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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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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家就摆啊。”施唯坐着冷,往后挪了挪藏到叶以舒背后去,额头往他背上一抵,“我可听说了,他家这次办得大呢。”

    “那也是吃白日这顿剩下的。”

    “能剩多少,你也不看看咱村里多少人家吃得起肉。”

    叶以舒想了想,道:“也是。”

    天不亮出来,到村口也天也擦黑。施唯赶了自家牛去牛棚,叶以舒就走回家里。

    但见院门大开,却不见屋里有人。

    叶以舒眉头一皱,喊道:“娘?”

    忽然一阵响动,就见他小叔匆匆从房里出来。叶以舒道:“小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叶正松不耐烦地冲他摆了摆手,然后离开了院子。

    叶以舒看着他的背影,慢慢眯眼。

    “哥儿啊,回来了。”门口,叶正坤跟施蒲柳先进门。后头豆苗蹦蹦跳跳跟小伙伴挥手,转身就冲到叶以舒面前。

    眼睛亮亮的,叶以舒一看就知道他想问板栗卖了多少银子。

    小家伙也跟着捡的,爹娘会分给他一份儿。

    施蒲柳道:“吃饭没,娘去给你做。”

    叶以舒道:“麻烦娘了。”

    施蒲柳抿唇,浅浅一笑道:“煮个面,昨儿那鸡汤还有。”

    “好。”

    爷仨进屋,叶以舒将碎银子给他爹。豆苗兴冲冲地去抱自己存钱罐子来,打开一瞧——

    空空荡荡,哪里还有什么银子。

    豆苗脸色一变,咬着唇要哭不哭,又匆匆往藏罐子的衣柜里找。

    “豆苗,怎么了?”

    “爹……银子,我的银子不见了……”

    叶以舒忽然起身,道:“爹,你找找你们的。”

    他自个儿屋里也放着二两,预备着给他娘继续买药的。

    一家人在屋里翻找,忽然外面就听他奶过来拍门骂道:“天杀的!敢趁着老娘没在家偷银子,舒哥儿你……”

    “娘!不见了,我们的也不见了。”叶正坤抖着手。忍得额角蹦出青筋。

    豆苗跟在他爹身边红着眼睛,嘴角噘得能挂油壶。“呜……我的也没了。”

    李四娘看他们不似作假,又见叶以舒出来手上拿着个空钱袋子,脸沉得滴水。

    叶以舒道:“奶,你们回来前,我看着小叔匆匆出门。”

    李四娘要骂,叶以舒先一步道:“奶要不信,就报官。”

    老太太目光一晃,听他这样一说就知他没说假话。脚下一软,直直地跌坐在地,像没了魂儿似的。

    嘴里念叨着:“没了、没了……”

    “谁!!!!谁翻乱了老娘的屋子!”金兰一脸不善出门,看老大一家使劲儿搀扶着坐在地上泪流满面的老太太起来。

    她心中一乱,再看叶以舒跟叶正坤一个黑脸,一个颓丧,心里有了预感。

    她转身回屋翻找,匆匆打开那装银子的木匣子……

    果真、果真空了!

    空了!

    “小婶,小叔刚走。”叶以舒道。

    “叶正松!我杀了你!儿子以后念书的银子你也拿!”说着,便红着眼跑出了家门。

    施蒲柳听到动静,下了面条出来。

    见叶开粮这会儿也醉醺醺地回来,紧攥着衣摆问:“哥儿,你真、真看见了?”

    叶以舒点头:“没准小婶还能追上。”

    “追、追……老大,还不快去追回来!”老太太忽然回神,匆忙就跟了出去。

    叶正坤也去追,豆苗也瘪着嘴跟上。

    叶以舒将小孩一拉,道:“天黑了,你不能去。”

    “哥……我的钱。”

    叶以舒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他顺着小孩的头发道:“追回来最好,追不回来,哥以后带你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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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叔啊小叔,但愿你不要惹上什么大事儿。

    半夜。

    叶家屋里没亮油灯,但听到开院门的动静,都从屋里出来了。

    叶正坤一脸疲惫,他奶跟小婶也默不作声。

    看这样子,是没追回来。

    “爹,人没追到?”

