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姜眠擦掉他眼尾生理性的泪,明白他这是过于高兴,也连带着她的情绪也高涨了些。
“聊多久都没关系,明日午后出发,有的是时间,知久记得不要离护卫太远,要注意安全。”
“明白的妻主。”许知久乖巧点头。
把她的话全部听进了心里,就连去见人之前还与她腻歪了一小会,然后依依不舍地上了马车。
姜眠没有陪他一起。
毕竟外出更容易遇险的人是她自己。
只是她才坐在案桌,就见底下压着的纸张落了些痕迹,又被撕开一个小角,像是屡屡遭到鼠虫啃咬过。
压在许知久枕边的信她有见到,但姜眠没有翻看隐私的习惯,所以也就当作没看到,帮人把手放进被子里,又折起边角漏风的地方。
不过姜眠大概知道许知久拿纸做什么,无非就是在和另一个人格沟通。
她其实也挺好奇会聊什么。
第36章 第36章 莫名其妙生痛
衣装整齐的许知久独自一个人赴约, 在许府的后面与父亲相见。
几年不见,许正夫的鬓角都挑了几根白丝,一见到他便释然地笑了笑, 关心地将准备好的物件给他, “你与她一同去京, 该准备的东西我都帮你准备好了。”
许知久点头接过, 乖顺无比。
“往后不知还能不能再见你,这些年你过得如何了?家中无人来见你,可心中有怨?”
许知久轻轻摇头,他眉眼纯正干净的与当初离去的模样并无区别,全身上下都被贵重的袄子遮掩住。
许正夫从怀里拿出来另一只玉镯塞到他的手里。
刚擦了药的手皆是创伤,即便是隔着手笼衣, 许知久的表情还是有些不自然, 他忍痛地皱了皱眉头。
平日里妻主在与他牵手之时,都会格外仔细小心, 所以他才会忘记手上密密麻麻的伤口有多深。
今天戴手笼之时, 他注意到伤口都被覆上了药膏,不知是何时抹上的。
许正夫注意到他的表面,不免担忧他的状况,担忧问:“阿久,是怎么了?”
“我没事。”他小心握住玉镯。
明显是和他手臂上有小裂纹的玉镯是一对, 之前私奔,许母扣着这物件没有给他, 现如今给到了他手里, 想来也是许母默许的。
许正夫收敛神色,“我知道你其实埋怨你母亲,但你要知道, 她已经为你谋划了最好的对方。”
他又笑了笑。
“事情都过去了,我提这个做什么,你现在好好的就行,你看这镯子就早该给你,与你手上戴着的是一对……”
他正比对着镯子,就见裸露的疤痕从袖口蜿蜒至掌心,深深陷入骨肉之中。
这下许正夫连声音都彻底没有了,他冷下来脸惊疑:“这些年难不成你过得不好?”
