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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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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之中,“无非是担心储君之事变动,不过倒是谢谢他们留囡囡一命,那便留个全尸吧。”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张拓领命:“属下这就传信京中,将涉及皇嗣一事的人羁押扣入诏狱司。”

    君后垂眸默许。

    六皇女诞下之时正值临奉君盛宠,原以为那场大火就将自己襁褓里的孩子烧死,从未想过会被人偷梁换柱。

    连夜赶路,只为早些见到囡囡。

    声势浩大的队伍一路进入县城,暗地里的人自知没办法再下手,纷纷退回禀告。

    初晓的光线透过层层冰霜,照在马车滚轮之上,直到在目的地才停下。

    君后从台阶上下来,守着门口的护卫全都低下视线,不敢亵渎半分。

    提前守在门口的花修禀告:“大人,舟车劳顿,不如先休整片刻。”

    “不必休整,是她还未醒?”君后的语气不似刚才那般冰凉,“带我去她那处。”

    “殿下已经醒了,只是人在后厨。”

    花修咬牙说完,果然就瞧见君后脸色沉了下去,她补救道:“一大早殿下便去了后厨,拦也拦不住,说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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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自己亲手做的。”

    “怎么,觉得我会罚你?”君后压眉扫了她一眼,语气实打实冷了,“先领我过去。”

    他眉眼的威压不自觉倾泄,压得花修喘不过气。

    她忙起身在前给君后带路。

    金枝玉叶的皇室亲自下厨,也是闻所未闻,如若不是第一次与人见面,怕留得不好的印象,恐怕君后已经在发落人了。

    后厨内的少女一身浅紫色衣袍,明眸皓齿,及笄的冠羽将长发高绾,剖析一切的眼瞳却带着丝丝笑意。

    是与当今圣上如出一辙的相貌,单单那双漂亮的眼眸便已叫人不会怀疑她的出身。

    而她身侧,则是站着位身材高大,清朗俊秀的年轻公子,不似穷乡僻野能养出来的相貌,那人月白色的衣裳垂地,在一旁安静帮忙。

    下厨的动作越利索,君后的心就越如刀割,对临奉君的恨意也就越深刻。

    寻常百姓家中女子下厨就已少见,囡囡贵为皇室血脉,却要面对锅碗瓢盆,可见之前一个人受了不少委屈。

    ——

    做饭最重要的就是专心。

    姜眠颇有闲心地给蛋汤上撒了细碎的葱花,然后端到桌上。

    身侧的少年眉眼低垂,将他方才做好的粥也一同舀了上来:“妻主,这种事情由我来做就好,你的伤还没有好,怎么能亲自下厨?”

    姜眠坐回位置毫无压力开口:“小伤,无伤大雅。难不成你之前夸赞好吃的话是诓骗我的?”

    虽然自己是答应白切黑下厨做饭,但都是老婆,姜眠不会区别对待,所以哪怕许知久今天变回温柔的性子,昨天答应好的事情也不会反悔。

    许知久视线落在她受伤包扎的手臂上,轻叹气:“所言句句属实,只是妻主下次不可以再这般胡来。”

    姜眠点头:“听你的,没有下次。”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温柔系美人就是好说话,哪怕不同意下厨也还是会乖乖陪着她一起。白切黑就有种不顾她死活的美,指使起来她完全不嫌累,一个故事也要翻来覆去地问一百个一千个为什么。

    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如果不是看在对方是老婆的面子上,姜眠昨晚恐怕又要和人撕起来。

    果然她天生就和这种黑心馅的汤圆不对付,白切黑嘴上说什么不计较相信她了,结果还不是一直在试探她。

    亏她差点信了白切黑的鬼话。

    姜眠停下来准备用餐,注意到窗外站着的人影,原本以为是巡逻的护卫,但长久待在外面一动不动难免让她生疑。

    还没待她再走近些,那道影子便消失了,紧跟着就听见了花修的声音,“殿下用完早膳后,麻烦来前厅一趟。”

    姜眠答应下来:“好。”

    长椅上少年墨色头发被木簪束起,木质的簪上带着淡淡的白松香气,姜眠转身回去挨着他坐下,毫不避讳拉近的距离。

    许知久不经意搭话:“自醒来后,妻主好像比以往要亲近我一些。”

    姜眠只觉得是老婆在暗戳戳点她,毕竟之前都是对方主动靠近,而她则主打一个不拒绝。

    “是吗?”她直接转移话题,“那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是在哪里见的吗?”

