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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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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眠还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尤其是白切黑。

    少年静静站在床榻边,他逼着自己褪去衣袍,露出那些叫他难以忍受的痕迹,眼底的晦暗更阴恻几分。

    这些痕迹与他半分关系都没有。

    单是想到这些就已经发狂。

    更别提那该死的大婚,好歹这个他还能瞧见,可那日的婚事他什么都不知道,连跪的天地喝的合欢酒都没有经历过。

    大喜之日,妻主一定很欢喜吧?

    那就不要怪他除掉异己。

    毕竟妻主口口声声都说了,不会再偏私,也欢喜于他,所以留下来谁都是一样的。

    希望到那时,妻主也能这样说。

    铜镜反射出他的身形,就连痕迹也能看得隐约,他面对搬过来的长镜,一动也不动,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仿佛是要将现在的感受深深刻进骨子里。

    姜眠喜欢玩新花样。

    但她觉得白切黑还是过于超前了,镜子这种把戏也是从那本书学来的吗?

    等明日就把这些书给烧干净。

    不留一丝痕迹。

    姜眠这样想着,面对少年哀求请示的眼眸,还是同意了镜子的保留。

    没有撤掉的镜子,少年身影绰约,模糊能看出来轮廓,里衣最终也被褪去。

    他的声音不由自主变得断断续续起来,眉眼肆意地含着一抹水润。

    许知久分出来一抹心神,看向镜子里重叠的身影,以及一塌糊涂的自己,略微挑衅地抬了抬眼睫,勾唇笑了笑。

    仿佛镜子里的不是自己,而是另外的别人一般。

    敌对的姿态暴露无遗。

    “妻主,你最喜欢我吗?”他的声音早就已经如落水般沙哑,扯着那仅剩的布料与人耳语说着话。

    “嗯,最喜欢你。”姜眠不疑有他,只当是床榻呢喃的情话,贴着他的唇瓣却被推拒,疑惑:“怎么了?”

    “方才喝了药,味苦。”

    “没关系。”姜眠不介意那点药材味道,继续贴着他的唇瓣深入。

    原先的痕迹变得暗淡,重新覆上新的,如同更换了新制的红纱覆体。

    他指尖有几处细小的伤口,如同针孔钻进一般,姜眠停下来问:“这里怎么了?”

    少年毫无芥蒂露出一个笑,轻声靠过来,“原本是想绣个帕子给妻主,只是没想到手艺太差。”

    “妻主如果喜欢的话,我晚些时候再去继续绣。”

    “没事,不喜欢,不用绣了。”

    姜眠只觉得他不喜欢就无需继续绣,故而直言不喜欢以此打消他的念头。

    只是话音刚落,少年便呼吸变得困难几分,指尖重重地掐住手心,反应激烈地让眼角落了两滴泪。

    他轻声咳嗽一声,唇瓣殷红,却还是似有若无带着些笑意,莫名有几分病态的美感。

    “这是怎么了?”姜眠很关心地询问。

    许知久摇头,眼瞳里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茫然:“不知,大概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心口处是钻心的疼痛,唇瓣的血被他含住,只溢出来零星几点血色。

    第75章 第75章 是故意给他看的

    唇含血珠, 少年眼睫再次覆下,将那苦楚一个人咽下,后颈处新添的红印彰显方才的遭遇, 让人垂怜。

    姜眠停下来, 将人扶了起来, 许知久就着她递过来的绣帕擦拭那鲜红的血色。

    “我去叫医师过来看。”

    许知久握住她的手, 轻摇头:“我现在没事,妻主不用太担心。”

    房内一塌涂地,许知久浑身乏力,刚说完这样的话他却又缓慢地喘息起来,明摆着状态还没有恢复。

    只是他的状态明显的差。

    “以你安危为准。”姜眠安抚地将被子按在他的肩上,自己穿好衣裳, 没有被打搅兴致, 反而十足关心他。

    “妻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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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收拾这里……”他说得很缓慢, 指尖按着床榻就要起来, 又被姜眠按了回去。

