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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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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魔的猛人,其实就是齐凛?”

    “对……”

    卫英光沉默了半晌,突然觉得冠上了齐凛的名字后,这个传闻也显得不那么离谱了。他接着产生了一些莫名的愤怒:“那他这个叛徒,现在是带着他的新教派回来耀武扬威了?”

    “倒也不像是耀武扬威。”辛永望回忆着自己刚才在会议室里所见的一切,实事求是地说着,“他们是很认真在探讨重建灰烬都市这个命题的。齐凛也不像从前了,他都没有一直盯着师父看,也没有跷二郎腿,完全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在。他提的建议很有用,只不过有些惊人,所以我猜他们今天的会议不会那么快结束。”

    卫英光听到这里,突然有些泄气了,愤怒转化为了莫名其妙的委屈:“他这是翅膀硬了,出去单飞了吗?确实,他搞出了鹰学派这么大的名堂,大概再也不会回来我们当中了,也不用再听大宗师的话。”

    但旁边的舒雯可能不这么认为。她从刚才就显得有些若有所思,此刻在听完辛永望的陈述后,问了一个似乎没有什么关系的问题:“你说,他一直没有看师父?”

    “是啊。”辛永望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猜测起来,“难道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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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前,发生过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吗?否则大宗师怎么会都不找他回来,不闻不问,也不惩罚他……”

    舒雯挑了下眉,然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哦,那我们就更不用担心了。要相信大宗师能处好他。”

    卫英光还是完全不解,大声反驳了起来:“他都已经是另一个灵能组织的领袖了,还回来跟师父平起平坐地开会!可恶啊这个叛徒!我看大宗师根本不想处他——”

    “嘘!”舒雯突然堵住了他的嘴,一行人悄悄在窗户下噤声。

    因为会议室的大门突然被打开,里面各个组织的首领们似乎刚刚结束了一段议程,正语调轻松地各自叙旧,并有条不紊地离开会场。

    他们看到了齐凛往外走。

    比起三年前他们曾经熟悉的样子,齐凛似乎又成熟了一些。他身量颀长,穿着一件普通的黑色风衣,领子熨帖地放下,好让脑后一束火红的长发倾泻而下,尽管简单束过,但那长度还是直抵脚踝;从前就漂亮的面孔依然是那么引人注目,此刻没什么表情,但天生含笑的嘴角还是令他显得玩世不恭、又十足诱人,每个看到的人心里都好像被点了一把火。

    齐凛身后正亦步亦趋地跟着一名门徒。此刻齐凛踏出门口后看了一眼天色,回过头漫不经心地交代着什么事情,那张英挺的侧脸因此显得十分惊艳,说话间还从风衣里取出了一个精致的烟盒。

    “嘶……”

    窗台下的辛永望、舒雯和卫英光齐齐吸了一口冷气:齐凛要在会议室门口抽烟吗?搁在从前,大宗师肯定要狠狠赏他一顿鞭子了!

    不过在他们齐刷刷的注目中,齐凛戴着皮手套的修长手指停了下来,若有所思地敲了敲烟盒,脸上的笑意变得浓郁起来。

    他停下动作,然后在卫英光逐渐惊悚的注视当中,稳步向着这边走过来。

    ——不得不说,穿一身冷酷黑色的齐凛在迈着大长腿走来的时候,还是非常有压迫感。卫英光刚才还以为自己会忍不住给这“叛徒”脸上来一拳,就像从前打架时那样;但真正面对的时候,他却感到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完全没有听从自己的掌控。

    这也许是因为信息素,齐凛已经是完全成熟的顶级lph,他又从不掩饰自己的强势与傲慢;这也可能是因为灵能,没人能想象到这三年间这个灵能天才又能成长到什么地步,身为灵能者自然会本能地对强者感到敬畏;但也或许原因更简单……齐凛的身份已经不同了。

    于是最后,卫英光动了一下嘴唇,皱着眉喊他:“齐凛,你回来做什么?”

