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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第31章 捏捏软柿子,以及更近一步的……

    盆中红炭吹得火旺。

    姜眠的视线全部落在许知久的身上, 找来一件新的袄子给他披上。

    在她靠近后,许知久飞快颤动着睫毛,下意识地抵触和害怕, 一旦更接近, 恐怕要挣扎起来反抗。

    好在只是温和地收拢衣袍。

    被盖上新袄的少年与之前恶劣的模样大相径庭, 仿佛已经被拔掉了全身的刺, 只余下来一根任凭点缀的花枝。

    姜眠拿着钳子加了两块炭,然后坐在桌案前翻出来纸笔,“我现在写休书,要过来看看吗?”

    许知久点头:“嗯。”

    倒不像是在写休书,更像是在写检讨,写到一半, 许知久按住她纸张, 低眉顺眼道:“这个字不太好,妻主可否重写一张?”

    “好。”

    姜眠将原本的纸张移走, 换了张新的, 继续将早就想好的休书模板从头到尾陆陆续续写下。

    他又道:“这句话,我不是特别喜欢。”

    姜眠点头,重新拿纸落笔想新的句子,翻来覆去地被人折腾也不生气。

    她认真落笔,许知久起身去拿册子, 却压住了纸张,墨水沿着他的衣裳落在纸张上, 又作废了一张。

    “抱歉妻主, 我不是故意的。”

    反复的重来。

    整整写了整整十七遍,许知久这才乖顺坐在身侧安安静静看她写,但情绪明显低落。

    姜眠落笔便瞧见他落寞的表情, 写了大半快到结尾这人也没有再捣乱,她便停下来走流程,“这里没写好,我再重写一张?”

    许知久:“嗯。”

    他扫了一眼正在换纸的姜眠,压下眼底复杂的情绪,问:“妻主不生气?”

    一听人喊妻主,姜眠哪里会有脾气。

    “不生气,都是小事情。饿不饿?等我写好,就去外面看看。”

    比起许知久受的委屈来说,姜眠觉得这点事情真的不算什么,毕竟是她没有保护好老婆,她也有一定责任。

    少女实质的视线频频落在他的身上。

    许知久眼底闪过一丝晦涩和意外,调节好唇角的弧度,乖乖点头,“饿了。”

    临走前抓住少女的衣角,不假思索继续得寸进尺,音色低微,“想吃妻主亲手做的。”

    许知久全程没有逼迫,而是不断往里试探她的态度和底线。

    姜眠倒是没想那么多,如果许知久想尝她的手艺,亲自动手也没什么。

    如果之前面对许知久这样说话,恐怕姜眠早就要跟人呛声起来叫他自给自足,但只要一想到面前的人是她的许小公子,姜眠完全自带滤镜。

    推门而出。

    青石台阶的雪被扫开,轻纱落在枝头,房顶瓦片也银装素裹,匀净的莹白在眼底晃动。

    整个院子都比姜眠想的布局要大,来往过路的护卫都没有打搅她,只单一的巡逻,冷峻扣着腰间的剑柄。

    花修远远便从拐角的长廊里走了过来,“殿下有什么吩咐,怎么从屋子里出来了,外面天气冷。”

    她的话语更像是长辈的关心,不仅仅只是表面上这一层简单的上下级关系。

    姜眠问:“后厨在哪里?”

    见她不是要离开,花修松了一口气,带着人往后厨的位置走,“殿下如若是饿了,知会下人一声便是,不必亲自出来。”

    “没事。”

    ——

    许知久待在屋内。

    炭盆还在烧着,无人打搅他,单他一个人在此取暖,胸口处的衣袋里还存放着两块货真价实的金块。

    他往常醒来,都是面对那可憎的嘴脸,从来都是第一时间立刻伪装,然后趁对方放松后彻底反扑撕咬,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平和相处。

    面对态度好的妻主,他的伪装极容易撕裂,原先害怕和恐慌全都会转变成埋怨和生气。

    得寸进尺第一人说的就是他。

    少年低头。

    他的眉眼潋滟,带着倦意,火光在眸子里婆娑,丝丝缕缕的暖意落在指尖处斑驳红痕上,将不为人知的丑事裸露。

    难看。

    他随意在心底评价,然后转移视线看向桌子上一沓废掉的纸张。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

