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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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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进他的心里,与许家断了亲他都未曾这般难受,百感交集的情绪充斥在心口,猝不及防吐出一口血水。

    枯死的荒芜堵得他喘不上气来。

    耳鸣声一阵阵传来,只觉浑身哪里都凋零的无知无觉,酸涩感足以让他反胃。

    从未想过会落得如此境地。

    许小公子昏迷了过去。

    他额头上还有着未处理的伤口,落在他衣摆明亮暖黄的光线开始变得皎洁白净,最终停留在他斑驳难看的伤口处,宛若安抚轻揉。

    躺在地上的少年眼皮轻微动了动,再睁开已然是一片懵懂恍惚的神色,他迷茫地抬起指尖用力抵住血色脏污的地,借力爬了起来。

    视线里自动规避掉身上的血迹,毫无感知疼痛地将磕碰的屏风扶了起来。

    或许是不小心撞到了。

    许小公子将伤口简单处理,不似以往哭干眼泪那般愁眉,他轻低头侧目,将底下的脏污当作寻常灰尘给洗净。

    半夜,少女回来已浑身是酒气。

    再往后的事情许小公子有些记不清了,尝试忽略掉刺耳的声音,以及审视的目光,默默接触妻主对他的厌恶。

    与人相安无事地相处着,只是每次醒来时间总过得很快,头发都长了一截。

    可能是得了某种怪病?

    他思索着,想与妻主讲出这件事情,可一靠近,就从对方眼睛里看见害怕和避让,似乎他有病已经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好在隔壁的遇止与他交了朋友,能顺手帮他处理掉这些不知从何而来的伤口。

    原本分到的小床位置消失不见,满怀疑惑的许知久被关在厨房里休息。

    屋顶时常漏水,夜里总是有滴答的回响,他独自坐在厨房,守着燃烧殆尽的焦炭。新月生晕的面容早已憔悴不堪,好在他现在连一面铜鉴照面都没有。

    眼眸生出涩意,却毫无潋滟的水光,如同早就干枯的井水。

    他许久未曾哭了。

    第29章 第29章 落崖休养

    姜眠醒了。

    屋子里燃着安神的熏香, 宽敞柔软的被褥,如果不是床边有一张熟悉的脸出现,恐怕她又以为自己穿越到别的地方。

    许小公子的眉间都是疲态, 指尖与她的手心相贴, 只占了床榻的一小角闭眸歇息, 眼尾如玉婵花瓣肆意泛红。

    眉乌肤白, 远胜霜雪的许小公子此时像是做了梦魇,眉头紧锁。

    她抬起指尖,恍如隔了几个春秋方才轻点在他的眉心,尝试抚平他的苦恼,唇角也轻微有了些弧度。

    冰凉的指尖触碰眉心。

    许知久颤了颤睫毛,迷茫睁开眸子, 又瞬间欢喜地轻弯起来, “妻主,你醒了, 要喝水吗?”

    他起身正要走, 就被人顺着相扣的指尖拉入怀里,少女的动作小心翼翼,脸颊贴着他的颈窝停住,嗓音带着刚醒的沙哑,“不用, 你没事就好。”

    “我没事,是妻主落崖伤的严重, 已经整整昏迷两日。”

    姜眠唇角的弧度僵硬住, 她迟疑停顿地从许知久身上起来,“……落崖?”

    “嗯,好在落下去的地方是水, 妻主不必过于忧心,都过去了,现在能醒来便是最好的结果。”

    之前与许小公子的相处还历历在目,眼前却仿佛开始重新按照轨迹最初的模样运转。

    姜眠冷静下来,神情复杂看着面前的人,又把人拉回怀里,想要凭借肢体接触缓解心口处的焦躁。

    她很担心许知久。

    尤其是见到身体被另外的人接替后,她非常担心那就是所谓的暴虐妻主。尽管她一再小心,却也没有想过这么光怪陆离的事情会发生。

    她蹭着对方的颈窝,汲取着少年身上不小心沾染的熏香味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她们救下来我们,自称是妻主家人安排来的护卫,这两天找了很多的医师过来。”

    许知久回想了下他醒来后的经历,小声附在姜眠耳边道:“她们的箭翎纹着宫中凤尾,我曾见过一次,所以才认得出来。”

    一阵突兀的敲门声强硬地打断两人的对话,声音低沉:“许公子,今日照例寻了医师,可方便进来?”

