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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几手消息,当然还是内部人士的比较可靠,咦——”
言佑嘉后知后觉,温赛飞不方便正面回答,难道在暗示答案?
他夸他来着……
言佑嘉不自在清了清嗓子,咽下到了嘴边的谢谢,“我姐所谓的‘失踪’,其实是跟绑匪完成了交易?”
温赛飞:“你的想法很大胆。”
言佑嘉定了定情绪,“最后一个问题,我姐是一个人去处置现场,然后发生意外,还是多人在现场,只有她一个人发生意外?”
温赛飞:“这属于两个问题。”
言佑嘉感觉一路都是最糟糕的答案,只能往更严酷的方向猜测。
温赛飞:“今天的谈话我希望只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言佑嘉叹气,“如果有进展,先联系我,我会转告给我妈。”
一下子从专案组除名,温赛飞闲下来更难熬,尤其临近年关,大街小巷的年味越来越重,同事开始谈论休假的可能性。
如果马霜痕还在身边,他们在一起后的第一个新年会是如何度过?
大概都在备勤,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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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门,只能祈祷执勤能凑到一起。
马霜痕失踪的时间以小时为单位,然后变成了天,渐渐的竟然用上了月。
温赛飞一直呆在单位宿舍,没回丽海佳园,也没回父母家,前者还保留马霜痕停留一夜后的痕迹,后者他不知该如何面对两老的目光。他没正面跟他们提过马霜痕,估计八卦早已长腿跑到他们的耳朵。
温瑞民和柳英眉都来看过他,除了宽慰,谁也没敢正面提及案子。
柳英眉说:“小马吉人天相,一定没事的。”
元宵佳节,距离马霜痕失踪已40天。
温赛飞已经被温瑞民隐晦提醒染一下头发,不然形象不佳,儿子看着比老子还沧桑。
温赛飞当耳边风,习惯性开启录音功能接通一条陌生来电,习惯性先听后说。
说话的是一条嗲里嗲气的女声,像幼师给小朋友讲故事,接通直接说话。
“你不要说话,听我讲对不对。这里是打洛茶山,好大好大,有两个山头那么大,每天都有很多爸爸妈妈来茶山种茶。对面是另一个国家,看起来很近,但是爸爸妈妈都说要走好远的路才能过去,还要带蓝本本。对吗?”
温赛飞几乎座位上跳起来。
嘟——
对方挂断电话。
再回拨时,对方电话无法接通。
温赛飞匆匆离开家,直奔海城大学,今天正好是他们的开学日。
校门口堵得水泄不通,温赛飞提前在附近停车走过来,从马霜痕的水果机找到了言佑嘉的电话。
言佑嘉按奈不住,往温赛飞停车的方向跑到半路碰上头,一口气还没喘匀。
“是不是我姐有消息了?”
周围人多嘈杂,温赛飞给言佑嘉塞了耳机,“你听听这声音。”
言佑嘉越听越惊奇,“好像我姐的声音,不对,就是我姐的声音,呃,就是有点夹,听着怪怪的……你从哪里搞来的?”
温赛飞收回耳机,“电话从西双版纳打过来的,我准备过去看看。”
言佑嘉:“你不是没在专案组了吗,怎么不是专案组的人过去?”
温赛飞:“专案组的人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
言佑嘉摩拳擦掌,“好啊,我也去,带上我吧。”
温赛飞:“我起码是一个警察,你一个学生去能干什么?”
言佑嘉:“我在家里坐不住啊,你知道这40天我是怎么过的吗?”
温赛飞转身要走,言佑嘉立刻拽住他胳膊,“姐夫,你带我去吧!求求你了!”
温赛飞愣了下,不可否认那是一个富有吸引力且让人动力十足的称呼。
但还是冷冷道:“你以为去旅游?”
言佑嘉捕捉到温赛飞一瞬的松动,趁热打铁,腆着脸笑:“姐夫!我活了23年第一次叫人姐夫,真的,你是我唯一的姐夫!”
