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他的情绪清醒地沉沦,无声地阖眸,将对方圈在怀里,却一点力气都没有用,整个人如同人形摆件般。
“在想什么?”姜眠抚平他的眉,嗓音还夹杂些许不平静的呼吸,“知久应该没有什么在意的,好像再娶一个也不会管我,对吧?”
底下垂眸的人轻掀开,漆黑的眸子带着几分安静的神色,他回应:“妻主想娶吗?”
“三夫四侍,人之常情,妻主不必太过考虑我的想法,不让妻主纳夫侍,是妒夫所为。”
明明还紧贴着,两人的气息却意外平稳下来,姜眠陷入深思,她捏了捏底下人的脸颊,眼底复杂。
“如果妻主真的喜欢他,纳入府里我不会介意,只要妻主不要太冷落我就可以。”
许知久握着她掐在自己腰间的手,随后带到脸颊处,视线如犬兽对待主人那般忠诚,“因为我也想妻主心里有我的位置,即使只有一点点。”
他介意但会接受。
介意是因为欢喜妻主,接受也是。
“怎么会这样想?”姜眠顺势感受到了他在手心的呼吸,“放心,我冷落谁也不会冷落你的。”
他的唇瓣含着一抹轻淡的笑,弯着眼眸:“妻主不保证,我也会相信,妻主已经足够纵容我了。”
离魂的病症,没有当做妖怪烧干血液,反而让妻主精心照料,已经是很多人都奢求不得的事情。
许知久别无所求,只希望如今这样的日子再长久一些,不需要永远那样虚无的承诺。
“如果妻主有了主君,还会娶我吗?”
他似乎有些失神,下意识问了这样的话,说出口才知道不妥,“抱歉,一时失言,妻主当作没听到就好。”
姜眠也被他突然来的问题给问住。
这不就是经典的女朋友死亡问题吗?之前对答案一笑而过,现在姜眠怎么也想不起来具体内容。
“知久想我娶吗?”姜眠俯下身,将他浸湿的发丝轻挑起来,唇瓣不断落在他的脸颊,“不过这个位置只会是你的,所以这样的问题,恐怕不成立。”
她的话轻飘飘地落下,砸进许知久的水润的眸子里。
无法言喻的情绪填满心口,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回应什么,只能笨拙地主动,以此来获取对方的欢心。
到了尾声,姜眠扶着衣衫不整的人踩入水池中,他的双腿满是痕迹,一入水便覆在姜眠的肩头,显然是累坏了。
想起来什么,他原本的欢喜和沉沦都停了片刻,恢复了理智。
“妻主,明日怎么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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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知久对离魂之事,莫名有几分难以启齿,通过医师的解释,他知道彼此都是一个人,但这种感受很奇怪。
姜眠揉了揉他的发顶,“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知久不管变成什么样,都很好沟通的。”
“给妻主添麻烦了。”
“说这样的话?那现在就麻烦知久给我洗洗,刚好困了。”
“这本就是分内之事,妻主先转过去,我为你梳洗。”
姜眠默默享受,心想白切黑如今已经不是无理取闹的性格了。
但事与愿违。
一醒来就操劳主事的许知久翻阅账本,看着大笔的支出和礼盒,欲言又止地看了眼面前坐着的少女,翻账本的声音也大了几分。
许知久咬牙切齿:“妻主,你昨日做了什么?”
“上面不是写得很清楚吗?购置花灯,红绸,昨日大婚所以……”
啪嗒一声,记账的本子就跌落在地面,许知久的笔都握不住,他反复压下心口的情绪,露出一个牵强的笑:“什么大婚,你娶谁了?”
“你不是知道吗?这些东西都是你亲自批准的,我上次也和你说了。”
姜眠挠头,明明这件事情她一开始就没有瞒着白切黑。
白切黑当时也没有反对。
书页被吹动,记录的开销可谓是一掷千金博美人一笑的程度,偌大的京城,像她这样奢靡无度的娶夫简直是闻所未闻。
许知久指尖都掐进手心里,只觉得自己对姜眠还是抱有了太多希望,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想到这些东西是为别人准备的。
“可下人们说,妻主是和我重新办婚事,怎么会选在昨日……”他边说边意识到什么,眸子几度翻涌出晦暗,“所以妻主不是重新和我,是和他?”
