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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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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赛飞在南朗茶山周围转了几圈,每一个进山口都有村民把守,对面生面孔分外警惕。下个月开始进入采茶季节,茶山属于村民的财产,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年收成也看春天表现,人人自发重视。

    所有线索上报,专案组速战速决,下令今晚包抄南朗茶山,直取石房子。

    组长特地单独约谈温赛飞,先摆出跟温瑞民的关系,再摆领导威严,对他耳提面命。

    “小飞,我知道你跟小马警官关系特殊,但规矩就是规矩,每一条规矩背后都是血的教训。小马这次违反纪律擅自行动,勉强可以解释为年轻气盛救人心切,但你跟她不同,你是一个中队长,还是千挑万选的重案队中队长。你应该比任何人明白这几个字所代表的责任和荣誉。”

    温赛飞体会到言佑嘉被他撂下时的无力感,最后只吐出两个字,“明白。”

    明白归明白,温赛飞做不到在酒店静候佳音,行动当晚,他和花雨剑撇开言佑嘉,游荡在埋伏圈的外围。

    熄了大灯,丰田SUV像头巨兽潜伏在黑夜的乡路边。

    这一截属于进南朗茶山的必经之路,偶尔有车灯扫过,比起海城的车水马龙,车流少得可怜。

    花雨剑数到了第十一辆,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小马弟弟知道我们忽悠他出去买烟,回来看不到人会不会发疯?”

    “彼此彼此。”温赛飞现在就处在发疯边缘。

    安静的黑夜令人的听觉分外敏锐。温赛飞又听见后方有车逼近,奇怪的是没有一点灯光。

    花雨剑也有所察觉,和他同步盯着降下车窗的窗外。

    一辆同样没关车窗的路虎借着月光缓慢通过,司机的侧影刚巧嵌入窗框,形成一幅深刻的黑白画。

    夜里视物不明,任何画面本该线条模糊,但温赛飞凭直觉补全了画的细节——昏淡月光下莫西干头的剪影,没有人比他和马霜痕更有印象。

    从方向判断,路虎准备去往南朗茶山,难道要转移?

    “孖蛇来了。”

    温赛飞暗骂一声,马上悄悄开车紧缀其后。

    “他们几点行动?”

    花雨剑:“预计10点。”

    温赛飞一看时间才8点,路口还没完全封锁,等安排妥当估计孖蛇早已转移马霜痕。

    他立刻致电专案组组长,请求允许跟踪。

    那边沉吟半晌,果决下令:只许跟踪,尽量不发生正面冲突,等后援就位。

    路虎逼近一个岗哨,两个村民模样的人上前查看,笑着关掉破胎器,让其通过。

    温赛飞:“下车活动。”

    花雨剑甩甩脖子,关节咔哒作响,“来了。”

    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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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村民腰上挂着对讲机,灯光亮在工作档,刚好背对着他们。花雨剑飞身过去控制了这一个,抽了对讲机关闭对话模式,另一个刚要察觉,也被温赛飞同时拿下。

    “警察办事,”温赛飞给他们晃了晃警察证,“听话闭嘴。”

    安全起见,温赛飞用扎带把人绑了,等花雨剑关了破胎器开车过来,逼问出一点大概。

    刚才路虎里有孖蛇和五花鸡,孖蛇是茶山老板,五花鸡跟老板关系匪浅,他们叫蛇哥和鸡哥。茶山就是茶山,种茶采茶的地方,制茶厂在另外的地方,除了那间以往给守山人住的石房子没有其他房屋。

    金世耐还有如此纯粹的产业?

    温赛飞上了花雨剑开来的车,茶几路灯昏淡,只延伸到半山的停车空地,剩下的路程全靠脚力。

    遥遥发现路虎空车,他们先扎轮胎放气,在等后援和突进之间,选择了后者。

    盘山路拐过一个弯,近山顶的石房子沐浴在朦胧月光下,黑魆魆的窗户,没有任何光亮,阴森得像毫无人气。

    温赛飞和花雨剑的脚力赛过孖蛇和五花鸡,逼近石房子时,他们也才到门口。

    孖蛇摸了一下后腰,显然在掏枪上膛。

    花雨剑用手势跟温赛飞比划:上不上。

    温赛飞点点头,就算此时不上,一会他们发现车胎已穿,也免不了一场恶战。击穿油箱带来爆炸风险,危险悉数陡增。

    不待他们犹豫,石房子忽然传来一声枪响。

    温赛飞和花雨剑不作多想,拔腿冲向石房子,兵分两路包抄石房子。

    孖蛇愤怒的声音透过狭小漆黑的窗户传来,“贱人,躲哪去,给我滚出来。”