许知久对伤口不以为意,“挺好的,其实都是我不小心弄出来的,不是妻主做的。”
许正夫抬头反复看了他好几遍,这才将袖子拉下,语气凝重:“若是你过得不好,我便是求也会求你待在府里永不出嫁。”
“真的没事,父亲错怪妻主了。”他的语气轻松,说起来的话看起来压根没有隐瞒,是他真这么以为的。
许正夫早早见过姜眠,知她谈吐不俗,不像是乡野之人,但要是做出来这种事情其实也不是不可能。
但许知久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苦口婆心地点头:“不是就好,你这次出远门要照顾好自己。”
“好,其实妻主真的对我很好,父亲不必为我忧心,待我下次从京城回来再看你。”
许正夫隔着手笼拍了拍他的手:“好孩子。”
饯别并不一定是伤感的一件事。
许知久望着他父亲挥手让他回去的手势,不免想起来当初私奔那天也是如此。如果没有父亲暗箱操作,恐怕他还被锁在阁楼不许外出。
如今又是分离。
他和上一次一样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管妻主要去何处他都会陪同。
车轮重新转动。
掀开帘子的许知久与他父亲见了最后一面,他其实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只是想着妻主定会同意他回来,所以才会肯定地说出下一次会见面。
车轱辘继续向前,直到那道为他停留的身影变成一抹小点,马车转过拐角,帘子也随之垂下。
姜眠在购置的房屋里边等许知久回来,边和君后交谈。
上午外出是带着君后一起的。
如果不是许知久表明他一个人足矣,姜眠大概率还是会陪着一起去的,毕竟今天早上也没有出意外。
姜眠主动提议早些回京,让君后大喜,他连连点头应允,又听姜眠说要收拾家里的东西,硬要陪着一起出去,结果显然又是看红了眼。
给许知久买的东西很多也是君后一眼便看中的,珠宝首饰更是君后从京城里提前带过来的。
听闻底下人汇报的消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早早就准备了给许知久的礼物,尽可能做到爱屋及乌。
果不其然,送过礼后囡囡更愿意与他交谈。
“这便是圣上的画像,还有朝中颇有些地位的武将文官,除开这些人,其余的都不用太担心。”君后边说边将画像展开,又仔细交代,“哪怕是不想参与朝廷之事,做个闲散亲王为父也满意的。”
他原先咬死了皇太女的位置是他囡囡的,但一见这里困苦的环境就见不得自己囡囡为皇位之事再受苦。
姜眠觉得提这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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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尚早,她一个半吊子的水平要做天下之主还是很勉强的。
但人也不能没有野心。
就之前那一波波被派来暗杀的人,明显是已经把她当做了眼中钉肉中刺。
“父亲,我还有一个请求。”姜眠想到了什么,于是叫了她一直都未开口的称呼。
君后感动得鼻头一酸,“囡囡你说,什么事情为父都可以做到,你只管提。”
“多谢,我想说以后的婚事全由我自己做主,可以吗?”
姜眠不希望被逼着娶别人。
君后被一句称呼早就冲昏了头脑,点头应允:“囡囡放心,皇室怎么会行逼婚一事,皆由你自己做主。”
算是个口头保障。
姜眠对他的观感非常好,正要说什么便见侧边上来了位也有些眼熟的男子。
她开口问:“这位是?”
“这位是北镇抚司张拓钦差,虽为男子,但本事不小,是自己人。”君后三言两语地将皇室的镇抚司划入自己的麾下,是有恃无恐的高位语气。
“殿下。”张拓拱手后,又朝君后再次行礼:“大人,是凌氏紧急密令。”
“哦,呈上来吧。”
君后态度散漫,他三两眼便扫视完,叹气,“不知家中为何这般紧张,此次出宫我又不是没有分寸,早就与圣上禀明。”
“令堂令尊是担忧大人安危。”张拓适时补充一句。
显然他和君后的交情不深。
至少姜眠能看出来张拓的态度不仅仅是恭敬,似乎还夹杂了些许的愧疚之意。
等张拓退下以后,姜眠才状似无意地开口提起,“这位钦差可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囡囡好奇他?他年岁也不小了,很早就开始陪着我了,但镇抚司我只是推他进去,这位置是他一步步爬上来的,搜罗情报和布局缜密应该算是过人之处。”
“他会武吗?”姜眠又问。
“这个应该只会些皮毛,看来你是真好奇他。不如我唤他进来,你亲自问他?”