姜眠默默挨骂。
好了,这下不端水的问题更严重了。
再娶一次,京城里的人骂她有病就算了,圣上和君后恐怕也不会轻易答应。
姜眠露出八齿的笑容,“往好点想,我没有娶别人是不是?”
“妻主。”美人彻底冷脸。
一双瑞凤漆黑的眼眸这下更是浓稠,好似见到违背誓言的恋人一般。
姜眠:已老实。
“再办一次,别生气,阿久过来,我与你说。”
一双瑞凤漆黑的眼眸这下更是浓稠,好似见到违背誓言的恋人一般,奇怪的情绪如涟漪般层层扩散在晦涩难懂的眼底。
他紧咬住唇,不让自己情绪失控。
他眼底是狂风骤雨的前兆,面对朝自己招手的少女,僵持了两秒,还是选择相信,垂眸靠过去。
第74章 第74章 蓄意挑衅,不,是分享才对……
在期待什么?
他收敛心神, 素净单一色调的衣袍垂落一地,发髻盘绾,唇红齿白, 与门梁上悬挂着的红灯笼形成鲜明的对比。
姜眠眉峰轻压, 道:“过不久会被陛下亲封, 到那时给阿久办一次, 保证不会比这次差,好不好?”
许知久心口堵塞稍微疏通,但还是拉下脸,眼帘掀开,露出一双漆黑的墨瞳,“妻主, 你觉得我在意的是这个?”
“早知道阿久会因为这个难过, 就应该提前与你商讨清楚。”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妻主一副好态度,即便颇有微词, 他也只能反复将那口委屈咽回肚子里。
“特意给你留着下次再办, 阿久不恼,往后有什么安排都与你先说。”
如甘霖骤降,原本沉寂的人一听特意二字就已经被哄住,那难以嚼咽的委屈也在无形中散去。
许知久端详对方片刻,见她面上没有丝毫变化, 这才矜持点了点头:“晚些告知我也没关系,妻主下次花销不必这么铺张浪费。”
“给阿久花, 就要最好, 不算浪费。”
她哄人的话信手拈来,糖衣炮弹的外壳砸向少年,却似乎恰好安抚住了对方。
许知久:“嗯。”
重拿轻放。
出人意料, 他比起温柔系人格还要更好哄,也没再计较昨日大婚的事情,继续整理他主君该做的账簿。
只是片刻不到,少年再度抬起眸子,唇角轻勾勒:“妻主,昨晚过得怎么样?”
他明明是在笑的,可眼底却半点笑意都没有,难以察觉的冷淡深深刻进内里。
姜眠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呛了几声,不自在翻着书。
“是不是做得比我好?”他低声问,连唇角方才的笑意都已经消失,只剩下来眼底的考究和疑惑。
他似乎真的很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
姜眠:……
“之前学过些床笫之事,只是现在模糊,也没接触过那些烟花柳巷的把戏,妻主与我,是不是会觉得很无趣?”
眼底的灰暗不断堆积,许知久低垂着眼帘,所有糟糕的情绪都没有表露半分。
视线下赫然满是他暧昧痕迹的脖颈。
姜眠愧疚心更重了些。
许知久继续开口:“今晚妻主再给我一次将功赎过的机会,好吗?”
