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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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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似乎有些犹豫,目光中也写满了不确定,苏梦枕抬起另一只空着的手,摸了摸她柔顺细软的头发,像是无声的鼓励与安抚。

    苏镜音的心一下就定了。

    她抿了抿唇,半是迟疑,半是试探的说道,“我先前,见到哥哥的小师妹了……”

    “那是师父几年前才收的徒弟,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苏梦枕知道她向来犯懒,对那些无关之人从不关注半分,所以不太清楚这些事,只简单为她解释道,“她还是父亲旧时的故交,洛阳王温晚的女儿,前些日子温伯父曾经来信,说她即日将要进京,嘱托我多照看她几分。”

    语罢,他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又柔声问道,“怎么了?莫不是与她有了什么矛盾?”

    苏镜音连忙摇摇头。

    那会儿温柔虽然骂遍了整个屋里的人,但或许是看在她当时一副病歪歪的模样,怒火并未波及到她身上来。

    尽管确实也是因为她才错失了脱身的良机,但苏镜音对此并不是很在意。

    苏镜音真正在意的,另有其事。

    她看着苏梦枕,眼睛一眨不眨的,再开口时,声音也有点轻,轻得就像是在喃喃自语。

    她说,“哥哥能不能,都只是我一个人的哥哥……”

    可她的声音再轻,苏梦枕也还是听见了。

    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苏梦枕握着她的那只手,蓦地就绷紧了。

    他看到了她眼底希冀的微光。

    可是他想说,不是的,他不愿意只做她的哥哥。

    可他还能够怎么办呢。

    她从来都只将他当兄长。

    父亲离世后,她满心的依恋,给的也只是作为兄长的他。

    是他不该。

    是他起了不堪的心思。

    何况他的身体已渐渐不如往昔,最多也只能再陪她几年罢了,又何必多言其它,又何必扰她心绪。

    这些苏梦枕都明白,可他还是忽然觉得,那个好字,仿若有千钧重。

    压在心底,卡在喉间,怎么都说不出来。

    可是不当兄长,他又能以什么身份,才能够名正言顺的在她身边照顾她?

    他真正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这个问题,苏梦枕也不知道答案。

    或许其实是知道的。

    但明知不可为,便不敢为,不能为。

    屋中安静了许久。

    就在苏镜音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苏梦枕轻轻的“嗯”了一声。

    他压下了鸦羽似的浓黑睫毛,掩盖住了眼底的情绪。

    没有点头,也没有目光接触。

    苏镜音不知道他这算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她想再问问他,但已经被苏梦枕三两下塞回了被窝里。

    “你该休息了。”他说。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显然是不想让她再继续问下去了。

    来来回回折腾了大半日,苏镜音确实也累了,她没再纠结这个问题,只点点头,刚想闭上眼睛,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张了张口表示想说话。

    苏梦枕叹了一口气,问她,“还有什么事?”

    “在那个客栈里,我丢了个荷包。”

    苏镜音说着,又提醒道,“记得让人帮忙找回来。”

    那会儿王怜花趁着场面混乱将她带走时,她也趁机在他视线之外,丢了个荷包进桌底下,想着算是以此留下点追查线索。

    但现在她都已经回来了,那个荷包丢在那里就没用了,而且里面还有满满一袋金叶子的,她哥赚钱也不容易,败家也不能这么败的。

    “我知道了。”

    苏梦枕为她掖了掖被角,“天都要亮了,快睡吧。”

    苏镜音眼巴巴看着他,“那哥哥呢?”

