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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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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毫无戒备地被亲近。

    以至于接下来的姜眠没听清他后来说的话,含着他的嗓音入腹,指尖从肩胛骨移至他的发间,更深地品尝白松落水后的味道。

    唇瓣相贴。

    他的声音彻底消弭于唇齿之间。

    唇上是许知久轻微推拒的动作,倒显得欲拒还迎勾着人继续一般,姜眠知道他容易害羞,便揉了揉他的发丝安抚。

    他最终没能成功遏止对面的恶行。

    他微微垂下眼,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水色不断纠缠。

    相比较表现出来的不安,如若覆上他的胸膛,才能知道真正的波澜和起伏,他早就要溺死在这样的亲近里。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接触,会导致浑身乏力,注意力全部落在细微动作里。穿插在他发上的指尖温和有力,连带着每一根发丝都染上了对方的味道。

    喘息久久压抑不下。

    他耳垂又红了大半。

    远比话本之中描述的威力要强,他没办法维持住呼吸起伏,总是不可避免地溢出些许难以启齿的声音。

    欢喜之意在此刻成倍增长,他的视线渐渐失焦。

    姜眠半眯着眸子。

    她眸子还残留着少许水意,此时带着餍足的气息,正要退出来,却发觉对方的身子突然僵硬。

    没有多想,姜眠拉开距离,想要事后安抚地亲几下怀里的人以此表示结束。只是才浮光掠影落下一吻,就被狠狠咬了一口,直接咬出来不小的血迹。

    铁锈的血腥味席卷。

    姜眠再怎么迟钝也能感受到怀里人的变化,她下意识想把人推开一点缓解疼痛,却遭到对方报复性扑倒。

    许知久的眼底含着被拒绝的不悦。

    视线从姜眠的眸子滑落在湿润的唇上,欲念翻涌,喉结毫不遮掩地轻轻滚动,丝毫不克制地缠着人继续。

    唇上被咬出来一个小口子。

    是毫无情感支撑传递的一个吻,动作青涩鲁莽,横冲直撞想要翻找出刚才的感觉,但唇齿之间都是血味,冲淡了唇齿之间原本的甜意。

    如若不是刚才的滋味尚好,他是不会接受这种程度的亲昵。

    但他没能得到刚才的感觉,这才不满起身,随手擦掉唇上的血色,带着些不知名的情绪,“和他可以,和我却不行?”

    姜眠推了推他:“你先下来。”

    许知久的脸色却肉眼可见的差了很多,但还是听从她的话让出来位置。

    姜眠坐起来身,衣服都被对方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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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不少褶皱,她好声好气解释:“是个意外,不是强迫。”

    “哦。”许知久神色恹恹,压根就没有往强迫那里想,而是冷了视线看她,“你和他亲过几次了?”

    姜眠:……

    局面诡异的沉默。

    这话姜眠听得坐立不安,就好像被老婆抓住出轨在质问一样。

    奇了怪了。

    白切黑明明就不喜欢和她亲近,昨天夜里哪怕说开了也始终没有褪去外衣。

    不过也好解释,毕竟受了那么多的伤,对她的隔阂不是能一朝一夕就能轻易改变的。

    只是现在居然缠着要亲,这就有点出乎姜眠的意料。

    她完全没有想到许知久其实只是单纯不想落后一头而已。

    许知久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心底的不满之意愈发汹涌,但他深知过度矫正容易反噬的道理。

    只见他眼角垂落,清明的眸色退出阴霾,轻咳嗽一声,流露出来的便是婉转可怜的模样,“我不问就是了,难为妻主还要应付我。”

    姜眠无奈:“没说不许问。”

    她将人从地上拉起来,拍了拍对方衣裳上不存在的灰尘。

    唇瓣处随着她说话的动作,断断续续传来痛意,咬在这种地方,一时半会好不了,别人看见了她都不好解释。

    “你不是不喜欢这么亲密的距离吗?”

