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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0-27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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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无比确信,它以及他们只会迎来比原世界上更苛刻的待遇。

    无需调查,无需了解,那位陛下只需要熟练地拿起那套查封、连坐、判刑、流放这一系列流程,他的一切隐忧都会消隐无踪。

    鲍里斯深深叹了一口气:“可若是不发表的话,我有点不甘心。”虽然对方只寄来了前几节的内容,但他无比肯定,这绝对是一部能轰动整个文学界的著作。

    乔安安慰他:“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此出色的作品,我不会让它就此淹没于你我的手中,这是对文学的侮辱。”

    她说:“它不仅要发表,而且要轰轰烈烈地发表。”

    既然因为有陀翁在,暂时不能再触碰可能引起沙皇戒备厌恶的文稿,那么……

    “放心,我已经猜到它的作者是谁了,我会劝她换个出版社投稿的。”只要换个发行商,登报发表还是没问题的,就是等到连载完毕引起讨论后,必然如同原世界一样无法继续出版平装书了,实在是可惜。

    鲍里斯:“好……嗯?”

    等等,换个出版社?

    他有些哭笑不得。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他是当局者迷,其实只要换个出版社,他们烦恼的事情就能减少一半,至少不用惋惜这篇佳作无法发表了。

    但是,我亲爱的公爵小姐,您还记得自己是哪家出版社的老板对吧?

    一想到要把这部注定会大放光彩的作品让给他人,鲍里斯还是有些心疼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劝慰自己,这样也好,至少出现舆论后该头疼的不是他们自己了。而且他们报社如今已经不需要这种手段来维持人气。

    然而鲍里斯就算想象力再丰富,也想不到乔安为报社免去的实则是一场牢狱之灾。

    一会儿后,鲍里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点:“等等,您用的是‘她’?这是一名女作家?”

    乔安承认道:“对的。”

    “上帝啊。”鲍里斯感到头晕目眩,他猜测过对方的身份,也许是一位日渐衰老,已经看透婚姻本质的中老年男性,又也许是一名接受了新思潮,思想激进的大学生,但唯独没想过对方是一名女性。

    但更多的信息乔安就一个字都没有透露,鲍里斯同样心领神会地没有再问。

    当鲍里斯离开后,乔安静下来心来,耐心地看完了整部文稿。

    她没有贸然拿着文稿直接来到安娜面前,毕竟如果对方真想公之于众,也不至于连个通讯地址都不曾留下。

    三四天后,乔安打着邀请安娜一同享用下午茶的借口,顺势提起了她很久以前的建议:“安娜,你还记得我之前的提议,有考虑过去尝试一下写作吗?”

    安娜犹豫了一下,还是承认道:“有在尝试,或许是我水平还不够,至今还没有被登载。还有就是……吉蒂,我很抱歉,我投给了其他报社。”

    自从聆听了一场音乐会,灵感爆发之下的她试着写了几节文稿。

    初次写作的她,内心还残留着一些忐忑,她甚至不敢直接向吉蒂名下的刊物投稿,万一她投稿后却被拒稿,又被人认出了身份,那就太尴尬了。等她写出一篇更加出色的作品,她再投向吉蒂的报社吧,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她胸中充斥着愧疚,向《读者文库》投出了稿件。听说那边审稿很快,如果规定日期内没有刊登,那么便视为没有入选,结果刊物上一直没有她的作品的身影。

    安娜心想:果然被拒稿了。

    真当被拒稿后,她的心情反而平复了下来。

    她在原稿的基础上修改了两日,就当她准备再次投稿时,她几番挣扎,在心中大声质问自己,你在逃避什么呢安娜,难道被陌生人名下的报社拒稿会更让你脸上添光吗?

    生性执拗的她心一狠,大胆地将稿件寄向了《每周早报》。如果这次还是不成功,看来她的写作能力是真的逊色,还需要加倍磨砺。

    不过在吉蒂面前,她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自己也向《每周早报》投了稿这件事。这真的很让人为难,不说显得她在担心被拒稿,说了又有点像是在拜托吉蒂对自己多多照顾。虽然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她都没有这个意思。

    乔安听明白了安娜的潜台词,她倒是不介意这点。

    “这没有什么,不同的报社对于投稿的风格有着截然不同的偏好,你挑选最适合自己的报社就好。”

    然后乔安故意又问道:“方便告诉我一下你投了哪家报社吗?”

