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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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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蹭开在对方的脖颈。

    一对银蛇玉釉的冰质琉璃紧贴着他皙白的腕骨,少女正饶有兴致地拨弄他青丝勾勒的长发。

    许知久在梦中总是恍惚着沉沦。

    从一开始的委婉推拒到默许,现在面对这样的状况也只是垂眸停下来动作。

    心跳紊乱,如同白日。

    他眼梢潋滟,泛着薄红。明明已经与人在梦中亲密过许多次,但还是难掩心中的起伏。

    姜眠继续弄乱了他的发丝,语气里夹杂着笑意:“怎么不继续咬了?”

    她低头,搂着人的腰抱起来些,轻贴了下对方的脸,“没答应给你描新花钿,就跟我闹起你那坏脾气。”

    嘴上说着埋怨的话,眼眸却是带着笑意。

    她松开怀抱,拿出不知从何时准备好的金羽的笔尖,另一只手扶住怀里阖眸生闷气的白嫩脸蛋,随即落笔轻巧地描在他的眉心正中央处。

    “又不是真不给你描,只是最近没想起来新的样式,不跟我置气好不好?”

    她又轻声地哄着。

    怀里被金羽笔尖接触的公子从她怀里抬起来眸,“不想要了,我自己也可以。”

    许知久顺着梦境说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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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实想法,大多数时候他都没办法干涉最终的走向。

    面对铺子里一无所知的姜眠,许知久自然不可能因为梦里面对方不告知花钿款式而心生不满,但对待梦里面的姜眠,他就没有那么客气了。

    该迁怒还是得迁怒的。

    梦里的姜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又各种逗弄他,导致他整日沉浸在这种情绪之中,完全就想不出来花钿款式,满脑子都是对方给他描眉时候的模样。

    他没办法不有些小情绪。

    许知久捕捉到对方埋怨的词,侧过去脸不看她,“你方才说我什么?”

    “错了。”少女又哄着他,从床头拿了镜子给他照了照,额间新款式的小团绒花钿出现在眼前,“我教你怎么画这个好不好?”

    许知久与她视线相接,缓缓点头。

    见少女弯眸安静地看着他,心知肚明对方的意思,他起身靠了过去,依照以往惯例在她的唇瓣蜻蜓点水地贴了贴,有些自暴自弃地纵容沉沦。

    他道:“其实不告诉我也没关系。”

    “某人嘴上说着没关系,行动却很果决啊。寻常都不主动,一提这个才肯理我,当真是伤我的心。”

    她的尾音始终带笑,好像就算是对方再差的脾气也能完美接受。

    说话的模式再次与白日重合。

    仿佛不是幻梦,而是真切存在的。

    少女的指尖又抬起来按了按他的唇,随着滑落向下,轻挑开他脖颈处细长的锦带,指腹揉着被束缚出痕迹的地方,“疼不疼?下次不会这样绑你。”

    许知久正眼看她:“哦。”

    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说辞。

    姜眠低声笑起来,也没有继续为自己辩解,在他手臂上描绘新想好的花钿款式,“步骤要看仔细,我可不教第二遍。”