    毕竟才经历了一场莫名其妙的绑票,现在如果让她一个人待着,她还是有些害怕的。

    “这里早就备好了软塌。”

    苏梦枕将她的一缕发丝捋到了耳后,柔声道,“我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

    苏镜音点点头,这才安心阖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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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今夜她注定要破财。

    她的荷包被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拾了起来,她满袋的金叶子,自然也就此不翼而飞了。

    这场夜雨,来得急,去得也急。

    岁暮出尘客,寒夜破晓时。

    汉水之上,白衣俯首。

    第27章 美人刀

    夜船闻笛声。

    细雨渐停,天边将明。

    一曲罢,身后传来些微轻响,白衣低首的俊美青年稍稍敛眉,将手中沉甸甸的荷包放回衣襟,回身而望。

    身着一袭水绿裙衫的美貌丽人,恰在此时掀帘而出,身边簇拥着四五仆婢,皆是身怀武艺的好手,显然身份并不简单。

    那是雷总堂主的女儿,六分半堂的大小姐,雷纯。

    外人只知雷纯柔弱不通武艺,却不知她其实早已插手堂中事务,此行至汉水之上,是为六分半堂,为其父亲联系拉拢江南江北两岸的英雄豪杰。

    雷纯掀帘抬眸间,望见了那站在船头,倚栏而立的俊美青年,随即露出微微一笑。

    笑意之中,隐含三分温柔,三分忧愁,又带着四分恰到好处的疏离感。

    她总是很懂得,面对不同的男人,该用什么样的姿态。

    雷纯生来经脉薄弱,不能习武,若是换成常人,做一世富贵女儿也未尝不可,但她有野心,她想要手握权柄,那就只能学会,如何将自身优势发挥到利益最大化。

    她的优势就是美貌。

    人都是视觉动物,她手中拿不了刀剑,那就以美貌为利刃,化柔情为神兵。

    她的父亲也是如此想法。

    六分半堂与金风细雨楼如今关系紧张,相持不下,当年随口一说、犹如戏言般的婚约,恰恰成了打破僵局的关键。

    雷损想用和婚动摇苏梦枕的战志。

    因而自雷纯及笄之日起,他便五次三番的递帖邀约苏梦枕,想要让苏梦枕与雷纯见上一面。

    但凡能够做大做强的江湖势力,基本都是自有一套情报机构,金风细雨楼有白楼,六分半堂里自然也有独属的“白楼”。

    金风细雨楼的白楼里,收集的关于雷损的卷宗,有七十三帙,尽管其中称得上可靠的资料,或许只有一小部分,但也算是详尽入微。

    换而言之,六分半堂里,也同样有着苏梦枕的生平资料,或许也不算全部可靠,或许其中也有苏梦枕所故布的疑阵,但也足以一用。

    雷纯事先查遍了苏梦枕的资料,大致了解清楚了那个人,她有把握,只要让苏梦枕见了她,她必定能拿下他的心。

    可是雷损递出的帖子,苏梦枕通通拒绝了,一次拒绝,两次拒绝,三次仍是拒绝,甚至借口都敷衍得可以,说什么要教妹妹写字练刀,分身不得。

    拒绝的言语间,可见毫不掩饰的矜傲之意。

    这是雷纯有生以来,第一次接二连三的被拒。

    她气恨,却又无可奈何。

    那个总是高高在上的,不可一世的苏梦枕,他越是如此,她就越是想把他拉下云端,匍匐裙下,想让他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凡人。

    譬如此时此刻,她眼前的这个人。

    “你是来接我回去的?”雷纯声音娇柔,却又带了些难以察觉的冷淡。

    容色极佳的青年仍然低着头,只是看见她的那一刻,眼底的孤寞也逐渐悄然散去。

    “是。”

    他的嗓音不似一般年轻人那样清朗,反倒是有些轻,有些细。

    他是狄飞惊,也是六分半堂里,除总堂主雷损之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狄大堂主。

    他温声应着,见到雷纯的面色微变,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

    “霍休被杀,青衣楼易主石观音,总堂主与她取得联系,过几日将要赶往汴京,共商对付金风细雨楼的大计……”

    他知雷纯向来有野心,亦因雷总堂主倚重他,将他一个外姓人提拔为六分半堂二把手而有所猜忌,暗地里将他当作了潜在对手,只能耐心向她解释道,“此事事关重大,因而总堂主才派遣我出来寻小姐,护小姐一路回京。”

