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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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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稍一踟蹰,还是说道:“我帮你捶捶。”

    正捶着,这人又悠悠地吐出一句,“眼看午时将至,本王有点饿了,不如吃个饭再走吧。”

    时暮看出来了,这人压根不想帮自己,在这里把自己耍得团团转,火冒三丈间,心里又觉莫名委屈。

    其实,他也没有非帮不可的理由,自己有什么好委屈的。

    可时暮就是不开心。

    面前的人背身享受着伺候,还在喋喋不休,“今日,府中准备了酥酪蝉,蟹酿橙,还有山煮羊,等会时大夫陪我吃个饭。”

    “陪——当然陪,要不等会我喂殿下吃?”音调微拖,但很是温柔,叫身前之人转头看过来,眼里闪烁期待。

    时暮一肚子火,把早已捏在手里的锦被,重重罩到他脑袋上,“去死吧你!”

    骂完跳下床,找到鞋子,套上就要跑,又被一把抓住手腕,捞回来。

    时暮七窍生烟地瞪着他,“耍够了没有,还想干什么!”

    他眼睛平时明亮清澈,此刻波澜翻动,眼尾还有一抹绯色,叫谢意看得心惊,喉间轻哽,片刻才无奈失笑,“怎么气性那么大?我开玩笑看不出来?”

    简直不知道自己怎么能讲出这么温柔的语调,听得自己都恶心。

    这人还懵懵地仰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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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反应不过来似的,“什么开玩笑?”

    “我早上便知晓这件事,已做了安排。你这几天看诊辛苦,想留你吃个午饭,等一等药材送到时暮堂。”

    第52章

    这是时暮没想到的,“真的?”

    谢意鞋都没来得及穿,赤脚踩在地板上,眉梢眼角写满无奈,“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时暮这才知道,他在这里找一堆借口不干活,是因为已经安排好了。

    尽管心里过意不去,又觉得自己发脾气虽然不对,但退一万步讲,他这样哄逗自己,难道就没有问题?

    半晌才道:“是我太急了。”他总算帮了自己,时暮还是吐出一句,“谢谢你。”

    看他不再恼,谢意才觉心绪平定下来,意味深长道:“是我该谢谢时大夫只用被子,没直接送我一巴掌。”

    时暮低头嘀咕,“我怎么打得过你。”

    谢意笑了笑,“那可以去吃饭了么?”

    他这样帮自己,时暮也不好意思在拒绝,“好。”

    接着便听到他淡声吩咐:“替我更衣。”

    时暮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对让人帮你换衣服这种事一时间还真反应不过来,震惊地指向自己,“我么?”

    下一瞬就有小婢女捧了衣服进来。知道自己会错了意,又一次尴尬,结果还听到这人悠然揶揄,“怎么能叫时大夫替我更衣。”

    时暮嘴巴比脑子快,立刻反驳,“怎么就不能!”

    时暮:?

    我说了什么?

    一静之间,时暮见对面那双墨般的眼眸细微闪烁,里面的情绪纷繁复杂,似惊似喜,叫人看不懂。

    片刻后,他错开视线,若无其事吐出一句,“以后,再说。”

    以后再说?

    时暮虽然听得不是很懂,但确信,在更衣这件事上,和他绝对没有需要以后再说的!

    此刻小婢女已经开始帮他更衣。先把如瀑长发整理到身后,用玉环龙纹的金丝发冠整齐束起,在套上墨竹晕染的月白窄袖长袍。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因为这人就在旁边,还一脸好奇地看着,谢意有点不自在,见小婢女拿起雕花鎏金腰带伸手要环自己腰身,先一步开口,“给我吧,我自己来。”

    小婢女诧异地抬头看了一眼,也不敢问,赶紧递过腰带。

    谢意自己系好腰带,又看向床铺,意味深长吩咐,“把公子弄乱的床榻整理干净。”

    “是,殿下。”

    小婢女看着凌乱到被子都掉在地上的床铺,也不敢细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毕竟这可是从没出现过的景象。