    “……是隐尘寺后山。”

    许知久回想片刻,按了按眉心,压下如针挑起的痛意,“妻主为何问这个?是想起来什么了吗?如若是太久远的事情,恐怕已经模糊,无法解答妻主。”

    姜眠:“记得一点就挺好的,等会我去前厅回来后,你可以说说我们之前的事情吗?”

    “自是可以,妻主没了记忆,理应早些与你说的。”许知久放下碗,认真表明自己的想法,“是我染上邪祟,还要多谢妻主肯听信我所言之事。”

    “现在不说这些,你吃好后回房中再休息会。”姜眠说完,便端起来蛋羹和粥三下五除二的解决。

    她心情极好地往前厅走。

    厅内长长人影一直焦急来回踱步。

    首先是花修迎了上来,身形一闪便出现在姜眠眼前,她出声:“殿下你来了,有什么疑惑你都可以问这位大人。”

    踱步的人停了下来,乌黑的发丝全部簪起,带着金色的钗头,发上还系了根绑带,听见声音后便转过来脸。

    他脸上戴着面纱揭开,露出来的容貌让姜眠觉得熟悉。

    像是在哪里见过。

    他静静地站立在厅内,不言不语,只是眼眸里溢出几分动容的水泽。

    “大人是哪里人?”姜眠低头,怕冲突了对方,她决定先旁敲侧击问问面前的人是不是姜家人。

    他答:“京城人士。”

    虽然姜家在玉安县,但也不排除家属亲人在京城,于是姜眠又开口问:“那她们叫我殿下是什么意思?”

    “你先坐下。”男人抬手示意她坐在另一侧,看到她手上的细茧又忍不住皱眉,忍不住问:“你在这里过得怎么样?”

    姜眠疑惑:“还算不错。”

    她完全不懂对方眼底的感伤悲怀。

    “这些年让你受苦了,自京城至玉安,又遇水患,我不知你是如何过来的。”他说着便哽咽起来,与寻常人相同地感怀悲切,“你可是沽凤皇室血脉,却要遭遇这么多的磨难,是为父没守住你。”

    内容如平地惊雷。

    沽凤,也就是现在这个世界女尊的朝代,以凤为姓氏。

    突然从草根平民跨越到皇室流落在外的血脉,姜眠越发觉得事情走向诡异。

    对方是怎么找到这么偏僻地方的?

    古代也有杀猪盘吗?

    不对,姜眠又想起来落崖后见到的胶卷画面。

    年纪尚小的婴孩被掳走后本是必死的结局,但却躲过一劫,阴差阳错被人从木盆里救下。

    姜眠没想到这个画面真与原主有关。

    她再看向面前人的眉眼,不减当年风姿的丹凤眼,与那抱着婴孩哄着的生父隐约相似,难不成眼前人就是原主的生父?

    耳边只有男人的喃喃自语声,姜眠花了好一段时间才理清楚思绪,“是不是你们认错人了?”

    君后:“我会给你时间慢慢接受,只是这镇子上发生的事情,你都要通通忘记。”

    第33章 第33章 你和他亲过几次了?

    姜眠困惑:“什么意思?”

    “回京以后, 会对外宣称你从小生于皇宫,命格相冲得国师庇佑,如今大病初愈方才出现在众人面前。”

    见她流露出迟疑的情绪, 君后不再步步紧逼:“不急, 你先好好休息, 过几日再返京也无妨。”

    雪色还未褪去, 姜眠心境却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她趔趔趄趄回到厢房,心里不免吐槽这大起大落的人生。

    鬼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她还没从思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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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神便被门口的人给扶住,许知久下意识的关心,“妻主怎么魂不守舍的?”

