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书吧

正文 24-30(第4页/共5页)

本站最新域名:m.ikbook8.com
老域名即将停用!

有做那种事情,明摆着是让她背锅。

    哪怕明白许知久被婚事逼得紧,又失了守宫砂状况不好,但理解归理解,她不是冤大头,这种做法对她本身就不公平。

    姜眠还没理清楚,勾着她指尖的人顿时松开,蜷缩在袖口中,眼睫轻缓扇动抬起,清晰的可以看见上扬卷翘的弧度。

    许小公子以一种无法形容的视线看向她,里面隐约有着被欺骗的委屈感。

    姜眠:?

    反了天。

    为什么看她的眼神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明明被污蔑的人是她才对吧?

    许知久情绪低落:“是觉得我脏了吗?”

    他还没来得及说后面的话,眼尾止不住滚落一颗晶莹剔透的玉珠,最终滑落至衣襟,就好像被欺骗的人是他一样。

    把人弄哭了。

    姜眠挠头,难不成是她误会了。

    只好坐在他身侧安慰,“没有嫌弃你的意思,真的没有。只是这种计划你可以提前和我商量,平白无故给我造谣指定是不行的……不是,你别哭了,好,你没有造谣,是我用词不准确。”

    原本打算要和对方好好说道一番,结果眼见掉下的眼泪越来越多,说到后面她开始自动认错。

    像是已经在心底演练无数次这样的话术,以至于脱口而出,有种由内到外的熟悉感。

    “我的守宫砂还在,不脏。”声音细弱如蚊。

    许知久扯动衣袖,沿着白皙的腕骨往上,直到露出那一抹颜色才停住。

    “不管相信与否,我真的心里只有姑娘一人。是家中给我安排了婚事,事发突然,我难推拒,所以才出此下。对不起,我不应该胡乱编造。”

    少年视线真挚,他的守宫砂还在,也就不缺合适的踏板,没必要挑选地位不等的人损坏名节,除非是真的喜欢。

    姜眠明白了他的心意。

    指腹蹭掉许知久脸颊上的湿意,“没事,说清楚就好,下次要做什么提前知会我一声,避免露馅。”

    许小公子轻点头,顺势靠在对方的肩上,心口的酸胀这才有所缓解,也不顾现在的身份,与人如梦中一样亲昵依偎在一起。

    姜眠没有推开他,将人抱住安抚,“刚才是我语气不对,我如今条件不好,以为你不会喜欢。”

    许知久:“我不介意。”

    他没有一点勉强,贴着姜眠的衣角布料莫名安心,指尖再一次与人相扣,比起一些更亲近的举动,他还是最喜欢这样安安静静地抱在一起。

    姜眠没有推开的理由,更别说她始终都在配合,如果对许知久没有意思的话,她早就不在此处了。

    又记起来许家父母说的那些话,与人说着往后的安排,“你如今还没到婚嫁的年纪,需要再等四年,到那时我也已经秋闱结束,再拿婚书也不迟。”

    虽然也有提前养在家里再等到了年纪登记的情况,但很容易出现女方反悔再娶的情况,所以姜眠的建议其实是站在许知久角度考虑的结果。

    当然这也是许家正夫提出来的条件之一,姜眠刚才点头答应了,自然也是会遵循四年后的条件再把人娶走。

    第28章 第28章 东窗事发,分离

    许知久被她温声细语地耐心对待, 只觉得一切都在有条不紊朝着梦境的走向发展。

    梦中的遭遇只他一人知晓,耳鬓厮磨的爱人,面对面却不相熟, 其实会给人不小的落差感。

    许知久平复心情, 安静地任其动作, 好一会后才道:“说起来姜姑娘可能会不信, 我做了很多与姜姑娘有关的梦。”

    姜眠听了进去,毕竟她一开始穿越也是因为梦到许知久,之前没有注意,现在一提起,她想着说不定梦才是关键。

    里面或许存在某种纽扣联系?

    许知久低下头,避开与她的对视, 将置于妆台的册子拿给她看, “铺子里的花钿款式,其实是出自梦中姜姑娘之手。”

    姜眠也想起来之前床板塌陷的那一个始终没有散去的荒诞梦境。

    难不成两个人真的做了同一个梦?

