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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选择的是隋在山,我心虽不快,但到底还是认可的。”

    林清轻挑眉梢:“真伟大,我怎么没有这样一位好哥哥。”

    “谁说你没有,你那隋瑛哥哥不是哥哥了?你要愿意,我做你的允斟哥哥。”

    林清撇嘴,“哥哥太多了,我怕是受不住。”

    “一个一个来就受得住了嘛。”倪允斟坏笑。

    “再贫嘴,我可不答应你了。”

    “别!”倪允斟郑重道:“隋在山说待允瞻中了进士后再说,可这谁知道能有几年?你就让隋在山闲暇之余给他指点指点,让他能有所精进,也算是为大宁朝做贡献。”

    “更伟大了。”

    “就说答不答应?”

    林清眼眸流转,道:“我家那位才华横溢,学富五车,论起学问只在程菽之下,论起手段堪比当今首辅,论起风骨更是无人能敌,做令弟的老师绰绰有余,只可惜他也是个倔脾气,令弟的文章实在是……”

    “打住!”倪允斟实在丢不起这脸,“回答我问题!答不答应!”

    林清只觉得好笑,逗了倪允斟一番,终是笑吟吟地道:“见善定当尽我所能,为令弟觅得隋在山首席学生之位”

    倪允斟瞬间喜上眉梢,真想一把搂了人扔到床上去。

    片时林清就催促倪允斟走了,尽管后者恋恋不舍,但林清就是需要一块儿独处的清净地。偶尔这样一段时间,他不希望任何人在身边,哪怕是隋瑛。

    他需要更加专注地思考。

    第63章 第六十二章 虚伪也是好的,至少愿意装……

    翌日, 行宫举办围猎仪式。

    仪式在殿后山峦脚下的一处空旷庭院举行,庭院大门面向狩猎场,中央则设立祭坛, 由礼部堂官储匀负责整个流程。庆元帝身着红黑祭祀礼服,一步一步踏上祭坛,焚香祭拜宁朝先祖先烈, 身后官员们都是礼服加身,行祭拜礼。保佑大宁朝国运亨通,福泽万民,也祈求此次狩猎顺利,收获斐然。

    祭祀完成后, 华丽而庄重的仪仗队绕场三圈,众人褪去礼服,都是曳撒加身,手持长弓。

    庆元帝年逾花甲, 精神仍旧矍铄,一身鎏金玄黑,而太子则是绛紫曳撒加身, 都是在林中得以掩饰之色。反观另外两名皇子,忠王是赭石色, 而岐王则是一身耀眼的白。

    其中之意,不甚分明。

    林清虽没打算参与竞技,却也是一身天青色狩猎服, 为不惹人争议, 他预备上马在猎场边缘周旋一圈便回来。隋瑛对其不甚放心,身后的齐桓却说自己擅骑射,但也无狩猎心思, 可以陪林尚书走个过场。

    这下隋瑛才放下心来,全心全意护好岐王。

    仪式举办完毕,随着一声号角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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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响,校场大门顿开,狩猎队伍在庆元帝带领下涌出校场,各自分散于林间。

    很快众人便消失不见,望着一道道隐匿而去的背影,林清终是一声叹息。

    “这么好的天气,大人似乎心事重重。”齐桓以手遮阳,两人好似闲庭信步,绕过行宫,与沼泽一畔悠哉前行。

    两人的眼前,蜿蜒水流倒映苍穹,纵横如交错丝绦,闪耀银白。芦苇丛繁盛茂密,于风中轻摇,好似波浪。丛丛掩映之间,可见几只白鹭啄水,舒展羽翼。换做常人,此时已经箭在弦上。

    可他们两人都是毫无动作。

    “我见这白鹭悠游天地,乐的自在,幸亏是遇的我与梁甫,否则定是血染于泽了。”

    “大人真是好心肠。”

    “我是没这个能力,心善的只有梁甫一人。”

    齐桓笑了,他笑起来挺好看,尤其是于这阳光之下,整张脸都呈现出青年人的通透。算起来他年已经三十有三,比林清还要大个七八岁,然而一张清风似的脸却让人看不出其年纪。他的眉眼都是淡淡的,无浓墨重彩之色,目光疏离却又让人感到踏实,显露出其是值得信赖与交托之人。其秉性也果真如此,升任兵部侍郎后,他处事务游刃有余,林清肩上压力的确轻省许多。

    若林清记得没错,他出身赣州,和隋瑛是同一年的进士。只是他没有林清和隋瑛的好运得以拜在大学士门下,只能于地方苦熬了三四年才有机会回京。当时也是兵部缺人手,而他在两湖地区校练水兵颇有建树,得到朝廷赏识。

    也是林清实在是忙不过来,才换了原先的左侍郎,给了他一个机会。否则依林清的性子,他是什么都要牢牢攥在手里的。

    “心善是最无用的品质之一,尤其是现下飞苍走黄之际。”齐桓侧头看向林清,“显得虚伪罢了。”

    “虚伪也是好的,至少愿意装上一装。”

    “大人此番见解颇为独到,梁甫愿意请教一二,为何虚伪也能论上一个‘好’字?”

