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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捏捏手心,又凑到六皇女耳边,“殿下可有良策?”
她觉得姜眠肯定会有办法,但面前的人却对着她无辜摇头,“并没有。”
拳头硬了。
这下可真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还没等国师大人绞尽脑汁,姜眠已经打入敌方附和起来了,“居然劫法场,这也太冒险了。逃犯还从二楼跳下去歪了脚,这肯定能抓到吧?”
岑修顿时有些羞愧:“底下人疏忽,一时不注意放跑了人。”
“没事,跑不远的。”姜眠道。
白羽的拳头又硬了几分,她咬牙,脸色变得难看,不过被牛头面具盖着,也看不出来颜色。
“不过这位朋友身份可不简单,大皇女见了她都要礼让三分,她这样做大概是官兵抓错了人。”姜眠很快接着方才的话说,“不如好好交涉一下?”
见国师愣在原地,她只好又咳嗽了声,示意国师说话。
白羽气顺了些,她开口解释:“的确是抓错了人,她是顶替了别人,不因是死刑。”
六皇女表明了牛头面人的身份,嗓音又如此年轻,连大皇女都要退让的人,明摆着不好惹。
岑修知道不能当面怀疑,她改口道:“可跟着一层层递交的证据来看,她脱不了干系。”
牛头面却一直摇着头,“不是她,烦请岑修大人重翻旧案。”
单凭她一言,就要重新翻陈年旧事,但如果其中有冤情,岑修就不会让人含冤而死。
她犹豫着开口:“非我一人之力就能翻案,我如今也只不过是个从四品,要看到全部的卷宗并不容易,更何况事情牵扯重大,若是圣上怪罪……”
剩下的话她没有说完。
第65章 第65章 恐有血光之灾
姜眠倒觉得问题迎刃而解, 她没想到京城里还有这么尽职尽责的人,于是满口答应下来:“放心,这些事情交给她来办, 只要你愿意查, 相信很快事情能够真相大白。”
听到她这样的话, 岑修也不免惊讶于这位牛头面下是何等尊贵的身份。
世家小姐, 在京城非富即贵的身份,还能与皇女交好,筛选出来的人屈指可数,常年神龙不见尾的侯府千金更是符合这一选项。
至于年轻的国师大人,早就被岑修排开在云霄之外,早早摘清了怀疑。京城里的小辈青年中并没有什么出类拔萃又胆大妄为的人。
“殿下都这般说了, 那岑某自当殚精竭虑, 只是贺诗语需要先待在牢房里关押,不然没办法对大家交代。”岑修拱手, 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
她始终希望不知底细有关键证据的罪犯能够被扣押在手里。
“那是自然。”姜眠满口答应, “人等会找到便交给你。”
她轻而易举把事情定了下来,岑修不再打扰,听闻侯府千金的怪脾气,也不敢当面叫人揭面具。
等人走后,白羽忍不住松了口气, 她抬手拍了拍六皇女的肩,“真是多谢你了, 不知道你打算怎么找她?贺诗语没有受伤, 崴脚的人是我安排的人,她现在应该已经跑得很远。”
她可是费力找来大量干冰制造烟雾搅乱法场,临时找来合适身型的人伪装成贺诗语, 往相反的方向跑走。
京城脚底下,又有自己亲手给的国师令牌,毫无阻拦,恐怕已经逃之夭夭。
听到国师的话,姜眠微微耸肩,她摊手无奈:“大人算算不就知道了,这对国师大人来说,不是信手拈来吗?”
