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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妇科圣手穿进哥儿文学》 50-60(第1/21页)

    第51章

    成纪愣了愣,用力点头,“当然可以!”

    凌王的母妃宸太妃虽然尚在宫中,但凌王早已在皇城外另立府邸。

    一方面因为宸太妃当年乃是先皇最宠幸的妃子,另一方面留下宸太妃也能牵制西北由张家统率的兵力。

    刚登基时,皇帝也曾忌惮张氏。

    所幸,凌王谢意从未展现出对权力的想法,这些年,皇帝对张氏的戒心消减不少。

    凌王府就在皇城旁。

    时暮用装燕窝的瓷盅装了一碗连花清瘟汤药,又写了一张药方,放进食盒里,才跟成纪一起骑马往凌王府去。

    成纪的马明明很平稳,连汤药都洒不出来半滴,但时暮总觉得,骑得没有那个人好。

    过了朱雀大街,远远就看到一整片依山而建的恢弘宅院。

    占地面积,时暮估计不出来,反正红色的院墙沿着一条名叫竹柳巷的青石板道路绵延出去,一眼看不到头。

    来到门口,见朱红大门上布满黑色铜制的门钉,左右两边的石狮子也威武霸气。

    站在门口就让人产生一种去逛故宫博物院的感觉。

    成纪带着他从大门进,一路往里。

    时暮从小就在时府长大,但此刻看到这地方,还是觉得太过震撼了一些。

    一路只见假山水榭,碧波粼粼,亭台楼阁,雕梁画栋。

    尽管是冬天,但各种花木高低错落,精心搭配下有种水墨画卷般的意境之美。

    难怪原身要嫁给他呢,这地方,给我我也住。

    但想到住了要噶。

    所以还是婉拒了。

    一直不停往里走,时暮就当逛景点。

    沿着宅院中轴线,来到最里面的正院,看到院门上的四爪金龙浮雕,时暮知道,地方到了。

    本朝,皇帝用五爪金龙,四爪便是亲王才能用。

    进垂花门,沿着带坐凳的回廊走向房间的时候,时暮看到角落的花凳上,放了一只很精致的冰裂纹的广口瓶,里面插了几根枯枝。

    一路上处处精致风雅,这样扎眼的东西叫时暮有些好奇,以为是什么风水,随口问:“将军,这里怎么插着枯枝?”

    问完,听到院中传来低笑。

    抬头看到院中有两个小婢女在修剪花枝,觑着自己,捂嘴偷笑。

    成纪警告地看了两个小俾女一眼,回答时暮,“这是殿下亲手所插的花。”

    时暮也听说,西市这些贵族们不比东市平民要为生计挣扎,泡茶插花,投壶骑马,各种风雅的娱乐让人眼花缭乱。

    又回头看了花瓶一眼,冲两位还在用余光睨着自己,交头接耳的小婢女弯眼一笑。

    这里是凌王所住的内院,两个贴身伺候的小婢女,见有陌生小公子进来,好奇打量。

    但看他穿着朴素,连束发都只是素色发带,心中轻视,又听他问得没见识,才忍不住讥诮出声。

    没想到他这一笑间,春眸荡水,让人很是惊艳。

    两个小婢女正拿着花剪站在院中讶异,听到这人慢悠悠来了一句,“插得好难看。”

    成纪:……

    小婢:……

    成纪只能干笑一声,帮自家殿下挽尊,“殿下插花,重意不重形。”

    又往前几步,终于来到雕满福寿纹样的门前,成纪驻足示意,“时公子请。”

    会客的地方一般是书房。时暮考虑到谢意可能正在里面研究权谋,先问成纪,“不用先去通报么?”