    若说起这江湖上,最难见到的人,狄飞惊必是其中之一。

    江湖人爱取别称,如四条眉毛的陆小凤,如千面公子的王怜花。

    狄飞惊颈骨断折,导致难以抬头,他总是低着头,于是江湖上皆称他作「低首神龙」。

    神龙本该入海,却入了江湖。

    只为昔年的救命恩情。

    可是昔日在马蹄之下救下他,耐心地安抚那时半昏半醒的他,赠予了他一整袋金叶子的大小姐,却不知为何,总是不信任他。

    他无奈,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顾盼白首无相知,天下唯有狄飞惊。」

    狄飞惊可以是天下人的朋友,也可以是天下人的知己。

    天下间有很多人想见狄飞惊,但天下间却很少有人能见到狄飞惊。

    他年轻,孤寞,秀丽出尘,或许是因为身有残疾,只能低着头的缘故,他不喜欢见人,总是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待着。

    毕竟这世上,没有人会愿意总是对人低头,就算他是狄飞惊。

    明明是个身负奇才之人,有运筹帷幄之能,可狄飞惊却没有半分野心。

    或者说,他的心从来都很小很小,小到只能装得下,十年前在他濒死之际,救下他的那一抹温柔月色。

    满心明月从此去,本是江湖寂寞人。

    各有归舟,各有渡口。

    金风细雨楼的归舟,已再次临了渡口。

    而后过江陵,过襄州,一路车马疾行,直至汴京都城。

    天泉山上。

    苏镜音的两只脚全都受了伤,伤筋动骨一百天,她的脚腕扭伤,脚底割伤,就连前几日下船改行陆路时,也得让人抱着。

    抱着的人自然只能是苏梦枕。

    如今回到风雨楼,怎么说也不可能在赶路回京的这短短几日里好全,因而下马车之时,抱着她下车的人,还是苏梦枕。

    马车颠簸,进了汴京城路途虽平坦得多,但一路晃悠进来实在很像摇篮,直到马车在天泉山停下,苏镜音仍然还睡得昏天黑地。

    苏梦枕并未叫醒她,只是抱起她的时候,手上动作刻意放轻了不少。

    杨无邪收到楼主即将归来的消息后,早早就让人将玉峰塔从头到尾大扫除了一遍,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苏镜音的房间就在苏梦枕隔壁。

    苏梦枕将怀里的姑娘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转头就迎来了黑着一张脸的树大夫。

    树大夫时任御医,早年间与苏遮幕关系颇好,受邀担任了金风细雨楼的供奉之一,除了偶尔为楼中人写几张伤药方子,主要工作还是为苏梦枕看诊治病。

    对苏梦枕来说,树大夫算是看着他长大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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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辈。

    老爷子自己就是个大夫,平日里保养得好,身体比苏梦枕这个药罐子还要硬朗,看到受伤的苏镜音,还没等苏梦枕说话,张口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甚至他还没忘记苏镜音正在休息,念叨时还压低了声音:

    “当日你要带音音出远门去什么君山大会,老头子怎么说来着?让你别去,去也别带音音去,音音不是你们这些糙里吧唧的江湖人。”

    “可你不听,非要带着她去,这不,你们这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受了伤……”

    老爷子向来嘴碎,他伸手嫌弃地扒开挡在床前的苏梦枕,一边叨叨,一边上手给苏镜音把脉,把完脉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叨叨,“幸亏只是点小伤,没出什么大事,否则我看你怎么向你九泉之下的父亲交待。”

    苏梦枕并不辩解,他张了张口想说话,却先忍不住捂唇咳了几下,帕子转眼间就已红透。

    呼吸渐缓之后,他看着手中染血的帕子,眼底的寒火逐渐黯了下去,仿佛快要熄灭一般。

    他低低说道,“是我一时大意,才害得她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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