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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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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的眉头缓缓舒展开,身子也不再颤抖,从痛苦的梦魇中清醒过来。

    “做噩梦了?梦到什么了?”厄眠将下巴捧到塔慕斯肩头,用侧脸懒洋洋地蹭着对方侧颈处的光滑皮肤。

    “嗯,做噩梦了,梦到……”塔慕斯的两只爪爪紧紧扣住厄眠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力度很大,大到指节都略微泛白。

    他用极轻的低沉声线讲述了刚才的梦。

    厄眠不太能理解那种亲属之间的沉重感情,更不懂如何安慰,只觉得心口泛起一阵酸涩。

    “我爱你。”

    他听见塔慕斯说。

    他能理解这句话,可还是不知该如何回应。

    “哥哥。”塔慕斯翻了个身,用亮晶晶的眼睛凝视他,“蛋糕想听听哥哥过去的故事,可以吗?”

    厄眠关了床头的夜灯,借着窗外透进的一丝微光在黑暗中安静地注视他许久,才开口给出回答:“没有故事,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哥哥,你现在能做的事又多了一件……”塔慕斯将他抱得更紧了些,鼻尖深深埋进他的胸膛,眷恋而贪婪地汲取着金酒信息素,“做我。”

    喷洒在胸腔的呼吸很暖,怀里的巨大柠檬糖抱枕也很暖,清甜的温度将身体暖得软绵绵的,浓重的困意很快席卷上来。

    厄眠并未注意到塔慕斯话中的暗示与撩拨,懒倦地合上眼睛,用裹携着睡意的嗓音说:“我有一个金库。”

    看着对方紧闭的双眼,塔慕斯知道今晚吃不到大萝卜了,不开心地薅着厄眠的头发,一直薅一直薅,不过力度很轻,薅了许多下都没薅掉一根。

    正薅着,他忽然听见厄眠的声音:“送你。”

    送他?把小金库送给他?他家哥哥只有一个小金库,小金库谁都不送,只送给他?!

    只送给他!!!

    塔慕斯兴奋地将脸埋进厄眠的胸膛猛吸,让金酒信息素灌满鼻腔。

    “是回应吗?”恋爱脑的小蛋糕脸上充满期待。

    “什么回应?”厄眠闭着眼,迷迷糊糊地问。

    “‘我爱你’的回应。”塔慕斯眼睛里闪烁着浓重的狂热与依恋,声音却很轻,带着一点儿小心翼翼的试探。

    思索片刻,厄眠回答:“是吧。”

    第63章 小哭包 易感期抑郁症

    当塔慕斯第3次被热油烫伤时, 厄眠进入厨房关掉燃气,用冷水冲了一会儿塔慕斯被烫出红点点的爪子,然后解下他腰间的粉色围裙, 将他摁到柔软的沙发上。

    塔慕斯乖顺地缩在沙发的一角,两只爪爪微微蜷缩着搭在大腿上,傻笑着盯着代替自己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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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厄眠不会煎饼, 于是把半熟的煎饼放进烤箱, 用筷子夹出蒸锅里的6个菜包子, 打开电饭煲盛出2碗香甜的糯米粥, 最后取出烤箱里的煎饼,坐到餐桌旁朝沙发上的塔慕斯招招手。

    接收到指令, 塔慕斯立即走过去坐到厄眠身边,两只爪子轻轻搭到餐桌边缘充当摆设,朝厄眠张开嘴等待投喂。

    正往嘴里塞着包子的厄眠:“?”

    这货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煎饼煎不好就算了, 吃个饭还要他亲自喂!

    给塔慕斯喂饭只会影响到厄眠的干饭速度,厄眠佯装不懂对方的意思,一口菜包子一口粥地吃着。

    “啪嗒……”身侧传来一道轻微的水声, 厄眠用余光瞥见了桌面上的一点儿水渍, 抬眼朝塔慕斯看过去。

    眼眶与鼻尖通红,又哭了。

    哭包!难伺候!