    一段突兀的掉落声打断了许知久的思考,眼前的人毫无征兆地消失踪迹。

    床榻帘子的红纱掉落,遮掩住外界所有的景色,将带来情绪起伏的人也一同带走。

    许知久从梦里清醒过来。

    寻常都是他主动清醒,倒是还没有中途戛然而止的情况。

    许知久顾不得多想,起身打开妆奁,将大半的新款式重新绘制下来,中途不免想起来自己刚才的主动亲近,撑着脸红继续把那团绒的小花记录在册。

    被对方亲近倒是有理由解释。

    实打实的主动靠近,是全凭自己心意行事。

    虽然只是一场虚梦,但还是枉顾书中所写的礼义廉耻,心甘情愿地被对方采撷,也不需要对方背负责任。

    守在门口的小侍只当许公子半夜有了灵感,寻常便是如此,所以只敲门问了句,并没有进来打搅。

    ……

    姜眠半夜床睡塌了。

    她方才还在梦里逗弄美人,现在突然抽身出来此刻很是茫然。

    瞧见这四面八方朴素无华的房屋,以及塌陷大半的床板,腰背处估计已经青紫,疼得她龇牙咧嘴。

    还从未在半夜惊醒过。

    寻常睡得安稳,醒来也记不得做了什么样的梦,只记得是美梦。

    现在半夜醒来倒是清楚记得梦里的画面,但她并没有遐想太多,只以为是接触许知久这种美人太久,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变态想法。

    也算是人之常情。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重新打了个地铺,勉强继续睡下。

    等第二天醒来,姜眠还记得昨晚的梦,不置可否地抛之脑后。

    她穿越以前就有做过关于许知久的梦,所以现在出现也不觉得有多稀奇,反而很平常心的接受了。

    姜眠花了银两重新叫人打了新床,比平常要晚一点才到了胭脂铺。

    外面下着绵绵细雨。

    她撑着伞,见许知久已经在柜房处便小跑着进来,将纸伞斜放好。

    她没有迟到,却莫名心底发虚。

    许知久手里拿着两本小册子在对照,一本记录下来时兴的花钿样式,一本则是由人手工绘制的款式。

    但姜眠没想到梦中她描的那几款也在其中,瞧着墨水还很新鲜,才干不久。

    尤其是正中心那朵团绒的小花,她格外有印象,恍惚间她还能瞧见花钿落在许知久额间的瑰色模样。

    许知久怎么也知道这些款式?

    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总不能许知久跟她做了同一个梦吧?这世间哪里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许知久只与她对视一眼,便安静地继续描制,等他检查完这些样式与市面上没有相似的,才安排人去准备妆饰需备下的红纸。

    他看向姜眠,问:“姜姑娘现下无事的话,帮我誊抄一份可好?”

    许知久侧目将准备好的纸张推了过来,金红色尾尖的豪笔也被递到她的手中。

    “应该做的。”姜眠对于这些款式也不提问,一笔一划地描绘下来。

    空气中只有金红色的粉末浸染纸张的沙沙声,每一个弧度都与梦中的贴合。

    “姜姑娘以前就接触过这些?一眼就能学会,天赋异禀。”他道。

    语气里听不出来情绪。

    姜眠随意地点头:“接触过一些。”

    她说话便认真描完每一笔一划,有些并不是梦中她绘制的图案,所以这几个可能只是巧合而已。

    胭脂铺的生意蒸蒸日上。

    许母是典型的利益至上,或许是见此情形,也不吝啬地新划了三间铺子给许知久。

    这也引得许家其余的姐妹不满,毕竟家中的铺子一共就那么多间,从中划分给许知久,就等同于将原本属于姐妹们的铺子给划出去了。

    利益受损,自然不满。

    许知久是要嫁出去,又不是许家人,给几间偏远的铺子打发便是,谁曾想许母把清江镇的铺子也给他。

    ……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到来。

    姜眠离了胭脂铺后,许知久自然是招了新的账房,也不经常去铺子瞧生意,忙着手头上新得到的三间铺子。

    被寄予厚望,他当然要用心去做。

    科考在八月,姜眠提前收拾好盘缠和要带的物品先去了趟隐尘寺。

    照例祈福。

    她虔诚地垂下头,比在场其他人都要深信神佛的存在,因为她的出现就已经是超脱世俗无法解释的存在。

    烛香萦绕,她起身去系了布条。

    从寺庙走要经过后山,姜眠打算按照之前伪装信使的手段快速到达考点。

    她将布包遮掩,骑上马背。

    第26章 第26章 是不喜欢我吗?