    梦里面她可是会完全暴露本性把人当做老婆, 然后各种揉揉捏捏。

    真是糟糕。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24-30(第7/11页)

    “姜姑娘信我说的吗?”

    许知久又轻轻扯了扯姜眠的衣角, 将她的思绪一同拉回,“我知这过于离奇,但原本那就是你教会我这些样式,用了你的东西是我的不对。”

    姜眠不想占据别人的功劳,摇头:“我只是见过所以记得一些, 并非我想出来的款式,你能够付诸行动并做出来, 那是你的本事。”

    “在梦里, 姑娘也是这样说的。”

    姜眠按了按眉心,心底腹议这个该死的梦,怎么什么都告诉许知久?偏生她一觉醒来啥也不记得。

    这完全就不公平。

    她要举报这糟糕的梦在搞区别对待。

    许知久不再提这个, 他边从枕侧拿起红木匣子边说:“四年而已,姑娘思虑周全,全然为我考虑,我自是会在许府等着姑娘。不求显贵,只求相守。”

    湖蓝色的香囊静静躺着匣子中央。

    “里面有之前在隐尘寺求的福纸,上次出了意外未曾送出,今日便交由姑娘手中,以表心意。”

    香囊上勾着芍药花的金丝线,边侧盎然春意的绿叫人心情舒缓。里面还放了调配好的香料,鼓鼓囊囊地承载着少年的诚恳。

    姜眠接过来便系好在腰上,将香囊摆正位置,梳理垂落的蓝色流苏,道:“我很喜欢。”

    “姑娘喜欢就好。”

    他的眉眼是带笑的,面上的情绪没有遮掩,能够直观地感受到他的好转。

    姜眠又想起来当初因一纸休书而委屈到发抖的许知久,不免有些走神。

    许知久眼底的笑容弧度收敛,恢复原本矜贵沉稳的公子模样,“姑娘是想到什么了?”

    姜眠摇头:“没事。”