    许知久指尖轻扯了扯姜眠的衣角,直到对方松开怀抱,这才起身站直,对着屋外道:“你们进来吧。”

    姜眠侧目看着身侧的人,隔着宽大的袖袍,探进去握着他修长的指尖。指腹下是截然不同的触感,崎岖不平的伤痕起伏,越摸越叫人惊心。

    护卫见到屋内坐直靠在床榻的人。

    焦急上前一步,直挺挺地蹲了下来,“殿下醒了?此次是属下没能护殿下周全,还望殿下从轻发落。”

    跟在她身后的护卫全部跪了下来,连带着被胁迫至此的医师也跟着一起跪下。

    姜眠没明白状况,咳嗽一声:“什么?”

    “殿下还是不想回京?主上已经在来的路上,想必明日便能到此。”

    她转过去看了底下人一眼,就有通风报信的先出去了,随后又有一排人上前,将早就准备好的盒子打开。

    卡扣机关旋转而开,露出来各式各样的银票黄金,还有一大堆细绒白狐袄。

    “殿下可以重新再考虑一下,只要殿下点头,金银财宝数不胜数,况且原先殿下不是与我约定只要凑够千万两金,便可以随我们走吗?”

    姜眠按了下眉心,猜测是那位暴虐妻主与他们的约定,也是真敢狮子大开口。

    “为什么叫我殿下?”

    “明日见了主上殿下便能知晓,现在先让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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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病可好?”护卫不卑不亢,却不透露一丁点身份的事情,眉眼慎重。

    姜眠点头:“可以。”

    毕竟有外人在,身侧被拉着手的许知久想要松开指尖,动作细微地抗拒。

    姜眠抿唇,没有与他对视,反而屈起来指尖敲了敲他,随即伸出另一只手。

    袖袍里被勾着指尖的许知久也侧过去脸,试图忽略掉指尖那亲密的接触,像是敏感处被羽毛重重扫过,不安分的小动作摩挲叫他呼吸加重。

    护卫身后的医师们鱼贯而入。大概是把各个地方的大夫都搜罗了过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很紧张。

    等在后面的医师都在祈求能探出来这位小姐的脉搏好转,她们知道这些人的来历不简单,得罪不起。

    明明天气寒凉,第一位看病的医师额头都是豆大的汗珠,搭上脉搏的那一刻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小姐无事,只是落水后有些虚脱,原先的离魂症也已好转,脉象平稳,休养一两日便能好起来。”医师说到后面话也利索了些,语气越发肯定。

    房间内其余的医师皆是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又紧张起来,毕竟昨日还紊乱不堪的脉搏怎么会一夜之间毫无迹象好转。

    护卫沉吟片刻,又随手指了位医师上前,被点中的医师汗流浃背生怕出岔子,不过探了脉搏后方才释然。

    听到好几个医师都是相同的答案,殿下的状况也无异常,护卫点头:“既如此,便都出去领诊金吧。”

    护卫腰间挎着刀柄,一身黑衣打扮,长及腰的头发被结成辫子,不苟言笑地从盒子里取出白狐袄子和一块实心黄金。

    “殿下,天气冷,要多穿些。”

    护卫上前一步,只是她一靠近,便见许公子的衣袖动了动。

    许公子整个人也移开一大段位置,好像终于能喘口气似的,面红耳赤去旁边支开一个小口的窗户处吹着冷风。

    她没有再思考下去,许公子家世清白,没有坏心,或许是又被殿下欺负了。

    护卫先是将黄金交到姜眠手里,后动手将白狐袄子披在少女的身上,细致地将扣带拉紧,“那我们先守在屋外,殿下有事再唤。”

    姜眠握着黄金一脸茫然。

    总觉得护卫的意思像是面对不肯听大人话的孩子,于是只能拿糖和礼物去哄着不配合的小孩乖乖穿衣服。

    她看着眼前的护卫,“你叫什么名字?”

