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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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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笔,连佐证都不详细,也无法相信其真实性。

    里衣贴着脆弱的心口,每一次呼吸都能让他想到方才的抽痛感。

    他抬起骨节分明的手,绕着一圈粉色的红晕,许是方才缠紧衣带的痕迹,沿着掌脉纹路望去,领口里的白皙细腻,叫人忍不住生出不恰当的心思。

    绕息不绝的暧昧还残留在空气里。

    难以自拔地沉浸在情感中,他无法抹去心底的私欲,弥漫的无措几乎将他整个人压得喘不过气。

    许知久默然安静了些,终是抛却掉心底那一份介意,“纵使病情好转,只余下来一人,我想这都是我自己,妻主不用为我感到难过。”

    或许会像书上记载的那般恢复正常,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妻主为难。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在逐步转好。

    以往沉浮的记忆大多模糊,可自从跟着妻主来到京城,桩桩件件的事情都事无巨细地出现在脑海里,甚至开始对过往的事情也愈发清晰。

    月色从雕花的木格窗透进来,零碎地撒在熏香炉中,轻拂过徐徐升起的熏香,卷着朦胧,姜眠将帘钩挂起。

    第76章 第76章 与国师确认身份

    姜眠坐在床榻边上。

    她道:“会好起来的。”

    无法给予准确的回答, 她心想要尽快去打听国师是否有办法。

    虽说国师并不是医师郎中,但对方始终是一副纵观全局的姿态,或许她对这件事情也能知晓一二。

    许知久体贴入微, 温柔懂事, 他笑了笑, 仿佛方才的痛楚从未发生, 指尖亲昵,“有妻主陪着,煎药调理,再过段日子就能好起来。”

    京城的医师已经是顶尖,但他们都束手无策,只能缓解不能根治, 想来这个病也无人能解。

    倒是有一位悬壶济世, 救死扶伤的神医,当年治病救人后便隐居山林, 再无踪迹, 唯一有联系的就是千医师。

    姜眠没有再停留,看着人睡下后便出了趟门。

    原本跟出去的护卫已经回来,“千医师已经回宫,殿下。”

    “你觉得他会和君后说知久的病吗?”

    护卫摇头:“殿下,他原先不说, 如今自然也不会说。”

    “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姜眠低垂着眼帘,“对了, 把他妹妹先放出来, 让他安心几分。”

    “是,殿下。”

    在皇宫行医的太医师的族妹居然沦落到牢狱中,得罪了人, 被打了几十大板行罚还不肯认罚。

    如若不是这样,姜眠也不放心由皇宫里的医师来给许知久看病。

    众人只知道六皇夫身体不适,常与汤药作伴,却不知他具体的病情,只当身弱易折。

    屡次四处打点,六皇府的金库倒是没有少太多,听闻君后从她夭折起便刻意攒出银两到现在。

    “时辰不早了,你和其他姊妹也休息,花修也是。”

    姜眠吩咐完便觉得困倦,自从来了京城她其实并没有好好休息过,即便口头说着放松,但烦人的事情一个接一个。

    这不,思绪才到如此。

    半夜便被外面的三长两短的暗号唤醒,她披了件鹤氅,胡乱套好筒靴,与外面的接应。

    是黑衣金绣的北镇抚司。

    得君后的福,北镇抚司大半的势力都转交由她全权管理,现在正是抚司里的一等护卫。

    “殿下,事关颜公子。”

    她的语气急躁鲁莽,是之前调遣安排去保护颜公子安全的暗卫,怎么会突然回来?