    他又生出了困意,只觉得这具身体越来越差,像是好几天没有休息一样,许知久靠在椅背,听见门开的声音也只是抬起眸子。

    餐食摆了一桌,姜眠招呼他过来坐下。

    是难得没有敌对的局面。

    “妻主亲手做的吗?”许知久接过来她手里的碗坐下。

    姜眠没懂他为什么关注这个,“后厨已经提前准备好了,明天再给你做。”

    “嗯。”

    他垂眸静静咽下饭菜,底下的菜肴比以往都要丰富,又低声问:“妻主以后还变成那样吗?”

    正埋头苦干的姜眠从碗里抬头,想起来每次落水才会出现身体和灵魂不契合的情况,从而导致被孤魂野鬼钻了空子,对方没办法立刻换掉她,会提前有一定的征兆。

    “不会,如果真有的话,我会让你提前离开。”姜眠低下头看向他扣着筷子的手,给他用新筷夹菜,“你现在先把伤养好,多吃点。”

    “妻主,往后家中的开销可否由我来管?”

    许知久眼底又闪过一丝晦暗,他说话也越发大胆,寻常人家哪里有正夫主动要管开销的。

    但许知久就是想知道对方是什么反应,如果是那个嗜赌如命的人,定不会给他管钱财的权利。

    姜眠:“好。”

    再一次打破他的想法,得到的答案又是肯定,与之前将两根金条都塞给他的态度并无不同。

    姜眠看起来像是完全在意这方面的东西,像极了当初解开他身上锁链,一直哄着他,还把钱财全塞给他的温柔妻主。

    许知久瞬间想到了什么,他停下来动作,压下情绪紧张开口:“……当初被锁起来的时候,妻主可曾救下过我?”

    姜眠停顿下来,思索了下点头:“嗯。”

    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颔首动作,许知久却觉得眸中的晦暗和恶意也跟着停住。

    他其实不太相信这种荒唐的事情,但按照这样的想法解下去,一切仿佛都有了答案。

    正因为不是同一个人,所以姜眠从河里带他回家后,只记得红白碗筷的位置,却不记得她从未答应去学堂做夫子,甚至连衣裳束带都不会系。

    而另一位,从来都只知道赌局和钱财,根本就不知道平日存放东西的位置,更别提下厨做饭。

    他曾经与妻主提过一次铺子的秘钥,妻主表露的态度不甚在意,结果第二天却找他急急忙忙又问了一遍。

    没有防备的他将铺子秘钥重新仔细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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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忽略了对方情绪的不对劲。

    许知久安静下来。

    尽管所有的答案指向一个确切的方向,但他还是觉得恍惚和难以置信。

    许知久无法维持住温和的伪装,他的面色惨白,睫毛颤动,覆盖着漆黑的眼眸下凝着不知名的情绪。

    “怎么了?”姜眠停筷,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是想起来之前的事情,心里难受?往后不会再出现那样的事情。”

    “……你又来晚了。”他这样道。

    苦涩的音线,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情绪。

    许知久的指尖从桌上垂落在袖袍里,眉眼孤寂叫人感同身受。

    姜眠想了好久,才听懂他话语的意思。

    只有在以前的梦里,许知久才会抱怨她来晚了,不过现在看来,那并不是梦,而是真正发生过的事情。

    只是姜眠没有想过许知久会认出来是她,毕竟她现在对许知久的态度,远没有梦里面那样好。

    “嗯,是我对不起阿久。”

    这个称呼是之前在梦里与许知久关系好的时候叫的。

    她那时死心眼把人当作夫郎,瞧不得对方受委屈,同仇敌忾和许知久站在一条线上,称呼也自然而然亲近很多。

    听到这样的称呼,许知久动了动指尖,扣着姜眠的手腕,把人拉近,漆黑的眼眸紧紧与她对视,“只要妻主往后不再欺辱我,之前的事情都可以不计较。”

    姜眠讶异于他的轻信,又怀疑这只是他的一次伪装,试探性地抬手落在他的肩膀。

    一接触许知久的肩,他便浑身颤抖厉害,像是生理性的厌弃和反感,姜眠并没有收回手,反而轻拍了几下安抚他,“好,不欺负。”

