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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0-17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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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人特意找上门来邀请他。这甚至也庇护了郭夫人,她担心儿子,不会有谁一定要把儿子重病的母亲拉出去交际。

    京城里一些耳目不是很灵敏的人家,甚至都以为在那次拐子事件的重病后,颛孙大郎就退出了英王幕僚的队伍。

    宫里的御医很快就到了,回去禀报也说颛孙大郎是忧思过重,耗费心血所致。

    元烈帝让御医下去了:“他不耗费心血才怪了。”

    就因为他三不五时地病一病,元烈帝才没动手。虽说薛家这事是他们自找的,但是,薛家的局哪里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好破的?

    元烈帝也怀疑过天花是假的,怀疑过户部这样的表现有问题,可是,他不敢试。他甚至没有让信任的御医去诊病,他不想御医发生万一,折在疫病里头。更担心御医诊错了,假的看成真的,真的看成假的……

    天花,元烈帝宁可信其有,其他人也是,都想能躲多远躲多远,大不了事情结束再整治薛家。

    元烈帝不信颛孙大郎久病成医,大夫不是看看医书就能练出来的,医书可不会教人认脉——原因不同,但在结论上,元烈帝和英王不谋而合。

    他就是带着英王这傻子去冒险的,偏偏英王对他极其信任,英王的信任又震慑住了其他人。盖在大郎身上的那件男妻的衣裳,没那么要紧了。

    是否出仕,官位、爵位,这些身外物,比得上皇帝的绝对信任重要吗?

    元烈帝扫过身边的太监:就说这些,连根都没有的太监,他们朝外头一站,三品大员都要低个头,礼部尚书,内阁阁老也得客客气气地递红封。

    英王对颛孙大郎的信任,可比一个元烈帝对这些太监的信任强烈,也坚定多了。

    元烈帝随手抓过桌上的团龙摆件,拿在手里一边把玩,一边思考。

    换个时间,他一定要杀了颛孙大郎。此时此刻,情况太过复杂了……

    元烈帝都觉得太子棘手,若除掉颛孙大郎,英王极可能不是对手。就那个夯货,没  有了颛孙大郎,老四又远在西南,说掉坑就掉坑。

    太子一旦得势,他会做什么,元烈帝都觉得心里发怵。

    若借太子的手,除掉颛孙大郎,再引英王和太子相斗……英王落败后,瑞王恰好挟大功自西南归。一块儿回来的还有中年丧子的愤怒父亲,以及一个少年丧偶(?)的少将军。父亲是一定要为儿子复仇的,少将军无论心里怎么想的行为上也是要一块儿复仇的。

    要让瑞王继承大统吗?再来一次以庶废嫡?

    瑞王若继位,颛孙家与郭家败亡在即,他可不像英王那样的好性子。但颛孙恬义可是养出了个小妖孽的老狐狸,他能看不出来?

    元烈帝看着手上的团龙:“乱啊……”

    团龙被放回了御案上,其实不止颛孙家,在皇后的大丧后,京里不少人家都告了病,关门闭户,再加上前段时间假天花的余波未平,兴京少有的萧条。

    都以为要有大事,可局势一直很平稳。

    敖昱端着刚烤好的小甜饼出来,扭头看着皇宫的方向——元烈帝出手了,他还要保太子。

    盘子递给郭夫人,敖昱摸了摸下巴:不想未来朝局太过混乱?嫡庶心结?

    第164章 (捉虫) 丑鱼+1

    164

    九月, 颛孙恬义上折,西南战事已基本结束,后续事宜由当地官府接手便可, 其请旨回京——其实, 西南新地还在开疆拓土, 扎县安城,西南总督的任上还大有可为。但这些事,全让颛孙恬义扔给了瑞王, 他半点都没伸手。

    如今奏折, 也只提剿倭,只字不提新地。

    这大好的例子, 赶紧被各位老大人们拿出来,教育儿孙:“看见了吗?以后别见了功劳就非得捞自己怀里,你得有度!如今举国上下,多少人都念叨着他们家一句好啊!”

    元烈帝自然准奏, 迎接的一应事宜, 他交给了太子。

    众臣寻思, 这难道是有意让颛孙家与太子和解?但又觉得不可能, 这两家死仇。

    元烈帝无语:“……”

    立下大功的武将回朝,必须皇族迎接。

    英王、瑞王,和他弟弟信王, 都不在京里。平王……算了,大事可不敢让这傻子出头。老四以下又太小了, 没封王, 又没担过事,毫无名声威望,不说他们个人的能力, 只说身份就对颛孙恬义过于轻慢了。

    结果不就剩一个太子了?总不能元烈帝自己撸胳膊上吧?