    “《读者文库》。”安娜回答。

    乔安的脑海里缓缓浮现出一个问号。

    她立刻就明白了为什么《读者文库》没有选用安娜的投稿,但也更为迷惑。

    无论是这一世还是从二十一世纪的文学史记载中,乔安都听说过《读者文库》的大名,她中肯地评价道:“非常有名的期刊,深得保守派人士们的喜爱。”

    ……唯一的问题是,你觉得你这部作品从哪个方面能归类到保守派范围。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浪漫主义小说是《读者文库》里的主流征稿内容之一。《克莱采奏鸣曲》左看右看都不像能与罗曼蒂克扯上半卢布关系的样子,编辑说不定还认为你是来砸场子的。

    安娜微微瞪大眼睛,她说:“原来这些期刊收稿子还分流派?”

    “差不多是这样的。”乔安说。

    这年代创办期刊的人,要么是以创收为目的,将发行刊物当做一个纯粹的商业行为,但再怎么唯利是图,底层的打工人总是要顾忌一下出资人的个人喜好。

    要么就是作为一种政治倾向的宣传手段了,这样的话,当然要选择符合己方思想的文章了。

    如此一来,自然有了派系之分。

    乔安发现安娜对这方面一无所知,就耐着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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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综]天生女配》 260-270(第9/15页)

    为她介绍了一番。

    安娜并不知道,乔安这次为她讲解的诸多刊物都经过了细致筛选。

    鉴于两个世界的细微差别,这个世界如今还处于发行状态的知名刊物与她记忆中有所区别。保险起见,她甚至把这些期刊最新发行的那几期挨个买了一份,看看他们的思想倾向有没有改变。

    她为安娜介绍了七八个现在风头最盛的期刊。

    但她认为最有可能会连载《克莱采奏鸣曲》的刊物,只有两个。

    一是《现代人》,很多人都对这个名字很陌生,但要是提到它的创刊人——《假如生活欺骗了你》的作者普希金,估计就纷纷恍然大悟了。当然,普希金此时去世已久,但刊物的现任继承者凶猛不减,原世界中编辑都被捕入狱了,都能顶着压力将刊物照发不误。

    乔安特地搜集了下近期的新闻,没听说《现代人》有编辑或撰稿人出事,那看来它距离停刊还早得很。

    二是《钟声》,创始人是赫赫有名的大作家赫尔岑,同样凶猛的他另辟蹊径,他在英国将刊物印刷好,然后直接走[私进国内。

    原本名单里还有《俄国导报》,乔安的记忆中陀翁和托翁都曾在上面发表过小说,只是没想到这个世界的它不仅创刊时间提前了数年,而且更早地向贵族投了诚,这让乔安不得不更加谨慎以待,思考片刻后她还是将它剔除了备选名单。

    这一讲解,就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安娜听得极为认真,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吉蒂在侃侃而谈时好似闪闪发光。

