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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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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两人一路走到地铁站,狄琛刷卡进站,一回头,岑宴秋还停在刷卡闸机外。

    活了这么多年,狄琛第一次见没坐过地铁的人。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岑宴秋和他认识以后,“第一次”做的事情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难为岑宴秋屈尊一趟,回到租房,狄琛说完“再见”准备关门,却被半只手掌抵住门框。

    岑宴秋大半个身子挤进屋内,颇有压迫感地倚着门,发出一声被气极了的笑:“狄琛,你家里着火了?”

    狄琛侧首朝里看了一眼,摇头说:“……没啊。”

    “那你急着关门干什么?灭火吗?”

    “……”

    岑宴秋站在玄关连哼两声,狄琛后知后觉地会过意来,在鞋柜抽出两双獭兔毛拖。

    白色那双他穿,黑色给了岑宴秋。

    尺码刚刚好。

    他放任岑宴秋在客厅乱晃,自己则进屋换掉外衣,套上家居服,把寒假作业拿出来写。

    英中的寒假作业有很大一部分是下学期的内容,要求学生自己预习,结合新知识点解题。

    昨晚褚易找他要答案,他给了生物、英语两门,说剩下的过两周发他。

    狄琛翻开一张没写完的数学卷子,在草稿纸上涂涂画画,一道大题从昨天磨到今天,仍然没有一点思路。

    岑宴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站到他身后的,可能逛够了客厅,觉得无聊,在他这里找点乐子。

    “延长,做辅助线。”

    岑宴秋点了两个地方,狄琛把他指过的两点连接起来,思路慢慢变得清晰。

    他不得不承认,岑宴秋在讲题方面天赋异禀,而他别的不怎么擅长,唯独依葫芦画瓢很在行。

    到家后他倒了两杯温开水,岑宴秋没把杯子拿进来,也不愿意多走几步路,非要用他的杯子喝。

    狄琛把答案算出来,写在答题卡最后,这个时候,岑宴秋把水杯远远地放到桌角,指腹轻轻碰了碰他的唇。

    “肿了。”

    寥寥两字,他憋了快一路,等狄琛把卷子写完才开口。

    狄琛嘴唇微微张开,不明所以抬眼看着岑宴秋。

    “我不记得我昨晚有这么用力。”岑宴秋抿着唇,“痛不痛?”

    “还好吧。”

    他们一坐一站,空气无知觉地黏稠起来,狄琛心里泛起怪异的感觉,下意识地后倾。

    岑宴秋没说什么,但狄琛感应到他情绪的变化——这是又不开心了。

    可被强迫的人又不是他,为什么会不开心?

    屋外暴雨倾盆,树枝被风刮卷的声音呼呼作响。

    狄琛把他送到门口,“再见。”

    岑宴秋敛眸看他,不为所动。

    “……晚安?”

    还是没动。

    门开了条小缝,寒风漏进来,狄琛不禁打了个喷嚏。

    站着不走的人反手把门关上,在他低头的时候长臂展开,抱了个满怀。

    第26章 台风 什么叫“经常要来”?

    狄琛的嘴唇闷在细软的驼绒布料里, 鼻尖满是那股暖而干燥的木香。

    岑宴秋携带的气息具有鲜明的季节特征。

    夏天是清新的草本植物的味道,一到气温转凉的秋冬,衣料上的气味逐渐变得厚重、层次鲜明, 多以木质调为主。

    狄琛对气味没那么敏感,不论怎么变, 他的初印象也只有一个:

    不难闻,可以接受。

    就像他现在“勉强接受”岑宴秋的拥抱一样。

    要抱多久呢。

    狄琛在心里索然无味地读秒, 数到第十六下, 被岑宴秋紧紧勒住的臂膀重获自由。

    这个人比以前得寸进尺得多。

    以前一句“再见”或者一个“晚安”就能搞定的事, 如今增加砝码,要多拥抱一下才行得通。

    把人送走,狄琛身心俱疲地搓搓冻僵的脸颊。

    一道闪电将半边天劈得煞白,伴随着电闪雷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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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瞬间想起昨天晾的衣服还没收进来。