    她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裳,又问:“嫁过来之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很多都记不清楚。至于亲密之事,乃是天经地义,我们本就是妻夫一体,没有喜欢一说。”

    之前他反抗的时候态度可不是这样,现在转性了?

    姜眠挑眉,没有再纵容,“说实话。”

    昨晚还被哄着惯着,现在就被这样对待,许知久一下子就紧抿住唇。

    他眉眼委屈失落起来,开口便是苦涩,“这便就是实话,哪怕再问一百遍一千遍,答案也是如此。妻主一直追问,不过是不相信我罢了。”

    如果是昨晚,这样做肯定能奏效。

    但此时非彼时。

    姜眠用眼尾扫了他一眼,扯了下唇角,有些被他气笑了,“天经地义对吧?”

    许知久被她审视,硬着头皮点头。

    于是对方的指腹毫不客气压住了他的唇角,紧跟着便是俯身靠近的距离,鼻尖若有若无萦绕着少女的气息。

    她唇上的血还清晰可见。

    妖冶的红,瑰色水润。

    许知久不喜欢那股血腥味,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后便打算避开。

    第34章 第34章 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只可惜姜眠没打算停下来, 她决定让白切黑老婆知道什么叫做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

    这样下次定不会乱说话了。

    许知久被捉住了下巴,少女居高临下地俯身贴近唇瓣。

    先是方才残留的铁锈味卷入,他刚皱起眉头想推开人, 却随着接下来的动作, 瞳孔都被迫放大了些。

    呼吸陡然乱了节奏, 腰也被对方扣住, 整个人难舍难分地纠缠在对方的怀里。

    相比较他的胡乱啃咬,对方的每一个动作都能牵动心弦,含入一口白糖般,每一个地方都无比叫人眷恋,呼吸也随着起伏不断更改频率。

    窒息感蔓延全身。

    姜眠察觉到他到了极限,刚要退开让他调整呼吸, 就被人揪着衣领继续贴住, 对方丝毫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主动地钻进来肆意索取。

    原本要教育一下对方的姜眠彻底打消了这个想法。这种事情, 白切黑貌似并没有之前嘴上说的那么反感和厌恶。

    倒是误打误撞让他满意了。

    姜眠无奈, 只得屈起手指,顺着他的下颌往下,随后压着人用力分开距离。

    被强制分开的许知久眼眸迷离涣散,在这好不容易分开的空隙中平复心跳,完全不懂得遮掩的大口呼吸, 像极了快要干死的鱼。

    姜眠听着他的声音,忍不住闭眸, 试图忽略掉这种声音。

    正当她闭目养神之时, 许知久扯了扯她的衣裳,露出难得一见的渴求,他的嗓音气息紊乱:“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他是懂诬陷人的。

    姜眠掀开眸子, 看着他胡乱扯开的衣襟,和研磨的有些红肿的唇瓣。

    她头疼否认:“没有。”

    “可我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他焦躁地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将她扯得更近一点,“你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吗?”

    姜眠再次否认:“真的没有。”

    “骗子。”他的唇瓣轻动,溢出来这样的话,毫无征兆地又靠近她的颈侧,在锁骨处咬下一个不小的红印子。

    他咬得不算很重,倒像是泄愤标记。

    饮鸩止渴一般,许知久却还是觉得不够,又张口露出一侧的细细打磨,还没有来得及尽兴就被姜眠拉开。

    他平日里一副生人不近,厌恶尘世的模样,现如今却连最简单的世俗情欲都没办法抵抗。

    姜眠视线悠悠落在他松散露出的皮肤上,顺手帮忙整理衣襟,收拢住这抹春色,“好了,就这样吧,不要再继续了。”

    “为什么不行?”许知久眸色一暗,显然是想到不好的事情,他转过去脸,唇角的弧度往下,“知道了。”

    “你不觉得你咬得有点狠了吗?”姜眠屈起指尖弹了他额头一下,又按着他的眉心迫使他转过来脸,“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下次准你。”

    也是离谱了。

    还要哄着人答应下次。

    但姜眠也没办法放着人不哄,哪怕再不喜欢他的性格,那这也是自己的老婆。

    许知久唇抿起来:“哦。”

    没有否认生气的事情,他眉眼比起之前要软和一些,或许是带着刚才温存的暖意。

    姜眠翻找出药膏,擦拭脖颈下的伤口,见许知久视线一眨不眨地若有所思,她将盒子里的药都翻了出来,“你手上的伤普通的药还是会留痕迹,这些药会更有用。”

    回神的许知久听了她的话反应了一瞬,弯着眸子,扯起唇,“那妻主等会可以帮我上药吗?”