    她心底分析着这几家报刊的优缺点与收稿倾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

    两个月后,乔安拿到了新出刊的《现代人》。

    她翻了翻内容,毫不意外地在里面看到了一个熟悉至极的小说名——《克莱采奏鸣曲》。

    乔安快速浏览了一下上面登载的内容,发现这上面的内容与她之前看到的手稿略有不同,小说情节并无改动,变的是语言,措辞与之前相比要更为委婉一些。

    她忍不住失笑,看来哪怕是激进如《现代人》,都没能抗住这如流矢暴雨般仿佛自带嘲讽技能的文字,让安娜她改稿去了。

    与此同时,那些私底下的议论仿若贝加尔湖冰面下的水底,暗流涌动。

    第267章 安娜·卡列宁娜

    《克莱采奏鸣曲》的篇幅并不长。

    出乎乔安意料的是,在作品连载的整个过程中,居然堪称是风平浪静,没有登报对峙的文学点评,一切有关它的批评与赞美都好似不约而同地在一切刊物上隐身了。

    然而身为《现代人》的同行,乔安却清楚自从《克莱采奏鸣曲》开始连载,期刊的发行量翻了三倍有余。

    她参加的茶话会、舞宴上,总能在一个不经意的时刻听到有人提到《克莱采奏鸣曲》里的人物、情节、对话。

    刊登它的那几期《现代人》,被相熟之人互相借阅。甚至有人托乔安之手,问她是否认识《现代人》的编辑或者印厂,有没有门路弄到几份。

    这部明面上没有掀起任何风云的著作,私底下却悄然风靡了一切社交场合。

    直到连载结束的时候,发表于各个刊物上的文学点评,只在极偶尔时才昙花一现。乔安看过报纸上刊登的点评,数量不多,但她在安娜的拜托下都很用心地收集了起来。

    “劣质的文字里充斥着对婚姻的错误幻想。这满是滑稽的情节,这不是小说,而是一个变态可鄙的老学究的疯狂呓语。”

    “萨沙是谁?他到底是继陀思妥耶夫斯基之后的又一任暴力狂,还是对当代婚姻关系的反思者?”

    乔安心有所悟,这显然是审查官的意思,估计他们也在担心引起讨论后,会进一步扩大阅读量,于是连针对这部作品的评论性文章都限制性刊登发行了。

    果不其然,这一天安娜告诉乔安,她的责任编辑告诉她,她的这部作品恐怕无法以单本的形式出版了,不过她要是想要些那种典藏本,他倒是可以联系一下印厂,只是这种版本的书籍造价太过昂贵,比传统意义上的精装本还要更贵一些,他不建议她印刷太多这种典藏本,以免出现压仓。

    这种不暴露住处却能与编辑联系的方式,还是乔安有一次在闲聊时状若无意地告诉安娜的。

    很多旅馆都有着代收信件的业务,这个时代的邮差们投递信件的范围有限,那些来去匆匆的旅客、住址偏远或是没有固定住处的人们,有时会把通讯地址留到旅馆,当然,取信时难免要给些报酬。

    “想要让人饮下毒药,最好的方法就是在它的瓶身外贴上不要喝下的封条*。看看《现代人》的销量吧,还有如今被炒作起来的过往期刊的收购价格,这部作品已经彻彻底底成功了。”乔安安慰安娜。

    司汤达的《红与黑》、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那些后世人们耳熟能详的欧洲名著,曾被一度列入禁书的书籍数不胜数。

    但是历史早已证明了,才华就像锥处囊中,藏是藏不住的。

    虽然对这一切早有预感,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心想,你们招惹她干什么。

    封得越死,骂得越狠,越能激起安娜心中的执拗。原著中那么多人劝她,都没能拦住她和伏伦斯基在一起,反而如烈火浇油。

    以后有的你们头疼了,等着安娜今后作品里的另类爱情宣言不断挑战你们的神经吧。

    当初劝说安娜走上文学道路的乔安本来还指望以安娜对爱情的渴慕,能写点让人暖烘烘的爱情小品呢,如今看来要在存在主义巨匠上一路走下去了。

    “谢谢你吉蒂,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安娜见乔安还特地来安慰她,心中更是感动。

    她如今对吉蒂极为信任,而且她其实不是特别在乎能不能出版。她一开始选择写作,真的只是因为想找一个倾诉的对象,笔尖书写的不是一个个字母,而是她那压抑了数年无人所知的另类思想。

    在吉蒂的帮助下,如今能顺利在刊物上连载发行已经让她很开心了。

    她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迥异于他人,但她从没想过在他人眼中这份特殊竟然离经叛道到这种地步。

    可是极为奇妙的,她居然没有任何挫败感。

    她的灵魂深处潜藏着一种叛逆,越是对她施以禁止、予以否定,就像是有一根火柴落入了她心间,烧得她更加无法停下前行的脚步,

    她甚至觉得可笑。你们越是想要装作不屑一顾,我越是要证明我才是对的!

    “吉蒂,我从未觉得文学是如此的迷人,它引诱着那些阅读者无法抽身,连我这个创作者都深深为它拜服。难道曾经的我是一个很热爱艺术的人吗?在它的魅力之下我变得都不像我自己了,这让我感到可怕。我前所未有的自信,那些谩骂与指责都没能动摇我分毫,这比赢得一场赛马还要令人激情蓬勃。吉蒂,你告诉我,现在的我还是正常的吗?”

    乔安肯定道:“我曾听一位文学家说过,文学的目的就是帮助人了解自己本身,提高他的自信心。它达到了自己本该完成的使命,这不该是再正常不过的吗?”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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