    林清乜了一眼齐桓,淡淡一笑,“虚伪乃是一种应对之策,以好掩坏,以善蔽恶,这说明,其一,此人尚讲究脸面,知晓何为好坏,何为善恶,明辨是非对错,有了知,行就不难,只看是否愿意去行。其二,尽管行为不真,若是令人信以为真,则真假无有区别,若叫人一眼窥假,便也知晓如何对待此人,叫人心中有数。其三,若是连虚伪都不肯做,则是明面上就不给情面,连名声都不要了。好听了是欺人,不好听则是不把人当人,根本不在乎他人之见。是以行恶肆无忌惮,打你就打你了,还要找什么缘由?”

    “可倘若人人如此,又何来真心相待?”

    “梁甫这话就错了,难道人人不都向来如此?”

    齐桓片刻哑然,笑容僵硬在脸上,“大人何以如此悲观?”

    “事实而已。”

    林清语气淡淡的,他暗忖这齐桓在官场浸淫多年,难道还要论什么真心?未免也太过天真。

    “那,大人和隋尚书之间也是如此么?”

    林清勾了勾嘴角,“必要时刻,也当如此。”

    说罢,他拉起缰绳,马踏水溅,驰向前方。

    ——

    密林幽静,隐隐传来兽嗥。隋瑛一身暗蓝曳撒,驰骋于萧慎身边。萧慎骑行速度很快,隋瑛不免低声提醒他注意林中四处蔓延的树桠和藤蔓。萧慎点头应答,速度却不减。他知晓隋瑛是在护他,但一路跟在身边实在让他行动受限,不说打猎,就连骑行都得在他人掌控之内。

    他也是战场上下来的,断不能受此约束。见萧慎速度越来越快,方向愈发诡谲多变,似有摆脱自己之意,隋瑛也只好由他去,自己则隐匿于从间,自暗处守护。

    萧慎若一道银白闪电,穿梭在林中。

    在接连射杀几只野兔后,萧慎觉得颇为无趣,自己所来的这片林场,定是野物凋敝,没什么大货。只不过,他在林中乱窜,倒是甩掉了隋瑛。

    他知道隋瑛用不了多久就会找到他,得赶紧开溜才行。

    到底还是少年心性,一想到自己还需要隋瑛来护,他心里百般不知滋味。

    一只野猪从灌木里窜出,萧慎当即露出喜色,弯弓射箭,嗖的一声,利箭闪电般飞出,奈何野猪及时察觉,一个蹦跳,堪堪躲过了这一箭!

    “嘿!”萧慎来了兴趣,策马追上前。

    这野猪体型庞大,拱嘴上生着两根朝天獠牙,颈上一圈乌黑鬃毛,哼哧哼哧直往前奔,萧慎连射几发都未有命中,霎时斗志昂扬,踩着马镫整个人都站了起来,他就不信自己奈何不了这头野猪!

    然而他也相当警觉,即使全心全意狩猎时也未曾忘记林清嘱托,护好自己周全,是以他眼观六路,生怕哪里在飞出个什么箭矢出来,伤他身是小,伤林清心是大。

    “哼,还奈何不了你这畜生了!”

    萧慎是愈发来劲,手中箭矢一发一发,皆携雷霆万钧之势,噗噗噗地接连莫入土中几寸深,最后时刻,一发利箭猛地钉在野猪腹部!

    野猪发出尖利嚎叫,痛苦倒地,鲜血迸射,四肢抖如筛糠。

    萧慎大喜,从马背上跃下,这可是一个大功!他抄起匕首就预备给这野猪最后一击。

    却不想,一只黑色皂靴从林中出现,狠狠踩在野猪狰狞的头上。

    萧慎诧异地抬头,凤眼圆睁。

    “太子殿下!”