    路过后山, 意外撞见一道拦路的身影,林间路边站着一位满身是血的人,他一见姜眠便激动地招着手。

    姜眠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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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人不是别人, 是常跟在许知久身侧的小侍, 与她也算是相熟。

    “报官!帮我报官, 我家公子被山贼逼进山林里, 求小姐行行好。”他并未认出马上戴着黑色面具的人,只一个劲地磕头求助。

    姜眠跳下来马,取下面具,“是我,姜眠。”

    “姜姑娘,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已经去科考吗?”

    小侍眼眶还是湿润, 他又紧紧扯住姜眠的衣袖, “公子来此祈福,与人约见后山时候, 结果不小心途遭山贼, 与我兵分两路,让我走了这条道……”

    隐尘寺的后山连着几座山。

    “你现在去报官,找人过来寻,我进去找。”姜眠果断将马绳交到他的手里,“你知道你家公子现在在哪座山哪个方向吗?”

    “公子在最南边, 姑娘你一个人进去也很危险的,山贼有十几个。”

    姜眠随口安抚一句:“我只在外围, 找不到就会出来。”

    现在觉得危险也没有用, 她总不能什么都不做,专心赶路,不管不顾的事情她做不出来。

    她人也随着话落消失在林间。

    姜眠身上的利器不少, 还握着弓,背上的箭少说也有二十发,如果遇到危险,勉强脱身是没问题的。

    才进去,就听见马蹄声响起。

    这才放心地搜寻许知久的位置。

    她顺着最南边的山开始找,直到看到路边滴落的血迹就知道自己找对了位置,分辨了下方向,她沿着血迹移动。

    姜眠听见不远处有河流的声音,加快脚步往那边靠拢,远远便瞧见了那河中的沉浮的身影,对方趴在一个浮木上,浑身湿透。

    “许知久。”她喊了一声。

    浮木上的人这才转个头看向她,眼眸里闪烁着意外和失神。

    又是水。

    姜眠总感觉她每次遭遇变故都是因为水,难不成她命中注定被水克吗?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她问:“你自己能上来吗?”

    湖里的许知久摇了摇头,整个人落魄得很,刚从死亡中挣扎起来,格外虚脱,他现在是撑着最后一口气在水里。

    姜眠只能下水。

    她将干净的外衣以及背上的箭篓放下,然后下水靠近浮木上的人。

    抱着人从水里游出来并不容易,但好在姜眠的水性好,只是这次下水她觉得身体上有些难受。

    像是灵魂开始被身体排斥,她每一次游动心口都猛地颤动,牵扯着她的每一处经脉。

    非要英雄救美吧,这下好了吧。

    许知久握着她的手,顺利靠在她的怀中,低声问:“不是去科考了吗?”

    “还有半个月,来得及。”

    一般为了避免出现意外,赶考都会提前很长一段时间出发,像姜眠这种卡在末尾的确实也是少数。

    姜眠硬着头皮撑着不适感把人抱了出来,将刚才脱掉的外衣披在对方身上,遮挡住美人因为落水而露出来的肤色。

    “你的小侍已经去报官了,我晚一日再去也不会耽误,你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姜眠说完头就隐隐作痛,似是盘踞在她身体里早已按捺不住,整个身体本能的排斥感让她极具不适。

    “姜姑娘,你怎么了?”许知久注意到她的变化,担心地扶住她坐下。

    姜眠摇头:“没事,我们现在也可以往主路走,我记得来时的路。”

    他依赖地扯着外衣,以此笼罩住全身,好似这样就能将方才的遭遇一同掩藏,语气有些祈求,“晚些再出去吧。”

    姜眠垂眸看向紧扣指节的双手,相贴合的指尖温度很低。

    再抬头看去,许知久的状态很不好,他的手臂上有着大大小小的划痕,连带着盖着的外衣也被血色濡湿。

    因为坐着,外衣散开落在地上,原本盖好的地方又暴露出来。

    “好那我们在这里等她们,别担心,会平安无事的。”姜眠拉近了一点距离,将盖在他身上的外衣重新整理了下,确保全部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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