    少女话语温柔,让许知久焦躁不安的情绪平稳了些。

    哪怕清楚明白这件事情有多荒谬,他也仍然选择接受。

    陷入黑夜,日日遭受虐待的人对渗透进来的光实在渴求,即便是虚假的,也会自我欺骗其真实存在。

    更别说现在更偏向于像是真的。

    只要有一丝期许,早已依赖上这温度的人都会为之孤注一掷。

    他的指尖愈发用力,少女的腕骨很快落下红色的印记,但却没有挣扎反击,对方始终在安抚纵容他的情绪轻拍着他。

    好一会后许知久才停手,紧皱的眉松开,再次提出要求,“以后你不许再碰和赌相关的东西。”

    姜眠:“好,听你的。”

    如果没有之前梦里的经历,恐怕两人还是维持着不尴不尬的相处。

    但一说开后,许知久指使她就变得更加得心应手,哪里还有谨小慎微,温声细语的模样,先是霸占了姜眠的床榻,又是要姜眠在榻边上给他讲故事。

    这谁还分得清是谁在欺负谁。

    “之前妻主给我讲的小人鱼故事,后面的结局还没有告诉我。”许知久没等到回答,在床榻翻身,眸子危险地弯了弯,“妻主为何不说话?”

    姜眠:……

    谁能想到现在的发展走向。

    她只不过是承认了之前的事情,也不至于这位白切黑老婆态度变得这么快吧?

    这完全是把她当成软柿子在捏。

    第32章 第32章 身世浮沉

    县衙的知县, 县丞及各地领官,从正七品到正九品在屋内乌泱泱跪倒一大片,都不敢抬头去看高座上的男人。

    “自京城至九安, 途经几座城池, 一共遭了七起盗贼, 在你们这便有五例, 怎么,这里是土匪窝吗?”

    “属下惶恐。”知县率先叩首跪拜,忙表忠心,“张大人有所不知,这匪徒猖獗,积蓄已久, 十年前便蛀进深山之中, 九安又多山地,这才难寻其踪迹。”

    “知县大人这是管不了的意思?”张拓冷声打断, “那便不要怪在下递奏折上京, 让众人都来瞧瞧你们的丰功伟绩。”

    “大人一语惊醒梦中人,属下这就安排。”

    张拓甩袖出了门,身后一大堆护卫紧紧跟着,肃静威严。

    还有些人搞不清状况,等人走了才敢问:“这位又是从何而来的?”

    知县转过身厉色:“交头接耳说什么?张大人金口玉言, 剿匪之事速速去办,现在就安排典史官兵的人去搜山。”

    底下乌泱泱的人这才领得令牌出去搜罗各地山林。

    只瞧了一眼对方手里的令牌, 知县便明白对方的身份。

    那可是京城中宫的人, 北镇抚司。

    也是唯一一支不设性别广纳能人的锦衣卫,有专门的诏狱,就算不递奏折也能够自行处理, 也是不会被追究的。

    可是镇抚司的人怎么会来这种小地方?

    纵使知县百般不解,也按照镇抚司的要求安排大量的人去剿匪。

    张拓自领了密令便从京城一路沿途往九安赶路,他快马加鞭,终于赶上了一同出发的队伍。

    在马车帘边禀告:“大人,事已办妥,只是那些人并非都是山路盗匪,为何要以遇匪之事叫他们搜山?”

    帘子里传出来一道清缓的声音:“匪徒盛行,早就该为民除害。张拓,你下马进来。”

    “好的,大人。”张拓翻身下马,掀开一角帘子便钻了进去。

    帘内的君后眉眼姿色却不减当年,端庄大气的相貌,大半的容颜都被面纱遮掩,只余下温婉的眉型。

    新的信纸被递了过来,张拓接下,翻开里面的内容,“殿下既已醒,不如大人先回去,贸然出宫总归是落人话柄。”

    “京中的人得到本君的行踪,一路追至九安,提前对她下手,再折返回去也无用。”

    君后抽出张拓手中的信纸,面不改色地扔入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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