    “稍安勿躁。”姜眠抬眸,在黑夜里出去了隔间,走进书房,随即拆开手里的信件。

    一看完就心知肚明是什么事情。

    边关之路蜿蜒崎岖,地势有高有低,就极易遭到埋伏,颜氏公子正是在军营里出现,其余将领可不愿意接受颜公子上阵杀敌,更有想拉颜将军一同下马的意思。

    “副将等人的信件已经快马加鞭到了京城,颜公子如今跟着大军,军中隐约有些传言,如今颜公子绝食,状况岌岌可危。”

    山高路远,信件也来得晚,等消息传回来人都已经在病榻好几日了。

    “没有人拦着你回来吗?”姜眠无奈看她,“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我太担心,所以来不及和其他姐妹提前说一声,她们还不知道我回来了。”

    护卫低头认错,继续道:“颜公子并非花拳绣腿,他骑射跟边关的将士一样准……”

    嘴里都是在替颜公子说话,不知道这些天相处让她感受到了什么,原先安排她去的时候分明有几分不情愿。

    “小金,你第一次见颜公子就明褒暗讽,现在怎么一改常态了?”

    “之前将军去照例排查,遇到些贼人,多亏了颜公子突然出现……”

    他将一堆颜公子在军中的功绩说出来,上到杀敌擒贼,下到军营立威。

    “他现在过于施展自己的身手,已经引起了太多人的不满,这是计划之中的,你明日回去,好好听其余人的安排,现在做什么都要听颜公子的话。”

    能够让颜宁入军营,自然不是让他去挑战陛下的威严,也不是让他挑战沽凤的律法。

    他现在受了挫折,如若按照约定下来,他非要坚持继续,那么想必再过半月,就能传出他病逝的消息。

    事情有条不紊地进行。

    边关终于传来病逝的消息,原先的颜公子彻底没有踪迹。

    ——

    庆椿十三年,立六皇女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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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

    一时之间,饶是京城大臣权贵一时都摸不准缘由,更是当朝对着皇帝问起,但却被君后所出嫡亲给阻塞全局。

    但凡是哪一位,底下人都能挑出早就准备好的刺来,可现在却告诉她们,原本的亲王一瞬间变成太女。

    沽凤历来立贤不立长,立亲不立疏,由皇帝心意决定。

    半个月后的祈福大典更是由六皇女,也就是新任太女操办。

    钦天监的人免不得和太女打交道。

    众人再不满,也不敢表露于面,就连其余皇女打碎了牙也只能贺喜。

    祈福大典前,六皇女的封典大礼也重重操办了一次,连带着小门小户的公子如今众人眼里羡慕不来的地位。

    听说那可是在悬空寺结识的公子,之前连京城都未曾踏入,可却偏偏行了两次婚事,还都挑不出毛病。

    婚事一如既往,甚至要更为隆重。

    毕竟现在可是明摆着的帝卿主夫。

    恩爱如常,六皇女府邸一直未有新人,原先在宴席里见过六皇女夫郎的人都忍不住变了心思。

    如今这侧室可非比寻常,更别说主君地位低微,将来极有可能坐在一宫之主的位置。

    炙手可热的位置惹人窥探,拜帖都快要塞满府邸。

    原先还要和六皇女交好的几位皇女心情糟糕透顶,她们恨自己心软,早知就应在对方入京之时就一击毙命的。

    这下之前的箭头都调转了方向,一同对准了六皇女。

    祈福大典的日子越来越近,后知后觉的国师大人准备跑路,只是没想到才出来京城的门,就被一群人给拦住。

    国师掀开车帘,看了眼后面没有追兵这才没有动怒,“你们是做什么?敢拦朝廷命官,不要命了吗?”

    黑衣人面目全遮,除开袖口那一小块标志性的那金绣羽毛,便再无其他。

    书中这种标志不就是北镇抚司,君后的东西,现在剧情改变,一心爱护女儿的君后,想必是会将北镇抚司交由太女。

    花修便是北镇抚司的人,国师见过几面便明白其中的道理。

    白羽也懒得隐瞒,只觉得烦心,“拦着我作甚?我与太女那可是铁打的关系。”

    国师却能认出来她们的身份,北镇抚司的人只当是国师卜算出来的答案。

    黑衣人依旧阻挠她前进的步伐,没有被认出来的慌乱,“国师大人还是暂留京城,三日后的祈福大典离不开国师。”

    明明已经出了京城,却硬生生在山林被她们给拦了下来,白羽再好的脾气也压不下去。

    “祈你大爷的,让姜眠来见我!我要去哪里难道要跟你们说吗?”白羽被紧紧阻拦,脾气也变得不好起来,开始直呼其名。

    “抱歉大人,殿下有话与你要谈,所以需要暂且需要在此等候一会。”

    白羽:“你觉得我会乐意等吗?”

