现她就在司命宫中。

    他循着感应找过去, 然后走进一间院子里。

    这院子离他和裴朝朝的寝殿很近, 一出来没走几步就到了,不过这院落很隐蔽,周围有一片竹林,被繁盛的竹影遮掩住,就显得格外不起眼。并且这院子很小,里面总共也就两间屋子, 一间开着门,是厨房,赵息烛往里瞥了一眼,里面没人。

    另一间的门关得严严实实,看起来像卧房,毕竟司命宫里几乎每一间院子都带卧房。

    他气势汹汹走到那间卧房前,伸出手,却又在要推门的时候停住动作,手就放在门上,手背上青筋迸发,分明是用了力气在克制的。

    除了克制推门的冲动,应当也还克制着一些纷杂的情绪。

    愤怒,不耐,焦躁,还有……恐惧。

    赵息烛以前从来没怕过什么,所以恐惧对于他来说是一种相对陌生的情绪。

    陌生到什么程度呢?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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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辨认不出这种情绪的。

    然而这时候,

    他听见身体里的血液在快速流淌,心脏在急促跳动,呼吸的细微声音都有点发颤。

    原来就连神仙也不能免俗,在恐惧的时候会身体发抖,和凡人是一样的。

    他听见的自己身体里的每一声声音,都在清晰地告诉他,他害怕——

    如果推开门,是他不想看见的画面,他又该如何。

    赵息烛察觉到这情绪,茫然了片刻,随后他竟然破天荒地想起了那些愿意给她当狗的男人们,怪不得他们一个个都好像蠢货一样,她说什么就信什么,哪怕她和别人亲昵的证据就放在眼前,只要稍微动脑子想一想就能发现她还和别人纠缠不清,就能拆穿她的谎言,但他们却没有,就像是真的没发现她的异常一样。

    因为他们在恐惧,就如同这一刻的他。

    赵息烛嗤笑了一声。

    他替他们感觉到一丝悲哀,想把手收回去,又觉得不该这样。

    两个想法各占一半,他犹豫着,没有动作。

    就在这时,

    前面的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

    赵息烛正沉思着,听见声音被吓了一跳,迅速回神把手收回来,但一抬眼,措不及防就看见裴朝朝站在门后。

    她一只手拉着门,另一只手放在身侧,指尖上沾着药泥。

    她的手非常漂亮,手指修长,纤细,但并不显得柔弱,反倒蕴藏着一股力量感,皮肤又很白,看起来就像是被人珍藏的瓷器和白玉。药泥则是深绿色,沾在白皙的指尖上十分显眼,甚至还有点刺眼。

    赵息烛眼睛被刺得有些疼。

    他没说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他觉得他一张嘴可能又要说很难听的话了。

    于是空气里有一瞬的沉默。

    但这阵沉默也没有维持太久,很快,裴朝朝就出声了:“你在外面站了很久。”

    她声音柔软,平静,这话一落,就显得赵息烛更像个笑话。

    她早就知道他站在外面,但是不慌不忙,甚至还主动打开门。

    赵息烛比她高太多,甚至都不用往旁边挪一挪,只需要抬起眼,视线就能越过她肩膀,看见屋子里的场景。这确实是一间卧室,并不大,里面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床,桌子被放在了床头,上面放着药钵,还有一顶斗笠,床上则躺着个白衣男人,浑身上下都受伤溃烂,男人的手上却有一小部分皮肤被深绿色的药泥覆盖住。

    裴朝朝藏都不藏,就这样把人让他看见了。

    因为不在意他的反应才会这样。

    赵息烛心里像被缓慢撕开一个裂口,有点疼,并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疼,而是一种缓慢绵长的阵痛感,像是心脏痉挛,时不时地来一下,没有痛到不可承受,却也难以忽视。

    他扯了扯唇,强行端起一点平时的姿态,嘲讽道:“你倒是藏都不藏。”

    裴朝朝靠近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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