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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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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列考验的大环节。被人带回房间,可以午休。

    关起房门,玩家只会讨论副本和正事,哪里有心思午休?

    姜崎有种劫后余生的欣慰:“我感觉咱们已经掌握到这个村落的规律了,只要涉及到挑战对方主人身份和权威的事,一概不要做。”

    “是的,争取在这村落里多待一段时间。”谢敬铭不断活动受过伤的胳膊,习惯伤口带来的疼痛。

    同一时间,在隔着几间房的位置,另一队玩家正在讨论凌嘉她们。

    拥有两名考拉队友这支队伍,队长姓方,因为在现实世界职业是培训班讲师,所以队员都叫她方老师。

    有人问:“方老师,没想到那支队伍也安然无恙地活了下来。我还以为经过游戏环节,这村落会只剩我们。”

    方老师嘴角是上翘的,所以常会被人误认为她一直在微笑。她回答:“可能她们没有意识到,误打误撞。运了六根玉米还是挺多的。但也许猜出来了吧,能活到现在,实力也挺厉害的。那个队长受的伤,是磕错头导致的,其余时候都没有犯过失误。”

    但其实到现在,方老师一次都没有受过伤。队伍两次犯规,一次是第一次行见面礼的时候,队里考拉男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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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动作慢了。第二次是队里老虎男放错了碗筷位置。

    方老师对不死鸟小队的判断是模棱两可的。但是另一边,话题也转移到了她们身上。

    许沐词问起两考拉队的情况,凌嘉答:“我觉得她们意识到了所有细节,并且笃定玉米数量最少也不会出问题。你们记得吗,她们队伍只有两个人受过伤,而且都是意外出错。”

    “这说明她们很厉害吗?”池昱星不解,因为他觉得他们队伍更厉害,他觉得凌嘉天下第一聪明。

    凌嘉对于对手的点评不吝认可:“挺厉害的,比我们更加谨慎。所以我们也要再谨慎一点,不该犯的错坚决不犯。”

    “要是能48小时都待在这个村落就好了。”姜崎闭眼向后倒去,躺在床上畅想未来。

    没休息多久,楼下传来闹哄哄的声音。与之前有人叫喊玩家下楼不同,这次是村民自己在张罗什么东西。谢敬铭打开门走到栏边往下看。

    发觉不对,他立刻叫了队友都过来。小队一起看去,发现村民忙忙碌碌的,正在圆形的院子里,用木料和绳子,还有红布,搭建陌生的架子。

    旁边还摆了大木桌出来,放着各种杯盘碗碟、香炉。有人正从外面赶了一头活猪进来,另外还有活鸡活鸭。

    “这是什么?祭祀?还是只是杀猪?”许沐词拿不定主意,她只能提供自己知道的信息,“有的少数民族会在特殊的日子祭祀,祭祀就会杀家禽家畜,有不少讲究。”

    凌嘉觉得应该是前者:“杀猪应该不会在族长的院子里吧?可能是祭祀之类的大活动。之前玩的运玉米游戏,或许只是一个开头。”