    窗户的钢筋埋进墙里,防野兽似的稳固,比起人住的房子,更像牲畜棚子。那个带手表的小姑娘得爬上窗台才能看到马霜痕。

    温赛飞抠了一块泥块,往窗户砸进去。孖蛇枪口陡转,朝声源放了一枪。

    如果马霜痕足够聪明,应该听出第二批人来了。

    听枪声孖蛇用的应该还是之前的仿6.4式手.枪,满匣7发子弹,换弹匣前最多还剩5发。

    花雨剑也效仿砸进一块干土,又耗掉孖蛇一发子弹。

    孖蛇也该醒悟过来,屋外有人。他直接冲到窗口,瞄准窗外。月光畅通无阻,外头悄然无人。

    孖蛇忽然发出一声被扼颈的窒息呻.吟,枪声再起,有人大声哀嚎,大概中枪了。

    幸好,是男声,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

    现在正是时候。

    温赛飞和花雨剑汇聚门前,一起发力猛踹狠撞,门框变形剧震,铁门应声而开,迎来了五花鸡的震天哭诉。

    “打错人了操!啊——”

    视线适应室内的昏暗,勉强看清一房一厅的结构,五花鸡倒在厅中央,恰好全部暴露在月光方格里。小房门口有两条倒地纠缠挣扎的身影,应该是马霜痕和孖蛇。马霜痕正用绳索状东西从后方锁喉,孖蛇艰难举枪,准备对马霜痕脑袋放枪——

    嘭——!

    石房子的幽闭加剧了回音,枪声震碎茶山的寂夜。

    第53章 第 53 章

    专案组组长饶是身经百战, 也没经历过这样尴尬而乌龙的场面,攻顶的号角刚要吹响,前线已传来喜讯。

    警方包围石房子, 准备突袭, 门口突然出现一前一后两道相贴的身影,以为是绑匪劫持人质, 狙击手就位待命。

    花雨剑的眉心晃过一点红光, 吓一跳,立刻叫道:“自己人!别开枪!”

    组长对花雨剑不太熟悉, 加之晚上看不清, 吼道:“松手!”

    花雨剑松开足面血肉模糊的五花鸡,后者疼得立刻倒地呻.吟,半路给其他警察薅住。

    花雨剑准备掏口袋的警察证自证身份,周围警察以为他要掏枪,登时警戒:“干什么!手举起来!”

    从警近十年, 花雨剑还是第一次被当成嫌犯,无奈举起手, “兄弟们,自己人,真的自己人!证件在口袋, 喏,你们掏出来看。”

    身旁的警察掏出给组长过目,组长才下令放人, “你是跟小飞一块来的?”

    花雨剑挠头点头, 事到如今只能怪自己存在感太低, 没给省厅来的人留下深刻印象。

    “小飞哥和小马都在里面。”

    这次解救人质行动两人受伤,无人死亡。

    孖蛇朝马霜痕脑袋开的一枪没有直接命中目标, 从屋顶反弹的子弹划破了她的肩膀,威力堪比刀砍。马霜痕剧痛之下,锁喉的布绳随之一松,孖蛇钻空子挣开了。

    然而他面对的是两个多警察,温赛飞和花雨剑借着夜色声东击西,马霜痕受伤后战斗力较弱,翻到一边用伤得更严重的五花鸡做掩体。三人默契配合,耗尽孖蛇最后三发子弹的那一刻,近身肉搏缴了他的械。

    组长对此还不能有异议,温赛飞和花雨剑的提前行动,是他口头特批的。

    幸好还有专案组可以发挥才能的地方:彻查南朗茶山和金世耐的关系。

    两名伤者被立刻送往医院,马霜痕当晚直接到了景洪市,这边缝合才有美容针。她在救护车上就趴着睡着了,手还拉着温赛飞的,已经很久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

    缝合之后,马霜痕一直睡到大中午。

    病床边的看护变成了言佑嘉,马霜痕掐了下他的脸颊,言佑嘉还是一副苦相,差点眼泪汪汪。

    马霜痕:“又加盐,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做梦吧?”

    言佑嘉:“你再掐我一下吧,我也怕自己在做梦。”

    如此有感情和逻辑,大概不是做梦。

    马霜痕逐一想起昨晚石房子里的惊心动魄,“小飞哥呢?”