    许知久轻松放过这个话题,没有细细过问,他的眉眼柔和且大度,给彼此双方留了足够适当的空间。

    ……

    两人的感情越来越好,克己复礼的许小公子没有更近一步的亲昵,即便只是指尖相扣,眉眼也愈发温软。

    有了许小公子的钱财补给,姜眠甚至不需要去铺子里坐着招待客人,只需要专心在家钻研科考之事。

    姜眠想得很好。

    三年一次的秋闱,在她考取功名后就搬家去住更好的地方买新房子做新房,第四年就可以把人给安稳娶回家里。

    只可惜天算地算不如人算。

    尽管姜眠减少点烛看书的时间,她的时间却总是莫名流逝大半,连续几个月都是到了晌午才醒来。

    这具身体在近段时间逐渐频繁出现排斥她的状况,如同剧烈加强版的水土不服,比当初在河边救下许公子之时有过而不及。

    吐得昏天暗地,浑身无力。

    姜眠开始减少和许知久接触,一见到对方她的身体就更疼了些,更何况她不想在许知久面前是这样一副受折磨的模样。

    看过医师后,也没办法解决,只说她这是怪病,无药可医。

    甚至在科考当天,她也晕了过去。

    无需再等到放榜那天,姜眠已经提前知道这场科考的结果。有能耐的人一抓一大把,她只答了一小部分的题自然考不过别人。

    很是愧疚,不仅是对许知久,更是愧疚于无法帮姜家人申明冤情。

    许知久宽慰她下次定能高中,但姜眠知道许知久不会再等下一次的科考,明年开春他会义无反顾嫁过来,无论如何都是亏待了他。

    庆椿十二年。

    许知久出落的越来越好看,赶走的媒人一波又一波都不止歇。

    东窗事发。

    许知久守宫砂还在的事情终于是没有隐瞒住,许母大发雷霆,逼他嫁人,不许再与姜眠有接触,硬生生将来往密切的两人拆散。

    许知久不愿嫁与旁人,低声下气地恳求,得到的结果却是被锁在家中软禁,以至于最后做出来断亲的事情。

    许母嗤笑于他的天真。

    如果不是正夫日夜苦苦哀求,又碍于守宫砂一事,她之前不会轻易地放许知久与一个流民在一起,此次的科考榜上无名也正印证了她的想法。

    祠堂里,许小公子仍固执地磕头。

    任谁看了他额头的伤都于心不忍。

    冷面的许母最终将他赶出了许家,严令禁止许家人不可再与许知久接触,也不准予接济他。

    不过许正夫还是将原先早就备好的嫁妆悄悄安排人给许知久送了过去。

    匆促的婚事,病重的妻主。

    许知久尽心照料床榻上的人,却屡次碰壁,床榻上的人说着让他离去不要同她一起受苦的话。

    许知久明白她的心意,但他觉得只要两个人彼此真心相爱,哪怕再艰难些也无妨。

    日子越过姜眠越觉得不对劲,她想要彻底推拒许知久,担心连累了他。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成为暴虐的人,哪怕想要许知久先离开,也好声好气地哄着他。不曾苛待,只温柔与他委婉说着利害关系,好让他知难而退。

    她整日困于病榻,并不知道许小公子为了这婚事已与家人断亲。

    不过她也来不及知道。

    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浑身酸胀,如同被千万斤的东西挤压,直到午夜从这具身躯彻底抽离出来,方才感到轻松。

    是这具身体原本的灵魂出现了吗?

    她来不及细想,就瞧见浑浊不堪染满红血丝的眼珠在眼前滚动,来不及惊恐,另一张脸的女人彻底顶替了她原先的位置。

    并不是原主。

    占据身体的赫然是另外的一个人,她眼底是对某种东西的痴狂贪念,相貌特征与原主完全没有重叠。

    姜眠是外来的灵魂,指尖虚无透明,浑身上下都是现代的穿着,只仓促地看了那人一眼后就被虚无的力量拉入彻底的黑暗之中。

    ——

    截然相反的恶劣态度。

    自少女病好后,许知久就如同落入冰水之中,往常温声细语的少女和那暧昧荒诞的梦一同消失。

    瘫坐在床的少女眉眼对他多有冷淡和烦闷,一醒来就马不停蹄出门了。

    是随意敷衍的态度,总是早出晚归,仓促地说了几句应好的话,便伸手将他手里钱财以各种理由要走。

    与他说话,张口闭口都是要钱。

    许知久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像是变了一个人,许是他被软禁的那段时间里没来见她,让她心中觉得受了委屈,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要他离开。

    可尖酸刻薄的话语成串地从那张漂亮的薄唇里溢出,他也是会难过的。

    少女不管他的情绪起伏,抬脚就又拿着他的陪嫁簪子出去了。

    见过姜眠关心呵护的样子,越往后的种种都让他逐渐明白对方只是不喜欢他了而已,之前只不过是他在替人自圆其说。

    原先的欢喜成了一场笑话。

    就连出门管铺子做生意也要被说不安分,原先的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24-30(第8/11页)

    尊重和理解荡然无存。

    苦厄降临,固执己见的许小公子未能等到馈赠,反而由荆棘的藤木缠绕住脆弱的生命,每一口呼吸都无比刺痛。

    四季交替,始终与苦难相伴。

    心向春生的梦化作泡影,将他骗入这场圈套后抽身离开,只留下他孤身一人。

    一切只是他的臆想。

    少女毫不顾忌地对他绘声绘色描绘当初算计,满意欣赏着他挣扎于过往之中那副痛苦的表情。

    厚实的陪嫁被挥霍一空,对方又打起来铺子的主意。

    许知久一改常态,极力阻拦。

    这是他呕心沥血经营的铺子,如若换成银两赌输后,家中也就再无收入。

    被毫无顾忌地推开,他的头重重磕在屏风上,整个人连带着屏风一同摔落在地上,血腥的痕迹顺着芝兰玉树的衣袍蜿蜒向下。

    少女丝毫不顾及他的伤势,蹲下来翻找出他的荷包全部拿走,还放话不给铺子就去许府闹事。

    许知久始终不相信原先温声细语哄着他的人会变成这副嗜赌如命的模样。

    他想。

    或许是自己陷入一场梦魇而已。

    少女猜忌难听的话像是一根刺一样地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4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