    “处一些没做完的事情。”齐凛意有所指地说,“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他在说什么恩,又在说是什么仇?卫英光感觉自己脑子里有些混乱:齐凛指的是灰烬都市,还是大宗师?也许都有,也许……

    他没来得及问出口,齐凛身后那个年轻的门徒悄悄上前,给齐凛递了一句话。

    齐凛点点头,然后笑了一下——是卫英光从未见他露过的、一些公式化的冷漠笑容。接着齐凛的目光回到了卫英光身上,说:“我们可以换个时间好好叙旧,至于现在,恐怕我另有安排。”

    当他留下一张名片转过身的时候,卫英光的惊讶终于再次转化为了怒气。他完全忍不住了!他的灵能凝结成了一个结实的大拳头,狠狠向着齐凛漂亮的后脑勺砸去。

    “师父!”齐凛身边的那个门徒立刻上前一步,用另一股灵能反应极快地迎了上来,抵挡住了这次突然的偷袭,还瞪着一双眼睛怒视着卫英光。

    “没关系,伽蓝……”齐凛的声音还在慢悠悠地阻止自己的随从。

    而卫英光其实是在声东击西。他的灵能被拦下了,但是右手捏成的拳头却趁机狠狠挥了过去——

    然后被齐凛用掌心接住了。

    “布。我赢了。”齐凛轻轻笑着,张开手掌,握住了他的拳头,“嘿,你是觉得我全部忘记了吗,阿光?”

    “臭齐凛!”卫英光还是忍不住大叫了起来,“你这几年到底都死哪去了?!”

    “嗯……忙着和邪魔战斗,也忙着和人类战斗。你知道的,我乐此不彼。”齐凛笑着挤了一下眼睛,和从前一样。

    第33章 第 33 章 “我本以为你出门一趟会……

    他们在会议室外的声音还是吸引到了其他人的目光。

    这里确实不是叙旧的地方, 卫英光只能愤愤然地抽回拳头,低声警告他:“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在外面做过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情,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是突然变成反派了吗?”齐凛不解地问, “我只是出差一阵子,发明了一个新学派,你何必用这种眼神看我?”

    卫英光无法解释,他只是觉得曾经的小师弟身上有什么东西改变了。齐凛不像从前那样叛逆得光明正大,反而显得温和、平易了一些, 但正因如此,他骨子里的桀骜和眼神里的威严才更让人忌惮。

    齐凛和他对视了片刻,酒红色的眼睛里逐渐凝聚起一些了然。

    “哦, ”齐凛轻松地说,“如果你有什么不满的, 尽管在训练场找我好了, 我们可以用老办法来解决。”

    卫英光这才找到了一些过去相处的气氛,捏了捏自己的拳头说:“行,你等着的吧!”

    齐凛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开, 看向辛永望——他们刚才在会议室里已经见过了,这位脾气谦和的大师兄似乎没有什么要对他说的,只是友善地笑了笑说:“你回来就好了。”他相信没有什么矛盾是解决不了的,他们毕竟是从小长大的一家人。

    而舒雯就更干脆了,伸手大咧咧地拍了拍齐凛的肩膀:“回头记得请我们吃一顿好的!说说你小子在外面的丰功伟绩!”

    “遵命。”齐凛很有风度地说,“我还需要大宗师谈谈, 那之后我会确认时间安排。”

    “你还要和师父私下开会?”舒雯抬起眉毛, 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深意,“那祝你好运。”

    ……

    大宗师安排了一个私人会客厅,那是一个配备了沙发、电子壁炉和挂毯的传统会客房间, 齐凛甚至说得出自己小时候在这里做过哪些作业。

    此刻这里只有他们两人了。齐凛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双手打开放在扶手上,摆着一种很端庄的坐姿,若有所思地说:“我其实一直不喜欢这里挂毯的风格。”

    然后沈渊原本打算做的开场白就被扰乱了,好半晌都只是看着齐凛的脸。大宗师看起来有些无奈:“我以为你是申请来谈正事的。”

    “嗯……怎么不算正事呢?我早就觉得有很多房间的装修风格都可以适当地更换了,师父,这都已经二十一世纪中叶了,没人会喜欢欧式宗教艺术的挂毯的。”齐凛一手支着下巴说,“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些制作墙面装饰的商家,我定做过一整面LED墙,你可以试试的。”

    他看起来就好像从来没离开过这三年一样,说话头头是道、毫不见外,看向沈渊的眼神里还带着未尽的笑意。

    而沈渊保持了自己的沉默,打量着自己曾经最好的门徒,像是在仔细评估他的外在和内心都改变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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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凛当然知道他在干什么了。他十足得意地打开双手,仍由师父打量着,并故意从风衣里取出了一个精致的烟盒,从里面敲出了一根烟,衔在口中。

    然后是微不可查的灵能波动,齐凛用高超的技巧让空气震动起来,点亮了一星火花。

    “这里禁止吸烟。”沈渊却淡淡地说着,另一股灵能力量涌现过来,熟练地掐灭了那点火。

    齐凛脸上的坏笑突然放大了。他站起身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师父,倾身过来递出了烟盒:“你不试试吗?”