    叶正坤沉声道:“你小婶看到了,但是我们追上去的他早跑没了人影。我们又去镇上找了三四圈,没见着人。”

    叶以舒看向他小婶,道:“小婶,你知道小叔最近外出在做什么吗?”

    金兰摇头,瞳孔里翻涌恨意。

    她进了屋,便再没出来。

    “回去睡吧,这事儿,咱明日再商量。”施蒲柳轻声道。

    次日一早,家里人又出去找了。叶以舒想着他娘不能断的药,只好又带上弓箭和斧头,上山打猎去。

    天色阴沉,墨云如盖。寒风瑟瑟,叶以舒搓了搓冻得有些僵硬的脸,埋头往林子里钻。

    而叶家人在镇上找了又找,问了又问。最后还是没个叶正松的消息。

    金兰瘫坐在地,无声垂泪。

    她当是她男人还惦记着那女人,掏了家中的财产,带着那女人私奔去了。

    叶开粮早上酒醒了知晓此时,大怒,又只得跟着人找。

    他们问到那五娘的住处,里面搬了新人。却也不见叶正松。

    又在外面耗尽一天,叶正坤道:“明日,我上县里找找吧。”

    老两口说好,只能归家。

    再说已经在山上呆了一天的叶以舒,山中跑了一天,没个收获。他在竹屋住下,打算等明日再瞧。

    就这么一日一日,山上忽然下起了鹅毛大雪。

    叶以舒拖着手上刚打的鹿,脸上冻得通红,肩上堆着白雪,发丝也结了冰。

    为了打这鹿,他在灌木丛里蹲了半天。索性这次没跑空。

    鹿拿去卖了,能卖个二三十两。这下能彻底治好他娘的病,他爹以后也不用愁了。

    山上下雪,山下却没下。

    叶以舒抖落身上的雪花,连续打了两个喷嚏。他甩了甩头,感觉有些晕眩。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着了凉,脑子难受得紧。

    扛着鹿下山,会经过绕村的河。

    叶以舒也不知怎的,看到眼前的小路飘飘忽忽。脚下一错,踩着那滑腻不已的石头扑通一下掉入了河中。

    他试图爬起来,但棉衣沾湿了水,重得紧。

    水里暖和,真暖和……

    外面冷,田间地头又没个人。叶以舒忽然被一股窒息感袭来,他眸子忽然一睁,立马往岸上挣扎去。

    渐渐的,头越来越疼,只听一声“哥”,他便松懈了劲儿往水里沉去。

    叶以舒已经三天没下山,叶家人在这期间丢了银子,忙乱地找叶正松。

    施蒲柳两边着急,看山上下雪了哥儿都还没下山,赶忙让丈夫去找。

    豆苗机灵,跑去施家借了猎狗来。

    谁知刚到山脚,就看那岸边一头鹿,河里一个人影浮浮沉沉。吓得叶正坤当时腿就软了。

    急急忙忙捞起哥儿回家去,让他娘给换了衣服又泡热水,摸着身上那冷气儿才消失。

    “哥儿、哥儿……”

    叶以舒迷糊间听到有人叫他,他微微睁眼,见是他爹娘。

    他道:“鹿……”

    “鹿什么鹿,哪有你人重要!”施蒲柳气急,又心疼得眼睛泛酸。要不是她这身子,她哥儿至于这样吗?

    叶以舒头还晕着,闭了闭眼,又睡去。

    施蒲柳反复摸着他额头,担忧道:“豆苗,去看看你爹请大夫怎么还没回来。”

    “来了,来了!”