    隔壁玩家也出来看了。紧接着,楼下的村民发现玩家在二楼围观,就招手让他们都下去。不像正式的呼唤,可能因为活动还没开始。

    十名玩家只好下楼,站在屋檐下围观。

    随着搭建的东西露出雏形,可以确定,村落即将要举行一场祭祀活动。因为在那搭建起来的木架子上,村民用红布绑了一个圆,圆中有三角。

    村落的房子是圆筒型的,是个圆。村民的发型是圆锥,也就相当于三角形。这个圆形套三角形的符号,可能代表这个村子的存在,或者是信奉的什么神明之类的。

    被牵过来的猪、鸡鸭,都绑着红布,还有村民在给它们喂萝卜,待遇不错。

    知道待会儿要祭祀,两队玩家再度紧张起来。尤其是凌嘉她们。因为在祠堂磕头吃过亏,对这种涉及到信仰的民俗存在恐惧感。

    不一会儿,老族长出来了,他不仅衣服上多戴了更复杂的饰品,脸上还用碳灰和不知道什么东西的血,在额头和脸颊上画了圆圈三角。

    有几个人跟在族长后面从屋子出来,手中捧着盆,盆里分别是碳灰和浓稠的血,分别端到村民面前,村民用手蘸取盆中的东西,往额头上画。

    没多久,盆就端到了玩家们面前。捧盆的人无声地死死盯着玩家,眼神全是催促的压迫感。

    握着镰刀的村民威胁性走近,督促玩家快点动手。

    玩家们也着急,但不确定该怎么画,他们远远看其它已经画上了脸部装饰的村民,发现并不是一致的。不同性别、年龄,甚至符合相同条件的人也有不同的画法。

    男的脸上用碳灰画,女的脸上用血画。年纪长的男性画圆圈,年纪长的女性画三角。年轻人则各不相同。

    和玩家们差不多年龄的村民,有些在额头上画一横,有些在额头上点一个圆点。甚至还有V型、有弧线。

    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应该模仿谁,画错了肯定会有惩罚。

    第73章

    给予玩家反应的时间太短暂了,两支玩家队伍的人都焦头烂额争分夺秒地转动脑筋。

    能确定的只有两点,男人脸上用木炭灰画,形状限定为圆及相关。女人脸上要用血来画, 形状限定为三角形及相关。

    凌嘉很快反应到, 横线、V型等,是三角形的一部分构成,这是比较明显的。圆弧则来自于圆圈。而圆点, 应该属于二者都有。

    由点成线, 由线成面。 “点”是二维平面空间的最低单位。

    年长的人可画完整形态的三角和圆形,年轻人都只画一部分,形态各异,有些也画圆点,而那些明显年纪还小的未成年是不用画的。

    小孩脸上什么都不画,所以导致玩家没有办法推测次序。因为年轻村民的脸上既有线条也有圆点,指向性不明显。什么情况该画线条?什么情况该画圆点?并不是根据年龄来划分的。

    如果村民明显按照年龄来划分, 年长者尊、年轻者卑,那玩家可以对照年龄, 模仿性别相同的同龄人就好。正是因为分辨不清, 所以犹豫。

    当下的处境,就属于之前小队商量的第三种。答案不够明确,需要有人先做试探的情况。

    眼见来不及再犹豫了,凌嘉看向池昱星,示意他看自己。随后,她放在身侧的手,用食指在空中做了个向前戳的动作。提示池昱星在额头上画圆点。

    凌嘉按照她整理好的思路, 觉得在所有形状中,圆点处于最底层, 不管村民是按照年龄划分,还是辈分,或者族中地位之类的,圆点都不可能会高于线条。所以他们这些外来的游客,身份比村子中村民还要低的人,画圆点不会冒犯民俗的可能性最大。

    为了拖延时间做缓兵之计,池昱星之前就伸手慢吞吞地沾了碳灰,免得NPC觉得他们不配合,冲过来砍人。看到凌嘉的提示,他二话不说就用沾了碳灰的手指往脑门上戳了个圆点。

    他画好之后,其他四人稍微等了几秒钟,没有听到镰刀人的动静,才放心往额头上戳圆点。

    虽然不知道村民画图案的依据到底是什么,好歹是猜准了答案,又能再混一段时间。

    不过在凌嘉思考的种种可能中,“辈分”是她猜中但不知道猜中了的原因。村民之所以画图案不同,不仅因为年龄有划分,也按辈分划分区别。同龄人中,有差一辈的、差两辈的,所以才会有图案的差别。年轻又辈分低的村民,只有画圆点的资格。

    而她们这些外来的“游客”,自不必说,毫无地位可言。除了圆点以外的任何形状,都是对民俗的冒犯。

    凌嘉做出了正确的判断,给自己脑门用血液画上圆点以后,她扭头看站在远处的另一队玩家,发觉她们也找到了正确答案,五个人都画着圆点,没有出错。

    她侧目看时,撞上对方看过来的目光,看来两队的速度相差无几。大家都一样,不止全神贯注保护自己和队友,也存了心关注另一队什么时候出错离开这里。

    这仿佛默默地成为了两个队伍之间的较量。

    在玩家给额头画符号时,院子中祭祀的场地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随后,族长手持一柄由各种干谷物组成的拂尘样式长刷子,沾了水,口中念念有词,一步一顿,沿着祭祀场地边走边洒水,直到洒完一整圈。

    这似乎像是一种开场仪式,圆圈画好之后,之前等在屋檐下,四处站着的村民才纷纷走进去,跪拜磕头。

    游戏里出现这样的场合摆明是为了为难玩家的。十个玩家被叫过去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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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圈中村民们的身后,在洒水圆圈的最边缘。

