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厨。
一个小小的镇江公子。
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君后虽心生芥蒂,但也知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的道理,即便自己再不满意,也不可能在姜眠面前表露出来。
毕竟自家囡囡满意,他可不想与好不容易才团聚的女儿站在对立面。
“她现在在做什么?”君后问。
“禀大人,殿下正在房内休憩。”
花修刚说完,外面就有护卫递了消息过来,在君后的眼神示意下,护卫才敢开口:“殿下说有事寻花修大人见面。”
君后问:“没有提别人吗?”
护卫硬着头皮:“没有。”
君后收敛眼底的失落,看向花修的视线不免夹杂了些忮忌,不过好在只是一闪而过,他点头:“那便过去吧。”
“属下告退。”
花修只觉得自己的背都快被大人盯穿了,不过她也深知大人日复一日被梦魇折磨,明白大人极度压抑着不去打搅人。
现在她被殿下叫走,确实容易让大人心生羡慕。
三步并作两步,穿梭走廊到房门口,便见殿下衣衫整洁地在门口招手,想来已经等了她一小会。
殿下将她的苦恼毫不犹豫地告知。
花修耐心的听着,她道:“殿下放心,已经提前派人知会过晟明堂,只是现在情况特殊,恐怕殿下以后没办法再去授业解惑。”
“那便再帮我去说一下不当夫子的事情,这些钱应该够了。”姜眠将荷包塞到她手里,“多谢,然后记得帮我同一位叫颜宁的夫子也说一声。”
“殿下这……”她刚要推却,又想起来什么后便将荷包收下,“属下这就去办。”
姜眠露出朽木可雕的表情,她知道花修这种人不缺银两,但一码归一码,该给的她还是会给的。
至于金条,该收她也会收的。
姜眠回了厢房。
连带着钱财的荷包自然被花修献给了君后,君后很满意她的做法,大手一挥又加了她一年的俸禄。
去了学堂结清晟明堂的事情,花修便赶回来给姜眠汇报消息。
听到晟明堂名为“颜宁”的夫子早几天便辞课离去后,姜眠觉得有些奇怪,但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或许是颜宁的家人来寻她回去了。
毕竟从之前的交谈来看,颜宁的家人都不赞同她出远门,如此也在情理之中。
许知久一见她回来,便又开始折腾起她来,崭新的纸张在案桌上展开,“妻主莫不是忘了休书一事?虽不用,但还是想求个心安。”
姜眠对他的想法赞同,于是坐下来认认真真写了一篇休书。
这次没有捣乱,许知久看过后便要她再写一张,姜眠磨不过他只能应允,然后这家伙又推着她出门,说是现在要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
只是姜眠一出去,许知久的真
面目就暴露无遗。
他抬起还未干涸的墨笔,模仿字迹,补足空缺的地方——不是给阿久的。
六个大字,一吹便干。
第35章 第35章 来自副人格的挑衅
姜眠在外面等了好一会, 门才悠悠地打开,屋内什么变化都没有,许是藏在了很难发现的地方。
“妻主打算离开, 那家中米面余粮打算要怎么处理?”
节俭刻进了骨子里, 他眉眼都是对好不容易囤积粮食的记挂, 以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许小公子定是想不起来这一层。
姜眠被提醒, 也记起来这回事:“不如分给荷花村的人?”
在她刚住进荷花村的时候,和村里人的关系还算融洽,即便后面疏离也是她有意为之的结果。
不打算留下和这里人有牵绊,所以她也没解释牢狱之灾的缘由。
而听了她话的许知久却是态度不明,眸色微微一深,“妻主与她们交好倒也是稀奇, 但若是吃出来问题, 恐怕不得善了。”
姜眠转过眸子看他,见他眉眼低垂下去, 于是也就没有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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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都给李渔吧, 她帮过我们。”
许知久:“哦。”
看不出来他到底是什么想法,姜眠走到门口,“那我先出去一下。”
屋子里传出来一声应答。
里面的人背对着窗户,墨色瞳孔忽明忽暗,许是黑色笼罩眸子, 显得有些无欲无求,平淡空虚得不近人情。
他静静地站在原地, 挺拔的身形高大, 目不转睛,直到背影彻底消失在眼前,他这才垂眸将袖口的那一张改造过的休书放在自己显眼的位置。
极具挑衅地卷着他原先就写好的挑衅话语, 许知久满意欣赏。
明明是白日,他却躺在了床榻之上。
许知久知道只要他每次睡着后才能让另一位出来,只是自从姜眠半个月前性格大变,他出来的时间就开始变得没有规律。
他知道这无关鬼神之说,遇止翻遍古籍与他讲过这种病症,一一对应后,确实与离魂症相符合。
他次次嘴上说着信姜眠的话,实则没有一句真话,但凡下一次瞧见姜眠变回那个鬼样子,他是会立刻翻脸的程度。
不公平。
他始终觉得不公平。
只有他一个人记得曾经的苦楚屈辱,而现在却要平摊好的结果。
凭什么?
所以他不介意给另一位使些绊子。
他故意松散衣带,将脖颈处掐红几处,晦暗不明的眼眸里是幼稚自私,以及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独占欲。
熏香点着,他安神片刻。
在白日便沉沉睡去,以往从未有过强制性的切换,之前他恨不得连白日的时间也一同占走,像这种拱手相让的机会并不多见。
许知久承了他父亲的一双好眸子,此时睡意朦胧,音色也微哑,露骨宽松的衣袍遮掩住大半美色,从脖颈顺着腰腹都露出来些许白皙。
见此情形,不免让人心跳共振。
他颤了颤睫,不知睡了多久。
好在厢房内只他一人,许知久揉了揉头,显然还有不适应唇瓣上的感觉,他毫无知觉地摸了摸唇瓣,脸又红了几分。
被人亲晕过去,传出去也不好听。
虽然是他一开始主动靠近,但其实从没有想过后续发展的不可控。
枕侧还备有纸张信件和一面小巧的铜镜,像是专门为他准备的物件。
他拿起铜镜,从唇瓣的红肿再往下照了照,脖颈暧昧的痕迹让他迅速将镜面扣在床上。
居然做了这么暧昧的事情吗?