    他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嘴角叼着的那根“烟”,然后将它嚼出了嘎嘣脆的声音。

    沈渊进而无语地发现,这只是一根烟型的棒棒糖——齐凛还是一样的调皮,一样的会惹自己生气。

    “如果你不试试的话,师父,你永远不知道它有多甜。”齐凛说着,在他面前歪了歪脑袋,面上带着几分促狭的薄红,“你现在可不能像以前一样罚我了,我是不是应该做得更过分一点?”

    沈渊嗤笑了一声,伸手捏住了眼前的烟盒,目光深深地看着齐凛:“你的那些门徒,追随着你的那些人,知道自己的领袖有多顽劣吗?”

    “哦,他们当然知道,他们知道我一直都是如此。”齐凛毫不介意地松开了手,将烟盒放在沈渊的掌心里,“我从来不掩饰,我就是觊觎你,大宗师。”

    “我本以为你出门一趟会有所长进。”

    “我有很多长进,师父,你可以稍后慢慢确认。但今天是我们三年来第一次见面,难道你就不想我么?你可以像其他师父一样对我嘘寒问暖的。”

    沈渊并没有如逆徒的意,他说:“我想过很多次你独自死在外面了,如今看来祸害遗千年,你还没那么容易死掉。”

    他们果然就不能做一对普普通通的师徒。

    齐凛磨了磨牙齿,不满地伸手撑在沈渊的椅背上,以方便自己更近距离地和师父对视:“快点承认你想我!”

    “你未免想得太多。”沈渊看上去无动于衷。

    齐凛气鼓鼓地瞪着沈渊,他就知道师父明明和自己一样顽劣!他都快想死师父了,整整一千多个日夜没有见面,他只不过是想要重新获得一些被偏爱的证明,师父却故意要看自己被馋得流口水的小狗样子吗?

    他偏不服软。他故意地继续俯下身,突破了一名lph对待另一名lph时应有的距离,更暧昧地去贴近师父的唇边。

    而沈渊果然伸手制止,眉头皱起熟悉的弧度:“胡闹也该有个限度。”

    这时齐凛连忙露出吃痛的表情,发出忍耐的闷哼声。

    然后沈渊果然停下动作:“你身上有伤?”

    “是啊,我本来在养伤的。不过过一听说你在召开会议,我就急匆匆赶来了。”齐凛大大方方地脱下了身上的风衣,里面贴身的作战紧身衣勾勒出沟壑分明的胸肌轮廓,他接着扒开自己的领口,并张嘴叼住了垂在胸前的挂坠,来展示锁骨上一道尚未愈合的伤。

    沈渊知道年轻逆徒的把戏,无非是在用伤口博取自己的同情和愧疚、借此得寸进尺罢了。但他此刻看着那道伤,还能看到齐凛心口上另一道陈年旧疤——它看上去更严重,甚至像是贯穿了齐凛的整个躯体,齐凛却对它不置一词。

    这道疤从何而来?齐凛走之前每一道伤口沈渊都了解得很清楚,这一定是他在这三年间出生入死时留下的……就在沈渊看不见的地方,他差点永远回不来了。

    沈渊眉头纠结,指尖碰到那道疤,能感受到上面曾经盘绕着十分邪恶的灵能腐化气息。

    “唔……”齐凛发出了很夸张的抱怨声,沾着少许口水的挂坠掉回了胸口,“师父,你怎么上来就袭胸啊?是要检查我这几年有没有荒废锻炼吗?要不然我把衣服全脱了给你检查一下吧。”

    他插科打诨、转移话题的能力还是一如既往的差。

    沈渊轻轻叹了一口气。他知道齐凛说的对,如今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比从前,如果齐凛铁了心不愿意透露实情,那么他似乎已经没有立场去讯问于他。

    难道齐凛出去闯荡的这三年,就是为了摆脱师徒间的服从关系吗?要不然他怎么会一回来就如此明目张胆地挑衅……总不能是为了一顿阔别三年的鞭子吧。

    沈渊暂时没有找到制止年轻lph继续调皮的方法。

    而纵容是最容易被坏孩子觉察到的情绪。齐凛眯起眼流露出奸计得逞的坏笑,趁机询问他师父:“我很久没有在这里泡温泉了,师父,今晚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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