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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1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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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汤,摇晃着天间的一轮明月。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由得露出苦笑。兀自摇头,他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再度躺会躺椅上,他阖上双眸,月光宛若薄纱,轻掩他的心绪。

    韩枫点上一小撮枯艾草,又用浮萍加了雄黄,点在屋子内,顿时吊脚楼里里外外都盈满草香。做完这一切,韩枫走到过来,用帕子擦了擦隋瑛额间的汗珠。

    遭了毒虫叮咬,他发热得厉害。

    “主子,好起来,才能打胜仗。”

    隋瑛轻轻“嗯”了一声,不再说话,韩枫便搬了个木板凳坐在一边,拿了蒲扇轻悠悠地摇晃着。清风解热,驱赶蚊虫,也带起隋瑛额间的一缕碎发,一抹银光掠过,韩枫凑近了看,发现是一根白发。

    年轻的长随心中涌起无限伤怀,不由得红了眼眶。

    而因初来乍到的疟疾承受无限痛苦的人,在闭目养神中,心中却再度浮起那轮明月。

    留不住的月,留不住的人。

    可怜白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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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林清就这一本兵书对郦椿讲,“我之所以只叫倪允斟只是革去那人的职位,是因为他是指挥使,他不能寒了手下的心。南北镇抚司都得上下一心,才能更好地为陛下办事。革职和取人性命,是两码事。”

    郦椿懵懂地点头:“只要他不在北镇抚司供职,一切都好办了。”

    林清莞尔,揉着郦椿的头,“聪明!空有一身武艺有如何,无论在什么地方,一个权字,便可压死人。”

    那一日,林清唤来来周,吩咐他去做这件事,他只说了一句,不要动刀子。来周心领神会,当日去了那池姓千户的府邸,出示金牌,再慰问了其家人,当夜这千户就饮鸩气绝。

    一气呵成,别说动刀子,来周连拳头都没挥上一挥,事就这样办成了。

    郦椿心思敏感,想起了父亲,脸色黯然。环顾四周,这宫中宅邸,空旷幽森,还真叫人毛骨悚然。

    “林叔给你讲这些,你怕不怕?”看郦椿面色有异,林清温柔问。

    郦椿摇头,“不怕,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学的越多,日后才能保护自己。”

    “我时常想,你去国子监读书罢。”

    “你愿意我去,我便去。”

    “你想不想去?”林清说,“我想听你的看法。”

    郦椿顿了顿,说:“我想读书,也爱读书,可我不想做官。虽然你方才强调了权,可我却觉得,这个字眼,很可怕,我并不想靠近。”

    郦椿露出不符年纪的萧瑟笑容,说:“虽然我已经身在其中了。”

    “哪里的话,哎,所谓大智若愚,你年纪虽小,却看得比谁都明白。”林清摸着郦椿的头,好似自言自语:“权力就像一把刀,能伤人也能护人,能约束它的就是刀鞘,也就是道德。越高的权力,意味着越高的道德需求。倘若这把刀的刀鞘都是破的,伤人不说,伤己更甚。”

    郦椿努了努嘴,说:“所以得读书咯。”

    林清笑而不语,读书要是有用的话,这官场还会如此腥风血雨么?

    “好了,你去休息罢,过几日就去国子监读书,多读一些总没坏处,日后你想做什么,只要不违背良心,我都帮扶去做。你走罢,我写一会儿字。”

    “好,你莫要写太晚。”

    郦椿走后,林清摊开一张纸,笔尖轻触,便是一诗落下。

    &quot;从此音尘各悄然,春山如黛草如烟。

    泪添吴苑三更雨,恨惹邮亭一夜眠。

    讵有青乌缄别句,聊将锦瑟记流年。

    他时脱便微之过,百转千回只自怜。&quot;

    他不知疲倦地写啊写,每日都写,写心里话,写日常琐事,写尽了相思……哪怕有一句话,一个字可以打动他……

    “从此音尘各悄然……就当真是,一封信都不肯回吗……”林清搁了笔,坐下身伏在案上,身上披的是隋瑛的睡袍。他起先枕在双臂上哽咽一阵,而后那睡袍之上熟悉而诱人的气息勾起了他无限回忆,以及无限旖念。