姜眠摇头:“不必。”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差点将婴儿掐死的人大概率就是张拓。那双眼睛哪怕是过了这么久,以姜眠过目不忘的本领还是能记得恍如昨日那般清楚。
心软将她放进木盆的人应该也是他。
但姜眠不打算打草惊蛇。
才刚开始,姜眠便已经瞧见错综复杂的故事走向。
真不知道去京城是不是个好主意,但姜家人的事情她必定是要调查的。
——
京城路上有很多备好的吃食。
姜眠上了马车便没有胃口,路上休息的时候,都是默默看着许知久一口一口吞食下去,体贴递给他水囊,“别噎着了。”
“多谢妻主。”许知久对出远门很感兴趣,总时不时地掀起一角车帘往外看着少许风景。
“不怕我把你拐出去卖了?”姜眠忍不住开口逗他。
却见许知久坐的端正看向她:“妻主不会那般待我。”
说话好听真诚。
姜眠平和的目光落在他的眼眸里,不免笑了,“嗯,不会那样。等到了京城就好好休息,一路上辛苦了。”
“妻主要不要吃一点?”许知久靠着姜眠坐,现在摊开的布包里还掉了些散开的碎屑,他抬起来递到姜眠嘴边。
姜眠纵容咬了一口,“不错。”
“妻主喜欢就好,下次还给妻主这种糕点。”
“你做的?”姜眠又咬了一口糕点把剩下的部分吃完。
许知久:“嗯,今早做的。”
哪怕原先是家中养得极好的闺阁公子,现在吃起苦来却不输任何一个人,已经将洗手作羹汤融会贯通,丝毫不需要去催促他进行下一步。
姜眠抬起指尖轻点住他的眉心,“以后不用,你的手还有那么多的伤,要好好养着。”
许知久笑而不语,对他而言,给心上人做饭完全不是一件感到为难和不堪的事情。
态度自然亲昵。
谁能想到前几日他与人还形同陌路的不说话,许知久刚要细想,额头又泛起细密的痛意,如同针扎一般。
他拿着糕点的手都不稳了。
细屑倒了姜眠一身。
下意识屏住呼吸,眉睫微颤,像是在恐慌和担忧什么事情发生一般,身体下意识提前有了征兆。
四周的空气骤然冰凉。
好在不过一秒,少女扯来帕子将细屑接住收好,耐心温和结果他手里的布包放在一旁,“是不是没睡好?你做糕点的时候应该很早,现在休息会。”
在触碰的那一瞬间,他浑身僵硬,好不容易不再抵触的身体又出现少许抗拒。
许知久不明白身体这是怎么了。
他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姜眠便让他靠下来好好休息。
许知久缓了缓心神,抬眸看了眼温柔体贴的妻主,这才安心靠在对方身上放松情绪。
“再过不了多久就能进京,你确实应该好好休息。”姜眠将细软的毯子扯过来,盖在他的身上,“睡吧。”
许知久:“嗯。”
他发出来一点声音,周围的空气也继续运转起来,他心口那堵塞的慌乱这才舒缓。
额头的疼痛感让他没办法再深究下去,心里想着事情,以至于他在少女怀里一直睡不进去。
第37章 第37章 圣京,知晓身份,婚事是否还……
圣京光华璀璨, 店肆林立,每一条街道的人群两边站得熙熙攘攘,留出中间的空地。
听闻在悬空寺隐去皇室身份斋戒十几年, 早早夭折的六皇女今日返京, 众人自是想见一眼贵为天女的人。
不仅是平民百姓, 贵胄各家适龄的公子皆在亭楼观望, 就连同朝堂各个党派的人也悄声隐没在过往的高楼厢房里,等待这凭空出现的六皇女。
翘首以盼的皇家轿辇沿街而行,轿辇顶上垂落的珍珠链摇曳,青色的纱遮掩住里面人的面貌。
一位高挑正直的身影落在帷幕内。
后面还有好几辆马车跟着,以及北镇抚司的人骑马殿后,里三层外三层围着人护送入京。
暗中的刺客蓄势待发, 箭在弦上, 视死如归瞄准轿辇上的人嗖嗖射出暗箭,对付的只是手无寸铁的皇女, 这种手段即便人不死也伤。
霎时间围观的群众乱作一团。
那轿辇上的人侧身站起来, 熟练几刀下去,便将来势汹汹的毒箭斩于箭下,面上的白纱也随着她的动作卷起细细的波,与她眼眸里的死寂和杀意一同浮动。
又一次变故突生。
藏在随行人里好几位同时翻身取出袖口的暗器,踩上轿辇, 与帘内的人缠斗起来。
而在后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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