似乎在谈论茶点是否可口般,他毫无遮掩,也不知避讳。
姜眠清了清嗓子,安抚地握着他的指尖:“等会先看医师,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没有处理好,忽略了你的想法。”
“嗯,等看过医师,我再准备会,不会让妻主失望的。”
见姜眠没有反对,许知久直接定下来这件事,抬起对方的手,落下一吻。
动作轻柔珍重。
浓密的睫毛也跟着颤动,墨色的瞳孔倒映出对方的容颜,许知久唇微张:“我已经想明白了,妻主从始至终都是在对我好,所以不应该如此介怀,对不起,之前让妻主为难了。”
他的话不卑不亢,也没有之前那般拈酸吃醋的模样。
一副诚心悔过的模样。
与前些日子仗着盲症颐指气使的人大不相同。
姜眠都有些怀疑天变了。
她摸不着头脑:“嗯?”
“其实还会有些妒忌,所以希望妻主更在意我一些。妻主现在对我生疑也没关系,往后便会知道,我不会再跟以前一样无理取闹。”
这跟黄鼠狼跟农户主保证不偷鸡鹅好像没有区别。
可万一他真想通了呢?
姜眠觉得自己不能以小人之心度老婆之腹,所以还是点头,但也认真低下头道歉:“不算无理取闹,也怪我没有做好,既然现在说清楚了,也算圆满。”
微风拂过,灯笼摇晃着尾穗,熹微的光扫过他的眉眼,透出几分平静。
许知久微颔首,如弯月般露出浅淡的笑,“妻主再这样放任下去,恐怕又要闹妻主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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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带笑,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如同干枯的枝丫上开出一朵新艳的白梅,与众不同的惹眼。
“没关系,闹一会更健康。”
少女的话终究如一阵清风吹过,而许知久心口沉积的灰尘早已结成厚重的土块,撼动不了分毫。
他本就是极端的产物,又怎么会突然变得善解人意。
姜眠没察觉到不对劲。
毕竟在她看来,老婆本来就是一个人,只不过性子有差异,所以相处起来也不一样。
白切黑是给一个台阶就要爬到头顶的人,现在变得懂事起来,确实让她可以先去处理别的事情。
“我给你去叫医师过来,先休息会,晚些看这些册子也没关系,自从阿久接管后,府里上下都有条不紊。”
“之前也没有出过岔子,妻主。”
“夸夸也不行了?你休息会,我说的,今天谁也不许看公务。”
“好,那就听妻主的。”
丝丝缕缕的春风混着摆弄的水仙花,从窗台慢慢溢了进来。
狭长的外叶包着一层鹅黄的花瓣,沁人心脾的味道挥之不去,少年指尖轻触花蕊,血珠顺着根茎流入土壤之中。
他随手擦拭掉伤口,将那难以宣泄于口的难受再次掩埋。
案桌上那难登大雅的人物姿态就这样直白摊开,明晃晃地将所有的技艺都宣之于字里行间。
而梳洗过后的少女正巧推开门,语气带着几分清洗完的舒畅,端着一碗黑不见底的汤水,她道:“阿久,喝这个。”
是药三分毒。
但许知久已经记得自己喝过一次药了,他不禁开口问:“妻主,这是什么治什么的?”
姜眠停了一瞬,硬着头皮解释:“是补药,补身体的。”
听到此话,少年也没有再问什么,接过来药喝下,随后拿出帕子擦掉手中不小心沾染的药渍。
难喝的味道。
许知久没有表露半分不适。
姜眠把碗随后放在案桌上,却瞧见那摊开的纸页,辣眼刺激的画面让她大脑卡壳,她将书合上,当做什么也没有瞧见。
但许知久明显没有这种顾虑,他叹气:“妻主,我没有经验,等会可以教教我吗?”
他低垂着眸,指尖按在身体锁骨处,语气似乎有些惋惜,“痕迹好像有些淡了。”
沐洗的时候,他从头到尾都检查了一遍,那欢喜的程度让他泡了几次冷水才没有变得歇斯底里。
现在自己还有些维持不住平静。
他衣着打扮并没有刻意挑选,反而用的还是最为常见的那套衣袍,素白简约,衣衫工整。
没有一点引诱的意思,反而更像是端坐主位的正君姿态,就连钻研房事,也似乎是出于更多的考量。
“不用看这些,平常那样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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