温赛飞也不得不承认,姐弟俩的嘴巴真是一脉相承的甜,拍马屁还得看姓马的传人。
路人纷纷投来八卦的目光,毕竟少见两个颜值出众的大男人在街头拉拉扯扯。
温赛飞皮笑肉不笑,掰开他的手甩回去,“滚回去上学。”
在专案组还在比对分析录音声纹时,温赛飞和花雨剑搭上最早一班飞往西双版纳嘎洒国际机场的航班。
他们坐一排三座的中间和靠过道的座位,靠窗的一个还空着。
花雨剑还说等下起飞没人就挪过去,现在不是旅游旺季,可能会有空座。
话毕,一个戴墨镜的年轻帅哥比对登机牌上的座位,喃喃:“17A是靠窗……哇!姐夫,好巧啊!你也去西双版纳!”
温赛飞头疼地起身让言佑嘉进去。
在意气用事方面,姐弟俩也是一脉相承。
不过,他也半斤八两。
第52章 第 52 章
飞机落地, 温赛飞像不认识言佑嘉,只跟花雨剑并排走。
言佑嘉屁颠颠跟在两个刑警屁股后头,“姐夫, 咱们怎么去打洛?自驾还是打车?”
温赛飞:“不是咱们, 是我们。你哪来滚回哪里去。”
又加盐油盐不进,掏出自己的出入境通行证, “姐夫, 你看我证件齐全,小蓝本都有。我跆拳道黑带, 应该够用吧。对了, 我还会一点泰语和一点点缅甸语,打洛过去不是缅甸么,万一要过去,我可以当翻译啊。”
温赛飞不为所动。
“听起来有点用,”花雨剑凑个脑袋过来悄悄说, 不意被温赛飞眼神射杀,又讪讪补充, “小屁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是遣返妥当。”
“姐夫……”言佑嘉快步追平温赛飞,“你说啥我做啥, 我很乖的,一切行动听指挥。”
温赛飞:“像你姐一样?”
言佑嘉悻悻道:“我一定吸取我姐的教训,真的……”
言佑嘉一路废话不断, 跟春游小学生一样兴奋, 一提起马霜痕, 脸色微变,气氛不由沉滞。
温赛飞心里叹一口气, “学校那边请了假?”
言佑嘉一听有戏,点头小心翼翼说:“我跟导请了一周假,应该够用了吧?不够再继续请,我导应该能理解,我的活有一台电脑就能干。”
出了小小的嘎洒机场,温赛飞等迟了一步的租车公司送车来,这一趟还没惊动本地公安,不像上次出差青海有“地接”。
言佑嘉把行李塞给他们,跑去上厕所。
花雨剑问:“小飞哥,真要带上这小子?”
温赛飞:“能怎么办,人都到这了。”
花雨剑:“既然管大的,又要管小的,任务艰巨,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拖二吧。”
温赛飞冷不丁问:“约束工具带了吗?”
“扎带,要不就地取材。”
话毕,花雨剑反应过来,“你该不会要把他拴酒店吧?”
温赛飞不像开玩笑,早该以同样方式对待马霜痕,“必要时禁足。”
言佑嘉完事出来,车也到了,一辆丰田SUV,他没话找话,“姐夫,你好像对丰田情有独钟。”
“你姐喜欢SUV。”
温赛飞导航开向打洛镇,马霜痕只反馈回两个山头大的茶山方位,范围太广,暂时没办法锁定具体地点,只能先到地方再详细打听。
马霜痕临时使用的电话号码属于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户籍信息显示有一个7岁的女儿。结合当地公安反馈的信息,号主在外地打工,号主父母均为茶农,假期会带着孙女去茶山采茶。
温赛飞怀疑马霜痕用类似电话手表的通讯工具单向打出电话,无法发短信,陌生电话也不能打入。
现在中小学已开学,马霜痕可能很难再有机会使用该通讯工具。
温赛飞和花雨剑的第一站就是去号主家,找到号码的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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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
云南的山村跟海城一带的村庄大相径庭,山多路窄,少数民族风格较为突出。
怕打草惊蛇,他们没有贸然敲门询问,而是在附近蹲点盯梢。
温赛飞和花雨剑肌肤黝黑,只要不说话不细看不太像外地人,而言佑嘉的肤色跟他姐一样,白得发亮,一看就是游客,“被迫”成为“镇车神兽”。
下午放学时间,校车从镇上载了村里的学生,逐一在各村口停车下客。
他们蹲到了目标人物之一。
小女孩背着书包,低头玩着一个粉色的电话手表,走向号主户籍登记的住宅。
“小朋友。”花雨剑笑眯眯地打招呼,亲和力比温赛飞强,这种场合还是得他上。
小女孩回头,有点防备地看着面生的大人。
花雨剑:“你手里玩的是什么东西,我以前都没见过。”
手表磕伤严重,像淘汰到电子市场的二手货,只有基础的通讯功能,但在小孩子眼里就是宝。
小女孩很容易被激起炫耀之心,“手表啊,你不懂吗?”