    “可以。”姜眠点头。

    帮忙擦药倒没什么,但白切黑老婆在打什么鬼主意?看起来奇奇怪怪的。

    脖颈处的伤口被药膏覆盖,密密麻麻的凉意渗入皮肤。

    在案桌用完纸墨笔砚的许知久将一小张纸扯下,塞入袖口之处,然后在姜眠身侧坐下,摊开手,裸露出伤口。

    难看。

    他再一次这样评价他自己,就像是旁观者一样的冷漠恶劣。

    涂抹药膏是一件相对繁琐的事情,从边角处的伤口开始,最后再处理深陷骨肉的伤痕,尽管结了新痂却还是翻出新红。

    姜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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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再小心,却还是听见手下人嘴里溢出断断续续的不满音调。

    终究是在下一道伤口后,许知久轻声开口:“妻主,太疼了。”

    姜眠停下来动作,抬头看了他一眼。

    像是被摧残过的娇花一般,花骨朵都蔫蔫的,唇瓣上还落着她的血迹,如月下随风沙沙摇摆的柳树枝条。

    分不清他是不是装的,于是只能更轻一点动作,连最后倒入药物的粉末也缓慢无比,生怕底下的人又诉说委屈。

    姜眠凝思片刻道:“我之后可能要去别的地方,要和我一起吗?”

    “妻主觉得我会说不吗?”

    他挺直的身体顿了顿,然后缓缓地弯起极具迷惑性的无辜眸子,“妻主对我做了这种事情,却打算把我一个人留下来?”

    如果是之前,他当然乐意离开。

    但现在不一样了,沾染情欲后的他没有那么容易放弃,更别说姜眠一看就是要去过好日子了。

    与人分道扬镳,那他以前受的委屈又算什么?算他能吃苦吗?

    许知久故作难过地叹了一口气:“荣华富贵,妻主竟不愿与我同享,这与书中抛弃糟糠之夫的状元郎有什么区别?真叫人无端生出伤悲。”

    姜眠觉得他是戏精。

    真要抛弃人独享富贵,哪里还会在这里任劳任怨给人涂药。

    不过她倒是没有再与人呛声,纵容点头:“嗯,和你一起荣华富贵,不抛弃,不放弃。”

    她收拾完桌上的药物,所以的东西都装进了盒子里,然后抬手看了眼桌上残缺的纸张。

    许知久喜欢撕纸玩?

    不懂但尊重。

    姜眠没有继续思考下去,她起身拍了拍衣袖,然后猛地想起来一件事情。

    那就是她这几天昏迷,一直都未曾去过学堂教书,天底下哪有她这么不负责任的夫子。

    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但外面还留有危险刺客,那个人又说她是皇女的身份,既然准备要走,那也就不可能再在晟明堂教书下去。

    ——

    在晨光透染的厅内,君后不断翻阅着纸张,又试图从北镇抚司负责的人手嘴里扣出来些自家囡囡不为人知的过往。

    大到每一次科考,小到食用的菜谱。

    就连姜眠日日去柜坊输赢的大小也能翻到。柜坊平日里都会有记录,更别说是像姜眠这样的冤大头主顾,每一笔收割都有详细的记录。

    可君后却发觉不对劲。

    他这辈子见过很多人,虽说嫁给圣上便是正夫之位,但能这么久屹立不倒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浸染赌博的人可不是这副模样。

    更别说当听见手下人说自家囡囡把金块都丢给了她那便宜夫郎,还亲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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