    太子被拎出来后,朝堂上之前窒息压抑的气氛,竟也顿时和缓了许多,过去上朝,坐在上头的元烈帝都有些憋气,那是真的谁都不敢出大气,朝上站出来说话的,都轻声细语,唯恐把自己吓死。

    因是迎接颛孙恬义,因此留守的英王派也积极配合,朝堂上一扫天花与皇后薨世的阴霾,一时间欢欣鼓舞了起来。

    元烈帝却丝毫不觉得这种改善是意外之喜。

    太子威望尚在啊……

    十月中旬,颛孙恬义回京,他十分会做人,半点不见倨傲,在城外见到太子时,隔着老远便率领众将下车行礼,步行到了太子跟前接旨谢恩——和当年的敖昱半点都不一样呢。

    能进城的,当然只是部分挑拣出来的精锐,必定战功卓著。

    小月亮自然在人群里,眼看着就要到上次他射箭的那酒楼了,他特意盯着那窗户,窗户边还有折断的箭,可此时窗户大开,有两位戴着幂篱的小姐站在窗边,却不是敖昱。

    小月亮却没失望,眼睛越发亮了。因为他知道,大黑鱼必定还有其他的安排。

    继续向前走了一段,前边两个窗户间挂着一条绳,绳子中间箍了个铁疙瘩,小月亮一见便笑了。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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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腿轻轻敲了敲马腹,马儿歪了歪,待走到绳子下时,小月亮的头顶恰好在铁疙瘩的下方。

    左侧的窗户忽然打开,滑出一个大篮子,篮子撞在了铁疙瘩上,篮底打开,无数花瓣飘落了下来,洒了小月亮一头一脸。

    小月亮抬手,稳稳地在花瓣里抓住了当日以箭送上的红穗儿。当日的红穗儿鲜亮灿烂,此时看来却有些污了,还有些细微的破损,看得出来,这该是日日佩戴在身上,且常常以手摩挲的。

    再扭头看窗户,正是敖昱坐在窗棂上,朝他叫了一嗓子:“大将军!我的!我的!哈哈哈哈!”

    那个得意劲儿,让小月亮看着他笑出了牙花子。

    旁人都叫小月亮少将军、童将军,就敖昱这么叫他。

    小月亮举起早就准备好的弓箭,一箭射出,敖昱眼睛眨都不眨,十分顺畅地抬手,将钉在窗框上的同心结取下。

    又是用头发丝编的,这回下面还带了个小小的红绒球。在同心结上轻轻一吻,敖昱回了内室。

    之后的宫宴无甚可说的,小月亮虽然功勋卓著,但因年纪太小,宫宴一开他就告罪离开了。

    元烈帝和众臣看着下面的这个小娃娃,其实小月亮比刚走的时候长高了许多,敖昱气运占优的关系,发育迟滞的小月亮终于开始抽条了。

    正因为小月亮抽条太快,他也瘦得厉害,面颊上毫无十二三的少年人该有的丰盈,面颊近乎凹陷,一双凤眼越发显大,双瞳晶莹清澈,仿佛对人毫无防备的奶猫。他衣裳也有些大,虽腰带扎得紧实,依旧瞧着弱不胜衣。配着单髻上扎的红绒球,从头到脚都写着无害。

    元烈帝都有些心软,不满地看了颛孙恬义两眼——还是个孩子呢,即便善战也不能拿他一个熬啊。这都把孩子熬成什么样了?家里已经有个病秧子,可别给这个也累坏了底子。

    颛孙恬义:“……”看见他满身是血提着人头到处跑,你就不是现在这想法了。

    “去吧。回去好好歇着。”元烈帝干脆地点头放行了,稍后又安排了御医过去给小月亮诊脉。转过身来,元烈帝笑言一句,“孩子走了,该咱们大人快活快活了。”

    众臣全都笑了起来,仿佛元烈帝真说了什么有趣的笑话。

    宴会上的颛孙恬义也是谨慎谦恭,面对元烈帝只有臣子的臣服,面对同僚丝毫不见倨傲。有人敬酒他就喝,就是他酒量不好,三杯刚过人就倒在桌上,呼呼大睡了。

    众臣心中都在暗道:果然会做人!

    “娘!大哥哥!我回来啦!”

    宫里的宫宴算什么?家里的家宴才是真绝色!