    厄眠现在是对塔慕斯打也不敢打骂也不敢骂, 生怕对方的眼泪停不下来,所以唯一的发泄方法就是薅头发。

    耐着性子喂完一碗粥, 暂时止住了塔慕斯的眼泪, 厄眠终于松了口气,刚打算去吃那块土豆大煎饼,裤绳又突然被解下。

    塔慕斯跪下去, 只留给他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张开嘴啊呜啊呜地吃着。

    “先让我好好吃顿饭行不?”厄眠饿的不行,现在满脑子都只想干饭,抬手去推塔慕斯的脑袋,可塔慕斯的口腔跟个大吸盘似的吸得特别紧,怎么都推不开。

    厄眠深深叹气,咬了一大口包子,含着包子摁住塔慕斯的脑袋。

    场地从餐桌更换成沙发,塔慕斯脸朝下屁屁朝上软绵绵地瘫软在沙发上发抖时,厄眠已经回到餐桌旁大口炫煎饼了。

    吃饱喝足,厄眠才坐回塔慕斯身边,把塔慕斯埋入沙发的脸捧起来,这才看见塔慕斯那张哭得通红的脸,泪水将沙发浸湿了一大片。

    “又怎么了?”厄眠用指腹为他擦拭脸上的泪。

    塔慕斯也不回答,只是用闷闷的嗓音一遍遍地喊着“哥哥”。

    哄了许久,厄眠终于没了耐心,扔给塔慕斯一包纸巾,起身迈向二楼,不再管身后那随着自己的离开而增大的哭声。

    他与塔慕斯之间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这些天看在塔慕斯处于易感期的份上才愿意耐着性子哄,哄不好就算了,反正今天是易感期最后一天,过了今天,明天那个体贴懂事知晓分寸的塔慕斯就能回来。

    过了许久,房门被轻轻打开,塔慕斯的眼眶还有些红,站在门口注视了厄眠片刻,然后坐到书桌旁安静地写着什么,到点后准时去厨房做饭。

    今日一早雄保会就将这个月的生活费打了过来,厄眠买了两盒避.孕药,药正好送到,于是紧跟着塔慕斯下楼取药。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味,厄眠寻着气味望过去,看到了塔慕斯那张淌满血液的脸。

    塔慕斯系着厄眠买的粉色围裙,眸光呆滞地坐在冰箱旁,手中是一把染血的菜刀,锋利的刀刃贴着下颌线向上,将面部皮肤从下至上平滑地割开,刀刃此刻正抵着颧骨,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将整块皮肤从脸上完整地切割掉。

    “别动!”厄眠冲过去。

    塔慕斯微微侧头朝他看过去,然后听话地不再动弹。

    厄眠小心地取走他手中的刀,快速拉着他回卧室取修复液。

    血液不断从切口涌出,浸湿衣物,在地面留下刺目的鲜红。塔慕斯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安静极了,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残破玩偶。

    厄眠气急了塔慕斯这种一句话不说就逮着自己伤害的行为,巴不得现在就把人摁到身下狠狠*一顿,把屁股打肿的那种。

    可偏偏还要忍着脾气小心翼翼地涂抹修复液,生怕一个不注意这块皮肤就会一整片掉下去。

    终于止住血,修复液也见了底,厄眠扔掉空瓶,蹙眉看着塔慕斯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问:“说说吧,脑子里在想啥?”

    塔慕斯眸光呆滞地注视着他的眼睛,爪子紧紧攥着他的手指,许久都未回复。

    厄眠联系医护员,向对方说明了塔慕斯现在的情况。

    他从医护员口中得知,塔慕斯可能患上了非常严重的易感期抑郁症。

    大部分雌虫在脆弱敏感的易感期期间都会产生一些抑郁情绪,可他们即使无法自我调节好那些负面情绪,也绝不会在雄主面前表现出来,因为雄主不会为他们提供足够的安抚信息素,他们清晰地知道自己得不到雄主的爱。

    而塔慕斯完全不一样,处于易感期的他坚信着一件事——厄眠是爱他的。

    在易感期的前五天塔慕斯都能得到足量的雄虫信息素。可从第六天开始,塔慕斯所能得到的安抚信息素锐减,于是他开始质疑这段感情质疑厄眠对他的爱,陷入患得患失的痛苦中,进而产生严重的抑郁情绪。

    厄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继续欺骗,提供给塔慕斯足够的信息素与安全感。二是实话实说,然后不再管这件事,等明天过了易感期,塔慕斯自然就能恢复正常。

    空气中弥漫的柠檬糖气息随着呼吸涌入鼻腔,清甜好闻的味道勾起了某些零碎的话语。

    ——“哥哥,蛋糕明天给你做柠檬奶油味的甜甜圈吃~”

    ——“蛋糕想听听哥哥过去的故事。”

    ——“哥哥……做……”

    ——“我爱你。”

    ——“厄眠,我爱你……”

