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在半空。
夜很静,静到仿佛能将空气与时间凝固。
许久后,耳边终于响起塔慕斯的声音。
声音很轻,低低的,淡淡的,语调不带丝毫情感,透着一股诡异的沉冷:“我没说过你可以在我身体里留下这种恶心的怪物。”
“它们不会变成你讨厌的怪物,你今天在医院看到卵不是那名雌虫孕育的,卵属于恶灵,恶灵寄生雌虫时将自己体内的卵一起带了过去。”
厄眠低低地垂着眼帘,动作很轻地将手臂搭到塔慕斯的腰上:“不同位面之间的生物无法诞生生命,它们只是一些没有生命的物品,我帮你取出来,很快的,5分钟。”
塔慕斯依旧没动,只淡淡说:“不用你管。”
“就管。”厄眠一把将他拽到床上,将一缕柔软的菌丝探进去。
塔慕斯总会随身带着枪支或刀,撩开上衣,将锋利的刀尖指向生.殖.腔。
“要不你抽我几顿?抽到解气为止?”厄眠攥住刀刃,防止他一刀捅下去。
“我不需要一个没用的器官。”塔慕斯的声音很平静,仿佛在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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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与自己毫无关联的琐事。
厄眠沉默着禁锢住他的双手,操控菌丝将滑腻滚烫的卵一颗颗取出。
如一颗颗水润饱满的荔枝,每颗都有一个鸡蛋大小,带着体温落到地上,外壳轻薄软嫩,落地后破裂开,流淌出裹着甜腻柠檬糖气息的乳白液体。
厄眠再次失控,陷入柔软且滚烫的疯狂之中。
雪白的菌丝表面生出柔韧的皮肤,他用手掌急躁地触碰,用温热的唇贪恋地品尝。
背部被指甲抓出十道伤痕,溢出粘稠的、发黑的、似乎腐坏了许久的血。
塔慕斯难以抑制地战栗着,在黑暗中直直地凝视对方那双燃烧着疯狂欲.念的眼睛。
他从痛苦的梦魇中惊醒。
然后便对上这样的一双眼睛。
如盛夏中的绿色梧桐叶,又如银河下的紫色极光。
第62章 梦魇 痛苦,痛苦,永无止尽的痛苦…………
〔星元8127年, 雪绒星。〕
床铺凌乱,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塔慕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用唇碰了碰厄眠的嘴角, 伸长爪子去拿床头的两个小红本本,盯着封面上的“结婚证”三个字痴痴傻笑。
他动作很轻地穿好衣服,将两个小红本本小心翼翼地装进口袋里, 轻手轻脚地下楼做饭。
听到关门声, 床上的厄眠才敢睁眼, 一手捂着腰, 一手撑着床面,略显艰难地从床上坐起。
整整5天, 陷入易感期的塔慕斯简直就是一台冰冷无情的榨汁机,缠着他压榨了整整5天!
要是换成原来的身体,厄眠只会嫌5天太短,可这具身体虚弱得很, 喝酒容易头疼胃疼,冰淇凌吃多了容易拉肚子,就连吃饭都能把自己吃到食物中毒。
连续5天的不间断运动明显已经超出了厄眠这具身体的承受范围, 而一旦睁开眼睛下了这张床, 就代表他要开始上交第6天的萝卜汁了。
厄眠沉默着炫完早饭,然后快速返回卧室将自己埋进被窝。
有居家机器人在, 塔慕斯每天除了买菜与做饭之外不需要做任何家务,看到厄眠离开, 立即把碗筷往餐桌上一扔, 像个小尾巴似的跟着他进了卧室。
塔慕斯非常自然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褂褂,掀开被子钻进去,嗷呜一口含住散发着浅淡金酒气息的萝卜, 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地低低喊着“哥哥”。
“哥哥”这俩字现在简直就是厄眠的噩梦,一听就肾疼。
不仅在身体上感到疲惫,大量的安抚信息素输出令厄眠的精神也变得疲倦,轻轻地薅了薅塔慕斯的头发,说:“别总想着睡觉,好几天没学习了,赶紧看网课做题目去。”
塔慕斯瘪着嘴巴瞅了他好久,耸拉下脑袋恹恹地坐到书桌旁。
厄眠睡了大约一小时,清醒后就眯着眼睛盯着塔慕斯愣神。
他家蛋糕的身体在易感期这几天发生了一些变化。
原本还略微泛黄的发梢变回了健康的蓝色,额前的发轻盈而帅气地垂落到睫羽,被浓密的漂亮睫羽轻轻拨动着。
嗯……就是感觉发量不算太多,没有预想中的那么蓬松,也不知道是啥原因,反正厄眠总不会承认是自己手欠薅的。