花雨剑:“手表?怎么没有表针?”
小女孩嘲笑道:“这用来打电话的。”
花雨剑:“真厉害,我小时候就没有这种玩具。真的可以打电话吗?”
小女孩:“当然可以!我都是用手表跟我爸打电话。”
花雨剑:“我不信,除非你给我试试。”
小女孩略有防备,眼神和四肢瑟缩一下。
花雨剑:“你说可以打电话,要不你打一下我的号码试试,我不接,看能不能打通?”
听到不用交出手表,小女孩又松懈几分,“打就打。”
花雨剑一字一顿报号码,小女孩在表盘戳戳点点,拨出电话,“接到了吗?”
花雨剑掏出震动的手机,号码与打给温赛飞那一串一模一样,“接到了,真厉害!那是不是经常有人向你接手表打电话?”
小女孩随口道:“没有啊。”
温赛飞忽然开口,“昨天有没有一个漂亮姐姐跟你接手表用?”
小女孩对温赛飞的提防性明显比对花雨剑高一点,点了一下头又摇头,“没有啊。”
温赛飞手机显示一张马霜痕的素颜生活照——谢天谢地,言佑嘉提供了照片,终于派上一点用场——他指着说:“是不是这个漂亮姐姐?”
小女孩紧张道:“这是我们的秘密。”
温赛飞了然,“你在哪里见过这个姐姐,很大很大的茶山?”
小女孩生硬道:“我没见过这个姐姐。”
如果温赛飞跟马霜痕搭档,她早就三两下搞定这样的顽固小孩,女警自有女警的人格魅力。
温赛飞耐心说:“我们是来接姐姐回家的,你告诉叔叔,姐姐有没有受伤?”
小女孩摇摇头,“我不知道,她在屋里。”
温赛飞和花雨剑默契对视一眼,继续循循善诱地开导,终于拼出一个大概。
小女孩在南朗茶山碰见的马霜痕,茶山快山顶处有一间石头房,大人告诫不能靠近,里面有女鬼。他们一群孩子跟亲属进茶山,会偷偷去石房子探险。
石房子有人看守,但看门人经常睡大觉。
他们从窗户看了,石房子里面很漂亮,不像鬼住的地方。“女鬼”也很白很漂亮,还经常给他们讲故事。他们跟“女鬼”有很多秘密。
温赛飞让小女孩把今天见到他们也当成秘密。
回到车上,天色已晚不方便行动,最佳方案是上报给专案组,等待具体救援计划。
南朗茶山地形不明,岗哨不清,暂时不能轻举妄动。如果晚去一步,马霜痕又可能会被转移,一旦偷渡出境,便如泥牛入海,杳无踪迹。
温赛飞脑袋里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想连夜劫人。他体会到马霜痕当初想迫切解救韩弋的心情,他的冲动是对她的爱,她的冲动源泉是什么?是寻求心灵解脱,还是旧情难忘?
最后压下冲动的不是理智,而是现实。这趟出来温赛飞名不正言不顺,没能配枪。
次日中午,专案组人员抵达打洛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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