    恍惚间让人觉得这是极为羞涩的温柔系人格,姜眠失神片刻。

    但大多数时候白切黑要转变成温柔系人格好像没有这样快。

    姜眠没做多想。

    她简单地将东西收拾好,便见床榻上的人侧坐着,镜子里的紧贴他唇瓣的帕子已经浸了不少血色。

    病痛缠身,面色也暗淡几分, 没有以往那般红润。

    姜眠:“我来收。”

    白切黑改邪归正后也摸揉起来都不会反抗,还不会推拒, 甚至主动地过来蹭人。

    好在才开始, 除开榻边的衣裳也没有杂乱的东西,姜眠刚收拾好,就见许知久握着帕子指了指那块镜子。

    意有所指, 眼眸里有姜眠看不懂的深沉和难捱,莫名有几分厌弃那铜镜的感觉。

    姜眠明白他的意思,把镜子重新移回去,临走前还给人套了件外袍。

    府邸上的医师没一会就到了,收回手,一脸愁容,眉头紧锁:“亏空之色,气急攻心,这才会出现呕血的症状,要少行些房事。”

    御用的医师专门为皇夫诊治,又是君后钦点,能做到他这地位也是顶尖,因此千医师眼底并无性别,向来不忌讳嘴里的话。

    床榻上的人往里缩了缩。

    好像对这种话格外不适应般,细微的声音从垂落的红纱钻出来,“殿下,我有话问医师,你可以出去一会吗?”

    千医师接触过六皇夫,知晓他一身的病症,府邸的医师更是扎堆,如若不是这样,他还真不敢把消息给递出去。

    “好。”姜眠轻飘飘看了眼千医师,随后关门出去。

    六皇女此种举动,饶是千医师都看出神,他实在想不到六皇女能把人惯到这种地步。

    小门户的公子,硬生生养成皇子规格,他平日里看的都是高阁闺中的公子。

    待只剩下他们二人。

    清雅温和的少年从纱里钻出来一个头,他有几分难以启齿的抿唇,好一会才开口问:“我腹中还没有动静吗?”

    单是一眼,便能将他与那性格乖戾的人分割开来。

    “郎君体弱,脉象暂无异常。”他答。

    榻上的人容貌一绝,也难怪会让人金屋藏娇守着人,就连婚事都嫌委屈人重新操办一次,也属实是刷新了众人的眼界。

    多病环绕的公子细细思考了下,眉眼带了几分认真郑重,他下定决心开口询问:“我身上的离魂症可以根治吗?”

    “这……”千医师迟疑。

    并非没有偏方,甚至他们还提过,但都被六皇女驳回,大约是觉得太过危险。

    许知久看出他眼里的顾虑,于是善解人意地开口:“没关系,医师同我说,就当是说书,不会让殿下知晓,我只是想多了解一点自己。”

    他的态度诚恳,并非咄咄逼人,甚至可以说是在央求一般,明明他可以直接仗着宠爱威迫。

    千医师思虑半晌,默然收拾东西。

    许知久没有得到回答,也没有强求人留下给自己解答。

    医师就这样轻松简单地离开,再不是以往那样一旦治疗不顺,就会遭到处罚担心身家性命。

    他终究是在推门时停住了步伐。

    ——

    “出来了?”等在外面的姜眠没想到谈论这么久。

    千医师轻点头:“郎君需要继续休养调理一个月。”

    “好,我知道了。”

    医师被人送了回去。

    气急攻心,与当初忽然出现的失明有几分相似,只是姜眠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听暗一出现在身边。

    暗一压低嗓音,“殿下,之前安排查的事情都在这里,张拓那边,要继续与他说吗?”