    小月亮快快乐乐坐在春凳上的时候,敖昱听见了吱嘎一声:“……”还好他有先见之明,把春凳准备得很结实。

    一桌的美食,都是陆地上的,尤其那个冰糖大肘子,一提骨头,肉和皮就自己滑脱了下来,吃进嘴的肉皮是有嚼头的软糯,肥而不腻瘦而不柴。敖昱和郭夫人筷子如飞都是给他夹菜,小月亮埋头苦吃,海鲜是好吃,但吃了三年多,那滋味就习惯成自然了。

    “娘。”吃到一半,小月亮突然问——他吃得这么凶狠,却依旧仪态好看,不见油星。

    “嗯?”

    “大哥哥怎么是御鳢呢?鳢这个字怎么选的?”

    “我在怀他的时候,一连三日都梦见了一条又怪又丑的大鱼冲进我怀里。”

    敖昱:又怪又丑……

    “我那时候就认识鲤鱼和金鱼,鳢鱼倒是吃过,但我又没见过活的。后来他生下来,病歪歪的。我就想起来那条怪鱼了。虽然不好看,但那鱼壮实啊,我儿要是像那条鱼一样就好了。我就把鱼画了下来,问下人这是什么鱼。他们说这叫‘火头’‘黑鱼’‘鳢鱼’。”

    郭夫人看向敖昱,抬手去摸敖昱的额头。

    即使郭夫人说了好几次鱼丑,敖昱也没躲。

    “叫御火、御黑都太难听了。鳢倒是有点意思,后来我又看了他们买来的鳢鱼,确实又丑又怪,也确实壮实。在大木盆里一放,其他什么鲫鱼、鲤鱼、草鱼都躲它。我就想,我儿该如此。”

    小月亮扑哧笑出声来,苹果醋也在笑,肆无忌惮地狂笑。大黑鱼是大黑丑鱼啊,哈哈哈哈哈,不对,是大黑丑金(色)鱼。

    “后来,咱家就没吃过鳢鱼。”

    “嗯?”小月亮记得,他和敖昱成婚的时候,买了好几条鳢鱼,没让他挑中不是说都加菜了吗?

    “就那一次,道长说,它们被送进咱家就是多少跟大郎沾了点缘分。不能再送回去,那是要让大郎失气的。所以都给你吃了。”

    小月亮莫名就觉得有些愧疚,要不然他以后也别吃了。

    回去时,敖昱拉住他的手指头:“没事儿,想吃就吃。我当黑鱼的时候,也吃过别的黑鱼。我们鱼没这么多忌讳。只要别当着娘的面吃就好。”

    苹果醋:大黑鱼的价值观,在人和鱼之间灵活地左右横跳。该是鱼的时候,绝不拿自己当人。

    又过了两天,外出嘉奖士卒的英王与信王也陆续回朝了。民间的气氛越发热烈,朝堂上的气氛也十分热烈,但一个是欢腾欣喜,另外一个却总让人觉得周围的空气是血腥掺杂着焦煳的味道。

    只瑞王还留在当地,继续卖盐造船,买木炭,外带开疆拓土。

    瑞王在每天忙成死狗之余,也有些茫然:我来之前,明明是一直下死力气研究着造船来着,为什么造船的这个正事,反而是现在我最边沿的差事呢?

    西南的火绵延近二十天,且直到现在,也依旧有零星小火突然冒出来,瑞王本来以为西南诸国的人再不敢卖木炭了。谁知道之前的火势刚刚转小,就有人背着大筐的木炭过来售卖。

    他们可能意识到了大火与卖木炭的关系,但根本不在乎。至于楚国的阴谋,却是真的没人想到的。那些刚刚逃过祝融的人,只是很高兴能更轻松地得到木炭了。甚至还有数人点火烧林,结果没注意风向,把同伴烧死(也可能是蓄意谋害,但这个没法说)。

    之前安置了西南王族的南侯村旁边,又起了个南归村。无论南侯,还是南归,现在村人都跟朝廷派去的官员学习种地,态度还算诚恳。

    大片的土地上,居民都被大火驱赶得不知去了何处,当然就可以轻轻松松地占据了。加大力度招募百姓!来了无论男女都白给五亩地,不种也行,只要你过来占着就行。

    瑞王站在船头,看着草草建立的码头上来来去去的百姓,心情在骄傲和心虚之间左右横跳——颛孙大郎太缺德了,缺德到可怕。还是母妃明智,当年让他跟了二哥,否则现在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

    回到京城,颛孙恬义回来后有半个月的假期。

    结果他在家里刚休息了不到两日,民间便有个故事开始流传:有个官员,早年离家六年,却不知家中妻子已与大伯通奸,他原本以为的儿子已经胎死腹中,如今被他视为亲子的,其实是大伯与妻子的私生子。

    传言有鼻子有眼,还说后来官员越发显赫,妻子担心儿子的身份暴露,便陷害了大伯,以至于大伯夫妇被双双发配。

    虽说没指名道姓,但颛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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