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当时被亲的迷糊,只记得跟着对方的频率调整呼吸,现在醒来,完全想不起来之前做到了哪一步。
极致的羞涩。
如同含羞草一样蜷缩起来,从头到尾都红透了,他心跳也加快,好在比起以往要沉稳些。
只是这封信又是什么?
许知久疑惑,他低下头,见封面写了他的名字,这才拆开去看里面信纸的内容。
是另一位写的内容,还包含一张新的休书,墨水干掉的痕迹相差无几,但许知久还是从最后六个字里看出来些许差别。
后面的字不是妻主写的。
许知久又展开来对方亲笔写下的内容看了一遍,字字句句都在刻意挑拨,说与妻主做了很多不可言说的事情,还警告他离妻主远一点。
很奇怪。
但许知久却没有生气。
他觉得是编造的,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和他说遍了妻主的坏话,极度反感妻主的人怎么可能忽然转性同意与妻主亲近。
再说了,他是正夫。
如若这点度量都没有,那往后妻主功成名就纳侍入门,他难道要因一位侧室就和妻主生出嫌隙吗?
这是不可能的。
许知久安静地重新束紧衣带,落笔回信郑重,随后放进自己的衣裳里随身携带,确保另一位下次可以看见。
许知久始终没有恶意,也不希望与对方闹得不愉快,妻主在其中周旋并不容易,他不想给妻主增加负担。
他刚在案桌前塞好纸条,就见妻主小心推门而入,与他打了个照面。
姜眠手上提着糕点,又抱着一个盒子,见到他后便挑眉:“醒了?是昨晚没休息好吧,瞧你一直犯困。这些是回来路上买的,家里的东西我都收拾了下,明天我们就可以出发去京城了。”
“京城?”许知久无意识地专注看她。
姜眠点头:“嗯,还没和你说,是一个很贵的身份,然后我们一起去京城。”
许知久低下头思考片刻,也没有想出来很贵的身份是什么。
不过如果是在京城的话,又有这么多精炼的护卫,想来地位也不低,但他对此更多的反应是茫然。
“猜不到吧?那等到了京城再告诉你,省得竹篮打水一场空。”姜眠把糕点拆开递到他手里,“知久多吃点。”
第一次听到这样亲昵的称呼,许知久有些错愕,呼吸都停了一瞬,声音迟钝,“妻主认出来是我?”
“嗯,一眼就能认出来,你浑身都香香软软的,很不一样。”她语气带着下意识的戏谑,明摆着在逗他。
许知久耳垂通红,摇头:“妻主慎言,皆是一样的身体,何来差别。”
“知久说得都对,那临走之前,要去见一次家人吗?我问了花修,可以安排你们今天见一次。”
“真的可以吗?”许知久情绪不平静起来,案桌也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发出一小段声音。
姜眠温柔弯眸:“当然可以。”
果然还是这个老婆好说话,她边想边靠近了些,看向他刚刚磕碰的地方,“撞疼了吗?这件事情不着急,今天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我还给你买了件新衣裳。”
是湖蓝色的。
姜眠觉得他很喜欢这种颜色,所以连同头冠头饰也带了点湖蓝,翡翠珠钗格外亮眼,许知久只是停下来看了一眼,就看出来这些东西的价值不菲。
“妻主,这太贵重了。”他轻摇头。
姜眠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贵的,等会你再换上,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饭还在做。”
她将盒子放在案桌之上,随后打开随行带回来的糕点,拆开纸张投喂美人。
许知久很顺从,许是之前亲密的接触让他的防备消散,对于姜眠的靠近虽然害羞但也不会再出现抗拒。
他启唇,就着少女的投喂吃下糕点。
少女眉眼清淡,眸色里带着细细的温柔,对他多有纵容,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全部提前规划好,只等他同意。
体贴入微。
“我只想与父亲说会话,不需要太久。”许知久抬眸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独处可以吗?”
“可以。”姜眠点头,“我现在就让人递消息给你父亲。”
许知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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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嫁入荷花村里,就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亲人,连带着家里人给他留恋的嫁妆也不知去了何处。
所以他才会那么看重手镯。
接下来即便只是在吃糕点,许知久也是弯着眸子,如洁身自好而立在污泥之中的芙蕖,半分被岁月蹉跎的疲惫神色都无。
用过午膳后,姜眠把换好衣裳的许知久按着涂药,红肿的地方虽然消退了些,但还是容易看出来差别。
于是找来上好的药敷在他的唇上,又将一同买来的手笼给他戴上。
主要是怕许父会担心,所以她连边角的细节全部考虑到,连带着许知久身上的衣着配饰都极有讲究。
普通人家不会这样穿戴。
单是头上的翠玉簪子,就没办法从市面上买来的,是由专门的工匠打造而出的单品。
所谓夫郎的美貌,妻主的荣耀。
姜眠很满意把人打扮成这样,连带着把她的身价也上涨了不少。
“多谢妻主,我会早些回来。”他满心欢喜,眸色在光线照映下尤为干净,像极了当初在胭脂铺的许小公子。
不是像。
他本就是许小公子。
巨大的变故让他变成这幅残缺不全的性子,但他其实一直都是在光下沐浴的贵公子,只是不小心蒙了灰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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