    林清暧昧地叹息一声,脸色浮现红晕。

    阒无一人的书房,就只剩他一人独坐,被熟悉气息所包裹,林清咬了咬唇,眼中似有欲滴的水,他羞赧地将脸埋进臂弯里,不过片时,又通红地抬起头来。

    环顾四周,无人无声,他似是鼓足了勇气,也下定了决心,从怀中掏出一柄精巧的玉笋来。这玉笋约莫七八寸长,周身莹润通透,光滑无痕。烛光好似摇曳其中,引人遐想连篇。

    “哥哥……”

    林清嗅闻隋瑛的衣裳,心中欲念四起,好似回到了过去的无数个夜里,那炽热胸膛、滚烫呼吸、扫在自己脸上的长发、起伏时温柔的碰撞……都叫他思念若狂,他咬了唇,在灯下把玩那玉笋,他用手抚摸了一会儿,感受玉面的冰凉与滑腻,可看着看着他又打了个哆嗦,羞得将这物又揣进怀里。可不到一会儿,他又极扭捏地拿了出来,定定地凝视这物。

    “我毕竟,毕竟是个人……”

    他面色通红,已是忍耐不住,遂即他吹灭烛火,将隋瑛的睡袍盖在了自己脸上,合身朝后躺去。

    双脚搭在了桌案边缘,油膏在月色下泛起莹润光泽。

    所以萧慎眼中的清绝出尘之人,不仅会主动,只消一件那人的衣衫,便会堕入欲望深渊。

    林清发出细碎的嘤咛,咬着下唇,神色开始无穷变幻,却终是落在一道相思当中。

    “哥哥……”

    他想模仿隋瑛的节奏,可他学不来,他的动作拙劣而生涩,可隋瑛的衣衫盖在他脸,好似隋瑛在抱着他,那么其余的一切都不再重要。

    不知过了多久,他张开嘴大口呼吸,额间沁汗,在那一刻他险些叫出来。

    咣当一声,玉笋滚落在地,湿淋淋的滚向椅下。

    林清剧烈喘息着,仰首望天,他无力去拢自己的衣衫,液迹斑驳,他在这张椅上缩成一团,无什么畅快,他怀抱着隋瑛的衣裳,只觉得自己如此悲哀。

    第133章 第一百三十二章 我只是很难过

    “今儿个怎么没收到绵绵的信!”奚越从营帐里出来, 杀气腾腾地四顾道:“没他的信,我怎么打胜仗!”

    旁边一副将一边擦枪一边嘟囔:“这绵绵大人的信又不是什么金盔铁甲,怎么就能保您打胜仗了。”

    “你懂什么?乡巴佬一个, 绵绵的信是本将军的护身符!”奚越骄傲地拍了拍鼓鼓囊囊的胸口,那里塞满了宋知止写给他的信,副将不屑地嗤了一声, 奚越笑嘻嘻地说他就是羡慕嫉妒。

    “我那娘们就在跟前,我羡慕什么!”

    奚越在东州和下属们打成一片,这些子猛将并不以他年纪轻而小觑与他,在战场上他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在他带领下东州军队已经打了几场胜仗, 再加上他的身份可是国舅,谁都得对他礼让三分。

    只是一想到萧慎所行之事,绕是他这种性子也是黯然。自己在外镇守边疆,皇宫突然易主, 他这个被林清一手调遣而来的东州督军就多了一层不明意味。而没过多久又传来姐姐入宫为后的消息,他从中是半分开心不起来。

    奚今的性子他比谁都要清楚,一副名门闺秀的外表下是一颗渴望征战沙场的心, 若不是女子身份受限,不比他这个弟弟逊色。

    奚越叹息, 此事他和绵绵在信中多有沟通,如今东羌数次来犯,一个二个都携猛虎之势, 这是上回错过了东州哗变之机, 吃准了这回皇权更替的动荡,势要将东州收于囊中。常言道英雄出而百姓苦,这一回, 萧慎还真让人猝不及防。

    不过这已经不是奚越能够多加考虑之事了,大敌当前,他不得不拿出十分心神去应对,东羌人相比于北狄更加熟悉宁朝,且长期在东州商贸,对东州情况了如指掌。为了百姓不赴朔西百姓的后尘,奚越必须身先士卒,拿出自己最强硬的一面。

    “记着,东羌战士比起北狄更有组织性,擅长伏击作战,这一回大家务必都打起十足的精神!咱们身后可是东州千千万万的百姓!”

    在将士们面前,奚越高举铁戟,腰胯火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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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他的一声吒喝,众军携排山倒海之势,向北奔去!