    狄琛火急火燎地拉开阳台门,不料为时已晚, 晒干的棉袄被大雨淋成一张薄纸片,内衣湿得直滴水, 就连袜子也被冷风刮走了一只, 剩下另一只在风中孤零零地摇摆。

    狄琛:。

    他将湿透的衣服一件件放进塑料水盆,回到客厅,门外响起一连串的敲门声。

    狄琛打开门。

    说过“再见”和“晚安”, 也被他拥抱过的岑宴秋去而复返, 头发打湿了一小绺, 深邃立体的五官蒙着淡淡的水意。

    “今晚台风登陆。”岑宴秋低咳一声, 由充分,“气象台说不宜出门,最好居家一晚。”

    狄琛又把那双黑色獭兔毛拖从鞋柜上拿下来, 手臂抱着水盆,点开10086新发的短信提醒:

    “台风“羚羊”即将登陆玉临,预计今天夜间出现8级以上阵风,建议18:00—24:00非必要不外出。”

    狄琛花了整整一分钟接受“岑宴秋今晚在他家过夜”这个不幸的消息,眼神一点点聚焦的过程中,岑宴秋脱下驼绒大衣,把客厅那台老式空调的暖气开了。

    空调是十几年前生产的立式款,入冬以来狄琛就开过一次,运行不到十分钟后又关了。

    因为噪音很大,像电锯钻木头。

    按下开关键的那一刻,那道高挑的背影便被突如其来的电锯声震得浑身一颤。

    岑宴秋转身的时候,眸中仍残留着几分惊惧。

    他怀疑这台空调比他的年龄还大,十几年的零件功德圆满修炼成精,才能发出这样震耳欲聋的动静。

    狄琛竟然还住得下去。

    “张叔。”

    狄琛还没说什么,岑宴秋已经接响电话,同时审视地打量这台年代久远的老物件:“两天之内,叫人到狄琛家装一台中央空调。”

    “其实我不怎么开暖气……”

    “两天不行就三天,安排设计师画一下图纸。”

    狄琛受不了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电话两端,崩溃的不止他一个,另一头的张叔也有些失语。

    他把水盆搁在脚边,深深吸口气,抬手握住岑宴秋的手腕,拉低,单击红色挂断键。

    “我不需要……真的。”

    “为什么不需要?”

    岑宴秋皱眉道:“今天只是刮台风,还没有下雪,雪化以后的玉临会更冷。”

    受益于优渥的家庭,他思考问题的方式永远简单粗暴——产生问题、解决问题,不必考虑金钱或者其他因素。

    但他没想过,狄琛是不同的。

    张叔很早就把过冬用品送过来了,狄琛打开看了一两眼,最终还是把它们放回原位,继续穿他那几件不保暖的棉袄。

    有些东西,不属于就是不属于,不需要就是不需要,哪有那么多原因可说。

    他低头看着岑宴秋脚下那双黑色毛拖光滑的纹,罚站似的。

    “这是你说的,不需要。”

    岑宴秋口吻僵硬,有意加重后三个字的字音。

    他内衬是一件米白色的高领毛衣,似乎不是很保暖,所以又把大衣外套披在肩上,别扭地提示道:“可是我怕冷,以后也经常要来。”

    狄琛吃惊得睁大眼睛。

    来个别几次就算了,什么叫“经常要来”?

    他这租房放古代,杜甫来了都得留下一首《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再走,岑宴秋还“经常要来”?

    “怎么?”岑宴秋不满意他的反应。

    “没、没。”

    狄琛慌张地摆摆手,“经常来好,我没意见。实、实在怕冷的话,我烧个热水袋,你凑合一下?”

    租房的门窗尽管都关紧了,室内却还是冷冷的,岑宴秋冷不防打了个喷嚏,怏怏地找了张椅子坐下,没同意也没反对。

    他上辈子真是欠狄琛的,这么多年,让他“将就着凑合一下”的,狄琛是第一个。

    水盆静静躺在地上,狄琛把灌好的热水袋塞他怀里的时候,岑宴秋瞥了眼盆里的衣服,刚熄不久的火苗死灰复燃。

    “张叔没把东西给你?”