    叶正坤请的是村里的赤脚大夫,大夫开了药,施蒲柳就去给哥儿熬上了。

    等给人喝了,摸着他身上温度正常,这才松了口气。

    “真是造孽……”说着,施蒲柳声音哽咽起来。她别过身去擦了擦眼泪,道:“以后不让你哥进山了。”

    豆苗趴在床边,重重点头,也吓得眼眶发红。

    天知道看见他哥在水里一动不动的时候,他跟爹吓得魂儿都没了。

    “娘,宋大夫就是姐夫吗?”小家伙忽然问。

    施蒲柳捂住他的嘴道:“别乱说,不是。”

    豆苗道:“可是你们不是之前说……”

    施蒲柳轻轻摇头。

    豆苗沮丧:“要是是姐夫就好了,大哥哥以后受伤想看病就能看病。”

    叶正坤听自家儿子这话,忽然给了他一下。

    “哎哟!”豆苗捂头。

    叶正坤瞪他道:“哪能这么说!”

    施蒲柳也赶忙道:“什么生病,呸呸呸!”

    豆苗捂嘴,知道自己说错了又赶紧跟着“呸呸呸”。

    一家人在屋里守了一会儿,外边李四娘见人不干活儿又吵吵起来。施蒲柳跟叶正坤无法,只能出去。

    豆苗留在屋里,施蒲柳关门时还叮嘱:“别吵着你大哥睡觉,时不时摸一摸他额头,要是摸着不对劲儿赶紧出来告诉我们。”

    豆苗应声,在床榻上坐下。

    这会儿还没到下午,农家里过了农忙,活儿轻但也杂。

    鸡鸭要喂养。猪草要打,弄回来后还得剁碎了混着米糠煮熟。

    施蒲柳在家除却给一家人洗衣,其余时候都是围着灶台打转。

    叶正坤作为家里唯一能干活儿,也听指挥的壮年劳力。还得进山打柴,翻地,挑水,舂米,给菜地施肥……

    就是出去上工了,这些活儿也会堆积起来等着他来做。

    除非叶以舒不上山的时候能帮帮他。

    至于叶开粮跟李四娘……那便想怎么歇着就怎么歇着。

    冬日农闲,那些个老头老太太就喜欢聚在一起闲聊,按说金兰那诋毁自家人的事儿也过去有几个月了,老两口该闲不住往外走走去。

    但银子丢了,也找了这么多天了,多半是找不回来了。老两口也知道,便更是难受,藏在屋子里不出。

    他们一心等着叶正松回来,到时候就有他好看!

    这等啊等,叶以舒从山上下来的第二天,人就回来了。

    清晨,下林村被山岚缭绕,薄雾蔼蔼。

    那雾气深重,十米不见人。

    施蒲柳早上进灶屋烧热水忙活。忽然见院中闪过一道影,转头去,隔着门往外望却不见人分毫。

    正害怕是什么鬼影呢,就听西厢房里一声惊叫。

    全家忙穿了衣服出来,靠近西厢房一瞧,就见叶正松跪在地上被金兰拎着领口挣脱不得。

    李四娘被吵醒了清梦,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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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吵吵,见是自己小儿子回来了,脸上一喜。

    但又想起全家那丢失的银子,抄起院子里的扫帚就冲着人打去。

    “还回来,你还敢回来!看老娘不打死你这个败家子!”李四娘憋了足足三日的愤怒尽数发泄出来,打得叶正松在屋里抱头鼠窜。

    西厢房里好一通混乱,等到叶开粮起来了,那被打得哀哀唤疼的叶正松才被提溜到堂屋里跪着。

    叶开粮看着这个自己最宠爱的儿子。

    他把叶家的一切希望寄托于他,但如今看来,这就是个纯粹的败家子儿。

    他忍着怒气,道:“叶正松,家里的银子呢?”

    叶正松低着头,嗫嚅道:“爹、爹我没拿啊,什么银子?”

    “没拿银子当初你媳妇找到你的时候你跑什么跑?!只要你把银子还回来,我就既往不咎。”

    “爹……没、没拿,我没拿!”叶正松缩着脖子,小心翼翼看他爹。

    金兰见他这怂样,恼恨不已道:“你还说没拿!舒哥儿亲眼看见你从屋里出来的!我们去镇上找了你那么久,你说,你把金宝念书的银子拿去哪儿了?!”

    叶正松擦了擦脸上的唾沫,佝着背不敢言语。

    叶开粮忍了又忍,抓起叶正松的衣服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李四娘心肝儿一颤,下意识上前要拦。可想起那是他们老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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