    远在千里之外的顺天城,宋知止就着轻薄日光,摊开一张信纸,抬笔落笔,点点墨迹都是思念和叮嘱,他在想为何这次没有收到奚越的回信,大抵是出征时刻,没有时间写罢。

    兀自摇了摇头,宋知止写满了整整两页纸,他以为,两人之间是可以无话不说,无话不谈的。

    “离忧……”他温存地叹息,“安全回来娶我啊。”

    ——

    皇城前的午门阴影处,齐桓将一小袋银子递给一名慈眉善目的老太监,这老太监还是先帝时期的秉笔,如今虽还就着这个职分,却也是有名无实。受冷落排挤之际,齐桓主动结交,是以老太监对齐桓很是感激。

    “在宫里的一处宅子里住着呢。”老太监低声说,“位置倒是个僻静地,周围都是把守的侍卫,平日里除却出入时刻也没见人影。”

    “陛下会去么?”

    “常去,常去。”老太监左右瞧了瞧,凑近了说:“但更多时刻,是那林大人去崇宁殿,一待就是一整夜呐。”

    齐桓勾起嘴角,恍然道:“啊,还有这回事。”

    老太监挤了挤眼,怪模怪样地朝齐桓使了个眼色,软绵绵地道:“咱家如今就只剩一双眼睛了呐。”

    “哪里的话,还有那么多干儿子干孙子等着孝敬您呢,郑公公。”

    齐桓在跟这太监说了几句话就去了兵部衙门,如今东州战事吃紧,他几乎每日都要熬到半夜才回府。好在奚越的确有几分本事,将东州局势堪堪稳了下来。不过,半月一小战,一月一大战,如此长时间地消耗,大宁朝还真拖不起。

    只是,他也并非全心全意扑在这件事上,辎重的压力给到户部,他兵部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户部如今上下忙成一团,程菽如今情势危如累卵,齐桓想,是时候烧上一把火了。

    指节一下一下敲在红木案面上,齐桓嘴角噙笑,眉眼间胸有成竹。

    “变法,变法…… ”

    他轻声念着,“当真还只有你们心底为国为民了?”

    转眼间入夏,林清在宫中也住了两月有余,这两月当中他想尽办法让自己脱离与皇帝的肌肤之亲,他无法再忍受皇帝的爱,尽管有时皇帝会在午夜噩梦之际,像个孩子一般往他怀里钻。

    林清很心痛,是怀有师长、臣子、或者僭越一些的兄长的怜爱,若是以往,林清还有拥抱萧慎的心,可如今,萧慎不仅要往他怀里钻,还要望他身子里钻。

    他无法忍耐,每一回,他都会想起隋瑛。

    他会想起他不要自己了,他把自己让给了皇帝,让皇帝来占有自己。那么多信,他央求他回来,却得不到一丁点回复。

    他谁的爱都不想要,若不是国本未定,他只恨不得早日死去。

    为了躲避去崇宁殿,林清有时甚至会用冷水沐浴,让自己不住风寒,又在暑热间棉被裹身,患上热病,太医往这处宅子里跑断了腿,一个夏,林清几乎在病榻上度过。

    萧慎为国事忧愁,又为林清心忧,好几次金瓜想劝他,却又不敢出声,有时他领着沅儿来到萧慎面前,他知道萧慎会对沅儿心软。可萧慎只是抱着沅儿,什么都不说,在无人之处红了眼睛。沅儿只能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皇帝的黑发,告诉他自己在这里。

    “你还愿意抱着我……”

    沅儿心里想,你已经拥有了他,却依旧在我身边,可见他并不爱你,他宁愿在病榻上死去,都不愿意与你共度一夜,而我,央求你的爱,你却视而不见。

    每一个人,好似都在未这难解的情而忧伤,而绝望。

    一日,萧慎来到林清所住的宅子,坐到了林清的床榻边。他静静地注视林清很久,又拿了干帕子为他揩拭额头上的冷汗。也许他会一直睡下去,在长久的安眠中,他永远属于自己。可当萧慎将手掌轻轻摁在林清的胸口上时,心脏的微弱跳动却是另外一人的旋律。

    萧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又轻轻握住林清的手,端详他那扭曲的指节,若珍宝般捧在手心。就在他兀自出神时,他听到林清在梦里呼喊。

    “不要……父亲……不要…… ”

    伴随摇头,林清的眼泪汹涌而出,“不要…… 求你……”

    接着,他缓缓睁开了眼睛,模糊的视野里,是慕清帝依稀的轮廓。

    “慕清”二字,林清初时反对过,可萧慎却坚持道,他说过这是他们两人的天下。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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