    “殿下叫我花修就好。”她做完所有的事情后起身拱手,“属下先行告退。”

    黑衣护卫男女皆有,方才护卫们围着医师进来的时候姜眠便注意了一下,其余人也都听这位花修的安排。

    门咔哒一声关闭。

    姜眠弯着眸子朝着窗边人,放低声音问:“是生气了?”

    只是摸摸小手而已,其实她还想再抱会的。

    窗户边的人转过来脸,耳垂的薄粉还未褪去,眼眸却是另外的晦暗和陌生,他先是打量了下整个房间,又看了眼价值不菲的衣裳布料。

    长腿迈开,裙摆蒲扇花瓣散开般地全部落在软榻之上。

    他扯住床榻上人的衣领,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语气冰凉:“你果然是骗我,现在把我卖到花楼里,真是狠毒。”

    姜眠唇角的笑意直线拉平,知道换了个人后,也没有再逗弄的意思。

    她拍开许知久扯着衣领的手,“注意影响,凑这么近做什么,没见到我受伤了吗?”

    与拍开的人拉远距离。

    姜眠站起来身,端起来茶水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下,“你去过花楼吗?开口闭口就是花楼,这里这么安静,怎么可能会是在花楼里。”

    谁知她的话一出,许知久的脸上又冷了三分,“你去过花楼?”

    “和你有什么关系?”

    对面又不是许知久,姜眠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脾气,她放下杯子,“怎么,难不成你也会吃醋?”

    听了这话后,许知久的脸色果然一变再变,似乎是要发作的迹象。

    出乎意料的是许知久压下了怒意。

    转而面不改色坐在她身侧的椅子上,勾着唇轻启:“妻主不知道吗?常出入花楼里,会得花柳病。说起来吃醋,妻主觉得我在醋什么?醋你打别人不打我?”

    姜眠刚要与他呛声,就又停了下来。

    并非是他的言语刺耳,而是突然想起来一个可能性,这位可能并不是另外的鬼怪占据身体,而是许知久的另外一个性格。

    双重人格。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姜眠也不打算再和他针锋相对,甚至有些后悔说出那样的话,于是转而真心实意地夸他:“骂得好。”

    如果之前的事情她做的不是梦,那许知久变成这副模样恐怕和她脱不了关系。

    她记得她曾经在茅草屋里底下埋了点东西,距现在差不多有好几年,如果能在原来的地方找到,那就能解开现在的疑惑。

    姜眠补充:“我没有去过花楼,只是寻欢作乐的地方大多喧闹,所以才这样说。”

    不能被老婆误会,哪怕只是疑似老婆,但还是要解释清楚才行。

    许知久看向她,眼皮一掀,“我自然是信妻主的话,既然这里并非花楼,那方便说说,这块金子是从何而来的吗?”

    随着他的袖口垂落,色泽纯正的金块出现,分量不小,他的怀疑不言而喻地铺满整个房间。

    姜眠端正态度,没有再把他当做外人对待,而是耐心地把落崖到现在的事情都说给他听。

    许知久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视线紧紧地落在她眼眸里,试图以此找出来破绽,却瞧见一片干净。

    他攥着金块的指节慢慢收紧。

    许知久仍然对她抱有怀疑,所以在陌生的地方瞧见多出来的钱财,他才会下意识怀疑姜眠骗了他,对他做了不利的事情。

    姜眠毫不在意地扫了眼那金条,“你喜欢的话,这个就送给你。”

    许知久停了一刻。

    他握着金子收入自己的袖口,褪去之前的伪装,讥讽也跟着消失不见,反而像见到陌路人一样,音色冷淡,“好。”

    第30章 第30章 要赶我走吗?

    因为只披了件袄子, 里衣单薄,姜眠喝完水便重新将衣服补充穿上,也完全不在意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

    反正她又不是没穿衣服。

    等姜眠将护卫们准备好的衣服换上, 茶桌旁的许知久这才转过来脸, “你现在要出去?”

    “嗯, 我要回去找个东西。”

    外面的天色渐晚, 姜眠又回头看了眼许知久,“我记起来一些身世。”

    许知久视线跌冷,沉默不语。

    这里的护卫的态度敬重,也舍得砸银钱,说不定是玉安县落水的姜氏外戚,面对姜家人, 她会放心很多。

    姜眠的安危有所保障后, 她会想要更快一点验证梦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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