    “不用。”

    张拓是块硬骨头,身为男子却能步步高升,走到如今,心思足够缜密,当然要用到最合适的地方。

    姜眠将那信纸展开,扫了一眼,上面写着贺诗语为什么来京城,居然是为了找她。

    当真离奇。

    当初解决水患一事,其实归根结底是在为自己和姜家人谋求一份正义,如今被平庆一带的人都传得这么神乎。

    有利有弊。

    “国师还在京城?”她问。

    “在,再过两月就是祈福大典,陛下会让钦天监的人都为国祈得风调雨顺,所以国师大人近期不会离开京城。”

    姜眠将纸张重新塞回去,扔给暗一,道:“嗯,看着她的动向,一旦出了京城或者是查没有踪迹都要立刻和我汇报。”

    “遵命,殿下。”

    国师身上有很多未知的秘密,但姜眠不打算全部拆开,她只希望能够探查到自己需要的东西。

    她吩咐完所有的事情后,继续踏入主屋里,湿漉漉的眼眸隔着一层红纱有些朦胧,神情低落得如同垂尾的丧家犬。

    “医师说你气急攻心,方才是怎么了?”姜眠不太理解,她回想刚刚发生过的每一个细节,“是因为我说不喜欢帕子?”

    床榻的人有一瞬间僵硬住身体,没有出声解释。

    大约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隔着红纱,许知久看着面前的六皇女,往日恩爱仿佛在此刻变得缥缈无依。

    原本妻主说过喜欢他绣的那些物件,可在镜中时妻主却说不需要,也不喜欢。

    是故意给他看的。

    许知久心底就清楚身体里另一个人自己的秉性,可他自己确实存在问题。

    他口口声声说着大度无私,同意妻主纳新侍,可真见到与妻主恩爱的人不是自己,还是会忍不住心底难过。

    “妻主一点也不喜欢那些帕子吗?”他轻声问。

    往常他送过的香囊帕子数不胜数,如今得了一句不喜,自然是心情复杂。

    姜眠饶是再心大,也察觉到他语气里的破碎。

    “也不是不喜欢,我只是不想你太辛苦。”姜眠挠头。

    一抬头便见到许知久双眸尽数是水雾,突然想起来之前约定的暗号。

    她如今都有些分不清白切黑和温柔系老婆了。

    指尖探入红纱,她疑惑:“知久?”

    她的五指带着薄薄的茧,即便现在周围都是金贵的物件,原本的痕迹也依旧存在。

    熟悉的动作,许知久心安几分。

    他轻捏了下对方的食指,无声地确认身份,原本玩笑话的暗号却在此刻出现,却实打实地让他意识到些许危险气息。

    妻主如今对他已经不在意了吗?

    好像已经认不出他了。

    “知久怎么出来了?”姜眠被他握着指尖,瞬间就钻进红纱,“所以是因为我说不喜欢帕子,所以你难过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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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得了盲症时,许知久曾经就说过隐约听见了什么,难不成现在也是这样?

    可是双重人格的人不是不能共通记忆吗?

    姜眠没想明白。

    许知久也没有想明白,他只知道自己在一片黑暗中忽然瞧见这一幕,脸色有多复杂难看。

    他好像远没有自己所想那般大度。

    通常患了这种病症的人自然不能同知同感,但架不住有位人格毫不吝啬地选择分享,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分界线越发将两种性格交合黏稠在一块。

    这才叫主人格被迫窥见那视野里的画面和声音,却没有想到连带着自己的情绪受到大范围波及,成功将他的时间拱手交给了主人格。

    这种事情不好宣之于口,许知久不知道怎么描述,但还是诚实交代了他所感受到的一切。

    即便太难以启齿,但他不想对妻主有所隐瞒,所以将自己那份自私也毫不遮掩地坦露出来。

    “是我不争气,介怀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让妻主方才没有尽兴……”

    他还想说什么就被捂住了唇。

    姜眠不赞同看他一眼:“不怪你,现在说这些做什么,只是你这到底是病好还是恶化?医师也看不出来吗?”

    许知久摇头。

    这种病本来就罕见,治好的也是屈指可数,更何况潦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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