    兴师问罪起来了。

    狄琛将沉甸甸的水盆捞起来,敛眸温声道:“送到了,被我收着呢。”

    “又’不需要‘是吧?”岑宴秋反问道。

    狄琛:“……”

    那不然,呢。

    热水袋严丝合缝地贴着掌心,传来的温度化作氤氲的气,为岑宴秋的怒火添了把柴。

    他沉着眉说:“衣服和空调,二选一。”

    “衣服。”狄琛想也不想。

    据他所知,这是套高龄住宅,经不起人瞎折腾的。

    还是选衣服吧,至少没有“房顶被掀”的风险。

    台风席卷过境,狄琛睡前重新加固门窗,然后去了趟储物间,取出一个被塑料袋罩着的小太阳取暖器。

    和那口被岑宴秋煮糊的锅一样,这也是他从吴江背到玉临的“行囊”之一。

    有许久没用过了,他简单清表面的尘灰,随后插上插头,把旋钮转上一格,方向对着床尾。

    岑宴秋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卧室已经被小太阳熏得暖融融了,尤其是床尾那一块的被单,摸起来甚至有些烧手。

    狄琛把旋钮回调一些,防止半夜把房间点了。

    “不是说不怎么开暖气?”

    岑宴秋湿着头发,因为没有合身的换洗内衣,仅下半身套一条狄琛的束脚运动裤,晃着一片纹清晰分明的白皙胸膛踏进卧室。

    他微微躬着身,浴室里带出来的潮热水汽扑了狄琛满脸。

    岑宴秋仿佛被那股木香腌入味,狄琛吸了吸鼻子,不解地回头:“可是你怕冷啊。”

    岑宴秋很受用地翘了翘唇角,“哦,原来是担心我。”

    那倒也没有,狄琛心想。

    暖气耗电快,他本人是极其非常超级特别不情愿开小太阳来着。

    迫于岑宴秋淫威,他不得不从罢了。

    张叔送来的过冬用品里,有一床冰岛鹅绒被,狄琛把被子边角掖平,抱着他自己的枕头睡到打好的地铺上。

    “这张床两个人睡得下。”

    岑宴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狄琛抱着被子把自己裹严实,暗暗下定决心,不管岑宴秋说什么他都不会挪动一步。

    他后背弓成虾米的形状,背对着床,胡扯道:“我这几天腰不是很舒服,睡地板对腰好。”

    “腰疼就得睡硬一点的地方呢。”狄琛再次强调。

    头顶没了声音,想必岑宴秋已经被他无可挑剔的借口说服。

    窗外的台风狂狷呼啸,玻璃与窗框相互挤压,发出令人不安的震颤。

    内陆地区冬寒夏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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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江的十几年,狄琛没遇到过这种级别的台风,他悄悄侧身,只听到一阵规律的呼吸声。

    他无法凭此判断岑宴秋是否睡着。

    狄琛的睡意一向来得很快,今晚却是例外中的例外。

    他担心惊动岑宴秋,几乎不怎么翻身,尽量保持同一个姿势。

    这些天联系不上陆今,他总无端想起那个吻,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和岑宴秋都没有主动提起,就像是一场寻常的,由于压力过大衍生* 出来的幻觉。

    哪里都很奇怪,很不寻常。

    为什么岑宴秋会亲他,为什么要说“这不就是他想要的”?

    如果岑宴秋把他当朋友,为什么他亲的人不是褚易呢。

    真的很奇怪。

    小太阳散发出的暖光辐射到周围,他因而也少见地感受到了暖意。

    但更多的是不真实感,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划亮最后一根火柴,她看到的美食、家人、舒适的环境,不过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

    狄琛脑子里一团乱,陆今要他不择手段地获取岑宴秋的信任,那他们现在算什么?

    他又一次侧身偷看床上的人,见岑宴秋仍没有动静,狄琛在枕下摸出手机,调成静音模式。

    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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