    想起自己笑的那一声……总之,当事人现在就是很后悔。

    凌王府不光地方大,吃的东西更是精细,时暮连见都没见过。

    酥酪蝉是一种奶制品,宛如奶酪,蟹酿橙是蟹肉蟹黄细致摘出来,调味后,放入掏空的橙子中进行蒸制,味道鲜甜。山煮羊也炖得很鲜美。

    吃完,已过午时,想着时暮堂的病人,时暮准备离开。

    听说来时是成纪骑马载的他,虽然没说什么,但谢意安排了一辆马车。

    出门前,时暮从那个双层食盒里拿出写好的药方,递过去。

    本来没有期待他对自己那封书信作何回应,此时谢意不禁诧异,接过打开却看到一张药方。

    时暮记得,原书里,这场时疫最终是传入了皇城,皇帝的身体应该是有基础疾病,因此症状严重,拖了许久都未能痊愈。

    最后,二皇子进献了疗效颇佳的药方,治好皇帝迁延许久的疫病,自此备受信任。

    但如今,自己手里也有疗效奇佳的药方,如果由谢意进献给皇帝,是不是许多事情就不一样了?

    见他手捏药方神情疑惑,小哥儿眸光灵动,稍稍靠近,放轻声音:“这次时疫飞沫就能传播,迟早要传入内宫,这药方治疗效果极佳。你拿着,若陛下龙体欠安,用处就大了。”

    谢意捏着药方的手指蓦然收紧,看着他转身爬上马车,轮毂转动间,消失在街尾。

    见马车已消失多时,殿下依旧依依不舍地凝注那处,成纪只能走近提醒,“殿下,时公子已经走了。”

    对面稍稍侧头,语调微冷,“用得着你说?”

    成纪讪讪,“那说点殿下不知道的,易王约请您五日后去清音阁一起衔觞听曲。”-

    和剂药局,后堂。

    主位上的男人五官虽英俊,讲话时的语气却很是阴鸷,“就这么点?打发叫花子?”

    丘黄芪和和剂药局的陈医士立在下面。

    丘黄芪畏惧他的权势,只能告罪,“是是是,时大人,是小的办事不力,还请时大人责罚。”

    丘黄芪、孔白术一干人等在和剂药局的关系就是陈医士。平日里,两个人联络甚密,靠着掌控东市的专营药材,变相操控医馆,打压竞争对手。

    而这两人的靠山则是太常寺的时献。

    时献只区区五品的太常寺少卿,但一直小妾娶不停,两个庶子生活优渥,正是因为有这些“油水”。

    这次东市爆发疫情,他本以为丘黄芪早该盆满钵满,特意过来“走走”,谁知道“孝敬”自己的只有区区一千两银子。

    这次因为半路杀出个时暮堂,陈医士自己拿的油水也少了,心里也憋着气,拿腔拿调地开口:“时大人,这不全是因为您的宝贝儿子?麻黄全卖给他,售卖的药费咱们全要上交朝廷,哪里来的银子?他卖五文钱一碗汤药,让整个东市对他感恩戴德,正德堂也无可奈何啊。”

    主位男人搭着扶手上蓦然握紧,“你说什么?”

    丘黄芪赶紧解释,“时大人,确实是因为时暮堂的便宜汤药,这次时疫我们处处制肘,本想断了他的麻黄,没想到这事会被礼部知道,礼部施压,陈医士不敢不放药材。”

    “礼部何人施压?”

    “礼部侍郎吴冲。”

    时献也知吴冲这人刚正不阿,眼里容不得沙子,但素来也不涉党争,看来只能自己默默吃下这哑巴亏了。

    反倒是陈医士咽不下这口气,继续阴阳怪气:“时公子医术精湛,忧国忧民,全是因为您教育得好啊!”

    后堂静了许久,主位的时献才握拳砸落在扶手上,阴沉道:“既然他是我儿子,就该一辈子对我俯首帖耳!”-

    这场时疫来得快,去得也快,七八天后,东市的疫情完全平复了下去。

    在获得群体免疫后,病毒的威力也不复存在。

    西市那边,虽然疫情已经蔓延过去,但看东市安然无恙,贵族们都高枕无忧,继续寻欢作乐。

    但时暮是真不行了,连续八天在医馆战疫,快累趴下了。

    江小兰心疼儿子,赶紧给他炖鸡汤、熬糖水,补身体。

    整个人窝在被子里连睡两天,才算是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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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毛茸茸的狐裘里钻出来,时暮感觉神清气爽了不少。

    走出房间,看到江小兰正在院子里背对坐着。

    肩膀抖动,时暮走过去,看到她在哭。

    时暮心里紧张,“娘,怎么了?头风又发作了么?”