好不容易缓和情绪一脸轻松的白羽刹那间就露出来怀疑人生的表情,压不住脸上的无可奈何,偏生她还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硬生生咽下去。
“这种事情,卜卦算未免太大材小用。”白羽咬牙道。
她哪里懂什么卦象。
“那到时候国师大人再与岑大人解释?”姜眠弯眸温和地笑着,完全不打算管国师的死活。
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继续道:“不早了,国师大人刚好能夜观天象,三天内交不出人,恐怕岑大人没办法安心翻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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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到为止的声音停了,姜眠才走出去巷口,就见许知久已经守在外面等她,引路的花昀低头不语。
好在花修已经拉了马车过来,上面堆满了今天新买的玩意,车头悬挂在头帘上的小盏花灯精巧绝伦,其余的货品刚刚巧能撞上花灯的距离,塞满了整个马车。
这下连落脚的地都没有了。
“我买的。”许知久见她视线落在马车上,毫无诚心地认错,“妻主,方才等你,不小心又买了点东西。”
谁能这么不小心。
姜眠单单只是扫了他一眼,就瞧见少年瞬间浮出低落的小表情,眉目如画,乱人心弦。
“嗯,那我们走回家,这里离府邸没多远。”姜眠说着话,不忘与后面追上来的国师轻点了下头,“大人抓紧回天机阁,等天再黑些,恐怕观测不到什么了。”
她随口扯着敷衍的话语,就连一侧的许知久也听懂了她语气里送客的意味。
“这位是?”国师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她趁机走近几步。
道路宽敞,即便是在巷子出口,也足够行驶过一个半的马车。
“是我夫郎。”姜眠看着她的表情不由深思起来。
原本还匆忙焦虑的人现在变得失神,又是直勾勾地盯着别人家的夫郎,饶是谁都会想得多。
白羽也自知失礼,忙回神点着头,脸上也变得沉重几分,“原来这就是传闻中的六皇夫,方才失礼了,令夫郎恐有血光之灾,印堂发黑。”
这话叫人心也跟着沉了几分。
姜眠哑然一瞬。
少年却是有些不满意的皱眉回看人,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具唬人的牛头面具,他语气不耐,“胡说什么?”
显然是把人当成了招摇撞骗的术士。
姜眠听到他的话免不了眉心跳了跳,她握着对方的手轻捏下,以示安抚,“这位是国师,不是骗子。”
“对呀,我不是骗子。”
粗糙难看的面具下露出来的唇带着笑,皮肤年轻细腻,大约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实在想不到这样年轻的人就成了沽凤国座上宾的国师。
白羽下意识带着笑,她像模像样地屈起指尖,卜算一二,“是真的,许公子要牢记离水相关的人或物,保证安然无恙。”
也不算是编的,按照原书剧情发展,许知久确实差点死在水里,不过最终被捞了上来。
但那都是好远以后的剧情了,她放出这样的消息无非就是想拉拢姜眠给她出主意。
毕竟她总觉得姜眠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像是被看穿了身份,所以一直在试探她的卦算能力,搞得她心里毛毛的。
白羽觉得自己又没做坏事,就算被发现了穿越者的身份,无非就是上演老乡见老乡的剧情,毕竟原书里就写了姜眠很想回家。
就是不知道她们的家是不是一个家。
毕竟是书中的角色。
还不等白羽的思维继续发散,姜眠就已经开口打断她的心神,少女的眉眼慎重许多,也不再挂着客套的笑容,“多谢国师提醒,会多加注意。”
“那我的事情……”白羽欲言又止看向对方,颇有些自暴自弃。
姜眠:“花修,你带人去找,劳烦国师大人与她说说当时的位置和走向。”
“好好好。”
北镇抚司的人出手,完全不需要担心得到失败的答案,白羽满口答应下来。
花修留下来记着国师口述的话,倒也没有想过国师大人会在皇宫外。
国师这样尊贵的身份格外敏感,从古至今,从来都是非必要不出府邸,更别说不带护卫一个人出门。
花修不明白,但她也知道不过问。
分为两路,姜眠带着许知久先行回府,路上的许知久指尖蹭了蹭眉心,触及到的只是一片冰凉。
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说有血光之灾。如果对方的身份不是国师,他才不会像现在这样担心。
“没事,只要是碰水的时候我都陪着你,不会有意外的。”姜眠安抚他。
“妻主,我会死吗?”