    厄眠烦闷地揪着塔慕斯的头发,余光忽地瞥见书桌上那张写满了字的纸,凑过去拿起纸张。

    上面用工整的字迹密密麻麻地写着同一个名字——厄眠。

    纸张并不平整,有泪水干涸后留下的皱痕。

    厄眠将纸扔回桌面,转头时恰好对上塔慕斯的眼睛,这双眼睛不似平时那样漂亮,呆滞、空洞、茫然、无神。

    可即使这样,这双蓝色眼睛依然会下意识追随他的身影,似乎一刻都不舍得从他身上离开。

    厄眠拿起那张写满自己名字的纸,拉开抽屉,将纸张平整地放进去。

    他把塔慕斯抱到自己腿上,从精神识海中挤出大量安抚信息素,轻轻ru着柔软的头发,而后撩开布料挤入两根手指,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塔慕斯的耳垂,说:“抱歉,我不是有意忽视你,只是这两天有些累,以后不会了。”

    塔慕斯似乎无法理解他的意思,呆愣愣地眨着眼睛,可视线还是紧紧黏在他身上。

    厄眠轻轻地、一遍遍地吻着他脸上的疤痕,将红褐色的疤痕吻得微微湿润。

    塔慕斯的眸光逐渐变得迷离,呼吸加速,疯狂地吸取着雄虫信息素,手掌很轻很轻地搭在厄眠的面庞上,仿佛在抚摸一件得之不易的珍宝。

    许久后,塔慕斯吐出几口柠檬糖浆。

    厄眠将手上的糖浆抹到塔慕斯没有受伤的那侧面容上。

    黏稠的水渍烫得塔慕斯面庞酡红,用湿润泛红的瞳仁直勾勾地注视厄眠的眼睛,声线带着沉闷的哭腔:“哥哥……爱……”

    “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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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做。”厄眠起身合上窗帘,扎开一盒水果味的饮料,自己喝了一口,将剩下半盒递给塔慕斯,接着从药盒中倒出一颗药丸塞进塔慕斯嘴里。

    塔慕斯含着药丸呆呆地看着他,然后“噗”的一下把小药丸吐进垃圾桶,语速缓慢地说:“厄眠,爱。”

    厄眠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垂了垂眼皮,沉默片刻后说:“我爱你。”

    声音透着不自然的生硬。

    丝毫比不过某位心机深沉的黑心上司,那货说谎时脸不红心不跳看不出半点儿破绽。

    短短的三个字令塔慕斯开心地弯起眼睛,边笑边落眼泪,急迫地扒拉起自己的衣服,嘴里嚷嚷着服侍哥哥,即使身子无法抑制地打颤,动作也不减慢丝毫。

    急促的呼吸声渐渐平息下去。

    塔慕斯软绵绵地趴在厄眠身上。

    厄眠轻轻摩.挲着对方布满汗水的湿漉后颈,用尽量柔和的声音问:“为什么伤害自己?”

    得到足量的雄虫信息素,塔慕斯的意识清明了许多,抬手碰了碰脸上的疤,很小心地说:“这里,还有脖子、手、胳膊……都被其他雄虫碰过,蛋糕怕哥哥嫌弃,割掉后会有干净的新皮肤长出来,然后哥哥就不会嫌弃蛋糕了。”

    厄眠狠狠揪了揪他的头发,把揪掉的几根头发丝甩他脸上,说:“嫌弃个烤鸭屁股嫌弃!再干这种蠢事哥*死你!”

    刚放完狠话厄眠就有些后悔,想着自己刚刚的声音会不会太凶了,盯着塔慕斯看了良久,见对方的情绪没什么变化,才松了口气,问:“上次呢?”

    “上次?”塔慕斯茫然了片刻,才回忆起那块被自己亲手挖去的皮肤。那片皮肤留在了桥洞下方的污水中,早已被肮脏的污水浸泡得发烂发臭。

    “我憎恨希泽迩,以为碰我的是他。”他把厄眠的手掌打开,把恢复如初的手腕放进去,声音中透出难以掩饰的欣喜,“不是他,是哥哥,是厄眠。”

    望着躺在掌心里的手腕,厄眠忽地不知该如何将话题继续下去,于是就安安静静地抱着塔慕斯,直至腹部发出“咕噜噜”的响声。

    塔慕斯穿好衣服去厨房做午饭,同时还要准备昨天答应厄眠的柠檬奶香味甜甜圈。

    回过神时,厄眠的账户余额已经减少了600币。

    一支A级修复液的官方价是10万币,但用雄虫的身份ID购买会有很大的优惠,具体优惠根据雄虫的等级而定,如厄眠这般仅占雄虫总数5%的珍贵B级雄虫,10万币的修复液到手仅需600币。

    可惜每月限购3支,超出数量后就要原价购买,否则厄眠还真想用优惠价囤一箱,然后以8万币一支的价格倒卖出去赚差价。

    塔慕斯不敢再在易感期期间外出,所有食材都从网上买,难免会有一些不太新鲜。

    他一口气喝掉三瓶营养液,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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