    “现在脑子有点乱。”

    这种波澜壮阔,鬼怪陆离的经历说出去都没人信。

    上次被追杀落崖,显然别人也知道了她的身份, 所以即便她不是真的, 也会被当做真的,以后都会陷入危险。

    好在这身份对她还算有利, 追查水患之事会比她去科考更快。

    “不说这个。”姜眠选择直接拉着他的手回去烤火, “现在空闲,不如你和我说说之前的事情。”

    许知久眼底犹豫,显然是想起来一部分以前的事情。

    他刻意避开了对方之前难听的话语和冷漠的态度,转述出来的事情带着强烈的主观意识,将罪责全部归由自己。

    是完全出乎姜眠意料的版本。

    从他嘴里听到婚后两人日渐疏远, 一丁点不堪的字眼都没有。

    他又道:“是我的缘故,妻主愿意听我一言, 便已心满意足, 不敢奢求更多。”

    如沾染口脂的绯红唇瓣在她的视线里轻抿,白绒的狐毛乖张蹭着她的脖颈,痒意使得姜眠下意识滚动了下喉咙, “我没有对你动过手吗?”

    许知久摇头:“自是没有,妻主不会那般对我。”

    眼底澄澈,带着丝丝困惑,他从来没有思考过姜眠动手的可能性。

    姜眠:……

    罪魁祸首就是她没跑了。

    之前和许小公子相处的时候就没有见过白切黑的性子,想来也是婚后才出现这种状况。

    被分割成两种性格,温柔系的这位没有遭遇过那样的对待,所以才会将所以的错归罪在他自己身上。

    少年指骨的疤痕抵在她的指腹,被她摩挲伤痕时忍不住往后蜷缩曲起,试图退入衣袖,遮掩这特别的痕迹。

    被指尖勾着,他细微的拉扯动作如蜉蝣撼树,对主动的亲昵他依旧有些不适应,“妻主,是怎么了?”

    姜眠抬起另一只手覆在他肩胛骨上,将人搂入怀里,“以前是我没做好,让你受委屈了。”

    歉意包裹全身,许知久心口短暂收紧,茫然地抬起眸子,下意识看向身侧人,相同的面容此刻却让他无比眷恋。

    他不讨厌这样的接触,同时也不想看见妻主因他困扰成这副模样。

    “不委屈的。”他轻声答道。

    千言万语汇成简单的四个字,以往的遭遇的恶言都被他亲笔勾画掉。

    相反他甚至觉得这样的他配不上对方,敏感地低垂了眼睫,“我身上的邪祟此生无解,倒是委屈了妻主,日后妻主与我还是保持距离吧,免得被波及。”

    他有大部分许小公子的记忆,所以字字句句,从始至终都在为她开脱,还担心她会为此受到伤害。

    “不是邪祟,我也没事。”

    姜眠从他肩上抬起了脸,语气肯定,又带着些许急促,“这只是一种病而已,以后可以治好的。”

    “嗯,我信妻主。”他眼底温泽,轻擦掉少女眼尾洇出一点痕迹,“会好起来的,妻主不要为我难过,不值得。”

    姜眠被他指尖蹭了蹭,才发觉自己不自觉地带着真情实感在情绪波动。  信誓旦旦的旁观者终究成了局中人。

    湿热的水珠从她眼尾滚落,对方的动作不再游刃有余,反而无措地不敢再动,生怕她的情绪决堤。

    他从来没有见姜眠哭过。

    即便孤身一人落难,为科考四处奔波,也未曾与他倒过苦水,从始至终都是稳重随和的态度。哪怕是在病榻受折磨,也会和他开着轻松的玩笑。

    “对不起。”他的唇瓣动了动。

    他也不知是在道歉什么,只是觉得对方的情绪因他而起,所以感到愧疚。

    在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唇瓣便已经落在少女的脸颊,冰凉的泪珠接触唇瓣,划过他的喉咙。

    没有什么别的味道。

    暖绒绒的狐毛蹭在他的脖颈处,他骤然回过来神。

    只想着尽快安慰对方,却慌不择路地选了这么一个蠢办法,许知久的心再一次收紧,低头认错,“对不起,我……”

    对姜眠而来,温热的唇瓣软软贴在脸侧一下子大脑放空,即便只是稍纵即逝的接触,那道浅薄的白松气息也始终停留在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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