    成纪笑道:“不需要,时公子请吧。”

    “哦,好。”

    不远处,两个小婢女看到那小公子推门进了殿下的卧房,张开的嘴半晌没合上。

    进门便是那种清幽的熟悉的冷香,比谢意身上的浓烈许多。

    正前方是一道巨大的山水绢丝屏风。绢丝轻薄,既能阻挡视线,又能透过光影。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听不到一丝声响。

    时暮疑惑地绕过屏风。

    里面是一张黑漆束腰书案,上摊纸张,字迹熟悉。边几上置兽首香炉,青烟袅袅,香气满室。

    最里面摆放一张巨大的纱幔帐床,青纱垂坠,露出一角宝蓝色锦被,隐约看到起伏的身影。

    时暮走过去掀开纱幔,看到谢意只穿了白色亵衣,散落着长发,正侧身趴在锦背上,安静好眠。

    忍不住皱紧了眉心。

    不是说在等自己?结果巳时还在睡?

    懒狗是吧?

    刚想张嘴喊他,又闭起来。

    时大夫眼珠转动间,微微俯身,让这人的面容更加清晰地呈现在视线中。

    之前也没这种机会,没法看这么仔细,此刻,真心被这优越的骨相惊到了。

    长睫又卷又翘,鼻梁挺拔得像是尺比着画出来的一般,带一个微凸的小驼峰,下颌线比自己的人生规划都清晰。

    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时暮俯身在床边,欣赏得愉快,想起他也时疫了,伸手探了探额温,一切正常。

    练武的抵抗力就是强。

    收回手,又忍不住伸出去,再戳了戳他鼻尖。

    刚碰到,睡着的人突然伸臂,一把勾住了自己脖颈。

    亵衣轻薄,抬起手,衣袖便往下滑落,手臂肌肤贴在脖颈上,热意清晰。

    另一只手按在腰侧,犹如磐石般的小臂肌肉绷紧,轻巧用力。

    时暮只感觉瞬间天旋地转后,自己翻了个身,落在巨大纱幔帐床的里侧。

    微凉长发扫过脸颊,肩膀和腰身便被锁在床上,动弹不得。

    听到他厉声一句,“大胆刺客!这般明目张胆?”

    时暮想起他一扇子把人脑袋砸开瓢,心里一紧,赶紧闭眼,抓住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抬脚就是一阵乱踢,“你清醒一点!不是!我不是刺客!”

    然后,听到飘落下来的低声闷笑。

    笑声越来越响。

    时暮睁眼,见他居然跨跪在自己腰上,按着自己肩膀,已然笑得连头发丝都在抖。

    知道他在戏耍自己,时暮气得够呛,腰身和肩膀都被他按着无法动弹,只有手肘以下的小臂能抬。

    时暮伸手拽住他散落下来的长发就是一顿薅,“耍我是吧?”

    “啊!”他吃痛间,惨嚎了一嗓子,“你好凶残。”

    他不让,时暮被这样压着,说不出的难受,还莫名窘迫,忍不住又抬脚一顿乱踢,“谁让你压着我,快让开!”

    下一瞬,身上的人突然发出一声更为惨烈的痛呼。

    然后,捂着腰腹,把自己躬成了虾米。

    同样是男人,时暮自然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这样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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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估计练武的也扛不住。

    僵住身体,不敢再动,任凭这人抽着凉气,俯身趴进自己肩窝。

    耳畔的呼吸声间断顿挫。

    好一会,他才终于悠长地吐出一口气,侧过头,用带着微哑的低沉声线诘问:“时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刚刚在耳边喘了半天就叫人怪难受,现在热息合着声音一起喷洒过来。

    时暮跟被火星烫到似的,差点整个人弹起,使劲推他,“不是你自己扑上来的?”

    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疼,又磨蹭了半天才终于直起身。

    一顿扑棱,整个人浑身凌乱。

    只着亵衣的人毫不在意地垂着眸,慢悠悠把散落在肩膀上的长发,插花似的一缕一缕细致撩到身后,懒散道:“正好眠,被你魂都吓出来了。”又掀起眼睑问:“怎么过来了?”

    时暮答:“成纪带我进来的。”

    他若有所思地点头,“嗯,看你也不像知道凌王府在哪的样子,刚好认认路。”

    这话不是和讥诮自己不懂插花差不多么?嘀咕,“知道凌王府在哪有用么?插花插得那么丑。”

    这人突然嫌弃自己的插花不知来自何处,但“知道凌王府在哪没用”,谢意听了个清清楚楚,“那你怎么还是来了?”