头发的颜色是恢复正常了,不过发梢处的分叉还在。厄眠打算等他家蛋糕过了易感期,就带出去理个头,把头发剪短一些,正好剪掉那些分叉的发梢。
不用每日忍受酒客的虐打与辱骂,每顿饭都可以吃的饱饱的。塔慕斯原本黯淡的皮肤在阳光下折射出一层健康的光泽,从脚脚到头发丝儿都散发出一种和煦的、阳光的、快乐的、自信的、幸福的光泽。
最重要的是长高了,不能再叫小矮子了。
短短五天向上窜了七厘米,再踩着厄眠与粉色围裙一块买的蓝色小章鱼拖鞋,正好能凑够一米八。
虽然短时间内猛地长高不少,可塔慕斯却一点儿没瘦,甚至比深度疏导前还要稍微胖上一点儿。
这还要多亏厄眠之前囤的营养品,塔慕斯这几天饭量大增,除了正常的三餐,一天光是营养液就能喝10瓶,吃饱了就缠着厄眠榨汁,榨饿了又抱着营养品炫,有时候甚至上下两张嘴同时开吃,精力足得很。
买营养品时厄眠是冲着正好一个月的量买的,这下好了,短短几天塔慕斯就把一个月的份量吃掉大半。关键是厄眠现在又与塔慕斯绑定了婚姻关系,他无法再借用塔慕斯的账户存钱,哪怕只有一分钱的收入,那一分钱都要强行被转移出去用于还债。
明天就是新的一月,雄保会那边会打过来5000币的生活费,这笔钱虽然不会被强制用于还债,可估计一半都要拿去给塔慕斯买营养品,然后还要从剩下的钱中挤出来一点儿学费。
可恶啊可恶!
塔慕斯你这个可恶的吞金兽!!!
哎~他家蛋糕已经整整两天没吃肉了!明天发生活费必须给他家蛋糕买块肉肉吃!
塔慕斯很敏感,看出厄眠对自己的回避,这一天除了做饭吃饭就是学习,一整天没往对方身上凑,就连晚上睡觉也主动将自己移动到床的边缘。
厄眠虽然疑惑塔慕斯今天的怪异表现,但也没太过在意。
毕竟他家蛋糕这几天只要稍微一难过就会落眼泪,今天一整天都没哭,那肯定就没啥大事。
耳边的呼吸声渐渐变得轻缓绵长,厄眠轻轻ru了ru塔慕斯毛茸茸的头发,为他掖紧被子。
*
“雌父雌父!今天测试我又是第一~老师奖励了我两颗糖!”12岁的塔慕斯刚下晚自习,提着旧书包笑盈盈地坐到雌父身边。
说是旧书包,其实就是一个别人丢掉的布制购物袋,雌父将它从垃圾桶旁捡了回来,用肥皂洗了又洗,于是这个带着淡淡肥皂香味的购物袋就成了塔慕斯的第一个书包。
雌父不擅长缝制,将书包底部的线条缝得歪歪扭扭,不过塔慕斯依然很喜欢,期待着在13 岁生日那天背上这个由雌父亲手缝制的新书包。
12岁的塔慕斯将老师送的两颗糖果全部放进雌父手里。
雌父吃了一颗,将另一颗压到枕头底下,这样睡觉时呼吸便全部是甜甜的糖果味。
雄虫忽然想起被冷落许久的第21位雌侍,第21雌侍的工资不高,外貌与身材也就一般般,没什么价值,所以雄虫用新到手的玩具残忍地捅穿了雌侍的肚子。
雄虫无趣地扔掉半米长的新玩具,狠狠踩了脚雌侍那血肉模糊的肚子,蹙眉抱怨——
太不耐玩了。
雄虫转过头,对上一双爬满红血丝的蓝色眼睛,悲痛与憎恨在那双眼睛中疯狂翻涌。
雄虫暴躁地殴打着这名不懂事的雌子,然后粗暴地撕开衣物,打算在使用过后将挖出双眼。
一通通讯打断了雄虫的暴行,雄虫不耐地离开,而后再也未出现过。
雌父还是热的,温热的血将地面染成红色,腹部被捅出一个巨大的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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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是被搅和成一团的脏器。
雌父的左手上戴着一个很漂亮的银镯,是雌父心爱的雌虫送的,雌虫去了很远的战场,要很久很久才能回来。
雌父没有等到他的爱人。
12岁的塔慕斯也没有收到他的13岁生日礼物。
……
酒瓶重重击打到头部后爆裂开,冰冷的酒水流入眼眶,将眼睛刺激得流淌出泪水。大股大股的酒液灌入喉咙,酒精猛烈地灼烧着食管与胃,胃部痉挛呕出酒水,却被发怒的酒客抓住头发强制灌入更多的酒。
雄虫用最肮脏的词汇辱骂着,手中的鞭子重重落下,将身体抽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再残忍地用抑制环勒住脖颈,用沾满灰尘的鞋底恶毒地踩踏着那些狰狞的伤口……
稠腻冰冷的痛苦几乎要将他溺毙,他在无边的黑暗中苦苦挣扎,艰难地从失去雌父的悲伤中爬出,时间还未来得及烘干身上的潮湿泪痕,却又再次重重跌了下去。
他在黑暗中茕茕踽踽,在沉痛的桎梏中狼狈挣扎,反反复复,无论如何都无法从这畸形恶毒的地方逃离。
痛苦,痛苦,永无止尽的痛苦……
*
“塔慕斯!塔慕斯!”