    江小兰刚刚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没发现时暮过来,赶紧擦净眼泪,“小暮,饿了么?”

    “没有,娘,你怎么了?”

    开始时江小兰还不愿说,时暮问了许久,她才吞吞吐吐透露,原来今日她在东市遇到了时献。

    原本已经情断,江小兰只想假装不认识,没想到被男人拦住路。

    对方神情居高临下,冷冷道:“原来我看走眼了。”

    江小兰:“什么?”

    他讥诮地道:“你倒是生了个好儿子。”

    好字咬得极重,俨然是相反之意。

    “若不是你死皮赖脸地跟着我,我怎会让那个孽子生下来。”

    最后这句话,当真让江小兰五雷轰顶。

    当年时献出公差,路过自己生活的小村庄,和下人走散,生病得厉害,是自己悉心照顾才让他痊愈。

    江家父母心善,留他在家中修养。

    发生关系前,他什么样的情话都说得出口,得到自己后才承认早有家世。

    江小兰本不想做妾,但总以为遇到真爱,千辛万苦跟他来到沂都。

    没想到多年的付出,最终得到的却是这样一句。

    想着,才忍不住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落泪。

    时暮太了解时献了,不过有张皮囊,演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其实这人最是贪婪好色。

    原文里,嫌弃原身无用就赶走原身,后来原身嫁给凌王谢意,又跑来来沾光,张口闭口我儿。

    后续他因药材贪污案,将被革职查办,求到原身跟前。

    原身想着是生父,到夫君谢意跟前苦苦哀求,谢意只得出手帮忙,以致暴露了自己的势力,为此后的满盘皆输埋下了祸根。

    这辈子,别说帮他,时暮若不是不知道药材贪污案的内幕,多少要反手要给他个举报。

    时暮揉了揉江小兰的头发,柔声安抚,“没事,渣男嘛都是这样的,等一个珍惜你的人。”

    把江小兰安抚好,做了饭,两母子一起吃过,时暮又去洗碗。

    正蹲在井水边洗着碗,突然觉得有点不适,又觉得身体有些发烫,皮肤微微地刺痛。

    什么情况?二阳?

    时暮赶紧测体温,三十六度五,是正常的。

    在院子里默默站了两秒,才突然想起件事。

    今天是自己的潮热期,但忘记约那人了-

    清音阁中,烛火辉煌,笙歌缭绕。

    一楼大堂正前方,八角舞台上铺红色绒毯,雕梁画栋,藻井彩绘。

    舞姬们绫罗轻纱,伴随着气势磅礴的乐声在舞台上尽情地扭动着腰肢。

    空气里弥漫着醇酒和脂粉的香气。

    清音阁因着歌姬、舞姬姿色姝丽,更有名动京师的琵琶师秋霞,令不少西市贵子趋之若鹜。

    此刻,琵琶师秋霞正坐在舞台一角。

    她今年已三十六岁,但保养得当,容颜依旧,十指削葱,为弹奏琵琶所留长的指甲光洁圆润。

    勾拨琴弦,一串清亮弦音流泻而出,让整个乐坊大堂都沉浸在玉珠走盘般的弦音之中。

    琵琶师秋霞穿了一件宽松的烟柳色长褙子,无人能从宽松衣裳下看出,她有孕在身。

    而且,孕期已不短,恐怕已临近分娩。

    细看之下还能发现,她神情空濛,脸色苍白,极力控制着自己拨弦时微微发抖的指尖。

    清音阁二楼,视野开阔,走到栏杆前便可俯瞰沂都繁华的夜景,地方也不比一楼小,但除了跳舞的舞姬和演奏的乐师外,只有三个华服男人在对饮。

    主位上,丰神俊朗的男人神情淡然,慢慢捏杯而品。

    成纪静静侍立在一旁。

    下首,一面坐的是景王谢栩,另一面坐一浓眉少年,身边有两个美艳姬妾正在不断给他喂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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