    这次和祠堂一样,年长族长对着搭高的木架跪下磕了三个头,其余村民均只磕一个。吃一堑长一智的两支队伍都没做错,只磕一个不敢多。

    这只是个小小的开头,更像是在给玩家证明这村子对于磕头祭拜的规矩,只有领导者配磕三个。大概磕得越多赐福越多吧,人家古老村落有自己的讲究。

    村民集体磕头之后,场中被摆上两台条形凳子、一个大木盆。几名青壮年控制住之前牵过来的猪带到中间,围在一起用粗麻绳固定猪的四条腿,控制住后,抬到凳子上按住,宰猪放血。

    村子要宰猪祭祀,所以得在现场进行杀猪全过程。

    在村民控制那头猪时,猪发出惨烈的嚎叫,混合村民大声的吆喝,场面突然吵闹起来。随后,他们用大刀插猪脖子放血,似乎还带着热气的猪血咕咚咕咚地摔到木盆中,挣扎中的猪发出更凄厉的嚎叫。

    如此血腥原始的场景,令人心脏都跟着一起颤抖。虽然人类对于其它生物的死亡无感,不过被宰的猪发出震天响的惨叫,还有大股大股喷涌出来的鲜血,人还是会被影响到。

    随着猪的惨叫明显变小声,围在一旁观看的村民开始唱歌跳舞,口中发出玩家听不懂的音节,拍手蹬腿,手舞足蹈。

    已经被训练有素的玩家立刻意识到,又到了考验环节。在发现村民唱歌跳舞的时候就立刻模仿着动了起来。

    不知道这些简单的环节是不是为了降低玩家的防范心。猪彻底咽气,不再挣扎也不再叫喊后,村民停下舞蹈,挨个将脸上之前画的碳灰和血浆沾了抹在猪身上。年纪大的人抹的位置在猪头猪身,年轻人抹在身上或者四肢。

    玩家们排在长长的队伍后面照着做。此时,大家心里想的还是,自从掌握了规律之后,似乎已经没什么难度了。

    然而就在抹猪皮这个环节结束后,村民将接了猪血的木盆从猪身下抬出来,满满大半盆血,晃晃荡荡,发出一股难闻的腥气。

    他们开始用手从盆里把血捧出来,泼向他人。

    场面血腥到魔幻,随着泼血的人越来越多,鲜艳的猪血洒向四方,人的脸上、身上、地上到处都是血点。红色越染越多。

    有村民冲玩家招手,大声催促他们加入,镰刀人也站得更近了。和之前每一次考验一样。

    可是,是随便泼就可以,还是有规矩的呢?入目一片混乱的场面,不像往脸上画符号那样容易辨明。凌嘉和队友四人睁大眼睛四处望看,寻找规律。

    十名玩家被赶鸭子上架一样赶到木盆附近,来不及解释了,凌嘉小声对队友们说:“姜崎,泼高点。”

    另外一队玩家就在凌嘉她们旁边,明明能模糊听见凌嘉的话,她们的队长随即做出的选择却是截然相反的。她对队友说的是:“放低。”

    凌嘉也听到了对方说的话,她心里暗暗一惊,下意识看了另外一队一眼。她看出来,另外一队的女队长眼神流露的并不是十足的自信。

    她做选择在自己之后,凌嘉还以为她很有把握。然而不是,她能看出来对方有所犹疑。没有选择跟风,证明她有理智和独立思考的自信,这是值得敬佩的。

    两支队伍有不同的选择,那么就会有两种结果。凌嘉忐忑不安,但在快速重复地捋过一遍思路之后,她的担忧逐渐减弱。

    和之前在祠堂磕头一样,并不是所有事件,都要看村民怎么做,然后跟着一起模仿。更重要的是分析村民行为的由来,或者民俗形成的逻辑。

    村民之间互相泼血的场面很乱,什么泼法都有,有泼向别人上半身的、泼向别人下半身的。也有村民朝玩家们泼过,均上下都有。甚至会甩到人的头上。

    兵荒马乱的短暂时间里,凌嘉注意到,这些NPC在朝别人泼血的时候,口中都会发出叽里咕噜的说话声。向上泼时口吐固定音节的四个字。向下泼的时候说的话长短不定,表情也不一样。

    表面上看,年纪轻者向年长者泼大多是泼向下半身和脚,但是这些泼人的人,表情都很认真。反观朝上半身泼的人,一般都会露出较为慈祥或者友好的笑容。

    注意到这一点,凌嘉立刻意识到,两种不同方式有不同的寓意,并不是像之前一样,与年龄、性别挂钩。

    像这种少数民族独有的活动,往往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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