他大概是想起来不好的回应,因此眉眼都难以舒展,握着姜眠的指尖微微收力,语气也不自然。
或许是想起来什么不好的事情,他面色差得厉害。
姜眠只能扶着人进门,按着他坐下来,“不舒服就先休息,我叫医师过来给你看看。”
息短气少,他捂着心口,只觉得里面有针刺一样的钻痛至底,以至于头晕眼花,不管是哪里都不舒服,但他还是尽可能地回着话,“嗯好。”
像是被同类餐食一般,他的意志也跟着沉沦在一片空无之中,许知久下意识的掐紧了手心,不明白短短的一句话就能让他产生怎么大的波动。
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生理性的眼泪不断溢出来,他不断收拢着手底下可以触及的布料,轻扯着,赶回来的姜眠却瞧见瘫坐在地上,勉强倚靠在椅子上平稳喘息的人。
他已经没有了力气,指尖垂落,整个人被汗水浸湿,困苦潮冷。
姜眠扶着他在床榻躺下,手触碰到他的脸颊,却意外地滚烫。
难受得不行。
像是昨夜那副模样,即便浸没在水底也无法平息。
顶着少女的视线,许知久难耐的喘息着,手下意识掐进自己的肉里,好似这样就能疏解身体上打碎骨头的疼痛。
衣裳散乱,听到少女的声音,床榻上的人还非要抬手去牵人。
衣袖滚落,露出白皙的手臂,上面赫然已经落了几处青紫的磕碰。
明显就是刚刚的杰作。
“……妻主。”
像是从齿间含了许久才吐出的字眼,无比艰难和勉强。
“没事,很快医师就到,下人已经去叫了。”她坐在榻边,俯身安抚他,语气紧张又关心,“我陪着你,不怕。”
握着对方的手心,将已经被汗水浸透的碎发给撩开,也顾不得房内的门还是开着的,她眼底只有床榻上的人。
“头疼。”许知久低声又说着话,不顾身体剧烈的疼痛也要开口,嗓音里含着委屈和可怜,呼吸里还带着源源不断疼痛带来的颤抖。
苦涩铁锈的味道在嘴里蔓延,血腥的味道在空气里不断加重,他的唇角已经失防,霎时一片血红,那蚀骨的纠缠始终没有停歇,不可遏制地剥离掉他的情绪。
这时门外终于有了动静,姜眠让开一点距离,但还是被对方扣着手,医师并没有让她松开,见情况紧急,便直接开始检查他的情况。
繁琐的一套流程下来,最终布了针,床榻上的人才睡了过去。只可惜医师只得出来一个情绪失控的由头,说是有抑郁而终的前兆。
这太突然了。
许知久早上还生龙活虎,一副温和好欺负的模样,怎么可能会抑郁而终。
医师思索了好一会,才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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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开口:“殿下,依照之前许郎君的情况来看,离魂症隐约有融合的迹象,方才受刺激大概就是离魂症在作祟。”
“之前有这样的病症记载吗?”姜眠见医师面露难色,也知道他已经尽力。
“少有记载,医书上,迄今为止也只有三例,寻常人得了这样的病症,大多都会被当做妖邪抛弃,因此很难寻到这样的病人。”他擦了额角的汗,“不过殿下,我会尽力一试,但恐怕也只能缓解。”
第66章 第66章(补更) 没关系,可以不陪着……
“我知道了。”姜眠垂眸。
四下安静, 屋里点着炭火,烧得红火,床榻上的人缓缓有了动静, 握着她的指尖也在慢慢收力。
酸痛感挥之不去, 许知久颤动着睫毛, 一脸困惑, 唇瓣几度张合。
掀开的眸子里已经没有亮色,暗淡如覆上粉尘,灰蒙蒙地归于沉寂。
墨色的瞳孔空洞没有生气,恍若看不见般四处张望,只是寻着相扣的指尖往她身边靠近。
许知久唇瓣微张:“妻主,怎么不在床榻休息?”
他的嗓音缱绻, 夹杂着关心, 以及一些茫然,费力抬起眸子看向窗口的位置, 却是一阵漆黑。
天色这么晚了吗?
姜眠摇头:“好好躺着别起来, 病了就要养,一旦有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
“好。”许知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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