稠腻的黑暗之中闯入一道声音,声音很熟悉,一遍遍地呼唤他的名字。
塔慕斯闻到了一丝淡淡的酒味,他厌恶酒的味道,可却对这种气息莫名地感到安心。
“塔慕斯!塔慕斯你他甜甜圈的快给哥醒来!再不醒哥操.死你!”
涌入鼻腔的酒味更浓了些,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落到唇上,黏稠的,腥咸的,裹着浓郁的信息素。
塔慕斯猛地从梦魇中惊醒,对上一双带着焦急的绿色眼睛,暖黄色的灯光打进那双眼睛里,为眼睛镀上一层柔和的浅金色。
像是夏日清晨的森林,数道金色光束倾斜着穿过枝桠,为生机勃发的叶片与青草驱散走深夜的阴暗寒冷。
温热的液体不断落进嘴里,带着腥咸味的金酒信息素在舌尖蔓延开。
塔慕斯将视线稍稍下移,入目是刺眼的血红色。
他慌张地起身去找修复液,沿着伤口将修复液细细地涂抹上去。
“涂两遍止住血就行了,省着点用。”厄眠盖上修复液。
在修复液的作用下,厄眠手臂的刀口结了一条红色的疤,伤不是很深,再多涂几遍修复液就能痊愈。
塔慕斯完全不听厄眠的话,抢过修复液,单手禁锢住厄眠的两只手腕,将药水涂抹上去。
“啧,欠抽。”厄眠现在这具身体挣脱不开,只能看着塔慕斯一遍遍地为自己涂抹伤口。
市面上最低等的修复液价格都是3位数起步,他还想着等哪天实在吃不起饭了就用修复液换吃的呢!这下好了,全给塔慕斯糟蹋了!这可都是钱啊!败家!
刚想骂出“败家”这俩字,厄眠耳边突然响起声音:“还疼吗?”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厄眠愣了下,随即低低笑出声:“疼个屁。”
“是疼个甜甜圈。”塔慕斯朝他扬起一个灿烂的笑,扔掉棉签,将修复液放进抽屉,“哥哥,蛋糕明天给你做柠檬奶香味的甜甜圈吃。”
“好,多做点。”厄眠缩回被窝,将腿与胳膊搭到塔慕斯身上。
他的柠檬糖味大抱枕终于被喂得胖了一些,抱起来不再硌手。
厄眠白天睡得太多,晚上反而不困,关灯后一直趴着玩小游戏。
直至感应到一丝绪乱的精神波动,才停下游戏看向旁边熟睡的塔慕斯。
塔慕斯的身子蜷缩成一团柠檬味的糖球球,在被窝中不断轻颤着,后颈的黑色虫纹沿着皮肤缓慢地扩散开。
他用力将塔慕斯抱住,一手搂着他的腰肢,一手轻轻揪着头发,从精神识海中挤压出安抚信息素。
大脑因为释放过量的信息素而泛起痛意,短时间内无法再挤出大量的信息素。可塔慕斯还在怀里抖,眉头因为痛苦而皱成丑丑的一团,叫也叫不醒。
厄眠不少逮着塔慕斯的肩膀啃,咬破皮肉以从血液中吸取更浓稠的柠檬糖味信息素。于是划破手臂,将蕴含浓郁雄虫信息素的血液喂入塔慕斯口中。
得到充足的雄虫信息素,塔慕斯面部的虫纹渐渐褪去,皱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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