    言佑嘉刚要答被专案组的叫去,温赛飞还说他跟着来对了,不然走开几步都不放心把马霜痕交给其他人。

    只听后台男声伴着脚步声传来——

    “在这。”

    温赛飞迎着窗户天光走来,面容分外清晰,与以往不同的地方也无处可藏。

    昨晚马霜痕就感觉温赛飞的形象哪里变了,以为头发只是反光,或者她视力下降所致,一时不敢确定。

    温赛飞知道她在确认他的白发,故作轻松:“新染的奶奶灰。”

    “对不起……”马霜痕的眼里有了反光,莹莹闪闪,比温赛飞看自己的白发更扎眼。

    温赛飞曾说过等人回来好好收拾一顿,可真看到人完好无恙出现眼前,忽然没了所有怨怼。

    他坐到病床边,避开她的肩伤拥抱她,长了胡茬的下巴轻轻摩挲她的发顶。

    “都过去了,没事就好。”

    言佑嘉起身让到一边,情不自禁呜咽一声,像一只快哭的小狗。

    可是他只能抱住自己。

    病房略显嘈杂,护士跟病人确认姓名和用药,家属询问病人感受,马霜痕和温赛飞这一隅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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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流淌在菜市边的小河,安静的表象之下,只有他们能感受到流动与暗涌。

    马霜痕为自己的鲁莽埋单,教训永远留在肩上和履历里。她受了不少皮肉和精神摧残,没有遭受侮辱,只跟温赛飞提了一个要求,她的笔录不要看,温赛飞答应了。

    马霜痕休了一个长假,哪也没去,就在丽海佳园温赛飞的家一边恢复锻炼一边写检讨,为表歉意检讨包揽了温赛飞和花雨剑的份。

    马霜痕失踪40多天平安无恙归来,成了一个奇迹在海城公安系统内部疯传。也算歪打正着成就一个不可复制的善果,同僚感慨她好命多于批判错误,毕竟惩罚是领导的权责。

    当然也少不了一些马霜痕遭遇非人折磨的阴暗猜想。

    温赛飞先于专案组智取石房子的事迹加上名人效应,越传越神乎,甚至让马霜痕犯的错退出大众视野。相比马霜痕的案例,温赛飞身上有更多值得学习参考以及可以被复制的部分。

    孖蛇落网后,金世耐最后的精神支柱崩塌,断断续续把做过的都撂了。

    八年前,刚从拆迁获得第一桶的金世耐到澳门赌博认识了彭建和,赌友惺惺相惜,互相借钱豪赌。金世耐赢了钱后想收手走货,想拉彭建和入局。彭建和做进出口贸易,家大业大,在赌博上栽了大跟斗,差点把家赌没了,想洗心革面,婉拒了金世耐。

    金世耐斥彭建和不讲义气,在他家吵起来,把女主人马淑瑾也吵醒了。金世耐时年33岁,见了风姿绰约的马淑瑾便起了淫念,越发嫉妒彭建和。

    争吵激烈化,彭建和下的逐客令更像断交信号,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金世耐爆发了。

    午夜,听到摩托车的声音和交谈声,金世耐慌了,来不及处理现场,只能引爆现场毁灭一切证据。

    后来经烂口蟹推介,金世耐包养了展红云,纯粹因为她受过高等教育,行事比较聪明。展红云生在需要吸她血的家庭,独立的表面也渴望依靠,金世耐成了她短暂的大树,起码不用再为钱发忧。

    当问起为什么杀害展红云,金世耐陷入比反思1·26案还要长久的沉默。

    金世耐想过培养她接手水色他乡的一部分业务,没有故意杀害展红云。是有一次吵架,展红云嘲笑他缺失一边乳.头,他恼羞成怒把她的脑袋掐进浴缸,不小心溺死了。

    第二次杀人的金世耐没了第一次的慌里慌张,更多的是无力和迷惘,思考不出杀人原因,也不想处理尸体。

    后来,是孖蛇发现现场,帮他把展红云尸体拉到翠田水库抛尸。

    孖蛇的供词跟金世耐的有些出入,把溺死展红云的罪名也揽自己头上,大概想减轻金世耐的罪孽,让他下去时轻松一点。

    马霜痕复职前一天参加分局会议,成了领导口中的个别同志“不听指挥,擅自行动,幸好没酿成大错”,听到“将功抵过,下不为例”,偷偷删掉了手里码了一半的辞职申请。她还是踏踏实实跟花雨剑干活,别想着转行什么刑辩律师,她可不想跟言佑嘉抢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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