    黑衣护卫只好亮出手中的长剑,银白的微光在月下如辉。

    白羽:“等就等,又不是等不起。”

    两方人僵持着,国师只带了寻常与她关系亲密的一行人,眼下被团团包围,也只能硬着头皮等人。

    如果不是打算跑路,她哪里会被阻挠,仗着国师身份就能在沽凤横着走。

    太女姗姗来迟,她显然是被打搅了什么,浑身皂角气味遮掩不住,显然方才在沐浴。

    “国师大人这是要去哪里?”姜眠挑眉,抬手让僵持的黑衣护卫放下刀剑,“不如进马车说清楚。”

    国师点头,让前面阻拦的侍从让路,“皇女为何阻臣前行?”

    “过几日便是祈福大典,此事陛下又交给我办,国师大人缺席那怎么能行?”姜眠进了帘子便拉上,遮挡得严严实实,马车里还点着油灯。

    “臣出来透口气都不行?”

    “国师大人透气实在非同寻常,还从未听说有谁将身家所有贵重物件一同带走透气。”

    姜眠看向垫子下的东西,继续道:“不像是透气,倒像是要离京,盘缠带了不少。”

    白羽端着脸:“那怎么了?想离京有什么问题?到时称臣有病即可继续大典。”

    “国师大人不想为国祈福?”

    “不是不想,是不能。”白羽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她狠狠皱眉,“太女殿下,你该不会一直在盯着我吧?”

    “大典上下,国师是根本,离不开你,所以会额外关照些。”

    她的话说得轻松,但夜色朦胧,却还是要阻隔,显然是不想让自己离开。

    国师想明白这一点,也不想再提心吊胆,她决定摊牌:“殿下,你知道臣为什么说不能吗?”

    虽然只是推测,但国师还是不想自砸招牌被皇帝发落,所以反应过来立马选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姜眠:“国师大人说说看。”

    国师却是掀开帘子,看了眼外面的人,道:“都离马车十米远,你们也是。”

    后面那句是对马车侍从说的。

    黑衣护卫隔着掀开的帘子请示太女,见殿下点头才肯离远。

    “不如摊牌,殿下应该能觉察出我的不同之处。”

    姜眠:“说说看。”

    白羽咬牙:“奇变偶不变。”

    她说完这句话就等着六皇女的反应,可一身金丝钩织的贵人却抬起睫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毫无变化,也没有对暗号。

    白羽眉心跳了跳。

    “嗯,所以呢?”姜眠想听她后面的话,比起是老乡,她更好奇白羽是怎么纵观全局知道这么多的信息。

    是有系统,还是什么金手指?

    第77章 第77章 真会算卦吗?

    “你不知道下一句是什么吗?”白羽往后缩了缩, 目光也变得怀疑起来,朝对方的脖颈处看去。

    是易容?

    少女脖颈处红痕一现而过。

    白羽不禁怀疑,她眯起眼睛, 正要说出周旋的话。

    姜眠扯了扯衣裳盖着, 咳嗽一声, 无奈:“对暗号, 有点羞耻。”

    白羽不吃这一套,她握着藏于袖口的短刃,冷声道:“对不出来,我便不信你是六皇女。”

    国师的语句肯定,似乎早就认定了六皇女的真实身份。

    马车内瞬间气氛诡异起来。

    姜眠纵容:“符号看象限。”

    话音一落,白羽才松懈下来, 她连自保的刀都收了起来, “你方才吓坏我了,还以为谁伪装成你来诈我。”

    “不准我走, 你是怕大典继续不下去?”白羽在马车里打开羊皮纸, 上面的人物圈圈叉叉描了很多,“钦天监李思有真才实学,又仅次于我,让她来陛下不会怪罪下来。”

    姜眠扫了一眼她视若珍宝抱着怀里的羊皮纸,细细打量一会, 问:“为什么不想去大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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