    求人办事总是不好意思的,但但事出紧急,有几个情况比较严重的老人还待在医馆里,急需用药。

    和剂药局不给时暮堂卖药,想来想去,就自己这点关系,只有他能帮忙了。

    但其实细想,自己和他到底什么关系呢?

    无非就是他把自己弄出了潮热期,自己不得不一次一次骚扰他的关系。

    又尴又尬地开口:“我想请你……”

    时暮讲得本来就支支吾吾,还被对方打断。

    “你看你。”

    时暮抬头,见他垂着视线,嫌弃地啧啧两声,“来就来吧,一来把我的床弄得那么脏。”

    时暮顺着看去。

    刚才被他丢到床里面,来不及脱鞋,又被他一句刺客惊到,乱蹬了几脚,此刻才发现宝蓝色的绸缎锦被上,留下了自己的好几个脚印。

    时暮没洁癖,但有人穿着鞋爬到自己床上这种事,想想也觉得很过分,赶紧抬起双脚,抱住膝盖,把自己团成一团,“对不起。”又嘀咕,“谁让你把我弄到床上。”

    对方挑眉,“来了悄悄不说话扮刺客,还要倒打一耙?”

    这个姿势怪累的,时暮也心虚,推了他一下,“那你让开,我自己滚下去。”

    免得把他的床弄得更脏。

    坐在面前的人笑了笑,视线掠过,突然握住哥儿纤细的脚踝,快速摘下脚上的白色鞋子,随手抛到地板,“这样不就不脏了?”

    毕竟还要和他说会话,时暮终于把脚放下来。

    既然要请人家帮忙,决定先关心一下,“你的时疫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谢意轻舒眉梢,悠然道:“时大夫治疗时疫,宵衣旰食,还特意跑来关心本王,真叫本王感动。”

    完了,他以为自己是来关心他的。

    时暮心虚地错了错视线,实话实说:“其实,我今天来,主要是有事想请你……请殿下帮忙。”

    这话说完,面前之人果然语气微凉,“哦,原来只为吩咐本王办事?”

    时暮赶紧摇头,辩解,“没有,我也带了药给你。”

    看他就要下床去找食盒,谢意伸手把人拉住,“先不急。”又放软些语调:“你要我帮什么?”

    时暮赶紧把事情告诉他,很气恼:“我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和剂药局现在摆明了故意不卖药材给我,我真没办法。但要治时疫,麻黄万万少不了。”

    他点头,“时大夫治病救人,本王自该鼎力相助。”

    时暮听他这么说,开心起来,“谢谢你,有空我再请你吃饭。”

    谢意忍不住地想抬起唇角,还是抿紧了,微显凝肃,“但是,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得我亲自跟你去,才能解决。”

    “你亲自去?”

    时暮还真没想到。毕竟,他不能轻易暴露自己,所以很多事情会假手他人。

    但如果他亲自出马,那定能轻松解决,点头点得更开心了,“好!你跟我一起去!”

    药下午就要断,时暮心里着急,起身就想走,被他拉住,对方语调悠然,“但此刻我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头疼痛得厉害,恐怕不能马上出发。”

    “头么?”

    看他用拳头捶着自己额角,时暮心念一动,“我学过,帮你按一按吧?”

    谢意神情诧异,片刻后点头,“那便,辛苦时大夫了?”

    时暮赶紧跪到他身后,用拇指指尖,帮他轻轻揉按太阳穴。

    卧房里燃着熏香,弥漫着淡淡香气,只觉气氛温馨。

    按了片刻,时暮问:“感觉好点没有?”

    他又抬手,自己捶肩,“感觉肩膀亦是酸痛。”

    时暮赶紧:“我帮你捏一捏!”

    哥儿的手指纤细,捏在肩膀上的动作虽然干脆利落,但完全没有力度,反倒让人心神荡漾。

    谢意背着身也能想象出他脸上的表情——双眸明亮,唇畔带笑。

    听到耳边传来柔声地询问:“怎么样,好点没有?”

    忍不住又提,“后背也有点痛。”

    时暮一怔,怎么感觉不太对劲。

    你浑身上下都要我伺候一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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