    太子露出玩味笑容,上下打量了一番萧慎,回想起方才萧慎踏马射箭时的英姿飒爽,不免想到自己这三弟还真有两下。

    他并不会萧慎,而是取下腰间长剑,一寸一寸缓慢地插入野猪柔软的脖颈当中。野猪痛苦挣扎,却一时也断不了气,喉间鲜血直冒,痛苦而凄厉地尖叫着。

    太子眸如寒星,阴鸷地紧盯萧慎,丝毫不顾脚下野物挣扎。

    萧慎簇起了眉头。

    “感谢三弟送本宫如此大礼,本宫还真是无以回报。”抽出长剑,可怜的野猪终是在一阵抽出后殒命,太子却弃若敝屣般地将野猪头踢到一边。

    萧慎抿了抿嘴,道:“太子殿下,三弟无意冒犯,只是在这猎物身上,还有我的箭矢。”

    “啊,你说这个——”太子拔出箭矢,随意扔到了萧慎面前,“还你就是。”

    “太子殿下……”

    “怎么,你还要跟本宫论个长短不是?”

    萧慎心想,的确该让给他,可为何要让给他?他是自己大哥,却也是要夺自己性命之人,往日受人欺辱,今日还是要受人欺负,来日他焉能有存活之?

    “这猎物是我……”

    太子双眉一横,声音瞬间高了几度,“你说什么?!”

    “我说,这野猪是我猎获的!”

    萧慎起身,目透狠戾,手不自觉地放在腰间剑柄之上。

    “岐王!”太子不屑一笑,“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这天下,到底是谁说了算?!”

    “——当然是殿下说了算!”千钧一发之际,眼见萧慎准备回怼,隋瑛从密林中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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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快步站到了萧慎面前,向太子拱手道:“既然殿下心水这头猎物,自当拥有之,岐王年轻,还请殿下莫要放在心上。”

    “隋师!”萧慎在后不悦出声。

    隋瑛回头,看了一眼萧慎,示意他先沉住气。萧慎憋闷地脸通红,胸腔剧烈起伏。

    “呵呵,不服气?学学隋大人,有点眼力见。”太子眼神愈发轻蔑,隋瑛从其中看到了不怀好意。他不想和太子过多纠缠,转身拍了拍萧慎的肩膀。

    “走罢。”

    萧慎伫立原地不动,隋瑛只好攀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道:“沉住气,殿下,万不可起冲突。”

    萧慎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心情,转身欲走。

    “一个小小的宫女之子,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九五至尊了?连自己亲娘都不知是谁,也难怪不懂什么叫做礼数!”

    萧慎的脚步倏尔停下,隋瑛心中顿时警声大作。

    “殿下!不可!”他用力地嵌住萧慎的肩,只见他脸色煞白。

    “也不知你那亲娘白骨何处,怕是早已被挫骨扬灰了罢!能讨个王爷的名号,已是莫大恩赐,还不知道感恩?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

    “你闭嘴!”萧慎被彻底激怒,挣脱隋瑛,抽出长剑直奔太子而去,而太子却立于原地不动,嘴角上扬,阴险毕露。

    “你敢,你这是谋逆!”太子沉声道。

    此际,隋瑛已是三步两步上前,用手中长弓一挡一挑,便将萧慎手中长剑卸下,直直飞到了另一边。然而为时已晚,这一幕,被不知从何处涌来的大臣们瞧见。

    为首的是新提拔的工部尚书王鄂,他怒目圆睁,手持马鞭,大喊道:“岐王对太子动手,为谋逆!”

    这时,身旁一众张党都纷纷大呼起来,甚至有几名跳下马,将太子团团围在中间,持剑面向萧慎。

    “岐王,你这是为何?!”

    萧慎彻底呆在原地,意识到自己上了当,他哑然面对众人,只觉得悲愤难当。

    隋瑛再次站到了他身前,顾身边对这数十余名官员,只听他沉声道:“此乃竞技场,冲突难免,何以给岐王扣上如此大一顶帽子!”

    “他可是拔了剑!”王鄂大声斥道。

    “猎场上谁不是长剑在手,照您如此说,您手中长弓和马鞭又是如何?”

    “哼!我王鄂口拙,比不了隋大人,只是东宫乃未来国君,无论如何,此事都将呈到圣上面前,请求圣上定夺,在场的诸位可都是看到了!”

    “看到了!岐王拔剑,冲向太子!”

    “谋逆!此乃谋逆!”

    周围一圈人齐刷刷喊道,太子在其中阴测测地微笑,有几人便搀扶了他,关心甚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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